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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魏晋朝同人)为玠风流之帝妻之爱-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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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弘农郡公主真是孝心有佳,是来侍奉本宫沐浴的吗?”我说。
  “本公主没心情跟你闲扯,把卫玠交出来。”司马宣华还真是直接的弱智。
  “听不懂你说什么。”
  这事绝不能承认,传出去,名誉受损的是卫玠,指不定连卫家的名声也要糟蹋了,我答应过老夫人要护卫家的。
  “你少装蒜,中午我去张嫔妃那,只有你到过我的宫殿,然后卫玠就不见了……”
  “你是说河东安邑的卫玠吗?他在你宫里?”
  司马宣华好像才意识到刚才的话表述欠妥,正要辩解,我却不给她机会,抢断道:“不要说我这个作母后的不关心你,身为司马家的公主,又未及笄,可要注意自己的名声。难不成,想学你姨母偷香?”
  司马宣华的姨母便是贾南风的妹妹,贾谧的亲母亲,贾午。
  传说贾午因看到韩寿美貌,便让侍俾牵线,常常与韩寿偷偷幽会,还把皇帝赏赐给她父亲的西域奇香送给韩寿,后来被她父亲发现,便让成全了他们,后来就有了偷香的典故。
  这本是未婚男女私相恋爱的典范,放在以后也是有不拘一格的美感,和不受封建观念束缚的启迪意义。可在当下,却是很出格的事,如果不是贾家门弟高,贾午和韩寿这辈子都要在耻辱中度过的。
  现在我却欣赏不起来,相反,更多的是恨,恨贾家立了这么个榜样,竟用这种卑劣的手段用在我爱的人身上。
  这句话无疑有刺激到她,任她脸皮再厚,也知道这是多么羞耻的事。在皇宫里幽会郎君,还是捆绑加迷药。被人知道了,她这个公主背脊别想再直起来。再加上私藏的郎君又失踪,她跟谁说这事,都相当于往自己身上拦屎盆子。
  就算她不要脸不皮地说跟卫玠有什么,司马衷也会有所顾忌,毕竟她是贾南风的女儿,朝臣一定会狠狠地往贾南风身上泼脏水。
  司马衷是不愿再看到这样的事发生的。
  “你,你胡说。”司马宣华有些急。
  “既然不是,那你为何一进来就说本宫藏了卫玠,难不成,你是想说,本宫不守妇德?”我一字一顿说道:“弘农郡公主,请你想清楚再说,如果误告本宫的话,就是皇上想保你,大臣们也不愿意。再说,你母亲做的那些事,他们可都记着呢。”
  司马宣华彻底傻眼了,估计她也知道自己的母亲死了,贾家的势力早被司马伦根除。能给她撑腰的司马衷,又被朝廷其他人牵制着,而牵制司马衷的人多半与贾南风都有过节。
  如此一来,她要闹,便得赌上自己的性命、贾家的脸面、和公主的尊号,还得做好被世人奚落耻骂的准备。
  司马宣华呆愣了几秒钟,突然大哭起来:“你为什么要跟我抢,你都是皇后了,还……”
  “公主还请自重,这是弘训宫,不是你的寝殿。”我打断她聒噪的哭声。
  如果不是碍于情况,我真想扇她十几个耳光,问她一句,折磨卫玠的时候,你有想过卫玠是我的吗?你有想过强迫卫玠做那事的时候,他会有多恨自己吗?
  他可能会死。
  自己处死自己。
  “蝶香,公主凤体欠安,精神错乱,派人送她回去,本宫要沐浴了。”
  “卫玠,我要卫玠……”司马宣华还在哭,本来可爱的脸,此时很不顺眼。
  “公主有得失心疯的先兆,请太医配副药,让她安静安静。”
  蝶香指挥几个人把她拉出去,又担心地扫描了一圈,没有找到卫玠的身影,抬头对上我的目光。
  我却顾不了那么多,跟司马宣华说了这么多,浪费了太多时间。
  潜入水底,给卫玠度气。                    
作者有话要说:  
  啥都不说了,留言打分送花花吧。(☆_☆) (*^﹏^*) 
  

  ☆、一缕香缠

  爱是什么?
  怎么才能感受到彼此的爱意,这是个问题。
  动物之间通过互相摩擦,互相舔拭毛发来表达爱意,人类大抵也是如此吧。
  卫玠的嘴唇很柔软,情不自禁地就把度气变为亲吻。
  同一种行为,人不同,感受竟差这么多。
  比如我与司马衷同房的时候,他也吻我,多半是他主动些。什么柔情蜜意,什么舌吻缠舌,花样百出,感觉却差强人意。
  与卫玠接吻,感觉就不同。体内像充满了能力,只能通过吸吮释放出去,怎么样也不过瘾。
  这大概就是有爱和无爱的区别吧。
  与卫玠的这个吻,等的太久,以致于进入忘我之境,直到卫玠醒来把我推开,满脸震惊地看我。
  “如…”卫玠摸了摸的嘴辱,面上略显难堪:“皇后娘娘还请自重。”
  曾经设想过无数次与他重逢的场景,也设想过重逢时的对话。
  我设想的是,即使他不原谅我,至少也会面色如常,或者带着洒脱放下的心态说“好久不见”。
  可他却说,皇后娘娘,请自重!
  距离在我们之间的,是把剑,敛把在他那边,剑心在我这边,以至于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剑心竟不小心直直刺进心脏的位置,染红了整个温泉。
  “你还是不肯原谅我是不是?”
  “玠不敢。”
  我深吸一口气,他这是要跟我划清界线呢。
  “你有什么不敢的,连皇后娘娘轻薄一下,你都敢拒绝。”我背对着他说,不想让他知道,刚才那句话真的刺的心疼。
  我在这宫墙内,每天都在想他,每天都在念他,忍受着他人的挑衅,承受尽失尊严的前途。不就是为了能有朝一日与他见一面,说说话,互道平安吗?
  最终换来的,不过是一句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划清界线的话。
  “如初,我……”
  鼻子一酸,眼角隐隐地湿意彻底化成水气:“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每天都在想。我让蝶香每天都问你哥哥关于你的消息。知道你如常,我就开心;知道你抑郁,我一整天都跟着不开心;知道你病了,我也会躺在榻上,陪你养病……”
  如初,有多久没到这个称呼了。
  从卫玠嘴里说出,听着才那么真实,像从前一样,他叫我如初。真想时间倒退到那年,他叫我如初,我叫他卫玠。
  “有些事情,已经变了,而且,现在,我很讨厌自己。”
  我转过身去,望着他微微泛红的五官:“这话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卫玠无奈地扯了扯嘴角:“以前的卫玠是干净的,现在的卫玠,不过是一具躯体。”
  卫玠说这番话时脸上带着无尽的灰色,表情是隐忍的扭曲,像是旧疾复发前一样的难受,看在我心里更是难受。
  “卫玠,你怎么啦?司马宣华到底对你做了什么”我游过去想去扶他,却被他一把推开。
  “别踫我!”卫玠的表情已经不能用扭曲来形容了,应该用疯来形容。
  以前的他总是面色平常,笑容温和谦卑,姿态潇洒风流,让人见之忘俗,如沐春风。
  此时的他五官狰狞不说,连说话的语气都阴重几分,像从地狱里爬上来的魔鬼,狠厉,嗜血。
  这样的卫玠让人感到恐惧。
  “我现在,很脏,很丑陋。”
  我擦了擦泪水,不顾他的反抗,还是游到他身边,抱住他扭曲的身体:“不管你经历过什么,你都是我的卫玠。”
  “毫无条件地收留我,陪我读书聊天,去邙山赏星;不问缘由,答应我提出的任何要求;为了我,宁愿做自己不喜欢的事,与太子周旋;即使知道我有先知的能力,也如常人一样待我,护我;宁可背弃祖父定下的婚约,去羊府提亲,”
  “的卫玠”
  这番动人的情话,早想说给他听,让他知道,我有多爱他。现在终于说出来,却不想,心痛的是自己。
  卫玠不再如刚才那番反抗,稍镇定了些,只是眼神还是如刚才一样的可怕。
  我抚摸着他的脸,曾经我很用心抚摸过的脸,还是很熟悉的五官:“虽然你始终都不没唱那首词的最后两句,不肯原谅我没事先告知你,我的命运。”
  我紧紧地抱住他,让他知道我心里唯一的人,还是他:“依然挡不住,我爱你。”
  也许你永远都不知道,我是跨越了千年来寻找你的。
  你一定不知道,前世我一个人是多么孤独,可是不管多孤独,我都在等你的出现。
  苍天不负我,终于让我重生于此,让我遇见心里的你,与你相知相恋。我想,我一定是前几辈子欠你了很多债,所以都积攒到一起,需要辈子来还。
  那几世,我一定是个坏人,所以才欠你这么多。
  “如初,我……我会忍不住的……”
  抬头对上他的眼睛,有些担心,不知道司马宣华到底对他下了多少迷药,或者还有其他的什么:“忍不住什么?”
  卫玠的眼睛能冒出火来,脸越来越红。
  我再不经世事,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搂过他的脖子,覆上他的唇,轻吮起来。
  此刻的卫玠才是真的属于我自己一个人,除了心,还有身体。
  感受着他由拒绝到克制,由克制到接受,由接受到投入,最后变成主动,竟那么让人激动。
  一缕香缠泛水中,仙露不敌情初衷。
  涟漪如歌销魂曲,君知出自肺脯胸。
  辗转反侧降身段,不如入世体俗情。
  万丈悬崖无畏惧,只愿与君醉其中。
  只有与爱的人交缠在一起才会醉吧。
  反正,我是醉了,恍如梦中。
  之所以能醒过来,是因为卫玠在我的肩头那块疤上结结实实地咬了一口,真的染红了温泉。
  我却不觉的痛,舔干净他唇上的血迹,又痴缠起来。
  怕自己一松手,这梦就消失了,他的体温也会消失。
  无数个夜里与他重逢,却抵不过这一个真实的梦,一个真实的卫玠,一颗活力十足、彭彭跳动的心。
  ……
  “那天,那首词的最后两句,我唱了。”卫玠的五官眼睛恢复正常,在我耳边轻声说。
  我却不知该如何回答:“那我怎么没听到。”
  “大概是你走的远了。”
  我擦了擦眼角:“那你现在唱给我听,好不好?”
  卫玠的声音本来就轻亮,音质柔和,这首词被他唱的更是情意绵绵,犹如天籁。
  最后两句,他重复了两次。
  每每深陷悔恨之中时,却不想,他是唱过完整版的鹊桥仙的。
  得君如此,夫复何求?
  “我们都要好好的活着,”我盯着他的美丽的五官说:“不管经历过,要经历什么,好吗?”
  卫玠摸了摸我的头发,没有回答,我知道他是听进去了。
  只要他好好的活着,就好。
  ……
  知道卫玠并没有怪我,压在心里的石头才释放出来,觉的活着无比美好,几个侍俾也说我最近笑容都多了起来。我像又回到无忧无虑的儿童时代,什么也不用想,不用顾虑。
  “娘子,皇上已有一个多月不来这儿了,您都不着急啊。”
  我看了看嘟着小嘴生气,为我打不抱不平的妙蓝,点点她的额头:“小丫头,学会争风吃醋了?皇上独庞张昭仪,你看不过去?”
  妙蓝委屈地点了点头。
  假如说之前是敷衍司马衷的话,那么经过那场欢爱,我连敷衍的心都没有了。心里的位置被卫玠充实地满满的,容不下任何人落脚,所以当日司马衷如往常一样要求侍寝的时候,我说了“不”。
  一个“不”字,便让司马衷一个多月未踏近显阳殿。
  对此,我是欣赏他的。
  作为一个君王,哪怕是人前装孙子的君王,该有的气度和君威还是要有的。
  随着张鱼莲的得宠,皇后的失势,我宫里的侍俾也受了不少委屈,她们都说我这个皇后的头衔不保。也有平时收了我不少好处,维护我的,毕竟只占少数。
  所以便顺势把那些异心的人直接踢出去,理由便是,皇后我最近失宠,缺钱,养不起那么多人。
  原本热闹的显阳殿,顿时清净许多,心里说不出的舒畅。
  妙蓝再不能像以前那样游手好闲,像宠物一样被养着,不得不回归比烧火丫头待遇好点的侍俾生活,比如打个洗脸水,端端漱口水之类的杂活,心里难免不痛快。
  真应了那句话,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那以后,就不让你干那些活了,只陪我说话聊天如何?”
  妙蓝瞪着圆圆的眼睛,满脸兴奋地狠命点头,还指着有些茧的手给我看,证明她最近吃了很多苦。
  “你不做,也不能没人做,蝶香的事本来就多,那就由我自己亲自做好了。”
  前一秒还高兴地要死的妙蓝立马拉下脸下,模样很是可爱,带着哭腔说:“娘子,您就饶了妙蓝吧,妙蓝可不愿再看到娘子吃苦……”
  我在心里偷乐。
  打个洗脸水都算吃苦的话,那我前世岂不是天天都在吃苦?
  逗妙蓝也是在后宫打发时间的一大乐趣。
  “傻丫头,去拿书来,我教你认字。”
  平静的日子总是不长久,羊献容的命格已经被写在历史上,又岂会因被调换了灵魂而改变?
  上午还在教妙蓝写字,下午就体力不支,睡意甚浓。
  冬天本来就是适合冬眠的日子,多睡会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吧,这只是我自己认为的罢了。
  “娘子,你醒啦?”
  看到近在咫尺放大了数倍的妙蓝的脸,带着欣喜。
  “可吓死妙蓝了。”妙蓝抚摸着我的手,来回的搓,像是我是被冻睡了的一样。
  我记得前一秒还在陪妙蓝看书,一字一句的读给她听,然后涌上睡意,就睡着了。这段时间,好像是比以前嗜睡些。
  “不过是天冷嗜睡了些而已,害怕什么?”我摸摸她的小脸安慰道。
  “娘子,不是嗜睡,刚才太医来诊治过了,说您,”妙蓝脸上放光,本来就放大的脸又凑近几分:“说您有喜了。”
  我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该喜该忧。下意识的摸着还是平坦如常的小腹,想着这里面就住着一个小人,估计还没黄豆大小吧,竟默默涌上一阵不知名的慈爱来。
  我是要做母亲的人了呢,在我十五岁这年。
  晚上闻讯赶来的司马衷,一直乐呵呵的傻笑,根本停不下来。
  我想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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