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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魏晋朝同人)为玠风流之帝妻之爱-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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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品比洛阳城幸运的多,不仅家具摆设一样没坏,保持原样,还有布置了人精心打扫,每天光顾。
  腿上的伤已经结痂,现在能躺着睡觉,却睡不着。
  刘曜此次来平阳是专门来见刘聪的,也就是赵朝的新帝,历史称这一朝为汉赵。
  月上当空,仍未归,这兄弟俩是有多少话要说。
  府里除了一两个侍俾冒个头,问我要不要沐浴,安排了一些吃食之外,再不见其他人。
  这几天一直赶路,灰尘仆仆不说,跟几万男丁在一起,身上都感觉在长虱子。洗个澡,才觉的又活了过来。
  直到我精力耗尽,沉沉睡去,也没见刘曜的身影。
  睡梦中,感觉一堵强烈的男性体温渐渐靠近,是成熟男人的味道。与司马衷儒雅的味道不同,与卫玠清玉的味道不同,是很强烈的男性味道,参杂着强烈的雄性荷尔蒙。
  因为气味过于强烈,我有些不适应地醒了。
  敢问今夕几年岁,与尔相逢梦边缘。
  容若刀削眉如剑,发如黑玉髯如云。
  一双硬疤修长手,宽肩窄臀九头长。
  不知十年间隔久,原是郎君未现身。
  “怎么,分别半天就不认识了?”
  我摇摇头。
  怎么会不认识,怎么能不认识。
  前世,我也认识这么一个人,他叫刘明,整个大学都不停地往我宿舍送东西,即使是在他的婚礼上,还说会等我之类的话。
  原先以为不过是男人的好胜心作祟或者哗众取宠罢了,现在才觉的,他的心是真的。
  刘明,刘永明,一字之差,我竟用了十年才认出你来。
  “胡子修剪了?”我问。
  刘曜抚摸着我的头发:“你不是说,我该刮刮胡子了吗。”
  “你怎样,都好看。”
  这是发自内心深处的赞美,前世从没赞美过刘明,这世,就算作人情,都附加在你身上吧。
  刘曜的冷面终于扯出一个笑来:“被你夸一句真不容易,我还以为你的心是铁石打造的,只会对一个人说好话。”
  “对不起。”
  这三个字早就想对刘明说,可一直没机会,没敢说,今天也并附加在你身上吧。
  刘曜听完却久久未语,只是长胳膊一伸,一用力,我便在他身下,一点都动弹不得。
  眼睛里的刘曜与脑子里的刘明彻底融合在一起,前所未有的清晰。
  “还是不愿意?”
  这一切太突然,有点承受不住,彻底哭出来,不知该如何作答。
  男女之事,不是没经历过,即使当初与司马衷同寝也没觉的不好意思,尽管司马衷动作温柔,而我只是敷衍被动。
  而刘曜显然与司马衷不同。
  长年东征西战,炼就了一幅魔鬼身材。再加上正值壮年,精力旺盛,在这样的情况下,男人多半会受□□支配。
  喜欢不喜欢什么的主观感受都变的多余,只要是个女的,长相不是太让人作呕的话,都会引起男人的性趣,一旦来了兴趣,男人会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直到满足。
  相信这些时间,他已经忍了很久。
  “说话!”
  刘曜开始失去耐心,大声嚷道,惊得门外传来侍俾起身走动的声音。
  “对不起……”这句是对刘曜说的。
  我心里是不愿意的,我不说谎。
  这句“对不起”彻底激起刘曜的怒气,困住我的双手,强行埋头在我脖间一番啃舐,见我不反抗,才又像对某件玩具失去兴趣的孩子愤然起身,大衣一披,摔门而出,惊得外面的侍俾“啊”的叫了一声之后,留下一片寂静。
  过了很久,我才有力气起身去关门,只是在关门后,整夜我都再没睡着,眼睛会时不时湿润一番。
  第二天,刘聪下旨封刘曜为车骑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雍州牧,封中山王,身居显职。
  这么多头衔,这么多恩典,也没能让刘曜高兴几分。他依旧是一幅冷酷的样子,早出晚归,晚上不再来我这里。
  从对面整天嘻嘻哈哈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碎碎语中得知,刘曜新宠幸了一位侍俾,而且是夜夜要个不停。那侍俾也很自觉地拿自己当府里第一夫人,说话做事高调的很,因为太高调,太拿自己当回事,引起了她的同辈,甚至是前一辈的侍俾的不满,双方正暗地掐架,掐的甚欢。
  这几日,除了吃就是睡,睡眠过于充足,反而有些头疼的预兆。便强行让自己起来,保持精力,思考下一步怎么办,不再懒睡晚起。
  刘曜上朝之后便起来,那时天还未亮,院子里还很安静。我喜欢这安静,好在院子够大,活动空间也充足,早起锻炼,翻筋斗跑步什么的绰绰有余。
  一连几天,终于把作息调整过来,才觉的有回到卫府住的错觉。
  转眼又到八月十五,夜里稍寒,仍挡不住美丽的月亮。不知卫玠是否同我一样,此刻在欣赏月光,默默为彼此祈祷。
  卫玠啊卫玠,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想你。
  司马衷,刘曜,他们对我都很好,为我做的许多事。可是,却都代替不了你。有时,我都期待着有个人可以替代你,这样就可以减少心痛,不用再这么折磨人。
  可是我知道,谁也替代不了的,从你照亮我的心灵那刻开始。
  注定的苦涩,也许正因为这不得的苦涩,才更让人沉沦其中,让人忘记珍惜身边人警句。
  从不知道独饮这么容易醉人,明明只喝了几口,就已经要昏睡的样子。
  九月初的某天,一名侍俾过来通知我收拾行李,说是马上就要启程。
  刘曜,你确定攻城打仗都要带着没用的我么。
  这次,我没有跟刘曜对着干,而是很利落地收拾了一些简单衣物。根据来时的经验,又特别带了医药匣和针线包。
  依旧坐在马车里随行,还好有窗户可以透光,闲来无事,便动动手做些针线活,比如腰袋什么的。
  随行监督我的士兵见我动针,便把衣服拿来让我帮他缝,我也不推辞,再不出众的女红,在男人堆里还是出众的。一传十,十传百,我便终日躲在马车里缝缝补补,这一路才不觉的那么漫长。
  晚间休息的住处依然简陋,只是一个能挡些微雨水的草蓬而已,有时连草蓬都没有。让我一度怀疑到底是自己住在宫里,把要求定位拉高了,还是刘曜的住处一直都是以比士兵稍好一点的标准安排的。
  如果是前者,那就祝贺自己,终于成功的把自己奢养起来了;如果是后者,那些士兵如此热爱刘曜也就无可厚非。
  抵达渭南的时候,已是晚上,士兵的热情却高涨的很。要忙活着安营扎寨,整理队伍住宿,约上三五好友喝上几杯,吹吹牛,唱唱歌……如此种种好不热闹。
  刘曜此行的目的,便是要攻克关中,直取长安。
  这次依然没有带侍俾,只是身边多了个勤务兵,就是那个说八岁参军,打了七年仗的小个士兵。只不过,这次,他的态度有所转变,不再处处与我针锋相对,看我的眼神也更和睦些。
  洗去灰尘,舒服地躺在榻上,才有脚踏在地上的感觉。这一路颠簸不说,连上侧所都难,难于开口,难于在野外解决。好在刘曜隔段时间就知会马车停下,否则这会憋出内急不可。
  话说内急与男人憋着做那事是不是同一种感觉?如果是的话,那刘曜的内火是挺旺的,否则也不会像那侍俾说的,一夜要好几次吧。
  壮年精力就是旺盛啊……
  “在想什么?”
  被他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心虚地站起来,像做了错事的孩子。我总不能说,在想你憋着需要难不难受吧。
  “你也会脸红?”
  我摸摸自己略微发烫的脸,自觉的低下,希望躲过他的视线,又觉的哪里不对。
  刘曜这一路从未与我一起休息过,来看我的机会都少的可怜。今天他居然来此,摆明了是要在这儿留宿的。
  难道,对于那天的事,气消了?
  “你,有事?”看他脸色不善,小心翼翼地问。
  “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
  我摇摇头。
  只是见面说话的,还是欢迎的。
  刘曜难看的脸色才稍缓和些,径直走过来,躺在榻上:“过来。”
  长舒一口气,提醒自己不要在对方气头上逆着做事,否则后果很严重。
  走过去,把他的头放在腿上,轻轻按摩起来。
  出发前修剪的胡子长出点点胡茬来,本来就英武的五官,更添几分英武。
  “石勒杀了王弥,占了他的兵权。”
  刘曜闭着眼,自顾自说:“现在,皇帝也不敢拿他怎么办,只能忍着,他现在手上有五万多人,兵权最多。再加上国初定,经不起内部争来夺去,又不能放任他再次独大,真是伤脑筋。”
  “想听听我的意见吗?”我问。
  隔了一会儿,刘曜才发话:“说来听听。”
  “石勒吞王弥的兵,可见其野心。这是乱世,谁都可以称王称霸做皇帝,只要有实力。晋朝的政权短时间内灭不完的,司马家那么多郎君,只要有封号有些兵权,到哪里都可以自立,毕竟这天下被司马家统治了近五十年。五十年呐,老一辈的早就死了,新一辈的人还是认司马家的晋字的。”
  “如果刘聪下令派你暗中剿灭石勒力量,怎么办?”我问。
  “自然是……”
  “自然是避其锋芒,保存实力,灭几个小势力,占领一些城池,积蓄力量,等待时机再与争锋。”我抢过刘曜的话头,接口说道。
  刘曜睁开眼,我能感觉到他的眼神在仔细地看我。
  便大大方方地让他看:“北方有鲜卑,西边有氐部,都是各自内部争来夺去,都想做自己部族的首领,你是匈奴人,自然没有理由去争,且由他们内部斗去吧。南方尚处于未开垦的地区,就让晋朝的汉人去开垦吧,等他们把荒山野地变为苍海桑田,再觊觎不迟。再说,你是匈奴人,喜欢骑马,喜欢在阳光下赶着成群的牛羊放风,喜欢晚上一起围着篝火跳舞唱歌喝酒。南方太潮湿,甚至连雪天都少的可怜,至少目前是这样,你不会喜欢的。”
  “你不是汉人?”刘曜问。
  听他如此问,就知道,他想差了:“我是汉人,只不过,现在是匈奴将军的俘虏。”                    
作者有话要说:  啥都不说了,留言打分送花花吧。(☆_☆) (*^﹏^*) 
  

  ☆、再次被俘

  
  刘曜扯出一个笑,甩门而出,留下呆愣愣地我。
  后来我才想明白,他为什么生气。
  受中原文化的影响,他已经是半个汉人,彻底的中原人,而我说的那番言论,直指其为匈奴人,在他听来是有些嘲弄的意思的。
  而我竟忘了他不是羊玄之,不是卫玠,更不是司马衷,对我的包容度取决于我的奉献量。
  显然,目前为止,我的奉献量为零,甚至为负。
  接下来的几天便是真刀真枪的一场接一场的仗,刘曜不是在军营里的布署,就是亲自上场打仗,好几次,一连几晚都不归来。他不归来的日子,天空里便响起震天的撕杀声,空气里弥漫着淡淡地鲜血味道。
  我觉的又回到洛阳被围的那段日子,周围弥漫着死亡气息。所不同的是,前者是围攻别人,后者是被别人围攻。
  不管外面打的多热闹,营账外都有五六个士兵轮流职守,生怕我会逃跑一样。事实上,如果刘曜不把我带来这里,而是丢在平阳的话,我是准备逃出南下的。
  从随刘曜离开洛阳到平阳,再从平阳一路赶到这里,我的表现一直良好,从没有类似逃课等不良行为。再加上这几日,缝缝补补地,许多士兵都受了我的恩惠。如果请他们帮个忙,安排个事还是能使用的动的。
  这天,刘曜依然两天未归,我便照心里的计划,按排一波人去打水。以缝补为由,按排另一波人去收将士的衣服。
  没了人监视,换上男装,拎起药箱,带点银子,掀开营帘,向南一路狂奔。临出军营前,还放走马槽里的一匹马作□□。
  我像风一样自由地在空气里飞奔,初秋颇显萧条的风景来不及欣赏,也没心思听落叶沙沙的声音,反而害怕听见什么声音。有好几次,都差点崴到脚,可根本顾不了这些。
  我的目的就是逃,逃出刘曜的军营,南下,找卫玠。
  虽然还不确定卫玠在哪个地方,可如果不试试的话,怕自己见他最后一面的机会都没有。
  从正午时分,磕磕拌拌走到晚上,除了烧焦的树木,就是崎岖的路,连一个人影都没有,像退林还耕的草原,周边有闲荒的耕地,和没有人收割的稀拉焦黄的庄嫁。
  这样很好。
  我是怕见到人的。
  从穿越来此,自己从没一个人在外行走过,真不知道现在的行情。早几年还算太平的时候,还常常因为天灾而出现人祸什么的,更何况是现在这个人人都可以群雄逐鹿的时候,怕一个不小心,再被俘虏。而且也不确定,被俘虏后,待遇会比在刘曜那好。
  这几年的宫廷生活,确实是把自己养娇贵了,只感觉脚步越来轻盈,药箱越来越重,勒的肩膀疼。天已近黑,便找了一处背风的地方,啃干粮补充能量。
  上次从金墉城出来时,也是走了一天,那时还有妙蓝陪着,累的时候还能以她为借口休息一下。而现在,却只有我自己,想休息又不敢休息,怕休息一下便失去逃出的机会,顾不得酸痛刺骨,顾不得脚底板已磨出血泡。
  打量了下环境,四下除了荒芜竟再无他物,尽管如此,还是觉的晚上赶路是件很危险的事。
  这里有山,有河,野生动物也比一千多年之后多的多。比如现在,就听时不时听到一两声音动物的呼唤,至于它们在呼唤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下肚的干粮好像都凝固在体内,因为我潜在的胆怯想法。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借助不甚明亮的月光,爬上一处烧焦的枯树夜宿,虽是初秋,晚上还是下了层晶莹透亮的霜,我不得不把包袱里的衣服全盖在身上取暖。
  晚上的夜空很漂亮,视野又开阔,实在是赏星观象的好时机。可惜,逃出军营,自己就没休息过,双腿无力不说,连两条胳膊都不听使唤,除了酸痛就是因血液膨胀而引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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