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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魏晋朝同人)为玠风流之帝妻之爱-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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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题是还要做交易吗?还要去见他吗?
  我的回答是——要。
  身体便被碾碎,各种疼痛,疼痛过了,才减缓一会儿,又来了阵疼痛,如此往复,中间伴随着他因无奈而不甘的吼声,直到天微亮,直到我失去哭的本能。
  早上刘曜起身离开前对我说:“表现太差。”
  现在的我一定很丑,哭了一晚上,眼睛一定又肿,脸色一定很差,但是自觉地笑了出来,经此一劫,才觉的轻松一些。之前那些一件又一件指责压得人差点昏过去。如果不是刘曜的暴力,我想,真的会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因为我不知悔改。
  即使被刘曜骂醒了,还是选择了卫玠。
  “谢谢你。”我说,真心地笑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啥都不说了,留言打分送花花吧。(☆_☆) (*^﹏^*) 
  

  ☆、长安

  
  刘曜有些泄气地穿上铠甲,大步流星转身出了营账,我却有些彷徨和无奈,身上的像被刮痧一样的疼痛,四肢无力,只想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
  再次醒来时,天已大黑,营账里只有一处微弱的烛光,是刘曜在处理军务。
  才动了两下,刘曜便转过身来看我:“还能下来?”
  我试了一下,摇了摇头。
  刘曜便再没说什么,一把抱起放进预先准备好的浴桶内,又从营账外拎了两桶热水,一点一点加入。
  酸痛的身体沉浸在温热的水里,舒缓了不少。
  “谢谢你。”我说。
  “赶紧洗了,还有事做。”
  “……”
  等我洗完,刘曜便抱着我,搂在怀里,与他一起处理公务。
  刚才还担心昨天的事会再次上演,怕自己吃不消会丢掉小命,想到那么多次死里逃生,却死在……这大概才是耻辱之后最大的不值吧。
  却不想刘曜说的有事做,是真的有事做。
  他是接受了我的提议,愿意做这个交易,而我则要无偿无条件地为他做任何事。比如此时陪他一起处理公文,念给他听,听他评判后执笔批复,因为他已经有些因乏,脑袋无力地放在我的肩上。
  刘曜也是蛮拼的。
  “要不,明天再批如何?”我小声试问。
  “明天就要攻城。”刘曜说:“这些公文是今晚必须要处理掉的,你就辛苦一下,陪我批完。”
  当下被刘曜尽职心责地本性深深折服。
  昨天还那般血性报复,嘴下不留人,批的不禁体无完肤,粗暴地更是体无完肤,此时又这般细语绵绵,好语商量,好像昨天的事没发生过一样。
  这样很好,我也希望昨天只是不存地的叫醒我的梦。
  我专心地念给他听,他也听的很认真,再加上之前一直没把书写拉下,写起来也是相当熟练。有时他刚说完批复,我就把批复一字不差地写完,颇有当速记员的潜质。
  公务处理完的那一刻,竟有些胜利的雀跃,好像自己完成了多少不可思异的事。
  只是我这雀跃的情绪还复原,刘曜便迫不及待地做他想做的事,一时满室馨香,无限缠绵。
  我醒来的时候,刘曜已经不在身边,看着外面守岗的身影,就知道,他已经出征。不知为何,突然很想亲眼看看真正的战场是什么样。
  当我站在高处安全地带眺望的时候,还是结结实实地震惊了不少。
  从布局处看,很容易找到立于长安城百米外,骑在马上的刘曜,在他周围是分排着几列整齐的军队,浓缩至棋盘上的黑点。刘曜就那么自信地立原地,随时指挥上前汇报工作的士兵,不争不缓,志在必得。
  因为透视问题,长安城有些小。数百支射程可达数百米,需三人一起操作才能拉开的超强弩,一支又一支的射向城楼上的守卫军,城楼上的守军也不示弱,一波接一波的往城下丢石块,丢火箭,丢盐巴,引来爬城的将士发出响天动地的呼喊,从数米的高空掉落下来,狠狠的摔在地上。
  这只是其中一幕。
  守城军估计也是兵力有限,顾及这边,顾不了那边。另一边已经有两三名匈奴兵爬上城楼,不顾脸上的血,不顾断了的手臂,直接挥刀向守军,动作比断臂前还要利落。转眼间,两个守城军的脖子处的大动脉便像喷泉一样哗哗直射,头颅要掉不掉地挂在一边,之后倒下。
  有一个爬上城楼的,就有第二个,第三个……
  城门大开的那刻,刘曜大刀直指长安城楼,像一个战神一样,指引着他手下的亲兵大开杀界。扰乱了惴惴不安的长安城,打破了长安城内百姓的不安,把长安和百姓彻底释放出来。
  原来早在三天前,刘曜就放出话要攻长安城,城内的百姓都知道这位攻破洛阳的战将,原本就人心惶惶。再加上守卫军力气势薄弱,刘曜兵分三路,四路袭击,不用半天便顺手拿下长安城。
  这场力量悬殊的较量,在我看来,还是血腥了些。
  这几年战火一起不断,长安城内已有几大家族争相离开,多的是空出来的门阀豪宅。为了方便处理公务,刘曜把办公地址安排在城中交通最便利,距城中心的一处空宅,长安城各个城门有动向都可直接禀告。
  刘曜攻入拿下长安的消息很快传遍四野,一时之间,天下人尽知刘曜大名,那个六月攻破洛阳,十月攻破长安的将军。晋朝百官称他为屠夫,名声与刘聪、石勒一样。
  刘屠夫这次依然按计划攻入长乐、未央两宫,先抢书藉户典,再抢金银珠宝,这次没有像上次那样毁坏的那么严重。基本原则就是,不能留的往死里毁,不能毁的也不留全尸,与洛阳宫能毁的不留,能留的基本全毁的政策稍仁慈些。与此同时,一边硬手段安抚百姓,下令将士不能抢百姓的一分一毫,甚至还出钱出粮安抚百姓。趁乱逃出城的阀门子弟还好,那些没有逃出去的,看如此情形,都担心长乐、未央两宫不够他们抢的,主动上缴大部分财物,求放过。刘曜这次本就以“仁慈”之心攻城的,所以一般情况化都会放过他们,条件就是身无一物地离开。
  如此“仁举”,自然惹的那些集留在此的士子争相报名,生怕刘曜改变主意一样。
  “为什么放他们出城?”我问。
  “不放他们出城,难道真的要杀了他们?”刘曜反问。
  先不说杀了他们会引起多大的激愤,单是世家之间盘根错节的关系网,也能让所有人都记住刘曜这个杀人狂魔。上次攻破洛阳,已经制造了极大的负面影响。这次仁举,显然也不单单要是挽回负面影响的。我猜测地想。
  “我们要住在这里一段时间,到十二月底。”
  刘曜又说了句,转身抱我到榻上,距离如此之近,都能清楚地看到在他眼里我的倒影,我有刹那的害羞。
  “娘子,对你家郎君可还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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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外之喜

  近期的刘曜很是张狂,张狂到他想什么时候动手,都可以,全然不顾还未退出营账外的士兵,和前来汇报军情待了大半时辰的士兵的感受。有时军务处理一半,兴趣来了就做,然后再接着处理军务,可谓劳逸结合。
  我很想对他说,你征服了我的身体,征服不了我的心。
  又担心这些话会让他改变注意,不允许我南下,才一忍再忍到如今。
  当下也是如此,对于此时征服欲爆棚的刘屠夫来说,顺从才是良策。
  我点点头,轻拂他的薄辱轻啄起来,说:“将军可不要沉迷于女色而荒废了军务,毁了一世英名。”
  刘曜笑了几声:“今日就先放过你,过来,磨墨。”
  不说笑的刘曜,脸色立马冰冻起来,很认真的书写,一幅任谁也撼动不了的样子。可谁又能知道,刘曜不认真说笑的时候才是最迷人的,像贪玩的孩子,玩的投入时便会不管不顾。
  “那天,你说,因我而丧生的两千士兵,是如何……”把话说一半,再说不下去。
  这件事在心里愧疚了很久,久到自己再见血腥场面时,脑子都是懵的,这个心结必须要解开,否则,这辈子在刘曜面前都直不起腰。
  刘曜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很认真地把文书写完,停笔晾干才抬起高贵的头:“这么迟才问。”
  我有些发愣,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早就做了准备,以候我问?还嫌弃我问的晚了?
  “过来,”刘曜招手,我便会意坐在他身边,跟着他手的指引,看几案上的地图:“那天我军由东向北准备正面应对,赤候汇报敌人准备由西向南,偷袭我方后面的粮草,我们便改道直接向南进攻阻截……”
  我虽不懂作战,可听着他的讲述,好像跟我没啥关系,试探性地问:“遇到我,纯属偶然?”
  “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敌方两千士兵早把你五马分尸了!我赶到的时候,他们距离你也就百米。没想到,你睡的还挺香,几千人在旁边打仗,你都不醒。还选了那么高的地方,有点经验的赤候都能看见,两军交战,岂会放过一个可疑活口?”
  我脑子里立马出现一幅百兽戏羊图,只不过图里的羊没有惊慌,而是躺在树上呼呼睡觉,百兽之后来一只百兽之王……场面有些诡异,分不清百兽之王本来就是要与百兽杀个你死我活的,还是特意为了救羊而来的。
  好像不管从哪方面想,都能说的通。
  “那也就是说,有没有我的出现,你都会与他们在那里打一仗?”我终于理清思路,问出最关键的问题。
  “也不能这么说,要知道,当赤候汇报说你就在敌方百米之外时,我才下命令与他们正面交战。本来是可以周旋一下,待他们行至我的埋伏,就可一举拿下……”
  这么说来,是有我的原因的,干扰了刘曜的布局。
  我静静地看他:“不要骗我。”
  刘曜很认真地回看我,感觉过了很久,才深深地叹了口气:“其实,当时我正带军往那边围堵,你的出现,是偶遇。”
  我大舒口气,就知道他在骗我,跟刘明一样,说谎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跟真的似的。
  我起身不再搭理他。
  这种被人耍的团团转的感觉好久没有过了,感觉那么真实。谁能想到前世的刘明骨子里的东西,一点不拉地全复制在刘曜身上,又或者是刘明复制刘曜的,谁复制谁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还是被耍来耍去的那个人。
  这是前世不将就刘明的原因之一,尽管他很用心地“算计”我。
  感觉又心痛又挫心。
  以为离开前世就能摆脱刘明,却不想,这世有个刘曜在等着。他们活着的目的好像就是为戏耍我而存在,而我却是为追逐卫玠而存在,那卫玠是为什么存在呢?是为等我吗?
  我确定,又为他心疼。
  “知道你是趁我忙于打仗而出逃的时候,这里,”指强迫我看他心脏的位置,用手斜划了一下:“像砍了一刀。”
  我久久说不出一个字来。
  刘曜带军占领了长安,把本城的百姓也进行了管理安置,倒也没出什么大乱子,私下里还是叫他刘屠夫,而刘曜像是没听到一样,只回复一个严厉的眼神,那些流言就断流几天。
  有些不理解,同样一张脸,性格怎么会差这么多?要知道,在床底之间,刘曜就是个贪欢的孩子,情话说起来一套一套的,跟他冷冰冰的表情完全相反。
  时间进入到十二月,站在廊下看雪,这是进入长安之后的第三场雪。缤纷地雪花纷纷落下,天地间只有这雪是亮的,是那么养眼。
  我的心情却是无比沉重,一个月前,军医说我怀孕了。这个消息于我而言无疑于晴天霹雳,阻碍着我南下的行程。刘曜没说要取消交换条件,可也又说什么时间南下,再加上我现在这种情况,难保他不会反悔。
  晚上,刘曜巡视归来,处理完公文,便要抱一会儿,抚摸着还是平坦的小腹,冰冷的脸上闪着笑。自从我有喜以来,他便是天天如此,刚开始还觉的能应付,连续十几天都是如此,难免不会腻烦。
  我挣脱开他的束缚,躺在榻上。
  现在的我情绪很是不稳定,有时发些小脾气,刘曜也不生气,反而会好声好气地哄两句,叮嘱我不要动了胎气。每当他这样做时候,我就心软的不行。他很在意这个孩子,像司马衷在意暮朝一样。
  可是再次成为母亲的我,却无一点母爱可言,甚至认为他或她来的不是时候,碍了我的脚步。
  在自我谴责和痛恨再次怀孕中转来转去,折磨着我脆弱的精神。
  “不想知道他的消息?”
  刘曜这句没头没尾,听不出喜怒的话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力,翻过身看他冰冷地没有血色的脸。
  “你有他的消息?”我问。
  对于他此时的表情我实在没心思研究,有一点可以肯定,他很不高兴。
  “听说,他在豫章郡,刚与山简将军之女完婚,你还要去见他吗?”
  我脑子乱哄哄的一片。
  我是知道他会有第二任妻子的,只是不知道,会是在这个时候。
  我从皇后变成俘虏,再次为人母,他从丧妻到再娶妻,我要以什么身份去见他呢?
  路过吗?我被刘曜俘虏天下人尽皆知,刘曜的根据地在北方,怎么也不会路过到南方去;故人吗?我们曾经相遇过,我还在卫府住过一段时间,这个身份倒还说的通,可是我该拿什么心态面对他,应对他的新妻?
  “我还能见他吗?”我问他,也问自己。
  刘曜不再搭理我,背身去处理公务,一个声音从他身上传来:“想好了,告诉我,只有一次机会。”
  我的心跟他的语气一样冰冷。
  刘曜说只给一次选择的机会,我却因愧疚而犹豫了。
  如果卫玠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会怎么样?被废位作俘虏不说,现在连肚子都这么“争气”的锦上添花,更何况他又新娶了妻子……
  这么多喜事加堆在一起,却让我犹豫了,因为不知道见面后,该说什么。
  考虑了两天,告诉刘曜,我选择南下。
  当时刘曜震惊的表情,我永远都不会忘记,那是一种参杂着痛与恨,还有交织着厌恶的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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