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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魏晋朝同人)为玠风流之帝妻之爱-第27章

小说: (魏晋朝同人)为玠风流之帝妻之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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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好的姻缘。
  “娘子是来……”蝶香刚要跟卫嘉说明我的来意,便被卫嘉微微施一礼后,转身离开的背影打断。
  我也有些纳闷,卫嘉见我为什么会这般态度,记得,我在卫府住的时候,对他可是很友好的。
  “既然已到门口,不如直接进去。”刘曜很霸道地用绑架式的“掺扶”扶我进去,好像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蝶香和小面孔完全被他这幅行为吓住,呆呆地立在一边不敢插手。
  “你们找我夫君……”一个声音从院子里飘出来,软绵绵地如六月的风。
  “我是仲宝的内室,山氏,名如初。”
  一切发生的都那么自然,山氏面带微笑,微微施礼,丝毫不因刘曜横冲直撞而发怒或者生气之类的,反而大大方方地以客人的姿态面对我们,很是镇得住场面。
  “卫嘉说你们是找我夫君的,相必是夫君的至交好友……”
  “卫玠在哪?叫他出来。”刘曜抢先说。
  虽然最近的他越来没越君子风度,行为略“野蛮”,可这句话深得我的心,忍不住在心里与他靠近几分。
  “这位郎君如此急切,想必就是我夫君要等的人,那就请随我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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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送出的礼物

  山如初,跟我一样的名字呢。
  她是山简大将军的女儿,略显稚嫩的脸上闪着大家闺秀特有的自信与光芒,不卑不抗。
  说话做事如此,卫玠该是有福的,想必他对自己的二婚该是很满意的。虽然不知道他是为何同意与山如初成亲,可看她一口一个“我夫君”,“我家夫君”的叫很是热情,想来婚后二人的生活应该还是很幸福的。
  不由地想到乐念,那个活泼俏皮,爱脸红的小姑娘,突然生出无可遏制的悲伤。
  乐念是因为我的介入才变成那样的啊,我才是害死她的罪魁祸手。可我现在却还厚着脸皮要见卫玠,完全不顾他已经再婚,不顾他新妻子的面。
  “我夫君,在那。”
  当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时,心里满溢的愧疚和骨子里的气瞬间被吸出,就像过电后,脑袋清明,四肢百骸却因通电而麻木,失去行动能力。
  那边,是刻着几个字的墓碑——兰陵郡公之孙,卫叔宝之墓。
  我还是没赶上吗!
  “你,你不想活了!”
  耳边传来一个厚重的男人的声音,我却觉的那么遥远,听不清楚,只觉的耳朵发懵,人影晃动,熟悉又陌生的人脸来来回回。直到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白瓷娃娃,精妙的五官,九头身材,比白玉还要光滑的白瓷脸面,一袭胜雪的白衣,只有头上的冠是墨色。
  记得那年我对他说用白瓷可以做成人的模样,卫玠很温柔地用他的玉指无限怜爱地点我的额头说:“那就先照着你的样子试试看,希望不会是黑色的。”
  ……
  眼睛再也忍不住朦胧起来!
  你还记得的!你都记得!
  我却再也还不起。
  为什么只留你的一个缩影给我,不做一对呢?
  “刘曜,”
  “一个没有心的女人……你还稀罕吗?”
  《完》                    
作者有话要说:  新作《地球以外之克塔星球》jjwxc。net/onebook。php?novelid=2403490&chapterid=1
  已经开始发表,这是一篇宇宙畅想文,讲述一个地球人在地球以外的故事,个人会以严肃的态度写作,不嘻哈,绝对是诚意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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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山如初的自白

  作为名士的女儿,我有责任承担家族给予的一切,所以我接受父亲的安排,出嫁。
  父亲说他是位玄谈名士,无玄不精,还涉猎天文地理,生的也好,家世也好。唯一的缺憾就是,现在举家南迁停在豫章郡,不像之前那样好,而且还有过一任妻子,不过,已经死了。
  我嫁过去,是正室。
  作为征南将军的女儿,再加上现在国乱家乱,将军顶一百个文官,很是吃香的待遇,作为将军的女儿,作正室是必须。
  一个月后,我在稍显简陋的新房里看到了我的夫君,当真如父亲所说。他生的,真的很好,看到我的庄重喜庆的妆容时,他笑了,笑的能醉倒一片,醉倒院外的花。
  他喜欢叫我的名字,如初,如初。
  我也喜欢他叫我的名字,亲切又甜蜜。
  他说我也可以像母亲一样,叫他阿玠,或者卫玠。直呼名字怎么能行呢?这是很不合规矩的,作为知书达礼的山氏闺女,我坚持叫他夫君。他便不再坚持,我很高兴,他顺从于我。
  没告诉他的是,我早就听过他的名号,早就听说过在元康六年金谷园那场旷世集会上,他一鸣出众的名号。
  还有永康元年那次,据说,当时他更出众。且参加断别四年的金谷集会时,还带了两位出众的郎君,一位郎君与我的名字一样,叫如初。
  这也许就是缘分吧。
  嫁给他后,就见他一直不停的往窑场跑,早出晚归,只有在有限的时间里他才会陪我,而且还是边书写,边时不时叫我专心磨墨,他叫我如初。
  有次我跟他说,我也很精通书法琴棋。可他说我帮不上忙,看着他比着几十幅画作描摹,心里闪出无数个好奇,这画作画的很传神呢。
  除了作画和烧瓷,他还喜欢研究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比如家具的制作,如何烹饪美食,比如日月星辰的运转,描画家禽异兽……
  这些都是我不知道的,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学的,也许是他自己研究的。总之,我觉的他很了不起,这是我的夫君呢。
  他的心胸,连我的父亲都无法企及。
  对于别人的恭维,他只是微微一笑;对于别人的辱骂,也是微微一笑。左右邻居每每偷看他时,他也是这个表情,害的邻居偷偷对我说,你家夫君长的好是好,可是怎么一点脾气没有?只会笑。
  我家夫君叫我的名字时,可都是笑的很灿烂的,眼睛都透着温柔地光。我自然是不想对外解释这些,总不能说,那是夫君拿你们当外人吧。
  皇天不负有心人,夫君一直往窑场里跑,终得成果。
  那天,他拿着烧制出的第一个瓷娃娃,跑的满头大汗对我说:“如初,制成了,你的设想,制成了。”
  那刻,我才明白,他口里的如初,一直都不是我。
  我很生气,三天没理他,他却痴迷于烧瓷,根本不知道我在生气一样,每天回来,还是叫我如初,如初……
  害我听到这个名字都想吐,也忘记了生他的气。
  他说要去建邺一趟,送些东西,我想随他一起去,被他拒绝了。
  他走的那天,带走了一车他珍藏的书藉,只留了几卷不让打开的帛书和他描摹的画。
  作为他的妻子,我第一次感到无力。
  他像空气里的风,像河里的水,像水里的鱼,随处流动,不受拘束。任我如何追,如何赶,都赶不上他的脚步。
  他太出众,我觉的自己配不上他。
  他离开的那段时间,我很想他,想念他叫我如初的日子,尽管之前我一直纠正他应该叫我内人,可他却坚持叫我的名字。尽管后来我明白他嘴里叫的如初不是我,可我依然爱他,决定以妻子的本分尊重他的选择。
  从建邺回来的他很不正常,脸色浮虚不说,身体也嬴弱起来。
  从洛阳迁到豫章,他吃了很多苦,蝶香说他较之前瘦了很多。他之前什么样子我不知道,可从我看他的第一眼,就觉的这人很精神,好像有永远做不完的事,眼里闪着光,从来不觉的他有多嬴弱。
  可他从建邺回来的那刻,我想到的是嬴弱。
  据说,他很受建邺人民地爱戴,刚到建邺的他车子被围堵在城中半天,从中午到下午,车都没动一下,后来还是安东将军司马睿的“仲父”王导出动军队,才得以让车通行。
  我的夫君这么受欢迎,我却开心不起来。
  他们都说,因为此事,夫君才旧病复发,再加上返程乘船的不适应才病的如此的严重的,建邺没见过事面的庸人真可恨!
  嬴弱的他拉着我的手,把一个制作精良的瓷娃娃交托给我,说:“如果有一位故人前来寻我,就把这个交给他,这是我欠他的。”
  交待完这些,他便走了,走的时候,眼睛一直朝着北方。
  我想,他是对不能落叶归根有所不满的。
  丧礼之后的某天,卫嘉说有位夫君生前的故人前来,我便很自然的出去迎接,是一位儒雅名士,那腹部已隆起的小山面容姣好的娘子,应该是他的夫人吧,我猜测。
  只不过,那面上看着儒雅的名士,说话却不怎么儒雅,不仅直呼夫君的名讳,语气听着也不舒服。
  我想能这么跟夫君讲话的,必定是与他相熟的人,也许就是夫君说的故人吧。
  格理格娜的举动证实了我的猜测,我看到她们眼里从没有过的喜悦,像是见到了多年好友一样。
  可儒士和他的夫人似乎没意识到这些,只是盯着我看。
  他要见夫君,我自然要带他去见夫君。
  当见到夫君的墓碑时,他有些吃惊,让我更吃惊地是他的夫人——襦裙湿了一片。
  还是蝶香有经验,赶紧去找人请稳婆,我却不知为什么,在这忙乱的时候,把夫君交待的东西送给他的故人。
  那名儒士顺手接过,只看了一眼,便递给他的夫人。
  那位马上就要生产的娘子好像回过了神一样,脸上挂着不断流出的泪,表情有些扭曲地说:“刘曜,一个没有心的女人……你还稀罕吗?”
  我的脑袋突的炸开。
  儒士是刘曜?
  是那个洗劫洛阳、长安,杀死夫君哥哥的人的弟弟吗?那他的夫人,岂不是……
  那我是不是该动手杀了他们,替夫家,替我晋朝报仇?
  我终究没那么做,他带了那么多人,我的机会很渺茫。
  不知为何,对他们,我却恨不起来。
  刘曜说:“你什么时候有过心?”
  作为有些智商的旁观者,很是同情他。
  一个比晋朝士子还要出众,比儒士还要儒雅的将军;一个几经废立,却仍坚强地活着,即使成为蛮族的俘虏,一样受宠的娘子,叫我怎么能恨的起来。
  现在他们又教会我知道什么是爱。
  我与夫君相敬如宾,我以为那就是爱,现在才知道,自己活的是有多平淡。
  我的夫君,天下人尽知其才华的夫君,从洞房的那天,从未踫过我!
  夫君本就是出众的,所交好的故人必定是出众的,比如眼前这两位。看来,我错过了夫君很多东西。
  不由想起永康元年,与夫君一起共赴金谷集会两名郎君,一是葛仙翁的玄孙葛洪,一是兖州如初。
  葛郎君一直四处云游,每年八月便会来此一趟,平时找不到人。
  如初郎君那年后,像凭空消息了一样,也找不到人。
  据传说,夫君待那如初郎君很不同。
  我有点明白,夫君为何愿意娶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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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临海公主

  作为公主,居然被其他公主耻笑,可谓耻辱。
  作为逃难者,没有致死他乡,也是命大福大。
  母后说的对,那两块玉,果然是积了厚厚的福的。
  流浪两年,为奴七载,已经把我磨炼成生活能手。让我明白,公主也是人,弱小时,只能被欺负。
  今天是我出嫁的日子,夫君是宗正曹统,一个从未见过面的人。
  记得我刚进宫的时候,她们就指着我鼻子说:“你的母亲,现在是大赵的皇后,你为何是我晋朝的公主?”
  我眺望着北方。
  这些年,饥饿的生活让我明白,要活着,首先要放下尊贵的身份,和要承受别人承受不了事情。这几句讥讽的话,在我眼里,根本不算什么。要知道在那近十年间,我所遭受的白眼和冷语,比她们要犀利的多。
  在皇宫,我是公主,出了皇宫,什么都不是。
  我的母后,不仅做了大赵的皇后,还为我生了三个弟弟,可是作为晋朝的公主,我不能去看他们。
  记得分别的时候,母后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骂我笨蛋。
  在我的印象里母后常年都是一个表情,不温不火,跟卫洗马一样。不,卫洗马见到我时,是会笑的,而母后,连笑都很勉强。
  因为被母后骂,我哭了好久,妙蓝说,母后是疼我,才骂我。
  现在才明白,当时母后是真的为我好,可我不知道,做俘虏和做奴隶的待遇有多大差。
  说起那几年,真的有很多话要说,节约时间,只捡几件印象深刻的事说吧。
  先是逃出来的第一年。
  妙蓝带我趁乱逃出洛阳城后,准备一路南下。可不知怎么的居然遇到北方的鲜卑族,后果可想而知,我们跟其他人一样成为奴隶,蛮族的奴隶。
  那天,是拍卖奴隶的日子,有几个鲜卑大族看中了妙蓝,抢着要把她买走,这让我很害怕。
  如果妙蓝不在身边,我该怎么办?母后被俘,我是不能去找回的,那我该怎么办?
  此时,人群开始蹿动,一个高头大马,着装精致,胡子茂盛的人经过,后面尾随着几十人,很是气派。这让我想到了我的父皇,所不同的是,父皇总是笑着对我,而且父皇留的是,美髯。
  那个人停下来,迎着阳光看我,这让我很不适应,以前都是我以这种眼神看别人,现在却反过来了。
  “把她带回去。”那个人这样说。
  老板很高兴地点头哈腰,麻溜流地给我松绑,我才意识到,我被人买了。
  “买我的话,也要带上她。”我指着妙蓝说:“还有,我的玉镯和玉佩在老板那里。”
  那人脾气很好,点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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