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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古代女军医-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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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小九干得不错,拿个协议给病人签字。再年哥去洗手吧,永盛哥来帮我按住伤口,我不叫你动,你就要一直按住,稍微用点力。好,很好,就这样,别动。”
麻药起效需要一点时间,何素雪两手在器械堆里忙活,把针线和敷料准备好,王小九从掏出一张写满字的纸,一个字一个字地念给病人听。
协议的大意就是明确权责,条款是何素雪跟常得贵拟定的,表明手术有一定的危险性,病人自愿接受手术治疗,并接受术中或者术后发生意外并发症的可能。
王小九大声念完,就拿了毛笔叫病人签字,那人犹豫着摆手,“俺不认识字,这啥协议,不会是卖身契吧?”

第八十六章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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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一阵骚动,有人窃窃私语着江南药铺会不会是欺负人家不认字,想把人卖了。王小九忍着怒火,高声喊道:“各位街坊,有哪位识字的,麻烦给他念念,省得将来说咱们药铺坑人。”
毛永盛手上用力一按,阴森森地说道:“不签也可以,马上从这滚!想死就死远点,别脏了咱们药铺的地儿!”
何素雪愣了愣,毛永盛歪头过来跟她耳语几句,她明白地哦了声,再看病人时,眼睛里有了不屑。
赌徒,居然是赌徒,绝对是跟赌档起了争执才被人打成这样的,后面那四个应该是赌档的打手了,看来这人欠下的债不少。
何素雪不屑的时候,心里有点后悔。冲。动了,这家伙就是个烫手山芋呀,收不到诊费还是小事,就怕搅进这档子混账事,回头师傅又要骂人。
毛永盛又凑过来说了几句,何素雪眼角便带了笑意,点点头表示照他说的办。
毛永盛这一发狠,病人就抖起来了,“我签!我签!救救我,我不想死!”
方老板从人群中挤了进来,又从王小九手中接了协议,笑道:“在下方不近,琳琅街方记绣庄就是在下的,这协议在下帮着念念,也好教这位兄台放心,江南药铺不是黑店,绝对不会做坑人的买卖。”
“知道你是方记,快念念。”
“有啥好念的,那家伙身无长物,还受那么重的伤,人家药铺坑你还愁卖不出去倒贴药钱哩。”
围观党们吱吱喳喳嚷嚷起来。那病人也道别念了,我签。
毛永盛又重重捏了他一把,讥笑道:“别介,还是念念的好,也让各位街坊做个见证,省得日后麻烦。”
方不近便抖了抖协议。高声念将起来,声音抑扬顿挫,人也摇头晃脑,就跟学堂里的学子念书差不多。
方不近一字不拉地念完了,说句跟小九刚才念的一样,便把协议递还了王小九。
王小九问了病人的名字。说叫古二郎,古家村人氏。连个正经的大名都没有。
王小九便在协议上替写了古二郎,抓了他的左手拇指沾了点墨,按在他名字的旁边。
方不近看了这签字过程,就说了:“小何大夫,是不是要找个中人签一下?”
这个年代,做生意得有中人做保。也就是常说的牙人,牙子,没有牙人签名盖章抽头缴税。协议就得不到律法保护,出了问题衙门也不会受理,说不定还要追究私下买卖逃避课税的罪责。
何素雪刚才也是得了毛永盛提醒,这会儿心中已经有了计较,笑说不用,“我看这位古大叔也不像个喜欢赖账的人,要是真付不起诊费,就给咱们药铺送一年的柴火好了。”
“好好好,小的一定送柴来。”古二郎此时才算是一颗心放回了肚子里,激动得都忘记头上有伤,毛永盛忙用力按住,警告他不要动。
那几个打手听何素雪说姓古的不像赖账的人,都在那吃吃地笑,后面一说以柴火抵诊费,笑声卡在脖子里了,几人互相使个眼色,便留下二人继续看热闹,另外二人钻出人群,回去搬救兵了。
何素雪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便拿起一把有齿镊,往古二郎伤口边上戳了戳,问他疼不疼,古二郎回说知道有东西在戳,但是不觉得疼。
“不疼啦?那我开始了哦。”
“我,我还是有点晕……”
“哦,忘了,青哥儿,红糖水给古大叔喝掉。”
古二郎灌了一碗糖水,何素雪便辅上无菌巾开始缝合,她个子有点矮呀,比划比划觉得有点不顺手,又叫毛永青给她搬了一张小板凳,她就这么站在板凳上,让毛永盛松出一点伤口,好让她夹起一截头皮,将寒光闪闪的三角弯针戳了进去。
“啊!”
“砰!”
“哎哟!”
“杀人啦!”
“我的个娘诶……”
何素雪用持针器拉出针头,一串血珠顺着缝合线滴落在米黄色的无菌巾上,身后立刻就倒了一大片,有尖叫的有晕倒的,还有被踩的,哭着喊着乱作一团。
陈有亮早就以袖掩面不敢看,何素雪气得大喊了一声:“三师兄!麻烦你帮忙维持下秩序!别我这边没缝完,那边再伤了几个!”
陈有亮羞得面皮都紫了,慌慌张张地答应,侧着身从何素雪身边溜出去,拉上了帘子遮挡诊室,又和方再年毛永青一起把围观的人群劝退出铺子,方不近也帮着把跌倒的扶起来。
两个晕倒的,被陈有亮拿指尖掐了人中唤醒,除了头晕恶心,其他还好。
冬天大家都穿得比较厚实,万幸没人伤到要害,连破皮的都没有,只两三个说手脚皮肉有点疼,给点跌打酒回去擦擦就好了。
打发走了这几个倒霉鬼,陈有亮直起腰抹一把汗,盯着那娇小的身影看一眼,一团阴霾直从心底漫上了眼眸。
方再年和毛永青一左一右立在铺子门口,坚决不让人进,有些人怎么赶也不走,就这么在街面上踮起脚尖张望,不时交头接耳议论几句,引得过路的都凑过来,然后江南药铺的小何大夫当街把人皮像缝衣服一样缝起来的消息,就象石子投进了大湖,引发了一圈圈涟漪,一直辐射到整个甘州城。
这年头文化娱乐缺乏啊,又是大过年的,宅在家里烤火闷得无聊死了,听到有热闹看,附近几条街的闲人都在往这赶,药铺门口的街面很快就被堵得水泄不通。
只要人不冲进来,方再年和毛永青也就懒得理睬那些人,不过看着街面上聚集的人越来越多,资深伙计方再年同学也不淡定了。他从铺子里搬了两条凳子出来,跟青哥儿一人一张坐着,小声告诉青哥儿说万一打起来,这长凳就是武器,一定不要离身。
毛永青当即要回厨房拿菜刀,方再年忙拖住他,“不用动刀子,长凳举高那么一砸,比刀子有气势多了。”
青哥儿这段时间脑子有点糊涂,方再年这么一哄,他就信了,往长凳上一坐,左脚踩在凳面上,眼冒凶光地盯着下头的人,倒是巴不得赶紧有人上来,好让他试试板凳的威力。

第八十七章高七与小虎帮

古人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轻易不得损害,古二郎不让剃头发,给何素雪的缝合增加不少难度,花了半个时辰才将那道长约十五厘米的“之”字形伤口缝好。
缝完最后一针,她的小胳膊酸得抬不起来了,哼唧着踩下板凳就坐了上去,直接叫毛永盛接手后面的扫尾工作。
消毒伤口,周边已经凝固的血块擦拭干净,包上敷料……何素雪仰着小脸看毛永盛有条不紊地做着这些,心说好苗子冒头了,好好培养培养,过不了几年,又是第二个关有树。
“永盛哥,以后我做手术,你做我的器械护士好不好。”何素雪讨好地笑道。
毛永盛看了看他身边的王小九,“不是有小九么。”
“小九是洗手护士啦,你俩分工不同,都很重要,缺一不可。”何素雪越想越兴奋,挥舞着血乎乎的双手说道,“等我找师傅把相关的资料要出来,你俩好好学一学,下回咱们还这样合作。”
师傅大人不是说么,象这类新事物,直接推到他头上就好,咱是听话的好孩子,坚决照办。
古二郎失了许多血,麻药也有抑制作用,这会儿头包好了,他还眯着眼睛很想睡的样子,毛永盛便用相对干净的手背拍打他的脸颊,“哎,古二郎,醒醒!”
“嗯?啥事?”古二郎睁了眼睛,眼神迷糊着,看见毛永盛手套上的血迹,他猛地地抖了抖。
毛永盛双眼暴射出一片寒光,阴测测笑道:“想起来了?赌档的人还在外面等着你呢,醒了就出去吧。至于欠咱们药铺的诊费,后面慢慢算不迟。”
古二郎双膝一软。扑通跪下,扯着毛永盛的罩衣低声哭求:“大夫救命,俺不能出去,他们会打死俺的。”
毛永盛将罩衣扯回,冷冷地说道:“放心,死人没法还债。他们不会打死你的,不然又何必送你来这里?拖到城外乱葬岗子挖坑埋了不是更省事?”
“俺是被陷害的。”古二郎呜呜地抹眼泪,“俺来城里走亲戚,想买点东西带回去给妻儿老小,也不知哪钻出来的人,非要拉俺去玩。”
毛永盛嗤笑道:“是不是一开始你赢了好多银子。后来慢慢输了出去,还输了本钱。你不甘心。就跟人借银子想赢回来,结果又输光了。”
古二郎惊呆了,“你娃咋知道,你娃当时就在那疙瘩?你咋不拦住俺哩。”
瞧着毛永盛无言以对的样子,何素雪很不厚道地捧腹大笑,“古大叔。我家永盛哥不用在那里,像你这样被骗的人多的是,要怪啊。只能怪你自己贪心。唉,人哪,都想不劳而获,却不知天下不会掉馅饼,你得到一些,就会失去一些,这叫天道平衡。”
“啥天道,啥平衡,俺不懂。”古二郎捧着沉重的脑袋,泪流满面,哭得像个孩子,“俺只晓得没钱还,他们要卖俺家的娃娃。”
何素雪三人脸色大变,王小九愤怒地问:“你签了娃娃的卖身契?”
古二郎摇摇头,“俺就一个娃,是俺和婆娘的命根子,没了娃,俺两口子也不用活哩。”
三人都松口气,王小九道:“不想卖娃,那就卖屋卖田么,只要人还在,慢慢再挣呗。”
古二郎捂脸大哭,三人便心里有数了,这人还是有点家底的,说不定早被人盯上才做了这个局诓他。
这种事情,旁人无能为力,赌档有借据为证,告到衙门也不怕,古二郎这亏是吃定了的。
古二郎这一哭,外面的两个赌档打手站不住了,跳起脚来往里看,毛永青以为他们要硬闯药铺,立刻兴奋得脸颊红扑扑的,死盯着人家的动作,随时准备抄板凳迎战的样子。
“闪开,闪开,别挡道。”一伙手拿长棍的凶恶男子,簇拥着一位富家公子,吵吵嚷嚷地从长街尽头转过来,方再年腾腾跳起来,站在他身后的方不近眸光沉了沉,道是高七爷来了。
资深伙计本土男方再年,自然知道高七爷,扭头走进铺子告诉陈有亮:“高家的高七爷来了,带了好些人,来者不善。”
陈有亮嘴唇微抖,“高家的?高大老爷那个高家?”
“是,又不是。”方再年答道,“这个高七,是高御史最小的庶子,是高大老爷的堂弟,前年从京里回来的,长年在梅花街那带厮混,好多家赌档妓馆都有他的干股。”
陈有亮倒吸一口凉气,高七虽是庶子,可架不住人家老爹厉害呀,“这可怎么好……哎,小何,古二郎的伤弄好了吗?好了就赶紧叫他走,那高七爷咱们惹不起。”
方再年的话,里头的人也都听见了,古二郎两眼呆滞瘫软在地上,王小九踢了他一脚说道:“躲是躲不过的,也别想着去告,小心告不成反咬你一口,叫你赔上屋子田土不够,还得卖掉妻儿,那时你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何素雪心说小九平时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今天话真多,还会开导人了。
王小九一说完,古二郎就爬起来了,毛永盛递给他一块消毒棉布,叫他把眼泪擦擦,“顶着猫尿出去,输人又输阵。”
古二郎接了棉布,一边擦眼泪一边摇摇晃晃走出去,那高七见他自己出来了,用玉骨折扇敲打着手心,倒像很遗憾的样子,“哟,出来啦?脑袋缝好没,扒了那布叫爷看看,缝得整齐不。”
古二郎犹豫不决要不要听话扒开头上的布,毛永青蹦起来喊:“不能扒!小何才缝好的,不能扒!”
高七眸光一闪,“小何是哪个,七爷我说扒就扒,他能拿爷怎么样。”
“好大的口气,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何素雪语带嘲讽从铺子里走出来,身上还穿着染了血的石青色罩衣,口罩拉下挂在脖子处,头上青丝包在帽子里,更显得她五官精致白皙,阳光折射过来,像是蒙了一层金光,高七一时竟看得移不开眼睛。
“你就是那小何大夫。”高七用肯定的语气说道。
何素雪扬了扬下巴,“我是小何,你又是哪冒出来的?”扫了一眼高七,不过是个纵情声色犬马的纨绔子弟,长得再俊秀也无用,白瞎了那对雾蒙蒙的杏核眼。
高七弯了眼眸,邪里邪气地笑起来,“那日我们府上摆宴,可惜七爷我没在家,不然咱俩早该认识了。”
何素雪一拍巴掌,“哦,你是高家人啊,明白了,再见,好走不送。”想攀交情,跟你一黑。道大哥的攀得着么。
一道高高的人影突然闪到身前,何素雪第一反应就是偷袭,抬脚就踹到那人小腿胫骨上,这一脚要是踹结实了,骨头不断也得裂。
那人正是高七,存了心思调戏小丫头,飞窜上来刚想拍她肩膀,就觉脚下一痛,急忙顺势收脚卸去力道,跳到一边去吸着气用手搓小腿:“疼死爷了,你还真下得了手啊?”
高七的人见主子被踹,顿时急红了眼,纷纷高喊着冲上来要保护主子,这下毛永青兴奋了,终于等到机会了,抄起长板凳在手,上下左右舞着呼呼生风,朝打手们砸过去,咔嚓几下砸断几根棍子,打手们唬着脸后退,心说这娃好大的力气,赶得上当年的小关大夫,江南药铺怎么尽出能人。
何素雪一踹,毛永青一砸,矛盾立刻升级,除了陈有亮犹豫着没上前,其余三个伙计全都各抄一张长凳冲出来,一个个如下山的小老虎,嗷嗷叫着兜头兜脑狂砸一通,滔天的战意和勇气把打手们都吓破了胆,纷纷扔棍子抱头跑,连主子都不要了,围观的街坊百姓也怕误伤,闹哄哄地四散奔逃。
不曾想,打手们刚跑出几步,又被一伙突然冒出来的少年用短棍拦住往死里敲打,痛得实在受不了,只好跪地哭喊:“好汉饶命!”
一个胖嘟嘟的男孩狠狠一甩手中短棍,将跪在他面前的打手敲晕在地,高喊着:“敢欺负我小虎帮要护的人,找死!”
街的人都在纳闷,小虎帮?没听说过呀,哪冒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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