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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魏晋朝同人)为玠风流之帝妻之爱-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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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想想总缺点说服自己的理由,张鱼莲说,这事得问司马衷本人,所以今天便抱着试试看的目地,问问看。
  “阿崳娜泛苊溃裙讶说乃母雠济馈!彼韭碇月挠乃档馈
  我觉的今晚没准能套出点辛秘来。
  “美到让你至今念含不忘,还经常梦到她?”
  “你怎么知道寡人最近梦到她?”
  “听到你喊她的名字了。”
  司马衷转身正对着我说:“阿容,她……”
  “我不是嫉妒,只是好奇,她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
  司马衷变成平躺,动作变幻的这么频繁,说明这事让他犯难了。
  “她十五岁那年,寡人第一次太子府里看到她,真的永生难忘。父皇后宫的嫔妃,寡人见过许多,可她仍让寡人眼前一亮。在太子府的那几年,她很贪玩,又不许寡人玩。说寡人是太子,将来就是皇帝,要多读书,可她自己却玩的很疯。”
  “寡人的这几个女儿中,也只有宣华像她些,现在连宣华也病了。”
  听他提到司马宣华,我默然不敢出声,怕他知道些什么,还好是晚上,看不见脸。
  “后来,寡人登基做了皇帝,她就变了,想要的东西也多。寡人知道她与沙门不和,甚至他们私下里还斗过几次,沙门叫她老婆子,她叫沙门死和尚。”
  说到这,司马衷竟笑出声来,像是想到可笑的往事。
  “她一直对没有郎君的事耿耿于怀。寡人安慰过她几次,可她不听,一意孤行。后来,居然从外面抱来一个男婴说是自己的,可那个男婴,不是寡人的。”
  “寡人很生气,后来,就把那个男婴,杀了。”
  我想自己一定是听错了,司马衷那么善良,怎么会杀一个襁褓中的孩子?
  “那是寡人第一次杀人,还是个孩子。这些年来,因此事,寡人一直自责。阿崳阅且院螅统沟妆淞耍涞氖热ǎ挤酶髦值ひ┣蟪ど!
  司马衷长叹一声:“也许大错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吧。”
  我听的入神,不知该如何做答。
  每个坏人背后都有一段辛酸往事,每个好人背后都有另一个人引导其改变,这话是真理呢。
  “真的有长生不老丹吗?”我问。
  “能不能长生,不是只靠丹药维持的,如果你的命掌控在别人手里,再多丹药也无济于事。”
  我点点头,觉的此刻的司马衷特别智慧。
  “寡人怎么觉的这床铺是湿的…”
  司马衷回过神来,冲着门外喊人进来,几个侍俾端盆的端盆,清理床铺的清理床铺。
  羊水刚破的那刻感觉真的不明显,也有可能是听他讲故事讲的入神,没注意。等回过神来,他已经叫人进来忙活了。
  而我则忍受着腹痛的折磨,双腿忍不住打颤,不停的以喊声减轻疼痛,体验着初为人母关键的一步——生产。
  记忆里有人不停地为我擦汗,有人不停的指挥这,指挥那。有人不停地出出进进,可我一点都顾不得,连产婆说的话,我都听不进去。
  我只希望这场经历快点结束,唯一有清楚的记忆是感觉自己的体力由充足到虚弱,虚弱到连刺痛都能置至不理。
  不是因为体验过,能承受阵痛,而是没力气去做出反应。
  在我真的要失去知觉的时候,那声音久违的哭啼才响彻整个显阳殿。
  终于结束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六月,果然是生产的好时节。

  ☆、暮朝

  
  这次是真的是因体力消耗过度而昏厥,也是幸福的一次昏厥。
  刚补充了一点体力睁开眼,司马衷便抱着被裹的严严实实的孩子给我看,说:“阿容,是公主。”
  我接过还没睁眼的孩子,心里很庆幸是个公主,这是我的女儿啊。
  “她有名字吗?”我问。
  司马衷看了一眼孩子,说:“你来起名字,寡人来定封号。”
  想了想:“叫暮朝吧。”
  心里想的是《鹊桥仙》的后两句词,希望逆袭这乱世的命运,活的长长久久。
  “好名字,来人,”司马衷转身吩咐孙内侍道:“让尚书台拟旨,寡人要封暮朝为,清河公主,普天同庆,大赦天下。”
  我脑子有刹的恍惚,他是说我女儿是清河公主吗?
  历史上唯一被卖身为奴的公主?!
  女儿啊,我到底是该高兴,还是该为你叹息呢?我们俩的命格真的是天注定,般的神勇。
  ……
  “娘子,让妙蓝抱抱吧,妙蓝会小心的。”
  “娘娘别听她的,妙蓝端个盆子都能打翻,公主这么小,可经不起她折腾。”
  “上次是因为盆里的水太热,不小心手滑了而已,求求娘子,就让妙蓝抱抱吧,你看公主冲我笑呢。”
  “娘娘别听她的,公主这是冲我笑呢。”
  我看着她们俩你一句,我一句的好不热闹,连襁褓里的暮朝都咧嘴笑起来。
  “最近暮朝吃的不是很好,得换个奶妈。”我说。
  看着比出生时皮肤紧致许多,眼睛张开露出乌黑油亮的大瞳仁,小爪子肉嘟嘟的暮朝,一点都舍不得放下。
  “让阿绯进宫吧,正好她也在带孩子,那孩子喂的可精神了。”妙蓝对着暮朝问:“好不好暮朝?阿绯可会照顾人了,一定会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
  暮朝冲她笑了笑,便转头去看蝶香,又接着扫视周围的环境。
  我点点头,让蝶香去安排。
  妙蓝显然更高兴,爬在暮朝身边一直盯着看,像是发现某件好玩的事情。
  “允许你抱一下,但要小心哦,拖住腰。”我把暮朝交给妙蓝,后者则受宠若惊一般战战兢兢地接过。好在,蝶香教导有方,做事比之前精进些,所以妙蓝的小身板抱的还算稳。
  “娘子,她冲我笑了,呵呵,暮朝喜欢妙蓝是不是?”
  一个月大的婴儿能听懂一个十二三的孩子的话?这事够悬。
  只要不是饿了,拉了,暮朝都会笑。
  阿绯刚生完第二个孩子,身材较之前圆润许多,看得出来,她近两年过的不错,想着她的夫君对她也是疼爱的,不然也不能四年抱俩。
  除了喂奶,阿绯都让暮朝平躺在床榻上,说这样有助于纠正孩子的身形。所以她不允许我去看,因为只要我在场,暮朝就没平躺的机会。
  尽管知道阿绯是对的,还是忍不住,妙蓝就比我明智许多,她只在一边逗暮朝玩,然后,暮朝就不安分了,再然后,就能抱她换衣服。
  生完孩子之后,司马衷就一波接一波地送各种补药,显阳殿到处都弥漫着中药味儿,搞的那些侍俾闻着这些补药都能流鼻血。
  司马衷说要把暮朝的百天办的热热闹闹的,要让满朝文武都知道,暮朝是他的清河公主。
  那天确实如他所想的热闹,司马冏、司马颖、司马乂、司马颙等几大兵权掌控者都送来了大礼,文武百官自然也不好空手,纷纷都献上认为最好的物件。
  我想,这该是我女儿清河公主最风光的一天吧。
  福祸相依,这句话,真的古今通用。
  两天后,司马冏在朝堂上以帝王子孙俱尽,从旁支里挑出司马覃为皇太子,封自己做太子太师。任东海王司马越为司空,领中书监官职。
  中书监与中书令的官职相等,但位次略高。
  也就是说,司马衷连审拟旨意的机会也被剥夺了。
  以前,与司马衷还能提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要发布什么旨意,也能钻个间隙发布下其他不痛不痒如减免赋税,开仓振粮之类的召令。
  可现在,他只能老老实实戴着这个没有眼睛,没有手脚,没有舌头的头衔。
  所以,他变的很闲,后来干脆连在那些官员面前装傻都懒的去,直接躲在后宫逗暮朝,逗妙蓝享受时间。
  看着裹暮朝的襁褓越来越小,才发现,时间都堆积在这里。
  转眼又入深冬,暮朝又躲回襁褓里。
  “不去上朝,真的可以吗?”我问。
  司马衷望了望外面的阴郁的天,说:“寡人有时觉的时间在重复走。”
  我心有所感,说:“杨骏仗着太傅的职务要掌权,却被汝南王司马亮和卫瓘取代;贾南风仗着皇后的职务要掌权,却被赵王司马伦取代;现在齐王司马冏要掌权了,会被谁取代?”
  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又肆无忌惮地评论司马家的内讧,完全忘记了司马衷也是姓司马呢。
  “你别在意,我只是,只是随便说说。”我尴尬一笑,谦意地给他续杯茶。
  司马衷面无疑样地接过茶,小口抿了一下:“你没说错,寡人不生气。开了这争夺皇位的头,再想打住,自然不会那么容易。是啊,寡人也好奇,下一个会是谁。”
  见他不生气,我又多说了两句:“自古这皇位就是个烫手山芋,不是谁想坐就能得到的。齐王不封自己做太子太师还好,至少大司马的头衔能多护他几年,可他,并不满足于做九锡之礼的大司马。”
  “他是被这皇帝梦迷惑了,认为自己能替代赵王,就一定能像王莽一样,成立一代帝君。岂不知,手上那点兵权还不够对付潜在威胁者,而且还不止一个威胁者。长沙王司马乂,成都王司马颖,河涧王司马颙,东海王司马越,还有其他封王,这些都是他要顾忌却低估了的威胁者。而且……”
  “而且他太过于自大,醉心于帝权,却不行帝事,自然不会长久。”
  “阿容,你说,寡人是不是很无能?”司马衷向后躺去,双手伸展遮住眼睛。
  这种时候,除了说几句安慰的话,我也不会做别的了:“只要努力做了,结果什么的都不重要。”
  “可寡人要改变的就是这结果。”
  我叹了口气:“至少你不会是亡国之君。”
  “……”
  整个冬天,我们都窝在显阳殿里没出门,晴天的时候窝着,下雪的时候窝着,狂风大作的时候也窝着。总是一直窝着也不是办法,所以就陪与司马衷投壶。
  司马衷在投壶事业上日益精进,常常是全壶,而我则由全不中,慢慢升级到半中。每次司马衷都夸我进步良多,只我知道,如果不是敷衍,成绩可能会更好。
  年末狂风大作的某天,孙内侍冲进显阳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久久不起。记得上次他跪的时是来报告说皇太孙司马尚薨了,不知这次又会是什么不吉祥地事。
  “启禀皇上,河涧王已将整个京师重重包围,长沙王也已包围了整个大司马的俯邸,现在已经打起来了。”
  我以为孙内侍只会报丧事时才会如此激动,行如此大礼,没想到他还会报告点其他事。看到他满脸隐忍的喜悦,就知道司马衷对此事很为难。
  司马冏也是他的族人,按辈分排,该叫他一声叔叔的。
  司马在逗暮朝玩,玩的很投入,只有看过他此时空洞无光的眼神,才明白他有多心痛。
  这场宫墙外的战争持续三天三夜,每天都能听到若有若无的嘶杀声,还震天鼓声,恍如我们就住在地狱隔壁。
  司马衷每天都盯着外面看,本来就有些模糊的眼神,又布上一层血丝,更增添了几分憔悴。
  “别看了,让眼睛休息会吧。”拿了件披风,披在他略下陷的背上。
  “不能阻止他们,至少也让寡人站着陪他们吧。”司马衷褪下披风,眼睛盯着城墙外的火光。现在明明是晚上,南边却出现一片日初时才有的景象。
  三天后,司马冏和包括他的三个儿子被擒斩首,暴首三日,其同党皆夷三族,此次处决人数多达两千多人。尚书台为了给朝廷冲喜,改年号为太安。
  司马衷在宗庙跪了三天,出来的时候腿都站不直了,膝盖处印出一片血迹,触目惊心。
  他对外宣传说自己不小心跌落石阶上,给痴傻的名号又添了一笔。
  这次平叛,长沙王司马乂在城里的围攻,与河涧王司司颙,成都王司马颖在外地的牵制配合的天衣无缝。
  司马冏的兵力本就与他们之和旗鼓相当,此次败落倒也不委屈。
  朝廷开始新一轮的洗牌运动,原来被司马冏提拔过的人被贬的贬,被杀的杀,弄的文武百官人心恍恍,生怕下一个,死的就是自己。
  当下做官也成了堵命的事。
  站对了队,飞黄腾达;站错了队,一招毙命;保持中立,除非你命够硬,否则难逃选择站队的命运。一旦选择站了队,不是风光就是亡。
  蝶香说,老夫人正愁着怎么样让卫璪退下来。老夫人还没行动,那边司马乂就荐言,让卫玠入仕,惊出我一身冷汗。
  司马衷对卫玠印象不深,只知道他是兰陵郡公的孙子,听说他善清谈好玄说,年纪不大,名声已经传遍京师,无人不晓。
  据孙内侍讲述司马乂荐言之后,司马衷只是恩一声,尚书台便拟旨封卫玠为太子冼马,教太子政事,指导其言行。
  我心里有些不安。
  先不说,现在做官的安全系数与掉脑袋指数成反比,单说上次被司马宣华骗的那一次,应该已经烙下心里阴影,视皇宫为虎豹了吧。
  终究是我多想了,卫玠毕竟是卫玠。
  据蝶香从卫璪那打探出来的消息,卫玠接到旨意时,只是礼貌接过,放在一边便去了书房,没有要来赴任的苗头。后来司马乂知道此事后,还到卫府亲自找卫玠理论,毕竟这官职是他举荐的,举荐人这么不配合,已经不是丢面子降权威的问题了。
  卫玠与司马乂在书房呆了小半天,只知道,最后出来的时候,司马乂已经不那么生气发火,只是脸上透着遗憾。说了句,卫玠不做官,是朝廷一大损失。
  谁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听蝶香说完,我才深深地松了口气。
  从来都曾后悔与他共欢愉过,也不担心再见他时会尴尬,甚至有时还会无比疯狂地想念,想念他的笑,他的姿态,他的风流俊美,我比任何人都想见到他。只不过,这两年经历过一些事,自己也学会了埋藏感情,把感情埋的更深,不需要通过喝酒做梦才能释放。
  只是时下朝廷混乱不堪,能在官场上自保都已成棘手的问题,卫玠有再多的学问,得的官职再高再特殊,也无发挥才华的余地吧。
  前面已经死的两位皇太孙,年纪都是如司马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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