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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萧声乱(女尊)-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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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铜镜里,她垂着眸眼,动作小心翼翼又带点笨拙。于箫看着她认真的神情,只觉甜蜜得心都要化了。
    顺完发,她将那木梳放在一边,歪着头瞧了瞧,一边回忆一边将他的头发自两边都挽起来些,顿了顿,却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于箫也没指望她能梳什么发髻,这女人要真会了那才有问题。
    “别弄了,回头该没法见人了。”
    苏算梁笑了笑,从背后搂着他,俯身吻了吻他的耳垂。“你要真想让我梳,回头你教我。我学,肯定比你学箫快。”于箫嗔了她一眼,在她手上拍了一下,“那是你没教好,我教的,你自然学得会。”
    她顺势扣住他的小手,指腹在他手心打着转,“箫儿,你打算何时回去?”她看他一双眸子瞪过来,赶紧解释道,“我不是赶你。你想在京城多待一会儿,那我便带你四处走走。若是想早点回去,那我正好去提亲,顺带把婚期定了。”
    她松开他,突然从床上放着的一堆衣物里拿了条亵裤出来在他面前晃了晃,上面还留着他初次的精/血,“这事儿啊,宜早不宜迟,万一——”她的目光在他平坦的小腹处留恋了一圈,贼笑了一声,“有了呢?”
    于箫看到那血迹的瞬间,脸红得都能滴血了,慌忙错开视线,嗫嚅道:“哪有那么巧的事……”他觉得他昨天干的那件蠢事该要被她笑一辈子了。
    ***
    苏漫衿搬出主院十几年了,从没再踏进过忘离院一步。除了平日里重大场合不得不需要正君出面,她从来不会主动见他。
    左钟云看着那出现在厢房门口的女人,惊得合不拢嘴,下意识地站起身,眼中从开始的诧异渐渐染上了热切的欣喜,“漫,漫衿……”这两个字他多少年没叫出口了,颤声而出竟然连心跳都快了几分。
    苏漫衿皱着眉头,冷冷扫了眼待在屋内的徐梓木,“你先出去。”徐梓木看了眼左钟云,见他点头,才有些担心地关门走出去。
    “妻主今日怎么来了?”他的表情已然恢复了以往对着她时温顺的模样。她眼中的厌弃丝毫不掩饰,让他就是要自欺欺人也做不到,那份喜悦还未蔓延就已沉了下去。
    苏漫衿没回答,只是从怀里掏出了个木盒,放到他面前。他手一抖,那盒子十二年前她曾给过他,里头是封休书。他不可置信地盯着她看:“你,你答应我让我留下的!”
    “是,我是曾答应。那你可还记得我当初说了什么?”他紧了紧拳,她继续道,“当年左相入狱,你求救她一命让你留在苏家。你说你会改,也再不敢插手苏家的生意。我念在我们夫妻一场,终是不忍心。”
    她顿住了,他嘲讽地看着她。“苏漫衿,你既要休我何必找这种借口,我自问这么些年从来未曾食言过。”
    “是吗?那茶楼里那位姓杨的师傅呢?”她话音刚落,左钟云脸色就僵了僵,“不是你左家的下人吗?你以为你自己做得够隐蔽,我查不到吗?”
    “你污蔑我。不是我,我没有。”他突然往后退了两步,袖子一甩,那木盒就摔在了地上,“我不走,你休想让我走!”他摇头,歇斯底里地指着她大喊,“苏漫衿,你言而无信!你当初说过要宠我一辈子,信我一辈子的!你怎么可以休了我?!”他满眼通红,望着她的眸子里恨中带怨。
    苏漫衿可怜地看着他,“你决定了是回左家还是另寻它处,便与苏管事说吧。”她不愿再待,转身推门而出。
    左钟云不甘地追了出去,咬着牙道:“苏漫衿,你给我站住!”然而,这一次,她留给他的,却只是匆匆离去的背影而已。

  ☆、第六十一章 夜探闺房解相思
  
    苏算梁说婚事宜早不宜迟,于箫虽然觉得不会那么巧,但毕竟定下来了心里才安心,她说何时自然也随着。
    苏算梁陪他吃过午饭后便立刻回了苏府找她娘。只是途径通往主院长廊时,却见苏管事领着五六个四十多岁的壮男人往忘离院方向去,一时觉得奇怪,一问之下,才得知她娘亲竟然在她不在的时候做了如此一鸣惊人的壮举。
    佛堂位于苏府最北面,往来下人极少,树木环绕,气氛最是幽静。屋子里,苏漫衿照旧坐在那张临窗而摆的书桌前,挽袖抄写佛经。苏算梁进来的时候,就见她神情淡然,面上毫无波澜,好像与往常的所有日子皆无不同。
    “娘……”她唤了一声却没再继续,欲言又止地走进屋里,往那软垫盘腿一坐,沉默地撑着脑袋地打量起她娘亲来。她是念叨着早点把那男人休了省得弄得鸡犬不宁没错,可是真到了这时候,心里不知怎的,五味杂陈,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她的目光实在是太怪异,苏漫衿就是想忽视也无视不了,无奈叹了叹,背对着她终是先开口道:“你有什么话想说就说,憋着做什么?”
    “……没有,只是没想到您突然就想通了。”
    “娘今年四十了,大半辈子都过了,对于有些事,爱恨也都淡了。更何况——”她抬起头,七月夏风扑面而来,耳畔蝉鸣时续时断。她微微勾了勾唇,眉间皱褶舒展,整个人像是陡然间卸去包袱似放松下来,“我们苏家代代都长寿,剩下那几十载难道还要我跟他绑在一块不成?他愿意,我可受不了。”她语气轻快,言辞间倒还知道开起玩笑来了,那模样一时间竟似恢复了几分她当年肆意的性子。
    苏算梁眨了两下眼,心里方才那堵得慌的感觉瞬间烟消云散,也跟着笑了起来。不管怎样,她总是向着她娘的,恨那人也是事实。“那您怎么还留他在主院?还让苏管事带人看着?让人送他们回左家不就得了?”
    苏漫衿几不可察地摇了摇头,却道:“他什么性子你不知道,心有不甘非得闹得人尽皆知才罢休。家丑不可外扬,你大姐官职未定,这时候闹出什么风言风语可算不得什么好事。再说了,你娘还要脸面呢。”她搁下笔,“反正这事儿你别管了,我自有分寸。”
    苏算梁耸耸肩,无甚所谓地哦了一声,转而便说起了她今日的正事。她们上一辈的事儿本来她也管不来。
    苏漫衿瞥了她一眼,从书桌第二个抽屉里拿出个信封来,一转身,坐到她对面,却没接她的话,转而挑着眉问道:“你昨晚住哪儿了?”
    “唔。”苏算梁噎了一下,编起话来倒也顺溜,“昨晚跟阿倾看庙会去了,闹得晚干脆在王府住了一晚。”好吧,虽然客栈里头人人都知道她住哪儿了,可这会儿不是不能实话实说嘛。
    苏漫衿哼了一声,也不揭穿她,“这可是你第二次跟我说亲事了,再反悔,这事儿我可就不由着你瞎胡闹了。”她的意思便是最后纵容她一次,若再敢有下次,于家那位公子她也甭娶了。
    苏算梁哪敢有意见,连连点头,更何况这次她是认真的。苏漫衿见状,这才将方才拿的信递过去,“喏,回头,你去提亲的时候把这个给亲家。”
    那信都封了蜡,也不好打开。苏算梁心里好奇,苏漫衿却直接就当没看见,继续道:“还有,婚期就定在来年开春吧。”
    “这么久?”
    苏漫衿没好气地瞪她一眼,“久什么?你怎么不去抢呢!人家嫁妆不要准备?再留上一年也算不得长。”
    苏算梁撇撇嘴,勉勉强强地应了声是。要是真的能抢她还宁愿抢呢。
    ***
    苏算梁决定第二天就走,毕竟于箫也出来有段时日了,于家母女俩只怕心里都念着,回头要是因此没给她好脸色那得多得不偿失啊。走得匆忙,东西备起来就得多花时间,她让沈七去跟于箫说一声晚上不过去,便跟苏管事商量起出行。
    只是,有些事,食髓知味。这天晚上,她躺在床上,脑子里却全是于箫娇软巧笑的模样,翻来覆去竟是怎么也睡不着。
    可念着想着的又何止她一个,厢房里,于箫埋着脑袋在她睡过的枕头上,闻着那上面残留的味道,只觉得今夜寂寥分外难熬。
    屋子里漆黑一片,唯有窗户缝隙处散进些许银光。床上,布料摩擦声悉悉索索传来,于箫翻了个身,眼睛睁得大大点,戌时半,竟是一点睡意都没有。他突然想起那时那女人夜探于府的事儿,心里不禁隐隐有些期盼。
    这念头刚起,脸上热气就冒了起来,他双手一把拍上脸颊。明明他自己都睡了十六年了,她就陪他睡了一天,他干嘛今天老念着她,还知不知道羞了。
    他正怒其不争地暗骂自己,那紧闭的房门却在此时传来轻微的响声。他一愣,一屁股坐起来,紧接着被子一掀,连鞋都没来得及穿,噌噌噌就跑到过去。到了门口,这才后知后觉地懊恼起自己怎么如此不矜持,顿了顿,才开了锁拉开门。
    只是他还来不及细看,来人进来的瞬间猛地将他打横抱起,脚一踢,就把门关上了。于箫惊呼一声,就着那略显晦暗的月光,这才看清那熟悉的面容。
    “你干什么?”他没好气地在她肩上捶了一下,连个声音都没有,可不把他吓个半死。苏算梁却三步并作两步地将他抱到床上,于箫撑着想坐起来,她整个人就已经压上来了。
    指腹磨着他柔软的红唇,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剩下的话却已然被她吞进了肚。于箫脸上热气未散,如今更是又烫了几分,昨日欢愉的场面历历在目。
    双唇相缠,她轻柔地舔吻着他的唇瓣,深允着如同在品尝香甜的蜜桃。他睫毛颤了颤,双手缓缓缠上她的脖颈,闭上了眼。香舌探出,他微仰着脑袋,笨拙地回应着。
    暗色里,飘荡着满足的叹息,她松开他,埋首在他颈项间,湿润的双唇贴着他香肩,右手在他光滑的背上轻抚。于箫止不住地轻颤,扭着身子软绵的身子无力地推了推她,嗫嚅道:“你压得我重。”
    “乖,让我摸摸。”
    “……我还难受。”
    “我就摸摸。”
    “……”好吧,她确实是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可她难道不知道他会有反应吗?!于箫又羞又恼,伸手就去抓她作乱的右手。“不许摸。”
    她终于撑起了身子,他往左一滚,掀开被子一下子钻了进去,背对着她不做声。苏算梁嘴角勾了勾,脱了外衣也睡了进去。于箫睡觉的时候,亵衣外头就穿了件无带绸袍,她手一伸就把他捞了过来贴着他的背,顺手探进他的亵衣在他胸前蹂躏了一把。
    于箫赶忙抱住她的手臂,一下子转了个身,嘟着嘴小眼神委屈地看着她:“你还动。”
    “好,我就抱着你。”她这下倒是说到做到,只是揽着他,一下下抚着他的发。反正豆腐也吃过了,嘴瘾也过过了,她本来也没打算真做下去,毕竟万一真有个万一,她可不想他大着肚子上花轿。
    “你不是说不来了吗?”于箫被她抱着怀里,闻着她身上熟悉的味道,轻声问道。
    “我这不是想你想得紧嘛。”
    “哼。”就会说好听的,他才不信她。
    “箫儿。”
    “嗯。”
    “我娘说,让我明年开春才娶你。”
    “哦。”
    “你想不想早点嫁给我?”
    “才不想。”
    “可我想早点娶你。”
    “……油嘴滑舌。”好吧,虽然他听着心里甜滋滋的。
    ***
    苏算梁不是第一次留宿客栈,第二天一大早,伍凡看见她从于箫房里出来,脸黑得都能滴墨了。这一次,她没迁怒沈七,直接招呼上了罪魁祸首。
    苏算梁刚踏出房门,伍凡一拳头砸过来。她慢半拍地反应过来,头一侧,身子本能就要往后退,突然想起了于箫还在穿衣服呢,赶紧一手挡着她,一手飞快将门给带上了。
    她沉着脸,磨了磨牙:“打了苏府的侍卫本少已然宽宏大量不计较,你还得寸进尺了是不是?”
    伍凡甩开她,冷然道:“这一拳是替公子打的。”
    苏算梁嗤笑了一声,“他不需要你替他出气,真是生气了他自己就会动手。”这人那点心思也就于箫脑子缺根弦才看不出来,她挑了挑眉,示威似地道,“以后,就算真要替箫儿打抱不平也不用你这侍卫出手,本少自会护着他。”


  ☆、可怜天下父母心

  苏算梁没有再回府里,苏管事早上去她院子里不见人,就是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是去哪儿了,大车小车地就拎着人去了于箫所在的客栈。
  门卫前脚将她送走,门都还没来得及关,后脚,苏府的东侧门外却极巧合地停了一辆马车。
  车撩被人撩开,里头由着小厮搀扶着下来了一个已近不惑的男子,额发覆眉,竟还是未出阁时的打扮。两个门卫奇怪地对视了一眼,毕竟这么大岁数都还没嫁的,实在是罕见得很呐。
  “这位……公子,您找谁?”
  那男子朝两人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绣帕递了过去,温雅地道:“我寻你家夫人,她见了自会知道。”
  其中一个侍卫接过,低头一看,只见那白色锦缎上大朵大朵艳色牡丹下,绣了一个晴字。
  ***
  苏算梁本来是要和于箫上同一辆马车的,谁知道苏管事却亮了一口明晃晃的白牙笑着让她独坐另一辆,只说夫人交代过,三少正君还未出阁,男女还需避讳。这么一句弄得于箫闹了个大红脸,羞窘得一路上都没给她好脸色,再加上苏管事态度可以说得上强硬,她根本没机会跟人家亲热亲热。心里一时有些憋屈,忽然怀念起在上饶镇的日子,那个时候就她们俩,想走哪儿走哪儿,谁管得着!
  伍凡自她那天一席话,就变得异常沉默。只是她平日里本就寡言,再加上于箫的全部心思都在一个人身上,倒是一点都未曾察觉。
  这一日大早,于箫正坐在枫林镇客栈大堂里吃早饭,苏算梁就撑着脑袋看他,视线围着他不停移动的筷子转悠。
  她的目光实在是有点诡异。于箫终于察觉过来,一抬眼,就见她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于箫红着脸放下筷子,小声嗫嚅了句:“你不吃饭盯着我干嘛。”
  苏算梁瞄了眼桌上四叠空空如也的盘子,嘴角扯了扯。“箫儿,你有没有觉得最近食量很大?”
  “唔。”他当然知道他吃得多啊!昨天晚上不仅满满大碗白米饭下肚,半夜竟然还被饿醒了又填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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