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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古代女军医-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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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辈的赏小辈的头面首饰什么的,这种事情很正常,给你就收着,不怕。”他说道。
何素雪便笑弯了眼睛,小酒窝甜得腻死人,赵本真微微垂了眼皮,耳根有点热。
何素雪回了房间,赵本真在门口不远处站住了,没跟进去。
大白天的,隔壁好多双眼睛盯着,心里再渴望与她亲近,也要注意点影响。
何素雪正在解荷包看礼物,哪里关注过小正太复杂的心理变化,因为他太小了嘛。才十三岁,连变声期都没到。
荷包很满,倒出来东西就摊满了小炕桌,珠花、蝴蝶夹子、耳环、手镯、项链,丁零当啷一堆,不是成套的。样式不尽相同,难怪他说不值钱的。
可是仔细看看,这些东西每一件单独拿出来,那都是精品。于是何素雪严重怀疑,这些是秦世子的战利品。
古代当兵打仗,将士们的军饷是极少的。从败军处获得的战利品,皇帝默认他们留用一部分。算作奖励,也是一种鼓励,更是很重要的动力。
尤其是最底层的军户子弟,他们是没有军饷的,出征期间只得一口饱饭,一切收入全靠战利品以及上官的赏赐。如果皇帝是个斤斤计较的吝啬鬼,那打败仗是迟早的事。
何素雪家三代军人,对这些内幕早有耳闻。如今算是亲眼所见了,所以她收得心安理得。
“就算是本大夫为你下厨的报酬吧,你面子多大呀,拿手术刀的手给你拿锅铲。”她嘟囔着,将东西装回荷包,锁进了柜子。
“哎,明天就去找马老板买一个首饰盒,东西好像越来越多了呀。”这是幸福的埋怨,有显摆的成分。
焦婶和花婶包好了汤圆,放到屋外晾起来,能有十多斤,冻结了收到库房去,够吃好几顿的。
何素雪特意叫她们包两斤单独放一边,专门留给师傅和两位师兄回来吃。其实她不说伙计们也要这样弄的,有人出面办这事,伙计们也就一笑而过。
婶子们给弄好了晚饭,便赶紧回家,跟何素雪约好戌时正,也就是晚上八点整的时候来药铺集合,一起去逛花灯。
婶子们一走,陈有亮就叫关门开饭,现在他是老板嘛,这种发号施令的感觉真不错,能用一回算一回。
过了年,陈有亮满打满算十五岁,虚岁十六。伙计当中,方再年和毛永盛同是十六岁,虚岁十七,比陈有亮大一点。陈有亮说话的时候总是盯着他俩看,颇有点小人得志来挑衅的味道,让众人心里很不得劲。
“师傅不在,大伙都警醒着点,今晚酒是不能喝的。往年元宵有过走水的教训,吃完了饭,再年和永盛负责检查各院门窗,永青和小九把铺子里零散的东西都收一收。”
陈有亮坐在主位上,下巴微扬,端着架子逐一吩咐,今晚人少只摆一桌,他很急切地坐到上方。
方再年动了动屁股,嘿嘿笑着说道:“我没空哩,在这陪兄弟们吃完,我还得去方记陪我叔我婶吃一顿。俩老对我恩重如山,总得过去露个脸儿,年年如此,掌柜的都同意的,你也不是不知道。”
方再年抬出常得贵,陈有亮不高兴也得同意,板起了脸孔道:“那你吃完赶紧回来,小何他们四个小的出去玩,咱们三个大的得留下看家。花灯就摆在这琳琅街和春水街上,前后夹击,不小心点不行啊。”
这点倒是实情,往年掌柜的在家时,也是极小心应付的,方再年和毛永盛相视一眼,点头表示同意了。
“说完了吧?那就快吃,菜都要结油了。”常得贵不在,何素雪才不管那么多,第一个端起碗吃起来,小陈大夫在她心里是一点地位都没有的。
她说的也是实情呀,厨房虽然温度比较高,但也只是零度往上走点,这大鱼大肉的,又没火锅,再不吃,看着上面越来越厚的油腻都没胃口了。
少年们端起碗默默喝汤,几乎人人都在忍笑,只有主位上的陈有亮眼睛暗着,还喘着粗气。
当然,这顿饭很平静的结束了,没有任何言语冲突,竟是这些天来最规矩的一次,中间基本没人说话,不像前几天,一个两个都像话痨说个不停。
何素雪第一个端碗,也第一个放下筷子,说声饱了就跑回房了。对着上面那个死板的面孔,实在影响食欲,干脆留点肚子晚上吃汤圆。
第一次逛大明朝的夜市,何同学是极兴奋的,做了很充分的准备工作,想想后世网络小说里面的各种阴暗,她把珠花手串全摘下,怕婶子们唠叨,就留了一对珍珠耳环应个景儿,抱起狐皮披风,她有点犯愁了,这穿出去太打眼了,明晃晃贴着肥羊标签啊,可是不穿又冷得很,怎么办捏。
她气恼地摘下耳环扔到炕桌上,“算了,还是穿我的工作服吧。”
换上石青色棉衣,把头发打散重新扎了高高的马尾巴,何同学撅着小嘴出门打水洗脸。
厨房里,除了陈有亮不在,其余的少年们坐着闲聊,看见何素雪换了男儿装,纷纷表示惊讶。
赵本真皱眉问:“你怎么又换这身打扮?”

第九十二章有点担心

ps:
六千字完成了,不好意思呀筑梦桐同学,更新票笑纳了。 今天是二十四节气中的冬至,采爸赶在过节之前出院回家了,晚上全家人要好好庆祝一下。可惜今天没下雨,看来得准备过个阴雨绵绵的春节了。
“我也不想换这身呀,总共就两身衣服,那身太打眼了,我怕招贼。”何素雪委屈地说道,掸了掸棉衣,摊手,“我没嫌弃这衣裳,我还乐意穿这个,只怕婶子们要失望了。”
方再年说:“是得小心点,哪年逛花灯都要丢几个娃娃,尤其是漂亮的女娃娃,特别遭贼惦记。一会你们四个出去,可得互相注意着点,轻易别顾着看热闹离开伙伴,万一有事就大声地喊,知道不。”
被点名的小伙伴们都应了声,方再年便起身去了方记。
赵本真给何素雪提了热水,出来后仰望着昏暗的天幕,心说雪姐儿跟其他女子不一样,就拿家里的小妹来说吧,但凡出门,梳妆打扮没有一个时辰出不了门,穿的用的,哪样不是京城最新的样式,用过一年的她都不要,绝对要回炉再造。
雪姐儿是财迷不假,但她平时挺朴素的,好像不是十分注重打扮,土布棉衣穿得高兴,华衣美裳也很喜欢,工作的时候绝对简单。
她这个人哪,不是倾国倾城那种,但就是耐看,越看越有味道,内外兼修,美在有内涵,说的就是她这样的吧。
这样看来,上午订的那几件衣裳,倒是选对了……
何素雪洗了脸。给脸上手上都抹了点面脂,这是珍宝阁老板送的,正宗英国货,保湿效果不太理想,凑合着用下。
她想好了,照现在这样的情形。今年的梅花可能采不到了,只能盼着收桃花了,到时整个桃花膏出来,又给药妆系列添砖加瓦了。
还得感谢生物化学教授,上课的时候怕大家嫌公式枯燥不爱听,时常挑些时尚的东西当做故事来讲。实验课还让学员们自己制作肥皂面霜什么的,而教授的无心之举。将会帮助何同学在大明朝开创别具一格的药妆事业。
何素雪想着心事,慢慢往人生计划书上添加细节,又从柜子里找出一只小荷包,装了两个二两的银元宝,以及几个银角子和一百个铜钱。
银角子和铜钱是准备着买小东西或者零嘴儿的,元宝嘛装着备用。这是她的习惯。出门喜欢多预备点钱,万一看到喜欢的物件,没钱买。那多糟心呀。
何素雪扎紧了荷包,要往腰带上系,想想不妥当,人多挤掉或者被人顺手牵羊的机率太大了。
放怀里?交领衣前襟是比较宽啦,不过还是有点鼓鼓的,看起来会不会很奇怪?
“哎呀,姐是大夫,怎么总叫人操心钱包背包什么的嘛,这落后的旧社会,要啥没啥,烦死了!”何素雪把荷包往怀里一揣,扭身上炕,翻箱倒柜找布料。
时间还早,上回做帘子的姜黄色布料也有,虽然赶不出一个背包现用,好歹打发下时间嘛,天都没黑透。
经过焦婶和花婶的联合短期培训,何同学现在拿针线有点像样了,裁衣有点悬,做鞋还不行,缝个直线做个包包打个补丁,还是能看的了。
何素雪翻出布料,拿出尺子剪子和划粉,本意是缝个简单的四方包包,配斜肩长带,就象前世部队配发的那种解放军挎包。
闭上眼睛回想下挎包的样子,又觉土了点,要不,绣点图案?好歹咱也绣过几个荷包了,小伙伴们都夸好看的说。
花样画了一半,赵本真来敲门了,“小何,准备好了吗?婶子她们到了。”
“哦,就来。”何素雪搁了毛笔,欣赏一下宣纸上的q版小大夫,眼睛大大的很纯很真,嘴唇笑得弯弯的很温和,上身长下身短,穿个大圆头皮鞋,头上戴个画了十字的医生帽,现在就差个小药箱了。
满意地咂咂嘴,再瞅小大夫一眼,出门逛花灯去喽。
锁了门,和赵本真前后进了铺子,嚯,好多人呀,哪来的呀。
毛永盛背靠柜台站那笑眯眯的,毛永青王小九正和三个面生的黑衣男孩说话,焦婶和花婶则领三个女孩坐着,五个妇女儿童都穿了新棉衣,料子有点眼熟,看见何素雪出来,忙招呼娃娃们过来,互相介绍下,省得一会不好招呼。
焦婶子有两儿一女,来的是小儿子十一岁叫方宏渐,女儿九岁叫方灵,大儿子方宏进十六岁已经去了卫所服役。
花婶子带来两儿两女,家里还有个大儿子去年刚娶了妻,二儿子谢满园,三儿子谢满春,两个女娃还没有大名,就叫大丫二丫,分别是十岁和八岁。
何素雪这才知道,焦婶是军户,祖籍江西,丈夫已战死。而花婶则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她男人是个泥瓦匠,最近在小虎帮领了活计,是赵本真介绍的。
男娃们一会儿就打成一片了,女娃有点害羞,不时偷看何素雪,各种羡慕,就是不敢开口说话。
何素雪难得看到古代小萝莉(病人不算),人家不主动,姐姐我来呗。
上前拉了方灵的小手,方灵僵了僵,随后又放软,回了一个不胜娇羞的微笑,何素雪便打趣她:“灵姐儿和我同岁,是哪月生的?”
方灵说:“我是六月生的,荷花开的时候。”声音软软的,很温柔。
何素雪故做恼怒地跳脚,“哎呀,怎么不是八月生的呢,那样我就能当姐姐了。”
方灵惊喜地瞪大了眼睛,“原来小何大夫是七月生的,那就是妹妹了。”
几句话,就拉近了萝莉们的距离,大丫和二丫也在花婶的催促下凑过来了,何素雪便抛了个话题。夸赞她们的衣裙漂亮手工好,二丫马上骄傲地说:“焦婶子和娘亲一起做的,姐姐你咋不穿裙子,要穿男娃的衣服呀。”
花婶子一巴掌轻轻拍在二丫背上,“咋的乱说话呢,瞎显摆啥?你身上的衣裳。还是小何大夫送的布裁的呢。”
焦婶子也来帮何素雪说话:“小何大夫事忙,穿男娃的衣裳做事方便。”
何素雪苦恼地抓抓额头,“二丫,姐姐我也爱漂亮衣裳,可是年前太忙忘记做新衣了,唯一的一套女装是丝棉的。穿着有点冷,不如这个厚实暖和。等天气热一点你再来,我一定穿给你看。”
焦婶子心疼地摸摸何素雪的马尾巴,羞愧地说道:“都怪婶子想得不周全,早该问掌柜的要了尺寸,在家给你把衣裳做好的,唉。”
“没关系到的。婶子,马上就出正月,到时麻烦婶子们帮我裁几件好看的春衫就行了。”何素雪亲热地挽了焦婶和花婶的胳膊。对方连说应该的,改天去方记问了时新样子,给她好好做几件罗裙。
少年们相邀着出了铺子,先行打探情况,谢满春探了个小脑袋回来,大声说:“好多花灯挂出来了。”
花婶和大丫二丫就拿眼睛去看焦婶,让何素雪暗乐,焦婶威信挺高的嘛。
焦婶却说再等等,不急。
何素雪也不急,抬脚出去就能看见花灯,药铺门口就摆了一个,都在忙着点灯呢,等人家都准备好了再看。
毛永盛把火盆移到诊室中间,招呼女同胞们先烤烤火,又端出一碟炒货一碟点心,叫慢慢吃着等,小炉子烧有茶,渴了就自己倒来喝。
女娃们羞得不敢动,还是两位婶子知道药铺的底,这些零食库房里还多着呢,年前人家送的不少,她们不会自己去拿来吃,但是药铺的人给的不一样,便都各自抓了些塞到自家女儿手里。
毛永盛趁机走近何素雪,低声说道:“小何,上回你说的那个什么器械什么护士的,写得咋样了。”
“是器械护士。”何素雪很欣慰地纠正毛永盛,“已经默写一半了,你值班也没啥事,我去拿来给你看看,好不好?”
毛永盛笑眯了眼说好,取下墙上的小油纸灯笼点了,叫何素雪提着照亮。
焦婶本想叫女儿方灵陪着进去,想想又作罢,只低了头给女儿剥花生米。
何素雪提着小灯笼回到后院,陈有亮的房间门开着,灯光也亮,他人站在门口东张西望,看见何素雪进去,好像还挺吃惊,嗖地一声钻回屋里去了。
“这是什么节奏?鬼鬼祟祟的。”何素雪嘟囔着,从怀里摸出钥匙开了门锁进屋,突然又探头出来,隐约那屋也有个人头刚缩回去,这下她心里感觉越发不好了。
“不会是真想偷鸡摸狗吧。”她望天想了想,决定提醒毛永盛小心门户,内贼什么的,超讨厌的。
何素雪的炕柜下半截有两排共六个抽屉,其中一半叫她上了锁,她打开侧边的一个,取出最上面的一叠手稿,想了想,又拿出一本自己抄的《黄帝内经》。
她很看好毛永盛,一心要培养个外科大夫出来,从他今天主动要求学习的动作来看,他本人也是极愿意上进的,因此她不介意给他开点小灶,叫他多学一些。
她重新踏入铺子,毛永盛迎了上来。
“永盛哥,跟你说点事。”何素雪把手稿和医书交到毛永盛手里,没等他说什么,便把他叫到药柜的角落,小声告诉他警醒一点,要不定时进去院子转一转,防止小偷翻墙偷东西。
毛永盛听了就是一愣。
江南药铺很大,这不假,但是两边的铺子都是多年的老街坊了,关系都相处得不错的,要说他们会偷门撬锁,他是绝不会信的,除此之外,哪里有机会让人翻墙?会飞差不多。
他拧了眉头苦思冥想,小何突然说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祸起萧墙?!
灵光一闪,毛永盛哦一声,右手指了指内院方向,何素雪知道他猜到了,忙竖起食指嘘声,“我只是有点担心,你要多看少说,默默地观察,知道嘛?”
毛永盛压抑着怒气,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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