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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萧声乱(女尊)-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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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溪却是丝毫没领会苏近那所谓的诚心,只觉她话里话外是以于箫出身小户不懂规矩压她们一个下马威。她冷哼一声:“既然是娶镇上的人自然按着镇上的习俗办。我们这儿没有提亲主子都不来的道理。”
  于箫却有些急,暗给她使颜色,于溪瞪了他一眼,才安分了些。
  苏近到底在苏家待了大半辈子,就算心里知道她刚才确实是鬼话连篇,就是京城里也没那回事儿,可这会儿寻不到她家三少,场面总得由她撑着:“我家三少是真心求娶令子。这自古便有君子成人之美之说,于家主想来也不会棒打鸳鸯吧。”
  “是不是鸳鸯苏管家说的不算。于某在此便把话说清楚了,她人若不来,这亲事我也应不
  下。”于溪不吃她那套,说完已有了送客的意思。
  苏近还要再劝,秦昀却拦住了她,只道:“既然如此,那今日我们便叨扰了。回头与阿梁说起,日后必遣媒人再次临门。”
  ***
  “娘啊,你干嘛不应?”
  “你还好意思问呢。”于溪恨铁不成钢地叹着气,“这京城我也去过,怎么从来没说过这种规矩。她这是明显轻视你呢。”
  于箫撅着嘴不说话。于溪摇了摇头,“行了,反正只要她亲自来,这门亲事娘就答应了。”她如此说,于箫也不好反对,而且心里也觉得她失了约,有那么些失望。
  ***
  秦昀三人出了府,苏近终于憋不住话了,立刻就问:“四少,这究竟是出什么事儿了?”三少有多重视那位于公子,她一直在旁看着怎么会不知道?她实在是想破了脑袋就想不出她究竟去哪儿了。
  秦昀瞥了她一眼,冷淡道:“她回京去了。”
  “什么?!”
  “这时候也应该没走多远,你们赶紧追吧。还有,告诉她,这事儿拖不了多久,别到时候寒了别
  人的心,后悔一辈子。”
作者有话要说:  开始虐了啊~

  ☆、隔山重重心不定

  苏算梁确实没有走远,她什么都没带,徒步从昨夜一直走走停停到现在。苏近从于家出来,出了镇子没走多远,就见她家三少头发凌乱,沉默地站在官道旁,见了她们,只字未言,只是牵过一匹马,一跃而上,不要命地抽着鞭子。苏近那一肚子话是一句也没来得及说。
  她皱着眉叹了口气,无法,只得先让侍卫将那一箱箱聘礼运去云霄城,毕竟三少是个什么心思她还不知道,万一以后还要用得到,这一来二往的难免出点事,倒不如先在云霄城的别院里头放上一段时间。
  苏算梁回到家时,已是六月中旬,苏善林的婚事刚刚开始筹备。那姓廖的女人确实一直未曾娶亲,苏善辛派人上门一说,倒是立马点头同意。两人年纪都不小了,婚期便定的很近,六月二十七便是选定的吉日。
  苏算梁一路飞奔而回,响彻耳畔的只有那疾风呼啸声,可即便这样,脑袋里于箫的身影还是挥之不去,她却到现在仍旧没敢问苏近那天到底后来如何。
  ***
  在苏府的下人眼里,她们家三少说好听点那叫潇洒不羁,说难听就是放浪形骸。她整天都是一副无所关心,遇事也是痞笑着能过就过,只有别人被她气得跳脚得份儿,决定不可能有她被欺负还不还手的事。所以,当苏算梁失魂落魄地进了苏府,见到她一副魔怔了的样子时,府里的下人皆是满脸惊讶,实在是想不出这位三少能遇到什么事把自己弄得这般憔悴。
  苏算梁没心思注意别人的目光,她也没回自己的院子,脚步一顿不顿下意识地往佛堂去。到了院门口,却见平日里守着的两位嬷嬷正拦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女人。
  “大少,夫人说了,这佛堂谁也进不得。您有事,让老奴们通报吧。”
  苏善幸手里拿着一本册子,闻言眸子黯了黯。苏算梁见状,走过去唤了一声:“大姐。”她听到那熟悉的声音,握着册子的手紧了紧,这才转过头去,视线无意识地集中在对方那双凤眸上。
  苏府三位嫡出的子嗣,苏善辛六成的容貌都像是和苏正君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苏善林……倒是只有苏算梁长得最像苏漫衿,也最像她们苏家的人。
  “你可算回来了,我还当你赶不及二弟的亲事了呢。”苏善幸将册子递了过去,“这是我拟的宴
  请名单,娘……你给娘吧,我毕竟多年未回京,外头的情况也不甚了解。”
  苏算梁接过,翻开细细看了几页。她说她对京城形势不明,可至少该请的一个没少,不该请的也一个没多,也不知是做了多少功夫。“没什么差错,就照这个来吧。”
  她将册子还了回去,苏善幸垂眸接过,两人一时就沉默起来。自从苏善幸十九岁那年中了进士,自请外调,如今也有近三年未归,即便是逢年过节,她也总以各种各样的理由不回来。
  说起来,她们小时候玩得还挺好,自从娘将七岁的她一个人带去古烁过了一年,其后对待她们三人的差别越来越明显,她们俩姐妹的关系也开始一点点疏离。
  苏算梁咳了一声,还是先开了口:“大姐,三年任期也该满了吧,这次还要外调吗?”
  苏善幸点点头:“家里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你姐夫却是个自在性子。”她其实只是找了个借口。当年娘跟那人大吵一架时,曾问过,她跟二弟究竟是不是她的孩子,她听得清清楚楚,那人冷笑着说生下三妹才是个错误……这样一来,她还有什么脸留下苏家。
  苏算梁却是听到那姐夫二字时表情突然古怪起来,侧着脑袋想了片刻,突然拽着她就往外拖:“走,大姐,陪我喝酒去!”
  ***
  苏善幸三年没回京,不知道以前只是小有名气的方家酒楼如今变成了远近遐迩的戏莲楼。她也没想到,尴尬了十几年,她这个三妹会突然拉她喝酒。
  那戏莲楼的掌柜显然是是认识苏算梁,都不用她们点,自动自发地就把最好的酒菜送了上来。苏算梁说是说要她陪着喝酒,可坐了一刻钟就见她一杯杯不停往嘴里灌,下酒的菜倒是一点都没动。
  她一点没开口的意思都没有,苏善幸眉头拧了一下,一把抢过她手中的酒杯。“你怎么回事?不是说去提亲了吗?”怎么好好地喝起闷酒来了。
  这一问正好戳中她的痛脚。苏算梁耷拉着脑袋,不答话。苏善幸便品出了些苗头来,“怎么,他碍了你的事?”
  那口中的他是谁两人心知肚明。苏算梁嗤笑了一声:“是他倒也好了。”偏偏问题就出在她自己身上,“大姐,你当年外调才两个月,为何突然就娶了姐夫?”
  苏善幸见她缓了过来,将酒杯子还了回去,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小嘬了一口。“不娶怎么办?难道还任他再给我找个左家人?”
  苏算梁撑着脑袋看她:“那你喜欢姐夫吗?”
  苏善幸愣了一下,好笑地看着她:“你怎么问这种问题,我都娶他快三年了,孩子都能走路了。喜不喜欢又怎样?”
  她没正面回答,她就听出来了,自顾自地点着头:“那就是不喜欢。”苏善幸脸上的笑便僵了一下。她又问:“那姐夫喜欢你吗?”言辞间几乎是在刨根问底。
  苏善幸放下酒杯子,这次却只是叹了一声,她想她是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你没去提亲是不是?”
  苏算梁垂眸不说话。苏善幸摇着头,无意识地将视线投向桌面:“你姐夫出身小户,性子难免有些小气,对钱财斤斤计较。我初与他相处,总觉得他满身市井,心中不喜。”
  苏算梁抬眼瞄了瞄,却见她目光柔和下来,“我那性子也算不得圆滑,对人不满平日里言行举止也都带出来些。他又不是木头哪能感觉不到,渐渐就对我不敢撒娇越发谨慎。”
  她顿了顿,继续道:“后来,我恰好撞见他暗中抹泪,看着便有些难受。到底是我娶了他,如果当时他选择嫁个身世低些的,如今说不定是被宠被敬着。心中不忍,态度便软和了些,他见我如此,竟是满脸欣喜。再后来,他那些初始在我眼中无可救药的毛病渐渐也没再觉得如何,反而有时候见他数钱的样子还挺可爱。”
  苏善幸掐住了话头,瞥眼便见苏算梁拧起了眉头。她笑得淡然,道:“我是要告诉你,不是所有男人都跟那人一样,喜欢闹得家宅不宁。大多时候,你待他好一点,他对你就会越依赖。妻主,妻主,占着一个主字,无论如何,若不是到了逼不得已,没人会傻到伸手去推他的天。你啊,与其想那么多,倒不如顺心而为。”
  ***
  自秦昀来于府之后已经过了半个月,却仍旧没有动静。于箫嘴上不说,心里越发着急。于溪每次看见他脸色都不好,只是怕他伤心,究竟是一句都没提婚事。
  秦昀见过了这么久都没动静,知道那女人定然是又钻起牛角尖来了。一会儿觉得那晚她话说得有些重;一会儿又怪她这么大个人了,怎么也还跟孩子似地说走就走,弄得她没来由挺愧疚。
  秦昀本来表情就不多,大多时候都是冷冷淡淡的样子,如今更是冷若冰霜。李大夫对她还算挺熟,这几天也都不敢随意跟她说话,更不要说那一个个陌生的病人了。
  这一天酉时半,外头已是霞光满天。秦昀拎着药箱习惯性地净了手准备回客栈。苏算梁不在,她也没必要还住在袁家,便找了镇上最大的客栈要了间最好的厢房。只是,她刚走出医馆时,却在门口见到了一个意外却也算意料之中的身影。
  那人在看到她后,本来有些忐忑的表情立刻一收,要强地绷起了脸。她眯了眯眼,只是背着手往前走,走了几步往后一瞥果然见他仍旧跟在身后。她收回视线,放慢了步子:“于公子来寻我可有事?”
  六月的晚风已然有了一丝夏日的热度,吹在脸上暖暖的像是呼吸。上圆河上,游湖的小舟三三两两朝着码头缓缓漂浮,远远望去,倒是像极了影影绰绰的莲花灯。
  于箫一直沉默,直到两人走过半曲桥,才幽幽开口问:“她是不是后悔了?”说完,便停下脚步,死抿着唇。他看到秦昀转过身,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捏着的手心里汗水越来越多。他其实说出口就有些后悔,万一她点了下头那该怎么办?
  秦昀却没有正面回答,转而问道:“你喜欢她什么?”
  于箫一愣,脑子不禁浮现出她们有些糟糕的初遇,想起她不情不愿地带他去盼夏来,最后却替他挡了那碎瓷片;想起她拦着他去清歌园,最后却还是为他出主意想办法;还有那天她身上有伤却背着他走了一路。
  他低下头,脸上有些红,“她看着冷情,实则心挺软……”于箫本来面皮就薄,在一个外人面前说起他的少年心事到底觉得羞,说了一句就扭捏着没继续。
  秦昀没想到会得到这个答案,嘴角勾了勾,看向于箫的目光倒是柔和了几分。那人对男人是她们七个中最寡情的一个,没想到竟然还有人会以心软来评价她。
  “我过几天要回京。”
  于箫眨了两下眼,不明白她这突如其来这么一句是何意思。正要问就听她继续道:“你要去找她吗?她笨得很,你若不去,等她想明白了,说不定,两三年也就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家里来人所以更晚了~
  短篇集最近在更新苏家番外~

  ☆、欲寻良人心忐忑

  
  “你真要跟着去?”柳淑淑一边眉毛挑得老高,看着于箫头一点,嘴角就抽了抽。他是告诉过他死缠烂打不错,但那女人可是求亲前一天落跑的啊。要是连浅悦敢这么混蛋,他一定招人将她绑起来毒打一顿,断子绝孙还是轻的!
  “你先前不是还怀疑她们俩关系不一般嘛。”
  于箫噎了一下,小声反驳道:“可她都说要娶我了。”秦昀问他要不要去,却至始至终没说那女人究竟是何意思。只是他总是信她的,毕竟那天晚上她还信誓旦旦,还那样对他,总不至于一个晚上就突然变卦吧。而且,若真反悔,为何苏管家还是上了门,这样拖着他又有什么意思?再加上秦昀话里话外哪句话也没说她不会娶他呀!
  柳淑淑翻了个白眼,“可不是,临到时候,连个影子都没有。”他刺了一句,于箫脸色有点难看,却还是道:“也许是她有事呢,明明都答应我了。”
  柳淑淑在他面前反手敲了敲桌:“你傻啊你,那姓秦的女人说什么?什么叫做你不去她就想不明白了,想不明白什么?成个亲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她要么骗你玩玩根本没把你放在心上,要么就是风流成性的混蛋!”
  于箫已经努力给自己找着信她的理由,可这人偏生不让他安心,句句逼着他不得不面对心底最大恐慌。他有些恼羞成怒,“你要说这些,我就走了。”明明是来寻他出主意的,早知道就不来找不自在的。柳淑淑见他起身要走,无奈叹了口气,拦住了他,“好,不说这些。那我只问你,是不是就非她不可了?”
  于箫一愣,抿着唇,脑袋一低一点,表情看着十分严肃。柳淑淑知道他是不撞南墙心不死,想了想,唤了个小厮过来,与他耳语了几句。那小厮一听却红着脸连连摇头,被他一瞪才不情不愿地下去了。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那小厮匆匆忙忙揣着个手心大小的纸包回来了,欲言又止地递给自家主子。柳淑淑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示意他下去。见他走远了,才将东西递给了于箫。
  于箫狐疑地正要伸手接过,柳淑淑却突然一把将纸包反手拍在桌子上,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眼睛看:“我再问你一遍,你是不是非她不可了?”他完全没了平时的轻浮模样,难得郑重其事。
  于箫咬着唇,还是执拗地点着头。柳淑淑摇了摇头,这才松开手:“我算是看出来了,你没救了!”他对着那纸包抬了抬下巴,“我那天跟你说过的,实在不行就下药。”
  于箫本还想去拿,一听猛地瞪大眼,伸到一半的手赶紧往回缩,红着脸瞪着他却不知该说什么,
  脑子里不禁浮现出那晚她抱着他,双唇磨着他耳后的情景,一时坐立不安。“我,我就是去找她问清楚,又不是……”他突然有点后悔来找他了,他怎么就忘记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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