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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穿越种田之贫家女-第167章

小说: 穿越种田之贫家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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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一早,只有汪怀慕小夫妻陪着他们用膳,怀仁在千重山的兵营练兵,再过两日,怀慕才会去看他。

“娘亲,这是从迁沙山上摘的青菜,您尝尝。”王文君夹了一筷子菜到了张小碗的碟前。

“好,”张小碗尝过,才与她笑着说,“你也顾着点怀慕,别老想着娘。”

平日素来沉得住气的王文君这时又被她说得颇有些害羞,低头道,“孩儿知晓了。”

见她脸红,张小碗为免她尴尬,侧头去夹了肉,沾了点醋,放到了汪永昭的碗里,轻声与汪永昭说话去了。

**

等公公携婆婆去了前院,王文君欲要差二管事的进来堂屋,把这月的月钱分发下去,却见正在与大管事谈话的夫君朝她走来,嘴间歉意地道,“娘亲嘱我带你去歇歇,你看我,转头就忘了,真是好生对不住你。”

王文君见他急急的样子,忙扶住他轻声地道,“我又不累,精神好着呢,您别着急。”

“去歇会。”汪怀慕摇了下头,手牵着小妻子往门外走,走到阶梯前,又弯腰背上了小妻子,与她道,“家中事多,以后还有得是你忙的,可身子更重要,过两天我不在家,早间给娘请安你就去,但陪娘膳后回来你就歇会,补一下觉,莫累着了。”

“我知。”王文君摸摸他发热的颈项,心想一起歇会也好,早间他自起床后,到现下怕是一刻也没歇着。

果不其然,他陪她在榻上躺了一会,就打起了轻鼾,王文君爱怜地拔了拔他耳边的发,满眼心疼地看着他。

听父亲说,汪家军从偏北的三省又新召了一万的士兵,她夫君要忙于这些士兵的安置,过两日起程千重山去办那些事,她都不知到时他会不会按时用膳。

想及起,王文君轻轻地叹了口气,心道稍晚得叫他的贴身小厮过来再细细嘱咐一下,免得过些时日回来,人又要瘦一大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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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院书房;张小碗坐在椅子上,刚伸手准备要磨砚时;汪永昭突然张了嘴,说;“孟先生过了。”

张小碗坐在那,脑袋都是蒙的,连嘴都忘了怎么张。

汪永昭伸手去揽住她的头,靠在了自己的肩上;低头用唇吻了吻她的额头。

张小碗重重地喘了几口气;虚弱地发出声,“您何时得的信?”

“昨日。”

张小碗湿了眼眶,“您昨日就该告知我。”

说罢;也知埋怨汪永昭不对;便转过头抵住了他的肩,擦掉了眼眶的泪,才抬头朝他道,“怀善呢?他如何了?”

“他已在南海王府为孟先生披麻戴孝一月,前一月派了他的三个徒弟扶棺往边漠来。”

“啊?”

“到时,就由怀慕代长兄送先生入墓。”汪永昭轻拍了拍她的背,淡道,“他在南海抽不出身,孟先生会在堂庙停留三日,到时,你随我迎先生入庙。”

张小碗闻言痛哭失声,“夫君……”

“嗯,别哭。”汪永昭抱了她入怀,轻轻地道。

“我的小老虎怎地这般命苦啊。”张小碗死死地抓紧着他的衣裳,气都有些喘不上来了。

汪永昭眼神一冷,一手抄起屉中的救心丸,捏着张小碗的下巴喂了一颗下去,见着她满脸泪,他拢起眉毛,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道,“他怎地命苦了?”

拥重兵,管辖六省官吏,大凤朝史上,也就出了这么一个异姓王而已。

“他不是说要养活百姓么?”汪永昭皱眉替她擦泪,“他挣来了如今这地位,能干出那千秋万代的事来,你在家中为他哭的哪门子的冤?”

“先生去了。”张小碗被他说得有些傻。

“先生去了,他不还有你,还有怀慕怀仁,”汪永昭不快地道,“你不走就成。”

汪永昭在瞪她,张小碗被他说得哭都哭不出了,拿过他手中的帕擦了擦眼泪,半晌都不知说什么才好。

汪永昭太坚硬了,硬得一碰过去都没有软的地方。

“磨墨罢。”见她不说话,汪永昭坐直了身,再也未看她一眼,打开了刚递上来的信件。

张小碗看了看他严肃的侧脸,苦笑了一声,伸手提起了墨条。

**

张小碗在府中等了一月半,等来了孟先生的棺枢。

先前已有商议,孟先生的孤父与孟先生由汪家世代供奉,孟先生的祖籍已无亲人,在京也只有孟先生一人,先前孟先生之父已大移边漠,这时,孟先生的墓就挖在了他的身边。

由汪永昭率领节镇文武官员迎了孟先生入府,怀慕为孝子捧牌位,带领汪怀善的三个徒弟迎了先生棺枢进汪家堂庙。

见过礼后,张小碗身为女眷先行回了府。

马车内,见婆婆靠着枕背不语,王文君挽着她的手臂,安静地坐在她的身边。

马匹走了一段路,张小碗才回过神,她叹了口气,与王文君说:“怀善最小的那个徒弟才七岁,竟万里迢迢扶了那棺枢来。”

“大伯的徒弟,想来也是像他一样厉害的。”王文君轻轻地说。

张小碗闻言笑了笑,点头叹道,“可不是,过了这几日,再让他们好好歇歇罢。”

“孩儿知晓了,他们的院子也已备妥了,就算稍晚点回来,厨房里热水也是备着的,您放心。”王文君温声答道。

“累着你了。”

“孩儿不累,都是吩咐管事下去办的。”王文君摇了摇头。

张小碗伸出手揽过她,把她抱在怀中,怜惜地拍了拍她,道,“以后不知怀仁会娶个什么样的来陪你,以后的事,我这个当婆婆的也料不准,只能在着一天,就怜着你一天,有委屈的,你要跟我说,累着了也歇着,我们百年之后,这家中的大大小小事,还得你帮衬着,你也不是个好命的,嫁进了我们家中,以后怕也还是会苦着你。”

“孩儿不苦,”王文君在她的怀里摇头,淡淡地道,“孩儿得了这么多,该做的都得做,要不孩儿受之有愧。”

就算累了,回到屋中,也有人抱她怜惜她,王文君不觉得这有什么苦的。

便是娘家,爹爹都有两个姨娘成天哭哭闹闹耍心眼,但在都府里头,她带来的美貌丫环多看她的夫君两眼,便也打发了出去。

没有闹心的人,只不过是处理府中事务,这有何累之有?

每次回娘家,他都陪着去。就像她娘所说的那样,谁能嫁得有她这般好?人不惜福便会短福,她不觉得这有什么苦。

“你想得开就好。”张小碗闻言不由笑了。

王文君靠在她的怀里,安心地闭了闭眼。

她知晓,婆婆是真心疼爱她的。

她的夫君也如是。

**

汪怀善的三个徒弟都是他帐中死去大将之子,三人最大不过十二岁,最小只有七岁,竟领兵百人,万里扶棺来了边漠。

汪怀仁甚是喜爱这三子,竟让他们住进了他的院子。

平日他都是住在父母院中的卧屋,因着这三人住进了他的院子,他还回了他的院中住了下来。

在孟先生入墓之后的这晚,得知小儿回了自个儿院中,张小碗私下跟汪永昭笑着说,“咱们的小儿总算是长大了,不赖在咱们院子了。”

汪永昭闻言便瞥她,轻斥了一句,“没规矩。”

“是,是妾的不是。”张小碗站起来拉他,“您陪我过去看看。”

“嗯。”汪永昭放下手中的书。

走到隔院,汪怀仁正站在院中招呼着三个小徒侄吃鲜果,看到父母过来,他吐了吐舌头,大声地道,“我没什么好招待徒侄的,就让管家送了点鲜果子过来。”

“知了,娘只是过来看看你睡了没有,不是来训你的。”张小碗笑着说,这时那三个小徒孙已经过来与他们请了安,张小碗看着三人已穿了新衣,脸也甚是干净精神,不像之前几日那般疲惫,不由弯腰一人摸了一下笑道,“吃罢就好好睡去罢,明日再找我来说话,可好?”

“遵令,祖师奶奶。”最大的那位韩兵拱手道。

“是,遵令,祖师奶奶。”那两小的也恭敬拱手。

怀仁调皮,因着父母都来了,他亲手搬来了凳子过来让他们坐下,领着三个小的又在院中演练了一番,这才带着浑身被汗湿透的三个徒侄去沐浴睡觉。

直到这几个小的都睡着了,张小碗才随了汪永昭回院。

走到半路,她困得厉害,汪永昭便抱起了她,张小碗靠在他的胸口,打了个哈欠,与他轻笑道,“还好孩儿们都随了您的身体,个个活龙生虎。”

汪永昭轻哼了一声,低头与她道,“歇着罢。”

“哎。”张小碗便闭上了眼,这时,她昨晚忆起往事而悲伤的心间已然平静了下来。

人死灯灭,谁都有这么一遭。

孟先生走了,她也有走的一天,希望到时她的小老虎不要太伤心,她的孩子们都无须为她太悲伤。

因着思及身后之事,张小碗问三个小的话问得仔细,得知怀善身体很好,一日能操练两个时辰后,她便多少放了点心。

就是如此,在小徒孙们回去时,她还是写了一封长长的信给汪怀善,信中委婉平和地说了许多事,其间也开导怀善要及时行乐。

这封信过后的三月,张小碗收到了回信,信中怀善说,善王妃已到了南海,他府中已有尽职的主母,汪岳也有亲母照顾,还请娘亲放心。

张小碗看过这封信,足足又看过三遍,才问身边之人,“木氏去了南海了?”

“嗯。”汪永昭依旧淡然。

“这……”张小碗有不解。

“这是善王的事,他自会处置。”

“可能放心?”张小碗拢起的眉心一直未松开。

“呵,”汪永昭闻言翘了翘嘴角,“你忘了,他不仅是你的儿子,更是我汪永昭的儿子。”

张小碗轻“啊”了一声,坐在椅中,想了半天,良久后才摇头叹道,“真不知您和他是如何想的了。”

“木氏现已懂事了不少,汪岳是个好的,”汪永昭见她一脸困惑,神情还有些无力,想了想,便还是与她说了一半的实话,“现下长得像汪家人了。”

“嗯?”见他肯说,张小碗忙抓了他的手,“还有呢?”

汪永昭牵了她过来,在身上坐下抱着她后,嘴间淡道,“善王说加以栽培,以后也是一名虎将。”

张小碗闻言真正笑了出来,“他的孩儿,再差能差到哪里去。”

见她陡然放松了下来,汪永昭在心里摇了摇头,嘴间还是继而说道,“汪岳以后要是那能耐,能撑得起南边,南边也是他的。”

“啊,真的?”张小碗闻言坐直了身,猛然回头看着汪永昭惊喜地道。

见她整张脸刹那都似发光起来,汪永昭在心里哼了哼,难怪那小子非得嘱他怎么对她说话,他心中有些不快,但脸上还是神情不变地道,“也得他长大了后有那能耐才行。”

“这倒不怕,”张小碗满足地笑叹道,“他是怀善的儿子,有怀善好好带着,再好好请几个先生,能差到哪里去?孩子尚小,谁能料得准他以后的能耐,说不定以后还会青出于蓝胜于蓝呢。”

只要父子俩好好处着,这亲生的骨肉,这感情能差到哪里去?养着养着便亲密了。

她只怕他不肯好好带到身边养。

至于夫妻之间,时间久了,只要想把日子过下去,木氏还想当她的善王妃而不是一无所有,他们会找到相处之道的,这世上大多的夫妻,不都是这么过的么?

他们既然不能分开,那便找个法子过下去就是,这是他们的事,她不会管。

汪永昭话里行间瞒她的,夫妻多年,他话里的什么意思,张小碗心里多少能猜得出一些。

而木如珠怎么老实的,她也不想问。

对她来说,只要怀善想开了,不心伤了,木如珠就仅仅是木如珠,她们顶多就是那规规矩矩的婆媳关系,仅就这样了。

但汪岳是怀善的孩子,不能因为母亲就被父亲放弃,现下能知晓怀善喜他,汪永昭也松了些口,张小碗便安了一些心下来。

等再过几年,孩子再长大些,她要是还在,她便再慢慢地为他多划算些罢。

他是怀善的孩子,也是她盼了很多年的孙子,能好,就对他好点罢。

**

张小碗好几天都是眉眼带笑,她心情好,还亲自下厨了两天,乐得汪怀仁营中也不回了,一到时辰,就准时回府用膳。

见成天往外跑的小儿着家勤快,张小碗便也想着多下厨几次,可过了几天,在这天午膳时,她被汪永昭痛骂了一顿,当着儿子的面说不能惯着她。

见汪永昭口气不好,张小碗心想怕是他在前院议事生了恼,所以就随他发了脾气,点头应好,他说道她一句,她便低头回他一句,“再也不敢了。”

但到夕间,她正要去做小儿最喜的葱油饼,还没走到厨房,就见二儿大步往她跑来,嘴里朝她道,“爹爹让我来拦您,他果然料得不错。”

“这……”张小碗犹豫地看着近在眼前的厨房。

“您赶紧回罢,再不回,他便又要生恼了,您都不知,这几日镇中事多,他正心里着恼呢,众大人都被他说得不敢来见他,您要是再让他生恼,明儿孩儿都怕带文君给他和您请安了。”汪怀慕朝他娘亲笑道。

张小碗一听,摇了摇头,带着婆子往回走。

汪怀慕过来扶她,朝她微微笑道,“您看,这样才好。”

“你爹爹他发的什么脾气?”张小碗无奈地问起。

“夏军来了个老将军,说是以前跟爹爹打过仗的人,他前天从咱们白羊镇偷了一千多只羊走了,爹爹气得说要摘了他的头。”汪怀慕在娘亲的耳朵轻轻地说,“您可别说是我跟您说的,回头您好好哄哄他,莫让他对着荆大人他们发脾气了,几个老大人一大把年纪了,还要被他骂,也怪可怜的。”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有点疲劳,就更这么些了,明天会两更补上,请追更新的大家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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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永昭几天都脾气不好;要说他发脾气,府中没谁不怕的;下人怕他,也没办法;该伺候要伺候,没有奴才能躲着主子的,这时他们就希望夫人能时常出现在他身边,至少有着夫人在;大人就算可怕;至少不会觉得生命有受危之感。

王文君这天入睡时跟夫君说,“无论爹爹怎么发脾气,娘亲却是气定悠闲;哪怕是说她;她头一低,也就随爹爹说去了,等爹爹说完,她头一抬就冲爹爹笑,爹爹都不好再说话了。”

说完她便掩嘴笑。

汪怀慕一听,细想想可不就是如此,他不禁朝自己的小娘子笑道,“爹爹也不会真生她的气,我听娘说过,爹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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