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7中文网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魏晋朝同人)为玠风流之帝妻之爱 >

第15章

(魏晋朝同人)为玠风流之帝妻之爱-第15章

小说: (魏晋朝同人)为玠风流之帝妻之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如果在孩子与八郎之间只能选择一方呢?”我问。
  “娘娘真是给阿绯出难题了,”阿绯笑了一下:“如果只能选一方的话,那就是孩子吧。阿绯只是八郎的一个妾室,有没有阿绯,八郎还有正室。而孩子,却只有阿绯。”
  我忍住满溢的眼泪。
  对不起暮朝,这样的问题,母后会选择另一方。
  前一天还彻骨地寒冷,后一天便吹来一阵撩人心神的风,这场风的风力不大,所到之处,融化了冰川,解放了土地,跃过江河湖海,引得陆地沸腾。
  因为春季的到来,黄河,长江等多支流,发大水了。
  今年的难民比往年更多,尚书台在考虑国库那点经不起折腾的银子该不该用于民生,怕用在了民生身上,各藩王便举兵,本来兵力就弱的朝廷更没能力去抵抗了。
  也因为这场天灾,成都王司马颖和河涧王司马颙的几十万大军粮草成了首要问题。之前他们一直控制着朝廷,优先考虑自己的军队补充粮草,因为这场洪灾来的悄无生息,朝廷今年的税收,估计会很让人失望。
  没有税收,没有库银,军队就很难支撑下去。要知道,这年头当兵都是卖命的差使,没有军饷,谁给你卖命?就凭你是司马XX?
  不仅内陆的司马家的几个藩王如此,就连周边的几个游牧民族也是如此。
  年前的几场大雪,覆盖在绒绒的草原上,这场春风吹走了覆盖在上面的雪,也吹迟了草原的春天。牧民家的牛羊没等到万物复苏,饿死的饿死,冻死的早已冻死,牧民没了牛羊,就没了生活的保障,所以部族与部族之间,开始抢牛羊,抢女人,抢地盘。
  我只记得,刘暾说这些话时,眼里冒着兴奋,与他平日里慈眉善目的样子完全不同。
  跟卫玠相处久了,一直保留着从他那学来的宽容,直到现在还是在保留着的。也能理解刘暾是站在高处,以大局观来衡定这件事的好坏的,可真实地看到他的表情时,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天灾不测,搁在未来,上到国家政府,中到集团企业,下到黎民百姓都是要捐钱捐银子送爱心的。
  在此时此地,谁捐?捐给谁?
  这里没有慈善,没有同情。
  你对对方慈善,同情别人,明天别人就会抢你的土地,抢你的粮食,成立一个与你对抗的新的政权。
  这段时间,听刘暾讲了不少历史,上到夏商,下到魏至今,内容从政治到管理无所不包,觉的甚是头大。
  “娘娘,今日便谈这么多,臣等先行告退。”刘暾深深作一揖。
  “刘大人,能请教个问题吗?”我问。
  “娘娘请讲。”
  “为什么要教我这些政事?”
  刘暾沉思片刻,才说道:“皇上身处危境,各个藩王又都拥兵自重,臣只是,尽一个臣子的本分,不希望一国之后失了尊位。”
  我有些感动:“明白这些大事,就能不失尊位吗?”
  “前车之鉴,可明得失。”
  “谢谢刘大人,”我按下心里的感激:“不管您受何人嘱托,献容都十分感激,您今日所为。”
  刘暾抬头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
  我想,这该是司马衷的嘱托,他说过,他会保护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  啥都不说了,留言打分送花花吧。(☆_☆) (*^﹏^*) 
  

  ☆、三废

  这个春天过的枯躁而充实,每天除了陪暮朝玩,便是听刘暾授课,原先以懒散方式浏览,时间久了也变成细读精研了。
  就这样充实了一个春天,暮朝的衣服都短了。
  “母后,陪暮朝放纸鸢吧。”暮朝的小脑袋靠在我怀里,装出一幅无比可怜的样子。
  放风筝吗。
  阳光耀眼而不夺目,春风不减而轻绵,天空透蓝而不腼腆,确实是适合放风筝的好时节。
  “好啊,今天就不读书了,我们去,放纸鸢。”
  这段时间充实了不少,手里除了书还是书,此时出来放风筝倒有些不习惯,还是顺手牵了本书出来。
  看着暮朝小小的身影,在几个侍俾的指挥下,风筝放的有模有样,这美好的阳光就像照进心里一样,充满,温暖。
  “公主小心点,不要绊倒了。”阿绯在一边叮嘱道。
  “阿俊,快看,这风筝飞的好高啊。母后,快点,暮朝的纸鸢飞的好高啊。”暮朝看着越飞越高的风筝无比兴奋,张牙舞爪地来回蹦跳,她身边的侍俾在一边死死地拽着线。
  这一幕何其相似,那年游玩,我与他们在山坡上放风筝,呼啦啦地十几只风筝迎风而扬,自由自在。
  那天,刘曜说要赔我一只风筝,后来还是亲自上门赔送的。
  我竟然想起他来。
  现在的刘曜,我命中的另一个君王,应该还在战场上撕杀的吧,应该浑身上下都流着刀口剑伤,伤口结了痂,再受伤流血,再结痂,如此循环下去,若干年后,统领一方领土,称王称帝。
  原来明明之中,天意自有安排,在临别之际,我还与他说了那样的话,竟不知,已把自己与他联系在一起。
  说起来,刘曜做风筝的手艺确实不错。虽然那风筝已不知被放在卫府杂事房的哪个角落,但接过手看时,就觉的不错,骨架轻柔,纸面结实,像是能飞的高,耐飞的样子。
  说起来,刘曜送我的那只风筝,好像是只凤凰。
  我拿书遮了遮阳光,觉的刺眼。
  “母后,暮朝能到外面看看吗?”转眼间,暮朝已经扑到我面前,还是她惯用的招术,拿一对乌黑纯静可怜惜惜的大瞳仁看我。
  “外面不安全。”我说。
  “阿俊说外面有好多好玩的,暮朝不去看那些好玩的,只是放纸鸢,不行吗,母后。”
  我摸着她头,心里涌起温暖:“后日吧,这事得跟刘大人打个招呼。”
  “真的吗?母后。”
  我点点头,安抚她的兴奋,却不想她更兴奋,绕着阿俊和阿绯的身影转了起来,嘴里一直不停的说:“母后答应了,母后答应了”。
  依旧是晴朗的天气,天空蓝的像透明胶布一样,这是我第一次带着暮朝出宫。
  作为当朝公主,我觉的她有义务知道自己并不是一个独立的个体,自出身那天起,就注定了与众不同,且更多的是身不由己。
  “母后,他们为什么都只穿粗布麻衣呢?”暮朝亮亮的眼睛盯着沿途所遇,既兴奋又好奇,这一路就听她一直在问问题。
  “因为他们只有粗布麻衣可穿。”我说。
  临行前,刘暾安排了一批禁卫军保护我的安全,我则把这几年积攒的金钱以暮朝的名义分发下去,沿途布施。
  经历过围城之旅的民众对司马衷被挟持的事实,似乎不太上心,现在对他们来说,谁做皇帝不重要,重要的是得有饭吃,有水喝,有衣穿,有房住。虽然现在的洛阳城较之前修缮了些,也恢复了一些生气,与五年前热闹的光景还是无法相比的。
  据说,城里有钱有势的大户人家,已经开始一批一批南迁。嫁入陈家的卫琳已经抵达南方,而她的丈夫则一直跟着他的哥哥陈眕到处打仗,那是在他们新婚两年之后。
  洛阳的繁荣也随着这批南迁而一去不返。
  我很想告诉暮朝,原先的洛阳很繁华,很和谐。街上不仅有穿金戴银的各色人种,还有热闹的店铺,贩售各种吃的玩的用的,比宫里要热闹百倍。
  此时,却终究没有底气说出来。
  “母后,我可以把自己的东西送给他们吗?”暮朝指着手上的玩具,和一件小披风,眼睛盯着帘外一个衣着破烂,手里拿着比手还黑的黍米馒头问。
  我点点头。
  轿辇停下来,牵着暮朝的手走下来,觉的今日的阳光真好。
  “这个玩具是阿俊送给我的,这件衣服是阿绯新做的,送给你吧。”暮朝眼睛笑成弯月,把东西推到那孩子面前。
  “我,我是郎君,不能要公主的东西。”那孩子开始还有些腼腆,也就一瞬间的功夫便挺直了背板直言道,眼睛里闪着比暮朝还亮的东西。
  暮朝有些受挫地看看东西,又抬头寻求我的帮助。
  “好孩子,你多大了?家里还有人吗?”我蹲下来,与他平视。
  “母亲父亲都死了,只有我和妹妹。”说着指着后面一个更小的孩子。那孩子就躺在路边,一块破了两块洞的布遮挡着阳光。
  我叫随行的太医查看,确定那孩子只是睡着了,才放心些:“好孩子,这是清河公主的一点心意,你就收下吧,等你妹妹醒来,就有新衣服可以穿了。”
  看他不再拒绝,才示意暮朝鼓起勇气送东西。
  “你愿意到宫里陪我玩吗?宫里有好多好玩的,也有很多漂亮衣服穿,如果你来宫里,就能吃的饱饱的,冬天也不会冷了。”暮朝眨着眼睛说。
  刘暾跟我授课时,我都要求暮朝在一边旁听,近几个月的时间,她已然成长许多,知道人不能挨饿不能受冻。人一旦挨饿受冻就会站起来反抗,就会制造动乱。
  刚才还谦逊受礼的孩子,立马变脸道:“我不去。等我长大了,我就去参军打仗,为父亲母亲报仇,我不进宫。”
  我有些愕然,全然想不到这是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说的话。
  “母后,暮朝不喜欢打仗。”暮朝转头泪眼欲泣:“暮朝讨厌打仗,讨厌打仗……”
  我帮她擦着眼泪:“母后也不喜欢打仗,这位小郎君说他不愿进宫,该怎么办呢?”
  暮朝在哭与闹的边缘百忙之中,抬头看我,又继续哭起来:“母后,暮朝想让小郎君进宫,小郎君就不会挨饿受冻了。”
  暮朝此举已经招致周边人的议论纷纷,窃窃私语。有手里拿着刚领的食物,一脸感激地说公主天生善良;有没拿到食物,只领了几个钱的祝福公主吉人天相,福泽绵长;有吃完了食物,没领到的钱的说公主不该这么嚣张跋扈,强迫那个郎君进宫;也有人议论公主的智商,被锦衣玉石养傻了……
  一时众说纷云,暮朝再不懂事,也听懂了周围人的议论,终于摸了摸了眼泪:“这个是我父王临走之前送我的佩玉,把它送给你吧,阿俊想要,我都没给。”
  暮朝拿出一块白色上好的玉佩给那个孩子,眼角还泛着泪光,嚅嚅说道:“我叫暮朝。”
  人群中发出一声惊叹,纷纷说,公主的名字好听,听着就有希望,更多的是烂泥扶不上墙的叹息声。
  对此,我一点也不觉的暮朝有做错什么。她还只是个孩子,不过是看到一个很对眼的孩子,以赠送礼物的方式交朋友罢了。如果拿成年人的价值制约她的话,是有些苛刻的。
  不再在此逗留,携着暮朝的手上了轿辇。
  钱也散了,粮食也发了,自己的这点布施是消灭不了他们对朝廷的不满的,毕竟是司马家自己窝里斗的结果,伤害最深的却是这些无辜的百姓。
  我能感受到他们眼里冒出的感激与愤怒交替的不安,感激我这个几经废立的皇后在此布施,愤怒于当权者中名义上最大的是我的夫君,那个被世人传说有些痴傻的皇帝,甚至在某些人眼里,我读到了同情。
  这么说来,我是挺值的同情的。
  轿辇缓慢移动,暮朝失落地靠在我怀里:“母后,他是真的想当打仗而不愿进宫的吗?”
  我抚摸着她的脸颊,望着影影绰绰地人群,希望寻么一丝熟悉的身影:“他本就是自由的,如果进宫的话,他就不会笑,不开心了。你希望他不开心吗?”
  “不希望,暮朝希望所有的人都开心快乐,都是笑着的。”暮朝做了一个笑的示范表情。
  “那你现在还因为他拒绝你而伤心吗?”我问。
  “不伤心了,暮朝不伤心了。”
  我满意地点点头,眼睛捕捉到一道熟悉的白影,隔着轿辇的纱帘,隔着他头上的斗笠薄纱,挡了不少视线,却不挡不住心里的视线。
  “母后,你哭了?”
  “没有,母后,只是太高兴了,我的暮朝学会了站在别人的角度考虑问题。”
  “哦,啊!母后,你看那边,好漂亮的郎君!”
  你的美还是如此耀眼。
  原本出游的计划被迫改成布施探情,一时之间,众人对我这个几经废立的皇后颇多言词。有褒奖的,也有说我这是作秀的,好在对暮朝的评价众口一致,说公主小小年纪,就已经知道关心民众吃喝,实属难得。
  这些信息随着四月的风很快吹到长安,在我以为事情会慢慢淡下去的时候,张方又派几十精兵快马加鞭赶来洛阳,宣读废后旨意。
  我又被废位了,而且这次是只有一纸诏书,连司马衷的玉玺之印都没加盖,宣读者称是张方张大人的旨意。
  留守洛阳的官员看着穿着重重铠甲的武官,敢怒不敢言。                    
作者有话要说:  永兴二年——公元305年。
  啥都不说了,留言打分送花花吧。(☆_☆) (*^﹏^*)

  ☆、四立四废

  古人说“再二衰,三而竭”,后来演变成事不过三,人的底线似乎也是如此,三次好像是恰到好处,既不觉的冗余,也不显的拖拉。
  可是我的人生注定是要打破这常规的,像玩过家家一样来个四五六次。
  张方这么大手笔,远程控制地送来一份废位诏书,做事很是用心啊。
  尚书台的几十个文臣接过旨意后,那批送旨意的“钦差”又在此逗留几日,把诏书公布于众之后,才起身离开洛阳。
  刘暾保持沉默,没有明面上顶撞那位“钦差”。大概也知道,现在比的不是谁的权位高,而是谁的拳头硬;再加上之前我已经废位一两次了,多这一次凑个数,也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大不了等他们人走了,我们再复位回来一样的,又不是没复位过。
  作为当事人,我是有些无奈加无辜的。
  我再怎么不稀罕这个皇后的名号,可眼看着它由尊贵抢手一步步演变为笑柄丑角,心里还是万分难过的。
  是的,我很难过,难过于,一国之母的尊严沦落至此。
  虽然不确定张方为什么一直与我较劲,一直要把我这个皇后推下台,但大致的原因也能推出一二来。
  一是因为张鱼莲。
  那年赏花会,他说他奉命传达,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5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