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7中文网 > 网络其他电子书 > 行为主义 >

第29章

行为主义-第29章

小说: 行为主义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肮呶盎堋保╢unctions)。假设你从早到晚地练习一种机能——例如,你10年来一直在进行打字,或者在工厂里做各种计件工作。你是在早晨、中午、还是在午饭后,或者在退休之前,工作得更好呢?你是在星期一、还是在星期三或星期五做得更好呢?你是在春天、还是在夏天、还是在秋天或冬天做得更好呢?所有这些问题都被研究过,但没有一致的结果。
    有关白天的效率这一课题引出了一个令人感到模糊的问题。为了更好地理解这个问题,罗莎莉?雷纳?华生用了在投掷标枪的过程中经过练习的9名被试(他们经过两个多月的每天训练),并且允许他们从上午8点到下午8点进行标枪投掷。她的结果(见表9…1)表明,在这种实验条件下,机能的效率在整个12小时中没有变化。
    在该实验中,被试之间始终存在激烈的竞争,情境的刺激作用也贯穿于12小时之中。变化的地方——在一天或另一天的某一时间效率本身的下降——可能是由于饥饿,饭后有点麻木,以及其他各种容易解释的因素。我们现在不必花时间去讨论它们,因为事实尚未清楚地得出。
    表9…1 在一个练习的机能中白天的效率过程
    (数字表示距离靶心公牛眼睛的英寸)
    (4)机能练习中药物的影响——以类似的方法来测试药物对特定的机能的影响已有多项报道。对于可卡因(cocaine)、士的宁(strychnine)、酒精、咖啡因(caffeine)、饥饿(starvation)、寒冷、热量、缺氧、阉割(castra…tion)(在动物身上),以及甲状腺素(thyroxin)、肾上腺素(adrenalin)的服用和睾丸的去除等等的影响都已做过试验。这些研究最终获得了专题性的论述。请允许我对此进行一下评论:当一项技能已经得到长时间的练习,举个真实的例子,在我关于投掷标枪的研究中(见表9…1“W”栏的记录),药物对于记分的影响是惊人的。在不同的日子里,我服用了两倍剂量的士的宁和可卡因,另有一天我喝了50cc的黑麦威士忌酒,每隔2小时喝一次,大约花了6小时;结果,所有这些药物对记分一点都没有影响(当服用药物时,记分在上述表中没有下降)。从另外一些人身上获得的结果可能就不同了。如果测试其他一些机能,那么发生在我身上的结果就可能不一样了。自然,当士的宁和可卡因等药物被过度地大量使用时,它们必然会影响整个运动神经的协调。
    习惯形成的最后阶段
    在通过视觉、听觉、触觉和其他一些刺激反应(正如我们已经描述过的那样)而建立起一种习惯之后,一个附加的因素参与进来了。当我们不断地练习一种习惯时,实际的视觉、听觉、嗅觉和触觉等刺激变得越来越不重要。当这些习惯变得根深蒂固时,我们可以蒙住眼睛,堵住耳朵和鼻子,在皮肤上覆盖布料来进行操作。换言之,视觉、听觉、嗅觉和触觉等刺激不再处于非其莫属的地位。那么,究竟发生了什么呢?条件反射的第二阶段出现了。在学习过程的早期阶段,每次给予我们的视觉刺激,我们都对此作出一个肌肉反应(用那些留下痕迹的肌肉来反应)。在非常短的时间里,肌肉反应本身会作为一个刺激,以便引起下一个运动反应,而下一个运动反应又能引起随后的运动反应,如此继续下去,复杂的迷宫能够跑完,各种复杂的动作在没有视觉、听觉、嗅觉、触觉等刺激参与的情况下能得以完成。来自肌肉运动本身的肌肉刺激就是我们需要保持的能产生适当序列的动作反应。为了更加彻底地理解这一过程,你们应该回想一下我曾经告诉过你们的一个观点:肌肉不仅仅是反应的器官,而且也是感觉器官。下面让我们用图解说明这一双重条件反射。
    在个体对圆圈的视觉刺激作出条件反射后:
    这一习惯通常被称为动觉习惯(kinaesthetic habit)或“肌肉”习惯(muscular habit)。我们的内部语言习惯(思维)是这种习惯的很好例子。看来,我们的所有习惯对于到达我们称之为动觉的第二阶段有着强烈的倾向。这一过程表明在有机体的内部没有神秘的活力论(vitalistic)的能量储存功能。你们应该从条件反射形成的规律中期待一些东西。
    行为主义者怎样看待记忆
    行为主义者从来不用“记忆”(memory)这个术语。行为主义者认为,记忆在客观的心理学中是没有位置的。这类事情几乎使许多优秀的心理学家感到烦恼,也使所有试图阅读行为主义者书籍的大众感到困惑。
    当我们求助于事实的时候,让我们来看看我们是怎样解释的。我们先从比人低一等的动物开始——以白鼠为例。放在我面前的是一份有关老鼠学习走迷宫的记录。当这只老鼠第一次尝试时,它为获得食物而在迷宫中所花的时间为40分钟。它犯了在迷宫中可能犯的几乎所有的错误——它多次地折回,并一次又一次地跑进死胡同。在第7次尝试中,它用了4分钟就获得了食物,并且只犯了8次错误。在第20次尝试中,他用了2分钟时间就获得了食物,并且只犯了6次错误。在第30次尝试中,它用了10秒钟就获得了食物,并且没有错误。在第35次尝试中,以及后来的每次尝试,直到第150次,它用了约6秒钟就获得了食物,并且没有犯错。从第35次开始,它像一架良好的机器在跑迷宫。在迷宫中没有进一步的操作来提高它的记录。学习完成了。它在速度上已经达到了极限。
    假设我们使老鼠远离迷宫6个月,它是否对迷宫还存在记忆?我们不想推测,而是试图对它进行试验。我们在它跑迷宫的时候安排了一些东西。令人惊奇的是,我们发现它只用了2分钟就获得了食物,并且只犯了6次错误。换言之,跑迷宫的习惯被大部分保留了下来。有机体的部分习惯消失了,但甚至在没有练习的6个月后,它的最初的重新学习的记录与它先前学习系列中第20次尝试的记录一样好。
    让我们再来看看罗猴(Rhesus,又译恒河猴)学习打开复杂的问题箱的记录。第一次打开问题箱的时间,花了20分钟。在第20次尝试时(即20天之后),它只花了2秒钟就打开了问题箱。我们用了6个月时间不给它进一步的练习,然后再次试验。结果发现,它只花了4秒钟就打开了箱子,但动作有点笨拙。
    那么,人类儿童与之有否不同呢?1岁的孩子爬到他父母那里,发出咯咯的声音,并拉他父亲的腿。如果有一群人在房间里,他会爬到他父亲那里。现在,把他送出去2个月,在他身边都是其他人。接着,再次用他的父亲来试验他。他不再爬(或走)到他父亲那里,而是趋向那些在2个月里喂养他、照料他的人那里(如果这种情况真的在该父亲的第一个孩子或独生子女身上发生,那么这位父亲拥有的只能是更多的懊悔)。孩子对他父亲积极反应的习惯已经丧失了。
    让我们以3岁男孩为例,让他学习骑踏板车和三轮脚踏车,直到他们能够熟练地骑踏板车和三轮脚踏车。让他脱离6个月后再做试验,他只能匆忙地骑车,车技笨拙,有点退步。
    最后,让一个20岁的青年学打高尔夫球。让他在掌握这项活动的过程中成绩缓慢提高,费力地进步。2年中,每周进行2次练习;他在18洞的球场中其得分将降至80或者偶然降至78。不让他参与高尔夫球训练3年之后再试验他,他将有可能在第一轮中获得95分,2周以后,却又回到了80分。
    纵观我们提供的各种事实,我们发现在一项动作已经习得之后,继后不用或不练习一段时间——习惯产生的效率会有一些丧失,但通常不会全部丧失(除了我们举例的婴儿)。如果不用的时间相当长,在有些习惯中就会出现全部的丧失。一个特定习惯丧失的总量在不同的个体身上是会发生变化的。同一个个体也会在不同类型的习惯中表现出不同的丧失率。
    令人惊奇的是,在相对较长的不用时间里,大多数动作习惯很少丧失。例如游泳、拳击、射击、滑冰、跳舞、高尔夫球,等等。如果一个低水平的射手或一个不精通高尔夫的球手告诉你,他在5年前是一个出色的运动员,由于缺乏练习而使得他水平下降,请你不要相信他,他永远不会是优秀的!一般来说,如果我们有一个个体学习的成绩,并且与他重新学习的成绩相比较,我们总能准确地测量出在没有练习期间所丧失的量。
    再回到我们提到的心理学上的“记忆”问题上来。如果一个行为主义者站在科学的意义上发言,他永远不会说:“詹姆斯在没有训练的几年之后,是否还记得怎样去骑自行车?”他会说:“詹姆斯在5年里没有再接触过自行车,现在他是怎样准确地骑自行车的呢?”他并不要求詹姆斯去内省(introspect)和告诉他。他做的只是给詹姆斯自行车,然后测量他骑完6个街区所用的时间,记录失败的次数等等。在试验结束时,他会说:“詹姆斯现在骑自行车保持了5年前75%的水平。”换言之,为了能够得出保持多少和失去多少的数量,行为主义者只是把个体放回原来的情境中去,经过一段没有训练的时期,看看发生了什么。如果在上述情况下,詹姆斯骑得不再比他得到自行车的第一天那般好的话,行为主义者会说:“詹姆斯已经失去了骑自行车的习惯。”
    人类需要依靠其机体的每一种形式。令人惊奇的是,甚至简单的条件反射在人和低等动物身上都能很好地保持下来。在实验室里,我重新建立了一个在电击之后对铃声的条件反射(反应是手指的缩回),接着是无实践的一年。安雷普(G。 V。 Anrep)以他的狗在没有训练的一年后的情况为例(用产生条件反射的唾液分泌反应的音调刺激),谈及了一个类似的保持问题。
    因此,行为主义者代之以记忆问题的是根据无练习期间技能保持了多少,失去了多少来谈论一个特定习惯的保持力的。我们不需要“记忆”这个术语,因为其中交织着哲学和主观的内涵。
    关于记忆的论述尚未完成,因为我们还没有讨论言语和语言的习惯及其它们的保持。下一讲主要阐释我们言语习惯的形成和保持。
    伊凡。谢切诺夫(Ivan Sechenov,1829—1905)在他的军事医学实验室中。他通过对青蛙的解剖实验,指出心理活动无不来源于外界对感官的刺激,明确地提出大脑反射的观点。
    第十讲 言语和思维
    如果予以正确地理解,便能有助于打破这样的
    虚构:存在着诸如“心理”生活那样的东西
    在本次讲座里,我们开始涉足一个习得性行为的领域。在这个领域,动物不能进入,更不用说与人竞争了。这就是关于“语言习惯”(language habits)的领域——当关闭嘴巴后内隐地运作时,我们称之为“思维”(thinking)。
    * * *
    图为桑代克用于研究的4个“迷箱”。华生拒绝接受桑代克的“效果律”。
    引言:在上次讲座中,我提出了这样一个事实:虽然人类在出生时几乎比其他任何哺乳动物更无助,但其通过获得的动作习惯(manual habits)很快超过了任何动物。他从来没有学会怎样跑得飞快,以便在与灵犸或鹿的赛跑中获胜;他也从来没有学会在与马或大象的纯力量比赛中获胜,但是他把它们都制服了。他所以能做到这一点,是因为他学会了怎样构造和应用“动作的装置”(manual devices)。首先,他学会了使用木棍;然后,他学会了发射石头——学会了用弹弓,这样他可以用更大的力来扔石头。再后来,他制造了尖锐的石器。接着,他制作和应用弓箭,借助弓箭,他可以战胜最敏捷的动物。往后,他学会了怎样取火,学会了怎样制造青铜和铁质的刀子,而后是弯弓,最后是火器。
    然而,尽管人类的操作技术如此高超,但并非是动作灵巧性的唯一获得者。大象可以被训练来装卸载重卡车上的木料;即便是较低级的猴子,也可以被训练去熟练地操作门闩、拖拉细绳等类似的事情。黑猩猩学会高兴地骑着自行车,在排成一长行的十几个瓶子之间穿梭,不会碰倒一个瓶子;它能学会取下瓶塞,从一个瓶子里喝水,吸烟,点烟,锁上门或打开门,还可以学会好几百种的其他事情。当它站着,头戴着帽子,嘴里叼着烟斗,操作着大量物体时,特别像一幅爱尔兰砖瓦搬运工的漫画。
    在本次讲座里,我们开始涉足一个习得性行为的领域。在这个领域,动物不能进入,更不用说与人竞争了。这就是关于“语言习惯”(language habits)的领域——当关闭嘴巴后内隐地运作时,我们称之为“思维”(thinking)。'1'
    什么是语言?
    语言,不论其复杂性如何,正像我们通常理解的那样,开始是一种非常简单的行为。实际上语言是一种动作习惯。在亚当的智慧果(Adam’s apple)那个层次,我们的咽喉里有一个简单的小型器官,称为“喉”(larynx)或者“音盒”(voice box)。它是一个主要由软骨构成的管道,穿过这个管道伸展着两片结构非常单一的膜(膜状的声门),在它的边缘形成了声带(vocal cords)。我们不是用手来操纵这些相当原始的器官,而是当我们把空气从胃中排出时,通过与它相连的肌肉来操纵它。当我们考虑它的构造时,努力去想象那些夹在我们嘴唇之间,使空气通过的简单的芦笛。我们拉紧声带,改变声带之间空隙的宽度,如同我们转动弦轴来为小提琴的弦调音。来自肺部的空气通过声带之间的空隙排出,导致声带振动,发出声音,我们称之为嗓音。但是,当我们发出这个声响时,另有几组肌肉在活动:一组改变了咽喉的形状,一组改变了舌头的位置,一组改变了牙齿的位置,一组改变了嘴唇的位置。位于喉部上方的口腔和位于喉部下方的胸腔不断地改变大小和形状,结果导致音量、音的特征(音色)和音高的变化。当婴儿第一次啼哭时,所有这些器官就进行反应,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4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