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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古代女军医-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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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素雪脑袋嗡嗡直响,快要崩溃了,一巴掌把桌子拍掉了一个角,“别吵啦!!!”
屋里一片寂静,各种老中青大夫们从被劈落地面的桌角抽回视线,然后整齐地后退一步,一直被排挤在外的方灵趁机得以站到主子面前,把手中的酒坛子放下。
何素雪吹了吹刘海,拍着酒坛子道:“各人领一张纸条,把自己的名字写好放进坛子,每次从里面抽一张,抽到谁就是谁当助手,怎么样,这样公平吧?人人都有机会,也不用争长争短。”
大夫们随着她的手上下点头,却见酒坛子安然无恙,好好呆在桌上,不知怎么的,各种失望。
方灵快速磨了墨汁,何素雪将毛笔递给离得最近的石宇诚,后者犹豫一下,用颤抖的手指接了过去。
何素雪轻笑着露出小酒窝,“石大夫,速度呀,后面好多人等着哩。”
石宇诚手一松,毛笔从他手中掉落,何素雪一瞪眼,他慌慌张张往地上一躺,毛笔正好掉在他的鼻尖上,再从脸颊一侧滴落,留下一长溜黑线。
等石宇成重新站起来,大夫们哄堂大笑,石宇诚讪讪地抹了把脸,顺利把脸颊的墨汁抹成一片,哄笑声更大,几乎要把屋顶都掀翻了。
毛永盛穿着隔离衣裤出现在门口,“小何大夫,人选好了没有啊,病人准备好了。”
“马上就来。”何素雪忍了笑,拍拍巴掌,“拜托大家都速度点,让病人在手术床上等久了可不好。”
抽签,成了进修生们最紧张也最期待的时刻,谁都想单独得到指导,也想挑战自己对新事物的承受能力,哪怕手术中还有忍不住要跑出去吐的,吐干净之后还要站回手术床边,一次次挑战自己的极限。
何素雪真心服了这些古人的学习精神,太敬业了有没有,头发花白的老头子,成功打好一个结也高兴得大喊大叫,一点都不矜持,被允许拿着手术刀划开病人的肚皮,更是兴奋要晕过去,不稳重啊不稳重。
唉,都说同行是冤家,但愿这一刻的温馨融洽永远不要消失。
现在想想,何素雪觉得自己还是蛮幸运的,这个大明比所知的大明要开放许多,没有强迫女子裹小脚,也没有不准许女子单独上街,更没有不准许女子外出打工谋生。
啊哈,可能这些事情都存在,但起码现在还没找到何素雪头上,她就当作不知道。
结束一天的教学,常得贵领着何素雪回家,两人一进门就被下人告知,秦世子携子女来访,少将军正在准备家宴。
何素雪惊愕问师傅:“秦世子回来了?”
常得贵摇头,“不晓得,都没接到消息。”
何素雪侧身请师傅先行,“见了人就什么都知道了,徒儿先去换件衣服,马上就来。”
常得贵没有马上走,凝视着小徒弟越来越娇美的面容低声说道,“徒儿,有些人有些事,为师也很无奈,但人生就是如此,并非十全十美合乎你的所有心意。”
何素雪眨眨眼睛,心生愧疚,“师傅是说秦玉美么,徒儿不会再和她吵架了。”
原来师傅大人把新婚妻子赶去兵营上班,是为了自己啊,相比师傅的宽容与关爱,自己的矫情傲娇显得多么可笑。
ps:
(感谢精奇豆的平安符,感谢朋友们的粉红票,名字比较多也比较难打,采就不一一列举了。)

第一九六章众怒

何素雪洗去身上的药水味,全身焕然一新,方灵不在,身边也没有丫鬟帮忙梳头,她自己挽了两个包包,绑上珠花,感觉还行。
走出房门,已经站在廊下等候的何益学转身,看见妹妹一身粉色衣裙,清纯可爱,先是满意自豪地笑,接着皱眉,“头发怎么梳成这样,来,哥帮你重新梳一下。”
“啊?大哥会梳头?”何素雪懵懵懂懂被推回房里,何益学修长的十指在她的发间灵活穿梭,没一会,铜镜中出现一个更加灵气逼人的何素雪,“哇噢,大哥好厉害,谢谢。”
何益学看着镜中互相依偎的两个影子,心里十分熨帖,嗯,自己这件月白色暗银竹叶纹的棉服还是很衬妹妹的嘛,最近一直在用妹妹的私房,将来等自己挣了钱,一定给妹妹更多更好的。
有丫鬟在院子里低声请示,家宴马上要开始了,请何少爷何小姐移步贵园暖厅。
兄妹俩随丫鬟走进正院,现在叫贵园,常得贵的贵。
园里到处挂满了灯,红灯黄灯花灯鱼灯,这些灯是元宵节挂上的,后来秦晓月急着去看她的兵,没叫人拆就走了,刚好今晚全部点上,很有喜庆气氛。
暖厅里果然名符其实温暖如春,兄妹俩解了披风递给丫鬟,只穿丝棉袄感觉很轻松,转过屏风一看,人家一家子全是穿的薄春衫,男的风流女的娇媚,忽略掉个别人不好的眼神。还是挺养眼的。
在谈笑风生的秦家人中间,沉默微笑的常得贵显得很突兀,何素雪暗暗感叹,师傅大人对上流社交活动还是很排斥。心理阴影很难排除吧,唉,跟徒弟我同是天涯沦落人呢。
“哎哟,我家雪姐儿来了呀。”最先发现何素雪兄妹的,竟然是秦世子,神奇的五倍子片让他对这个小丫头更感兴趣了,眼珠子一直瞄着暖厅入口呢。
“小何请秦世子爷安。”何素雪款款行礼,又逐一向每个人问安,何益学也如是,规规矩矩让人挑不出一丁点毛病。
哼。黑化的坏小孩秦玉美想看本大夫的笑话。做梦去吧。
“自家人。不必如此,快快起来。”秦世子亲自上前扶起何素雪,和蔼可亲的态度让秦玉美眼睛都瞪红了。这是她第一次见到父亲对何素雪这么好。
常得贵心知发小又在打小徒弟主意了,哪能给他机会,马上邀请大家入席,从茶几转移到了饭桌上。
何益学拉着妹妹坐了末尾,不管是男人这边还是女人那边,兄妹俩都是最小的,选择这个位置绝对没错。
何素雪右手边坐了秦玉美,心里有点膈应,为了不让师傅大人为难,忍吧。不看她当她是木头。
秦家全家是武将,性格爽朗不拘小节,常得贵从前也是簪缨之家,所以席上推杯换盏你来我往,好不热闹,秦世子不时说些京城的笑话,引得大伙捧腹不已。
何益学真心没见过这样的场面,他参加的家宴,从来都是默默无声,连碗箸触碰都不会发出声音。
秦玉美瞧见何益学呆愣的样子,低声嗤笑一句:“乡巴佬”。
何素雪当作没听见,带着甜美的笑容给大哥碗里夹了一块肥嫩的鱼肚,现在河水还没化冻,能吃上鱼可不容易,又连着给他夹了两块鱼肉。
“大哥多吃点鱼,补身体又补脑。”何素雪说着,调皮地眨下眼睛,何益学瞥见秦玉美的表情,微皱下眉头,给妹妹夹了一朵云耳,“妹妹也吃。”
何素雪夹起云耳送进嘴里,无声地嚼动,露出幸福的笑容,何益学看她吃得高兴,也慢慢放开了,偶然有人问及他,也能很好地回答,渐渐融入并喜欢上这种轻松的氛围。
男人们的酒喝得差不多,丫鬟们开始上汤,何素雪眼角余光发现秦玉美变得莫名兴奋,不时关注丫鬟们的动作,不禁暗暗警惕,狗血桥段要来了么,要不要这么老土呀,心好累哦。
秦玉美微微侧身,眼看着捧汤的丫鬟越来越近,两只眼睛简直亮得像灯泡,近了近了,伸出左脚一拦,丫鬟如设想中的歪倒,秦玉美立刻收回脚并且跳开,防止汤倒时溅到自己。
咦?怎么没有惨叫声和摔倒声?
秦玉美茫然回望,看见惊悚的一幕,何素雪双手侧举呈顶牛势,一手撑着丫鬟的腰部,一手托着她捧汤碗的那只手腕,神态安详如若无物。
何益学起身从丫鬟手中接过汤碗,目测距离妹妹的头部不足一拳,稍微歪一点,妹妹就会变成落汤鸡,他眼神一暗,捧碗的手紧得发白。
何素雪待汤碗安全离开,便将丫鬟轻轻一推,让她站到实地,“侍画姐姐有没有扭到哪里?”
丫鬟侍画连忙摇头,朝何素雪跪下,苍白的脸色布满了惊慌,“对不起,何小姐,是奴婢的错。”
何素雪将侍画扶起,轻拍她的手背安抚:“姐姐别慌,小何没事,玉美小姐也没事,下回注意点就行了。”
侍画感激地点点头,又去向女主人请罪,秦晓月心想何素雪都原谅人家了,自己何必做坏人,同样没有说责怪的话,把侍画打发下去了。
这只是宴席上的一个小插曲,但气氛到底不如刚才的好,大家话都少了很多,匆匆用了汤吃了饭,就散了席。
重新落座上茶,秦世子抿了一口茶水,说道:“阿贵,雪姐儿,书房去,有事和你们商量。”
秦玉美不甘示弱,“我也要去。”
秦世子将茶盏重重放落几上,“我们要谈公事正事,你去干什么?当谁都像你似的,整天除了吃喝玩乐就是惹是生非?”
面对父亲严厉的目光,秦玉美吓得眼泪都出来了,呜呜哭着想去小姑姑那里找安慰,却又被小姑姑满脸的怒容惊得魂都要飞了,难道他们刚才都看出来是我拌倒了侍画?不应该呀,看出来了干嘛不当场说,现在才来找由头发作我。
何益学一眼一眼地剜着秦玉美,这个女子就是貌美如花心如蛇蝎的代表,妹妹怎么着她了,一天到晚针对妹妹,秦家教出这样的女儿,也不怎么样。
秦仁和左看右看,竟没一个人替他妹妹说话,心说这是犯了众怒了?怎么到了甘州就这么爱惹事,在家的时候不这样的呀。
无奈,做大哥的只好出来打圆场,“父亲,天色不早,儿子先带玉美回别院,省得爷爷担心。”
秦世子也有这个意思,挥了挥手,“去吧,告诉你爷爷,父亲今晚就在这边住下,明早再过去陪他老人家吃早饭。”
秦仁和应诺,拉着哭兮兮的秦玉美走了。
屋子里陷入暂时的沉默,人人用心喝茶,各种思量。
秦世子率先打破了沉闷,“雪姐儿,叔叔对不起你,明天就把玉美送回京城好好管教,再不给你添堵。”
秦晓月看了看自家大哥,没说反对的话,她也早就厌烦这个大侄女了,不是武兰妹帮她分析,她都不知道何素雪被大侄女逼得要买房子搬走,而且是常得贵打发她去大营的主要原因。
秦晓月心里怨哪,成亲不到一个月,就被丈夫踢出家门了,什么支持她的事业,狗屁,这是埋怨自己没照顾好他的宝贝徒弟,变相惩罚她哩。
何素雪惶恐地站起身,“世子爷折煞小何了,玉美小姐只是跟小何闹着玩罢了,哪里有什么添堵。”
秦世子叹气,“你这孩子就是太客气,咱们是什么关系?叫一声叔就那么难?”
什么关系,生意伙伴的关系,难道能告诉别人你曾经追求过我家李氏娘亲?
何素雪与大哥对视一眼,两人同时朝秦世子行个大礼,何益学道:“秦叔叔宅心仁厚,侠义心肠,益学和妹妹没齿难忘。”
又给常得贵夫妇行个大礼,同样是何益学开口,“常叔叔和秦婶婶关怀备至,恩重如山,益学和妹妹铭记在心,若有来生,定当结草衔环来相报。”
“这是做什么,快快起来。”秦晓月眼中有了泪光,上前拉起两个孩子。
何素雪挽着秦晓月的手臂低语:“婶婶,玉美姐姐因为赵本真一事,对小何心生埋怨,这是人之常情,她心中本就难过,你们就不要再过多的责怪她了。”
秦晓月摸摸何素雪的脸颊,“好孩子,这事本就是她对不起你,你还帮她说话,叫婶婶怎么说才好。这事你秦叔叔自有安排,你就不要管了,啊。”
何素雪依偎在秦晓月温暖的怀抱里,鼻子酸酸的,没妈的孩子像根草呀,被人欺负还得帮人家求情,太憋屈了有没有。
都怪小屁孩的长辈人太好,本大夫实在不忍下他们的面子,让他们伤心难过。
常得贵一看小徒弟又跟夫人黏糊上了,小脸蛋往哪蹭哩,那应该是师傅我的福利好不。
“天色不早,夫人和益学先回房休息,我们仨去书房谈事”常得贵抬脚往外走,步子有点急,十多天没见到月月,赶紧谈完事回去钻被窝呀。

第一九七章真要发了

小厮奉上热气腾腾的明前龙井,汤色清洌,幽香四溢,常得贵喝完了一杯茶才说话,“能从那家伙手里弄到这般好茶,还是大哥厉害。”
秦世子得意地挑眉笑,“在御书房抢的,虽是去年的陈茶,但也比咱们府上的好嘛。”
何素雪暗暗心惊,秦世子竟敢龙口夺食,胆子不是一般大。
常得贵又给自己斟了一杯,抿在嘴里细细品味,随后陷入如烟的往事之中,“想当年,我俩陪他受罚整理打扫御书房,大哥看中一罐雨前,他怕挨骂,死活不敢拿,真真笑死人。”
“现在他还是这般小气,咱们那一班人谁不知道。唉,他说了,过段时间就叫你回去负责药局,那个五倍子片太重要了,要归太医院药局制作贩售,咱们原来的计划做不成了。”
秦世子满脸可惜,这几年他和常得贵合伙做生意,事事顺风顺水,挣了不少私房钱,头一回碰到自己不能做主的大买卖,心里哪能没怨言。
但是能怎么办哩,整个大明都是人家的,人家说个不字,自己还敢反对不成。
常得贵早就预料到这个结果,也看得开,献书献药,不过是为自己师徒开路罢了,没指着这两样东西挣钱。
“雪姐儿都知道天下的银子挣不完,你这做叔叔的,还有什么想不通?就当给自己买条后路呗。”
“话是这么说没错,到底心里不舒服得很。奶奶个熊,好处全让那小子得了,咱们就是给他卖苦力的命。”
何素雪暗笑摇头,这两只还真当自己不存在呀。当着小孩的面说脏话,还诋毁皇帝,这妥当么,就不怕把自己带歪楼了(你本来就是棵歪脖子树了好不)。
一对发小发了一通牢骚,开始进入正题,秦世子也不讲啥保密守则的,说皇帝身体不好,朝中呼吁早立太子的呼声越来越高,皇帝希望早点结束西北战事,好专心对付朝中的振荡。
对于西北军最近的军事计划。秦世子也没有隐瞒。据查鞑靼王储奥登一直贼心不死。意图通过战争掠夺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去年冬天,不少鞑靼部落听信他的谗言。一直流连在边界附近,入春以来更是不时闯过边界闹事。
“中军帐的意思,是逮住他打个狠的,打到他怕,能灭掉他就更好了,趁机消灭他们的最强战力,确保那人在位期间再也不用忧心这边。”
“当然,这些是我的事,贵啊,你和雪姐儿的任务就是收拢咱们的家当。准备好搬回京城去。”
“药妆作坊已经撤到荷庄,目前都在小批量生产,京城那边把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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