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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古代女军医-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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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王妃笑着上了车。
赵本真瞥见朱文喜又想往这边来,立刻把何素雪三人往前边引,抄了一段小路,绕到大门附近,正好瞧见丁细芽那身拉风的飞鱼服。
赵本真扬声把人叫住,让马车就在这里掉头,等三女上车出了淳亲王府,他与丁细芽上马护送。
方灵抚了抚手臂,做出后怕的样子,“赵都督越来越威风了,眼神比手术刀还锋利,早知这样我就不来了,把位置让给他坐。”
何素雪掐她一把,“胡说什么呢,别把我家青果带坏了。”
青果捂嘴吃吃笑,一副我只看戏不说话的样子。
方灵轻轻地叹气,“这下好了,冯圆圆解决了,你也该安安心心备嫁妆了。”
何素雪张牙舞爪做恐吓状,“方护长,你这是作死的节奏,少说两句你能少块肉啊?”
方灵无语扶额,你要不是我主子,我才懒得管哩。
话说,这是害羞的表现么?其实她心里已经千肯万肯了?
赵本真贴着车窗在走,就等着何素雪掀帘子时好第一时间看见他,听见车里的说话,他内心也是思绪万千。
似乎是时候去见何其政了,早上面圣,皇帝还问到何时办喜事,看这情形不会下赐婚旨意,也对母亲上窜下跳有意见。
贺氏一案到底还是连累雪儿了,以至于雪儿该得的荣耀全被抵消了,真是可恶!
哎,冯家也是一窝白眼狼,但愿母亲少点折腾,如果她不愿意为大婚出力,干脆直接拜托小姑姑来操持?
赵本真埋头苦思怎样才能顺利娶到小美人,也就忽略了某个僻静的胡同口,正有一双眼睛在暗中注视着他。
到了常府,赵本真借口有事找常得贵商量,理所当然的留下吃晚饭,这中间多出来的两个时辰,就去看望何益学,顺便在他那里睡了一觉。
丁细芽眼睛也涩得厉害,服侍赵本真睡下后退出何益学的卧室,揉着眼睛悄声禀告,他们日夜兼程从江南赶回来进宫面圣,三天三夜都没合过眼了。
何益学便叫百部带丁细芽去厢房休息,常府安全得很,哪里用得着他守着赵本真睡觉。

第三零四章劝说

晚饭时,何素雪再见赵本真,他容光焕发神采飞扬,就连脸上的伪装也洗掉了。
他皮肤不甚白皙,可五官深邃线条刚毅,三道疤痕淡得几乎看不见了,这样更凸显男子气概,魅力指数噌噌往上涨啊。
何素雪迷蒙的样子,愉悦了赵本真,嘴角一直勾得高高的,洗干净脸给她确认的决定很正确。
五个人围着小圆桌团团坐,气氛很美好很热烈,常得贵把食不言的规矩摒弃到一边,主动挑起话题询问江南的风土人情。
赵本真细细述说沿途所见所闻,引得常得贵目光频频闪动,似乎勾起了一些往事。
今晚的秦晓月,有点过于沉默了,笑容也比较勉强,何素雪刚好坐她对面,看见她不时偷看常得贵,眼神好像有点……痛苦?不舍?
这是怎么说的,夫妻两个感情不是挺好么,这又是要闹哪样呀。
何素雪留了个心眼,饭后何益学要回去吃药休息,赵本真要和常得贵去书记谈事,她便动作放慢一点,等男人们都出去了,便过来扶起秦晓月。
“师娘啊,您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如果有就一定要说哈,您可是咱们家的宝贝,少根头发丝儿,师傅大人都要心疼的。”
秦晓月又是尴尬又是甜蜜,笑容却有点苦涩,“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何素雪笑着摇头,“小何一点都没夸张,师傅真的把您当成眼珠子一样疼。不信您问笑笑姐,容容姐,侍书侍画,你们说是不是呀?”
“是!”被点名的女孩都笑着应了,其中秦笑飞快的朝何素雪挤了下眼睛。
哦?果真有情况?
何素雪心念百转,状似无意地说道:“师娘,您今天真应该去淳亲王府走一走,好多人。好多漂亮衣裳,看得小何眼都花了,啧啧,不愧是天子脚下,金枝玉叶随手一抓一大把。”
“是么。”秦晓月扶着腰坐下,“往后长住京城,还怕没机会么。每年各种各样的聚会宴席多不胜数,次数多了也就厌烦了。”
何素雪站到她背后,狗腿的帮她揉按肩膀,“我就不信,师娘就一点都不想去?家里很好玩吗?不是又给小师弟做了一天的衣裳吧。”
何素雪按摩很到位,秦晓月闭眼享受,心防也放下了。随口应道:“没有,午时没到,大嫂就来了。”
感觉到何素雪的动作一顿,秦晓月也回味过来了,按住肩膀上的小手,扭头嗔道:“你这孩子,套师娘话呢?”
“冤枉呀。”何素雪叫起了撞天屈,“小何绝对不是要故意探听师娘的行踪,真的,我敢指灯发誓。”
“噗!指灯发誓?这算什么誓。就你名堂多。”秦晓月一指戳到何素雪额头上,顿了顿,挥手把下人们赶走,“都退下,我有话跟小何说。”
屋里很快只剩下两人相对而坐,秦晓月捧起茶杯,望着杯里的茶水发了一会呆才说话,“小何。师娘这肚子越来越重了,一直都没有给你师傅安排通房丫头,这样是不是很不贤惠?”
何素雪唰的脸红了,扭捏着答道:“师娘。这种事小何也不懂,可有件事是很明白的,师傅从没提过这方面的要求对不对?”
对着一个云英未嫁的女孩说房事,秦晓月也很尴尬不安,可是除了何素雪,她也不知该向谁说这些事,听见何素雪询问,她面色绯红的点点头。
“他是大夫,自然懂得什么时候可以,什么时候不可以,可是我怕后面两个月……”
提到大夫,何素雪把位置摆正了,哪怕脸在发烧,也要做好这次孕期心理辅导。
“师娘,日子是自己过的,好不好只有自己知道,您大可不必去在意外人怎么说怎么想,师傅的心思全在您一人身上,您可千万别做傻事,让亲者痛仇者快。”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那是我大嫂,不是什么仇人。”
“果然是她整的事,师娘啊,我算是知道为何师傅不喜欢您和梁夫人交往了,哪有娘家大嫂劝小姑子往姑爷床上拉人的,这种事情只有仇人才会这般做吧,梁夫人还记恨我师傅呢,她这是报复,是添堵,巴不得你们过得不好。”
秦晓月脸色有点难看,“小何,你师傅他,真的很讨厌我大嫂么?”
“当然是真的。”何素雪说道,“师傅和定国公是最要好的发小,是关系牢固的生意伙伴,可不代表他一定喜欢梁夫人。”
“嗯,师娘您别问我为什么他不喜欢,因为我也不懂其中缘由,我劝您也别问,您只要知道师傅一心对您好,您在做重大决定之前,一定跟师傅商量商量,听取他的意见,师傅不会害您的。”
压在秦晓月心中的一块大石头放下了,她抿了一口茶水,嘴角荡漾起了笑意,“好吧,一会我就问问他。”
“婉转一点啊,师娘,不要用审问或者逼问的语气。”何素雪嘀嘀咕咕出着主意,秦晓月红着脸说好,又提出下月初一让何素雪替她去庙里上香许愿,为孩子祈福,何素雪满口答应下来,嘿嘿,又有机会出去玩了。
孕妇瞌睡多,心里的包袱一放下,秦晓月就开始连打呵欠,何素雪赶紧告辞,让她去休息。
走出小厅,内院书房的灯还亮着,常丰常足像两尊门神立在门口,丁细芽靠在旁边一棵大树上打瞌睡。
何素雪瞧了一眼,就往自己院子走了,今天是没机会说话了。
唔,应该相信他的能力,一定会把结婚前的所有障碍都清除干净的。
这一晚,何素雪睡得无比踏实,具体原因不解释,早饭的时候又看见赵本真和哥哥一块从外院进来,既感到惊讶又觉得理所当然。
由此及彼,想来赵本真在酝酿什么大动作,昨晚跟师傅大人聊得太晚,干脆不回去了。
他现在职位很特殊,何素雪也不想过问太多,要懂得避嫌才是。
何素雪关注下秦晓月,发现她精神面貌又恢复正常了,亲自给大伙布菜,夹这个夹那个,母性光环笼罩全场,夫妻之间的眼神交流也是脉脉含情,粘粘糊糊。
暗暗松口气,只觉空气格外清新,旁边夹过来一只蛋饺,她愉快地吃掉,又夹来一个小笼汤包,她也弯着眼睛吞下。
这样无节制的吃啊吃,结果撑到了,怒目瞪着不断喂食过来的赵大都督,你还上瘾了啊?
赵本真讪讪收回筷子,把上面的蛋饺一口吞掉。
何益学也很不爽,当着长辈的面都敢这样,也太不讲究了,妹妹还没嫁呢,传出去多不好听。
被众多眼神讨伐,赵本真心虚低下头,玩得太过火了。
可是不后悔呀,雪儿吃东西的样子真可爱,小嘴巴一抿一抿的,腮帮子一动一动的,好像叮当养的那只小松鼠。
吃完早饭,各奔东西,赵本真“顺路”把何素雪送到江南药铺,才转去镇抚司报到。
分手的时候,何素雪告诉赵本真:“你得抽空回去看看你娘,这会儿一定在到处找你呢,躲起来不见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雪儿这么关心母亲,赵本真心里热乎乎的,“好,今天我会早点下衙,去庆王府看看她,昨晚不去,也是想让她先冷静冷静。”
“我觉得你这办法不一定有效,还是尽快说清楚比较好,以免误会越来越大。”何素雪说道,摇摇手,进了药铺。
赵本真盯着那窈窕的背影,直到她上了二楼看不见了,才上马离开。
开了早会,关有树把几个大夫留下来开小会,他跟常得贵通过气,鉴于最近女病人比较多,决定由何素雪专门负责女性诊室,不再接诊男病人,如有疑难杂症,仍需她配合会诊治疗。
女性诊室设在门诊二楼,也比较符合病人的心理,让她们更自在更舒服,更愿意接受治疗意见。
这是师傅大人和二师兄对自己的关心体贴,何素雪心中只有感激,没有怨言,他们没有命令她立刻停止工作回去待嫁,都算是宽容的了。
最大度的,还是赵本真,但凡他有一点点不满,那两只也早就不准她接诊了。
有什么办法呢,这里是封建的大明朝,不是开放的二十一世纪,能享受到七、八年自由自在的生活,够幸运的了。
开完会,方灵组织学徒们大扫除,把门诊二楼整理出来,她跟何素雪的房间这头不动,将另半截楼面布置得温馨一点,高档一点,跟吉祥银楼学着摆几张茶几安几扇屏风,到时病人来得多了请进小间喝茶等候。
午睡起来,何素雪就在新诊室上班了。
翻了翻就诊登记本,很好,这几天来看不孕不育的少一些了,开始出现其他病症,但是仍以妇科病症为主,倒也蛮贴女性诊室这个称呼。
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快下班的时候,毛永青冲上来报告,杨海回来了,带回来好长一个车队,把胡同口都堵住了。
何素雪跳起来,拔腿就往楼下跑,毛永青拼了命也没追上,直嚷嚷:“我的个娘诶,小何大夫像风一样快。”

第三零五章立功与结案

何素雪跑到一楼,杨老汉父子正抱作一团痛哭,为了避免病人们误会,方再年大声解释:“这杨海是咱们江南药铺的小管事,也是杨老汉家的二小子,刚从洋人那里采购回来,都离家一年多了,真不容易。”
众人立刻都抱以同情,纷纷劝说父子两个不要哭了,动静大了伤身,儿子平安回来就是天大的福分云云。
父子两个慢慢抹了泪,杨海一回头,看见自家主子笑眯眯地看着自己,马上膝盖一弯,扑通跪下了,“姑娘,杨海回来了,感谢姑娘悉心照顾我父。”
何素雪受了这一礼,示意方再年把杨海扶起来,“回来就好,先洗漱吃饭休息,有什么话咱们明天再说,再年哥处理车队,杨海把需要注意的地方告诉一下。”
“这里有一封信是田将军给姑娘的。”杨海交了信,才和方再年出去解说车队的东西该怎么处理。
何素雪走进药柜,毛永青给她搬了张凳子,让她坐着慢慢看。
信是田荣达写的,字如其人,铁骨峥峥,字里行间也绝不拖泥带水。
信中述说他与田荣光、严晓晖三人到达岭南之后的一系列活动,因着他们招募了五十名退役将士,又有西南旧军的同袍相助,很顺利占了码头附近一个小村子作为大本营。
按照预定计划,田荣达一边熟悉着西洋买卖,一边打听杨海的下落。每次有大船靠岸都要上去寻人,终于在九月中旬,从不列颠国来的海船中接到了杨海,并迅速安排镖局护送其回京。
杨海押送的货物,一部分是他从欧洲带回来的,田荣达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另一部分是田荣达在码头收购的,以舶来品为主,运回京城贩卖。
车队中有个叫田雨的。是田荣达的远房侄子,可以信任,可以让这田雨与杨海一起处理货物,所得款项再购买紧俏商品运回岭南卖给洋人。
至于京城有什么东西是洋人比较喜欢的,能赚大钱的,田荣达很谦虚的表示他也没多少经验,让股东们看着办。
一目十行看完信。杨海带着一个皮肤黝黑的小伙子过来,无论是身材还是眉眼都肖似田荣达,大块头,很精神。
“姑娘,这位是田雨,是田将军的侄子。”杨海拍着田雨的肩膀介绍,看起来俩人相处得不错。一起走了几千里地,成好兄弟了。
“你好,田雨,一路辛苦了。”
“小何大夫好,大伯说,让田雨听您吩咐。”
“嗯,我知道了,你俩先休息休息,后面的事明天说。”
杨海便拉着田雨,跟着木通进去安置。田雨走了几步,低声对杨海说:“真的没想到,小何大夫比大伯二伯说的还漂亮,不愧是官家千金……”
何素雪失笑,这个田雨还蛮有趣的,也够机灵,难怪田荣达放心让他出来历练。
晚上,常得贵看到信。也是很高兴,投了那么多银子,这样快就看到收益了。
小徒弟真是个带财的,家里的银子一年比一年多。善事也没少做,救下她,是这辈子做得最正确的一件事。
“婶婶,还没有饭吃?添双筷子吧。”赵本真嚷嚷着走进小厅。
秦晓月笑着起身让坐,让丫鬟们打水给赵本真洗手,速速摆上碗筷。常得贵皱起眉头,“你这臭小子,怎么又来了,庆王府没米下锅了吗?”
何素雪却指了指师傅手里的信,“是冲着这个来的吧。”
“嘿嘿,知我者,雪儿也。”赵本真呵呵笑,拿眼瞅着常得贵,后者瞪着眼睛,用力把信拍到他手上。
他看完信,思索着放下,常得贵忍不住又拿话刺他,“怎么,你还懂洋买卖?敢情从前还小瞧你了。”
“我不懂,可以让人去学。”他说道,指了指头顶,“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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