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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有妇如此-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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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大,你身子还没康复”严朗提醒道,想上前帮她关了窗子却被她阻止了。
他看着她,眼里有关切,有心疼,有宠溺,有一切一切不该出现在他眼睛里的东西。白君凡故意不去在意那些,冷冷的不理会他。
严朗就这样看着,一下也不想将视线移开,她还是那么美好,即使现在对他置之不理他还是觉得她是最美好的女人。
她在生气,他能够感受的到,可是,他做错了什么呢?
“冬天要到了,我希望你的病赶紧好,否则冬天下起雪来会更难痊愈”他忧心的说道,语气里满是关怀。
“这与你不相干,虽然这些日子蒙你照顾,但是你也应该明白,我们最好分道扬镳”她说的决绝,冷漠的语气像刀子一样刺痛他的心,但他却没有去理会那痛楚,苦笑了下。
也许是吧!但至少现在他不想离开,也舍不得离开。
“等你病好吧!看到你安然无恙我会离开的”他说,沉重的语气好像砸在了空气中,一室静谧,没人再说半个字,也许都在各想心事。
门外,柳儿端着煮好的白粥,不知道该进该出,这样的画面其实很美好,但看在她眼里却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她好像病的更严重了,心口疼疼的。
距离过年没多久了,严朗说是采办过年的东西,傍晚还没有回来。
柳儿搬了把小凳子,坐在屋檐下一坐便是半天,白君凡一时无语,这丫头看来是情窦初开了。
她唤了柳儿进来,严肃的看她 。
“你喜欢他?”白君凡看向柳儿,她知道,他是个不错的男子,相貌上虽不及展家那几位,但却有属于他自己的魅力,武功也不错,而且体贴细心,至于家世这个还要仔细问问。
柳儿没想到小姐会这么直接的问她,顿时一张小脸羞的红通通的,“小姐,你怎么这么问呢?真是??好难为情的”她一直知道小姐会很多学问,在白府她就爱看很多很多的书。但是,她没想到小姐居然一开口就问她这么难以启齿的事,别人家的小姐说到这个都羞的不行,可她家小姐却???
“那你究竟喜不喜欢?回答我!”白君凡追问,她要知道柳儿究竟是什么心意,然后才能思考以后的事。
“喜欢”虽然很难启齿,但喜欢就是喜欢啊!
白君凡点点头,微笑道:“那你可要把他看好了,记住,谁也不要给,明白吗?”她是祝福他们的,虽然现在看不出他有这方面的意思,但难保日久生情,柳暗花明不是吗?
这样一来,她自己也少了个烦恼,生活一下子变的好可爱啊!
正聊着,严朗打开院门疾步走了进来,见她俩都在,便说道:“赶紧收拾东西,这里不能久留”话说完,他便率先出门准备马车和干粮等必需物品。
白君凡抚着头,暗想,这要逃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13

13、第十三章:遗爱 。。。 
 
 
严朗策马一路向东,刚走没一会儿,小院便被展天歌派出的人马找到,可惜,他们晚了一步,只见到一座空屋。
十几个男仆四处寻找,但没见半个人影,房中炉火上还煎着药,看来不久前刚离开。
“他们刚走,立刻去追”领队赵天厉声喝道,众人便上马纷纷追去。
疾行的马车摇晃的厉害,白君凡又呕又吐,柳儿见她难受急的直哭。
“早知道就不要出来了嘛!小姐,你看看你都病成什么样子啦!我好害怕你会死掉”她说者无心,但有人却听者有意,严朗策马狂奔,想将心头的焦急和担忧统统发泄出去,但此时,他更想尽快找一处舒适的地方好让她休息。
昏睡的白君凡隐约听到柳儿的话,于是便伸手轻轻拍拍她的脸颊,虚弱道:“我没事,你别??担心,我??一定要逃开他,否则我一定会死!”她的声音极轻极柔,像是呢喃自语,但语气里却充满坚定,说完,她便彻底昏睡过去。
柳儿始终不明白,小姐为什么要逃跑呢?
而他,又为什么任劳任怨的跟在她身后?
她喜欢看着他,虽然他一直在看小姐或想其他的事情,也许,小姐说的对,喜欢,就牢牢的抓住,谁也不给。
白君凡再次醒来时发现马车停住了,心下刚想‘终于摆脱了’,但转瞬间却发现事情并没有她想象的那般顺利美好。
远处,严朗正跟展家的随从打成一片,刀剑泛着寒光,映照着昏黄的树林,时明时暗。柳儿顾不得害怕,扒在窗口紧张又担心的看着外面刀影剑光来来去去,深怕严朗被他们所伤。
见白君凡醒来,柳儿移到她身边,将水袋放置她嘴边让她喝水,可她的眼睛却还是盯着马车外面的严朗。
“柳儿,我不想喝,你收起来吧!”瞧她紧张严朗,白君凡乖乖的坐在一边,想着事情,想着她们究竟要怎样才能彻底逃离。
严朗的动作越加迟缓,招式中更是显出多处弱点与破绽。
这样的局面她没有想到,她只是单纯的想逃,没想拖累别人。可是,现在她却拖累了他,拖累了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人。
“小姐,你还是喝些水吧!你脸色好苍白,嘴唇一点颜色也没有!”柳儿虽担心严朗,但,小姐才是她最重要的人啊!
白君凡无力的笑笑,摇头,表示不想喝。
他支撑不下去了,一切能从他们刀剑碰撞声辨别出来,她不敢去想后果。
展天歌看似亲切面善,但骨子里绝非表面那么简单,尤其那双眼睛里时而闪着精光,他在青州能有如此雄厚的实力与势力,一切皆因他精于算计手段高超。
如果被抓回去她们会有什么下场?柳儿会怎样?他会怎样?自己又会怎样?堂堂展庄,青州地下主宰者,会如何处置让他颜面尽失,威名扫地的自己?
白君凡不敢再想下去,而严朗也的确如她所料很快就被擒住,身上被刀剑伤了多处。
“严朗,庄主命我们将你和夫人带回去,你最好不要反抗。”赵天,与严朗一样都是展天歌重视的随从,但,严朗如今却做了不可原谅的事。
“要杀便杀,何必多说废话”严朗咆哮道。
“你明知道这样做会被庄主责罚,甚至废去武功挑断手脚永生不得出地牢一步,这些后果你最清楚不是吗?你何还要这么做?”赵天不明白,难道就因为那个女人救了他?仅是如此吗?
严朗不语,直直盯着赵天看去。
在庄里,赵天常邀他喝酒,谈天,醉了便一同睡去,因此他与赵天关系最好。
今天,他会怎么做?
“你不要看我,你知道背叛庄主是什么下场”他生气道,赵天怒视马车,他知道,这一切都跟那个女人有关。
空气变成了媒介,将赵天的怒气与不甘尽数传达给了白君凡,她直觉有道愤怒射向她,让她恍惚,她没有与谁结怨才对啊! 
与赵天一同前来的男仆不顾严朗身上的伤强行将他绑了起来,强硬的拖着他在坎坷的石子路上前行。
白君凡绝望的闭上眼睛,心里一片寒凉,她终究无法逃离吗?
赵天亲自赶着马车,不顾众人疑惑的眼光将马车赶的飞快,白君凡和柳儿在马车里动摇西晃。
她很诧异,他为何会有这样的怒气,难道是展天歌授权的吗?这就是对待背叛他的人所给的对待和惩罚?
他在做什么?严朗不敢置信的看着那辆几乎快要飞起的马车,。
“赵天,你快给我停车,你想害死她吗?”她还在重病中,那里受得住这样的颠簸。
严朗怒吼,不顾自己的处境强从其他人身边挣脱,奋力的向马车追去。
其他男仆也发觉不对劲,于是也慌忙追着马车。
众男仆原只以为赵天是想尽快赶回庄里向庄主复命,但现在看来他好像是想置马车里的人于死地,因为前面大约一里处就是悬崖,摔下去绝无生还的可能。
倘若夫人死了,那他们的命也会随之结束,庄主的命令是活捉,违背庄主的命令通常都是死路一条。
“赵天,你想害死我们吗?快停下”一个男仆喊道。
“他究竟想做什么?想拉着我们下地狱吗?”
“混蛋”
“快停下”
他们的叫喊没有起到任何作用,马车依旧跑的飞快。
赵天嘴角挂着嘲讽的笑,对着车内说道:“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你应该感谢我,因为我找了很多人陪你一起去死!”说完他哈哈大笑,笑声里满是得意。
这番话白君凡一字不差的听进了耳里,但是她连稳住身子都已经很费力了,实在没有再开口说话的本事。柳儿吓得尖叫连连,脸色惨白,手臂各处磕碰的淤青片片,这种情况究竟该怎么办?
严朗运用仅存的内力勉强挣开了绑在身上的绳子,可还是无法追上马车。
“赵天,你究竟想干什么?你不能这么做,你不是狠心凶恶的人,你快停下来,我们谈谈好吗?”严朗焦急的喊道,他本想晓以大义,但是马车仍是没有停下。
赵天脸色沉了沉,愤怒喊道:“谈谈?可笑,自你回庄后心思全都在这个女人身上,我找你你也不理,怎么?今天又想和我谈了?”心中一阵抽搐,原来心痛的感觉就是这样,嫉妒真的能够让人丧失理智。
但是,这一切都不是他的错,全部都是这个女人的不对,所以,她要死,非死不可!
严朗不理解,难道说赵天只因为这样便迁怒她?这说不通,他和赵天只是朋友,只是交情比较深厚一些的朋友而已啊!
“你别开玩笑,快给我停下,她是我的救命恩人。”虽然那次是因为看她出神才被歹徒有机可趁,但她确实救了他没错。
严朗本以为这样说会多少让赵天冷静一些,但是不想却更加惹怒了他。
“救命恩人?每次被庄主派出去我那次不是将你护在身后,我喜欢你,所以我不愿你受伤,而你却为了她一次又一次的不理会我,只有她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你才会只看我。”
“你胡说什么?”喜欢?这是男人对男人说的话吗?
“我没有胡说,对,以前我是不敢跟你说,但是现在我非说不可,我不怕别人笑话了,因为我就要和你在一起,只要她死掉,只要她死掉,哈哈???”
他疯了吗?
白君凡终于明白了,原来她不知不觉已经威胁到了别人的感情,所以今天才会被这样对待。
马车继续疾行,眼看离悬崖不过百米距离,赵天忽然放松了心情,眉眼处满是甜蜜。
一切都要结束了,又可以回到以前,又可以独自站在他身边,看他淡淡的笑容,淡淡的感伤,他会让他幸福。
马车离悬崖仅剩几米时赵天提气飞起离开了马车,由于距离过近,马车眼看便要掉进崖下。
就在众人呆愣恍惚之际,严朗飞身赶在马车掉落之前动用内力将马车强行改变行迹,马车掉头奔跑了一段后停在了不远处,而严朗却因冲力被撞进了悬崖。
一切发生在顷刻之间,除赵天外所有人都吓得呆住了。
看着严朗翩然落进悬崖的身子,那白衣随风翻飞着,赵天嘶喊着也跳了下去,他不想他死,这不是他所愿见到的。
终于抓住了他,赵天搂抱着严朗的身子,哽咽的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看着他深情而哀伤的眼神,严朗忽然明白了,错的是他,不是任何人。
如果早些发觉他的想法,如果早些明白这一切????
“我要报仇,我相信她能够帮我。”一切就是这么简单,当然也是喜欢她的。
耳边风呼呼响着,他们冲开云雾渐渐下落。
赵天笑看他,柔声说道:“记住我说的话”正当严朗疑惑时赵天却一掌将他推离自己,两具身体越离越远,最终再也看不见彼此。





14

14、第十四章:有孕 。。。 
 
 
“你说什么?”展天歌皱眉拉高了音调,显然很不满意手下回复的消息。
瀚宇楼内排排站着近百人,众人面上均是恐慌之色,胆战心惊。
“回禀庄主,赵天坠崖身亡,而??而??严朗趁乱带着夫人逃走了,我等没能完成使命,请庄主责罚。”回话之人不住的颤抖着 ,头深深的埋在胸前不敢看展天歌一眼。
随之责罚一词出口,他身后近百人齐齐单膝跪地,口中喊着‘请庄主责罚’。
展书然本想上前为他们求情却被展天歌一眼瞪了回去。
展天歌甜甜笑着,妖娆魅惑之极,跪着的众人倒吸了口气,更加惴惴不安。
“责罚?你们觉得怎样责罚你们比较合适?连几个人都抓不回来,我养你们做什么用!”展天歌气愤道,转而看向展管家,示意他去解决这些要受‘责罚之人’。
展管家恭敬点头,看向跪了一地的男仆,冷冷说道:“庄规第二十三条,没完成任务者受百杖,各领队百杖后关押地牢两月。”话毕,众人便纷纷由展管家带领着去地牢请罚了。
瀚宇楼内只剩下展家三兄弟,展天歌沉默不语,展雷和展书然对视一眼后悄悄退出瀚宇楼。
展天歌皱眉想了一会儿,仍是不愿就此罢手,于是说了声‘出来’,空旷的瀚宇楼内忽然不知从何处落下一位黑衣男子,满脸肃穆。
“主子”男子恭敬的立于展天歌身旁。
展天歌嗯了声然后嘱咐道:“苏元,庄里全是些没用的东西,你从魂阁调出些人手,继续寻找”庄内的人手当真是做不了事。
苏元拱手上前递上一封信函:“主子,刚收到杨堡主的信函,请您过目。”
“他又出了什么事?他就不能闲一会,非要找些麻烦来给我解闷。”展天歌无奈叹道,接过信函打开看着,眉头却因信函内容渐渐锁在一处。
片刻后,展天歌才又说道:“寻人的事先放一放,有人闲闲没事想来魂阁做客。”说着将信函递给苏元,苏元接过看了一遍,然后从新折好放回袖内。
展天歌抚了抚额头,像是自言自语道:“又要忙碌好一段时日了,算你运气好!”
接连两日都没人寻来,想是一时间不会再有人寻来了,因此严朗便缓缓赶着马车并不疾行。那日他被赵天一掌推至崖顶,站稳后再向悬崖下看去却再也看不见赵天的身影,只有薄云飘浮其间。
他来不及细想也来不及伤心,见其他人都还在关注悬崖处他便急忙坐上马车疾行而去,待到他们反映过来后严朗赶着马车早已行迹无踪。
此时,严朗才想起赵天,那个说喜欢他的人,一个“男人”。
他不会鄙夷喜欢同性的人,但是他却真的没有想到他会喜欢自己,若是早些发觉,这一切是不是就不会发生了?
他记得他推开他时的眼神,那样的不舍,那样的眷恋,而他却无法给予回应。
“在想他?”白君凡吃力的移到马车的出口处,问严朗。
显然严朗没有想到此时她会与他说话,毕竟前日的惊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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