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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古代女军医-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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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素雪不能越过常得贵,也不能越过未来相公,便以何益学的名义各封了八十八两,自己感觉这数字好彩头,收礼的也高兴。
对于妹妹和未来妹夫的大手大脚,何益学表示很淡定,妹妹和未来妹夫有能力挣钱,那就有权利花钱,自己一个不事生产的文弱书生,哪能有什么意见,唯有埋头苦读,争取早日出头,也挣钱给妹妹花。
喜事扎堆的来,邓小虎收到消息说何素雪六月初八就要走,硬是在初六把婚结了,对象就是林菊子,那个温柔可爱的小女人。
何素雪没收到赵本真回营的消息,比照着前例,封了一样的礼钱,还私下里给林菊子添了一百两的箱底,把那个纯朴的小姑娘感动得眼泪哗哗的。
何素雪这是变相的感谢邓小虎,这个月,小虎帮没少帮忙,赵本真的田庄铺子都兑了好价钱,她手里的现银超过了二十万两,对拿下小汤山更有把握了。
夜里,喝了点酒的何益学早早进入了梦乡,何素雪上床没多久,便听到窗外有猫叫,她心中一动,下床隔着纱窗往外张望,便有人往她脸上吹了一口热气,“雪儿,我回来啦。”
原来是夜猫子出没,未来相公到访。
何素雪赶紧开门放人进来,俩人一关门就搂上了。
小别胜新婚嘛,再说过两天又要分别,还不抓紧时间亲近亲近?
何素雪紧紧地贴着男人,“我还以为你赶不急回来送我哩。”
赵本真把下巴磕在女人肩膀上,“小傻瓜,国公爷不得送他妹妹么,大军傍晚才入营,爷就跟着他进城了。”
老公爷已经请旨离任,秦世子现在是西北军的大元帅了,大伙改称国公爷了。
何素雪嗅着熟悉的姜汁味,“你几时进城的,咋就洗澡了呢。”
“当然是抢在城门关闭之前进来,在别院那边吃了点饭洗刷干净就过来了。时间宝贵呀,好雪儿,快来安慰安慰爷这颗寂寞的心吧。”
说话间,俩人就滚到了床上,好一番折腾。
每一次赵本真夜间出没,何素雪就得跟他斗智斗勇,死守下三路,好在赵本真记得自己在父亲坟前发的誓言,强攻不下就马上改道,雪儿身段放低到这个地步来服侍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一直折腾到三更天,赵本真才心满意足溜回别院,天亮之后再来正式拜访。
何益学一夜好睡,清早起来练拳健身,发现妹妹房门紧闭着,以为她昨天玩累了睡过头,也没叫她,随后自己一个人去贵园请安,任她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何益学敞开着房门在屋里看书,见妹妹终于冒头了,睡眼惺松的样子真可爱,笑道:“妹呀,你倒是和未来妹夫有点默契,他刚来,你就起了。”
何素雪左右看看,“人呢?在哪里?”
何益学放下书走出来,指着贵园的方向,“先来了雪园,看你没起床,就到贵园去了。”
又拉妹妹到他房里看赵本真送他的礼物,是一柄匕首,包着银质刀鞘,刀柄上镶嵌了两颗拇指头大小的红宝石,非常漂亮,而且非常锋利,何素雪拔了一截头发往刀刃上一吹,头发就断成两截飘落。
何益学抚掌大赞,“世上果真有吹毛断发的利器啊。”
何素雪撅着小嘴还刀入鞘,“哥哥这柄刀漂亮,他送妹妹那柄是皮鞘,乌漆嘛黑的,一点也不好看。”
何益学犹豫着道:“那,哥跟你换换?”
“不要。”何素雪把匕首拍到大哥手里,“送给大哥的就是大哥的,大哥留着防身,平时可以塞在靴筒里,或者绑在小腿上。”
何益学当即把匕首放进靴筒里,试着走了几步,皱眉,“有点硌脚。”
何素雪笑道:“那就等妹妹得空,帮哥哥做个皮带绑在小腿上。”
“有劳妹妹了。”何益学拔出匕首,喜孜孜地回屋收好。
男孩么,对刀枪什么的最有爱了,何书生也不例外。
何素雪洗漱回来,何益学捧着一只妆匣站在门前,里面全是珠宝首饰,何素雪看了一眼就收起来了,满在不乎的样子让他佩服不已,刚才他都看花眼了呢,妹妹却能如此淡定,一看就是见过世面的。
何益学却不知,赵本真每次打仗回来,都要送他妹妹一个这样的匣子,人家已经视觉疲劳了。
要见未来相公么,何素雪费了点心思打扮,对胭脂水粉说no,但到底还是从今天刚得的妆匣里,挑了一对青玉花链缠在两个丫髻上,还找出一对青玉吊坠耳环,正好配她身上这件浅绿衣裙。何益学换了天青色秀才长衫,兄妹俩一起走出去,回头率百分百,一进贵园就让秦晓月好一阵夸,赵本真更是目光灼热看得眼珠子都不会转了。

第二三二章小何表白

熙熙攘攘的甘州街头,赵本真陪着何素雪漫步其中,因为不能一起回京,似乎所有人都有意让这一对未婚夫妻单独呆一会,便把他们打发出来买点土特产做手礼。
也只有在这民风开放的边境小城,舆论不是那么苛刻,常得贵才敢这样放纵小徒弟,若是在京城,未婚夫妻一年到头都见不到一次面,因为老人们迷信,婚前见面不吉利。
人是放出来了,不过表面工作还是要做的,关有树与何益学就远远地跟在那对壁人后面,进店铺看东西时才参与讨论刷一下存在感。
巴掌大的城市,到处都是熟人,何素雪走了两条街就厌倦了,出名了也有坏处,人人跟你打招呼,回也不是不回也不是,她深刻体会到师傅大人的苦衷了,为啥老是板着脸装深沉哩,不想回应人家的搭讪呗。
何素雪换了个方向,往琳琅街去,路过珍宝阁时,毛小哥从里面跑出来,红着脸告诉何素雪,他们东家有请。
何素雪抬头问赵本真:“怀表还没提货?”
“提了呀,爷出去巡边之前就提了,给了冬生一块,国公爷和常大叔各一块。”赵本真解释道。
毛小哥局促不安说道:“不是怀表的事,高东家另有要事与小何大夫商量。”
“哦,那就有劳毛小哥带路吧。”何素雪应道,好歹是商业合作伙伴,走之前不跟人打声招呼,确实有失厚道。
跟奸商打交道,何素雪是不会客气的,见到高七,直接开门见山说药妆作坊要搬到京城去了,甘州这边仍会有小批量出产。不过只能供应周边地区,他想要大批订货的话,只能来年到京城去了。
高七穿着粉红色长衫。骚包地摇着玉骨扇,用幽怨的小眼神看着何素雪。“今儿不叫小毛拦着你,怕是不会告诉这一消息吧,瞒得够紧的哈,这是打算丢下高某人自己发财了?”
赵本真往何素雪身前站了站,“哪能呢,七哥一直都是咱们的大客户,本来想新作坊开始生产了才通知你的。这不今天凑巧了嘛,就提前告诉你一声了。”
“哟,那我还得谢谢您二位的好意了。”高七说道,当真朝赵本真拱手做揖。
今日时间仓促。约好了日后在京城见面联系的地点,赵本真等人便离开了,高七暗叹人生无常,当年一无所有的小男孩一跃而成四品将军,自己又得多低一个头。
最让人受不了的是。这位四品将军今年才是十九岁!十九岁他高七在干嘛,还在跑狗斗鸡醉生梦死呢!
所以说,赵本真不能得罪,谁知他能上到哪一步,照现在这个发展势头。重建他老赵家的门庭也不是个难事,何况他还有宫里的娘娘撑腰,跟人家一比,老高家就是个渣!
高七想到这里,把扇子一收,腾地站起来,“老陈!赶紧收拾东西,跟爷回京!”
出了珍宝阁,何素雪直奔江南药铺,昨日在小虎帮吃酒,已经跟街坊们道别,但她还是想回铺子里看看,看看这个奋斗了六年的地方。
如无意外,甘州这个地方,她这辈子都不可能来了,多看一眼是一眼,不看就再没机会了的。
走上台阶,铺子里一如既往的拥挤,名声打出去了,城里城外的百姓有点小毛小病的,都喜欢往这来。
目前铺子里只有林有文一个人坐堂,王小九管账,林志通那批三个伙计现在是生力军,既管抓药又管治疗,很快又会招徕一批小学徒,长江后浪推前浪嘛。
五个人支撑这么大的铺子是比较困难,但林有文表示有信心守住这份家业,没有人,可以慢慢培养的,当初师傅大人不也是一个人领着几个弱小的孤儿,开创出这片家业的么,大师兄已经准备好当授业师傅了。
王小九忙得不可开交,何素雪跟他打了声招呼,便自己进后院逛了一圈。
所有伤员都已出院,院子里安安静静,空空荡荡,只有花婶一个人在厨房里忙活,如今铺子人少吃饭,一个厨娘就够用了,焦婶便辞了工,安心在家带孙子玩。
“小何回来啦?可是有啥事?”花婶看见来人,跑出厨房。
“花婶子好,也没啥事,出来买点东西,顺便进来看看。”何素雪笑道。
“哦,那你们慢慢看,俺锅里还烧着火哩。”花婶子退回了厨房,何素雪的心思她也是明白的,这种时候肯定不希望被人打扰。
大多数房间如今都锁上了,关有树拉着何益学去茅房,赵本真陪着何素雪慢慢转上二楼,扶着栏杆眺望着日渐喧闹的边城。
“赵本真,还记得我们刚来的时候不。”
“记得,你冻得哆哆嗦嗦喊爷小赵哥哥,大老的天还爱洗澡,爷天天帮你提水,你哩,老是往爷碗里夹大肥肉,把爷感动得睡不着。”
“噗,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不喜欢吃肥肉,所以叫你帮忙消灭掉。”
“老天,真相如此残酷,叫爷心痛难当,你就不能哄哄爷,说点好听的。”
“好吧,赵本真,我爱你。”
赵本真如遭雷击,站在那里傻傻的看着未婚妻,嘴唇颤抖着,“你,你再说一遍?”
何素雪伸手轻抚他的胸膛,喃喃细语:“赵本真,你听清楚了,我这辈子就爱你一个,所以作为回报,你也只能喜欢我一个,千万记得我的人生格言,牙刷与男人不可共用。如果你变心,请你明白地告诉我,我会躲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再也不会来烦你。”
赵本真一把将人搂在怀里,死死的禁锢,“这是你自找的,你没机会逃的,这辈子你都逃不脱爷的手掌心了,老老实实在京里等着爷来娶你,听到没有!”
何素雪倾听着对方时快时慢快要失常的心跳,轻声说:“晚上别喝醉了,我想要你陪我到天亮。”
赵本真抬眸怒瞪着中天的太阳,“它干嘛还不滚下山去!不知道爷着急和媳妇亲热么。”
ps:
(这章改了好多遍,中间还出去了一趟,先这样吧,太晚了。)

第二三四章离开

六月初八,吉,宜安床、嫁娶、出行,何素雪离开转世重生之地,前往大明朝的国都北京。
庞大的车队走出南城门,午时到了十里坡,坡上站满了送行的人,有药铺同事,有街坊邻居,有曾经的病人,还有一方军政要员。
这些人在这一刻不分阶级不分性别,全都拼命朝车队挥舞手臂,大伙心里明白,有些人一辈子都看不到了。
何素雪躺在铺着两层棉垫的马车上,闭眼昏睡,昨晚赵本真像疯了一样折腾她,到凌晨三点才离开常宅,她只睡了两个小时就被叫起了,从洗漱吃饭再到上车启程,她基本上是迷迷糊糊的。
方灵听到外面的呼喊声,掀开窗帘往外看了看,便伸手去摇何素雪,“快起来,赵将军在外面哩。”
何素雪立刻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弹起来扑到车窗前。
她第一眼就看见了那个穿着新军服的人,旁边站着换上军官服的冬生和他的十二个兄弟,年轻英俊的面孔,写满了不舍与眷恋。
人群中有泪流满面的焦婶花婶,有团团胖胖的方老板,瘦小佝偻的马老板张老板,还有诸多曾经一起奋斗过的小伙计们。
她看见傻傻的徐小哥拼命想往坡下跑,被小马哥像抓小鸡崽一样单手抓住,徐小哥挣扎着,指着车队喊着什么,小马哥置若罔闻,就是不松手。
何素雪看得懂唇语,徐小哥想跟着上京城玩哩,这个心思单纯的大男孩,从来想什么说什么,听说张老板正在给他张罗娶老婆,战争给他带来的创伤正在慢慢复原,下半生应该是安详美好的。
她看见林有文和高四小姐。看见王小九和纪梅花,他们拥着各自的爱人,周身萦绕着幸福。嗯,他们一定会幸福的。
马车缓慢停下。常得贵和关有树走到十里坡前,双双朝坡上的人弯腰行大礼,秦怀山和赵本真右手击胸回了军礼,其余将士也都纷纷行礼,许多柳枝抛下十里坡,焦婶哭倒在花婶怀里。
随后,常得贵和关有树回到马车上。车队再次启程。
方灵捂嘴呜咽,何素雪用力握住她的手,最后看一眼表情木然的赵本真,将窗帘放了下来。“别哭了,把马车淹了叫我怎么睡。”
方灵轻轻用力把何素雪推倒,抹着泪委屈地说道:“你这没心没肺的混蛋,我从小到大,从没走过这么玩的路。往后不知还能不能见着我娘哩,咋就不能哭一哭,”
“想见还不容易么,等你有钱了,接你娘进京养老。”何素雪拉了被单盖住肚子。侧身背对方灵,“别吵我啊,好困。”
方灵在何素雪背上戳了一指,也躺下来睡了,这几天她在家里没少折腾,光是每天陪着她娘哭,就是一件很累心的事情。
听着方灵平稳的呼吸,何素雪慢慢睁开眼睛,怎么可能不难过呢,这一别,最少得有大半年见不着面,只是,她比较擅于掩饰内心的痛苦罢了,赵本真,你可要顶住,别叫我失望啊。
此刻十里坡上的赵本真心中一动,目光落在车队中间的一辆马车上,他敢笃定,他的小媳妇儿就在那辆车上,别问为什么,他就是知道。
秦怀山拍拍他的肩膀,“走吧,别看了,赶紧回去做完咱们的事,就能回京相见了。”
他应了一声,最后看一眼,跟上秦怀山的脚步。
坐车很无聊,摇晃很辛苦,关有树和方再年打点得不错,每天晚上都有客栈投宿歇脚,但何素雪还是感觉脚下的地板在不停晃动。
到了第三天,她忍不住了,换上男子劲装拿帕子蒙了脸,骑上了她的小白马雪莲。
方灵说:“干嘛叫雪莲,叫白雪多好,一根杂毛都没有,多像洁白的雪花。”
何素雪不干,“好多白马都叫白雪,我偏不,就叫雪莲,那也是白的。”
“行行行,你的马儿你说了算,爱叫啥叫啥。”方灵举手投降,各种郁闷,这人总是很多理由,跟她说理纯粹浪费口舌。
妹妹都骑上马了,哥哥还会甘心蛰伏么,何益学也换了身衣裳,跨着妹妹送的小黄马跟在妹妹身边,美其名曰保护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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