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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雄起吧,姑娘-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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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子监里少数是寒门学子,数年寒窗苦读考进去的,学问是好,出身却差,也没靠山,就算书读地再好,要是不知变通,到头来还是一事无成。这样的人,没必要认识,就算以后高中,在朝廷里可不比学问来得简单,没多久就得被拽下来,何必浪费时间去结识?
至于另外的,大部分是权贵子弟,还有不少是执绔子弟。斗鸡走狗,寻花问柳,对书本毫无兴趣,不过是因为家中长辈的督促和国子监的一个固定的名额进去的,点头之交尚好,若是深交就实在不必,却又不好总是拒绝不给面子。
叶氏对那些权贵子弟也了解一二,当下便吩咐乳娘:“再送一千两给瑞哥儿,我也是想得不够周到,在国子监里那么多的权贵子弟,吃穿都是极好的,出门应酬也不能落了下乘,这些都很是费钱。”
这点钱,却是不能省的。要是省了,被看不起的就是瑞哥儿,以及国公府了。反正她最不缺这点银钱,原本存下来,就是打算留给瑞哥儿的。如今进了国子监,更是不能束手束脚丢了脸面。
乳娘应了,从匣子里拿出一千两银票,派了心腹小厮立刻就送去国子监。她还多了份心眼,虽然叶氏不追究司瑞到底为何最近突然开始大手大脚,乳娘却总是有种不对劲的感觉,便让小厮进去送钱,顺便查看一番。
小厮伶俐,一张嘴很是厉害,很快就回来禀报了。
乳娘也没避着叶氏,一并把小厮叫进花厅,对叶氏笑道:“太太关心瑞哥儿,那边跟着的人说得不清不楚的,奴婢便擅自做主,让这小厮亲眼去瞧一瞧,也好让太太安心。”
“你做得很好,瑞哥儿是我的心肝,哪里能真的放心?”叶氏知道乳娘体贴自己,笑着看向底下跪着的小厮,红唇齿白,很是机灵的摸样:“你说说,瑞哥儿在国子监过得如何,吃穿都齐全吗?”
小厮低着头,一五一十把见到都一一说了出来,没有添盐加醋:“回太太,小的进了国子监,公子的房间是在最好的东面,冬暖夏凉,刚进去说不出的舒坦。摆设也是极好的,架上摆满了书本,好学的名声在国子监里是传遍了的,连先生也赞不绝口。吃的穿的用的,都是妥帖的,有专人负责。公子身子骨有些瘦了,可能读书太辛苦了,但是红光满面,看着精神极好的,笑着打赏了小的一包金裸子。前头的院子里种着青竹,竹如君子,连公子身边的书童小厮都跟画里的仙童一样好看……”
叶氏听着,又是高兴又是心酸。
高兴的是瑞哥儿在国子监苦读,为的就是光宗耀祖,给自己挣一个浩命。心酸的是,自家儿子那般辛苦,没能回家,眼见着瘦了,国子监却有规定,妇孺人家是不能上门探望的。
她用帕子沾了沾眼角,笑道:“公子赏下的,你只管收着就是。好好办差,看着是个伶俐的,以后送东西给公子,也就接着找你了。”
“多谢太太,”小厮喜不胜收,赏赐这般丰厚,一次就抵得上两个月的工钱,哪里能不愿意做这个差事?
他兴高采烈地磕了头,这才退下了。
乳娘听着也高兴,跟着司瑞的有她家的小子,被小厮称赞为仙童,哪个当娘的能不眉开眼笑?
虽说是小厮不着痕迹的好话,只是听着就十分顺耳了。
叶氏高兴地晚上多吃了半碗饭和一碗莲子羹,谁知刚放下碗筷,就见前头的婆子惊慌失措地跑了进来,险些被门槛绊住,堪堪稳住了才没摔倒。
眼看叶氏沉了脸,乳娘呵斥道:“慌慌张张做什么,还不跪下跟太太认错?”
“奴婢有罪,只是老爷前头的小厮大晚上跑去后山,抬回了几具女尸……”那婆子看着满桌的饭菜还没撤下去,一时踌躇着不知道该不该说下去。
叶氏一听,只觉胃里翻滚,却也不得不继续问道:“老爷怎么突然想到去后山,是谁提起来的?”
二老爷不是个能拎得清的,做事从来瞻前顾后,哪里有这么果敢的时候?必定是有人在他耳边嚼舌根,要不然绝不会做出这样惊世骇俗的事来!
那婆子知道叶氏怒了,连忙答道:“奴婢也不知,只听到零散几句,说是老爷要查问翡翠上吊的事,却发现尸身没了,说是早就被埋在后山,这才去挖了。谁知一挖,不但找到翡翠的,还有几个不见了的丫鬟,便拍着桌子大怒。”
乳娘拿出一把大钱,递给通风报信的婆子,打发她走了,这才忧心道:“太太,老爷这次怕是铁了心要查个水落石出了。”
叶氏咬着牙,心里不忿。这二老爷也不知道哪里鬼迷心窍了,突然要查案,还是从自家府里查起,简直是要拾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谁知道老爷发什么疯,莫不是今晚那两个小蹄子在老爷耳边吹了什么枕边风?”她想到采荷采莲今夜到书房伺候,这才入夜没多久,老爷怎么就开始大发雷霆要查案了?
“你去找人打听一下,别让那两个小蹄子得逞了!”叶氏冷笑,还以为采荷采莲不过是孱弱的小猫,到头来居然是惹急了的兔子,想要反咬一口吗?
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真是不自量力!


、第五十二章 惩罚美人

几具尸身摆在前院;一股腐烂的恶臭,让婆子们变了脸色;胆子小的丫鬟早就白着脸避开了;几个胆大的小厮也频频撇开脸,不敢直视。
二老爷用白布蒙着脸,还是被熏得快要晕了;退后几步;身边的小厮立刻摆上香炉,他才好受一点:“去;到衙门请一位经验老道的仵作过来。记得;不要吝啬钱财,还有别让人看见了!”
“是;”崔管家苦着脸;一整天被束缚在二老爷身边,来不及给叶氏通风报信,如今那边还不知道多震怒,只能硬着头皮去派人请了仵作。
这二老爷越发不着调了,请仵作到家里,多晦气,还不如把尸身都送去平安院,再叫仵作呢。
没人提醒,二老爷又立功心切,哪里顾及到这些。
仵作很快就从角门请了来,是个黑瘦矮小的中年人,他低头作揖,不卑不吭道:“不知道老爷请小的过来,所为何事?”
二老爷蒙着布,想要笑,却想到对方看不见,便道:“家里出了点小事,只好请先生来看看。”
仵作眼底掠过惊讶,大户人家死几个丫鬟,不过一张草席扔了便是,还没见过特地请仵作到家里验尸的,这位国公府的二老爷到底想做什么?
拿人钱财,□,仵作也不多言,蹲下一一仔细查看草席里已经腐烂的尸首。
虽然有些不明显,但是经验老道的仵作一眼就看出来了,一一指道:“这两个一双腿骨变形,是受不住板子断了气的,另外这个脖子上有勒痕……”
二老爷忙不迭地打断道:“先生说得极是,后面这个丫鬟是用绳子在房间自尽的。”
“不是自尽,”仵作摇头,慢条斯理地指着翡翠脖子上的伤痕道:“这痕迹太深了,丫鬟瘦削,不可能勒得那么深。以小的之见,应该是被人用力勒死后,才做出自尽的样子。”
他又示意二老爷靠近一点,解释道:“勒痕旁边,有一条很淡的痕迹,应该就是老爷所说自尽时勒出来的,那人动作匆忙,估计并没有注意到位置不一。”
二老爷忍着不适细细查看,果真如仵作所说的一样,不由大怒:“府中居然有人草菅人命,实在天理不容!”
他扭头就叫崔管家,把那晚不在房间里的奴才都叫过来:“这种人,府里绝对容不下!”
开玩笑,今儿在自己眼皮底下杀了一个丫鬟,明儿受害的会不会是自己?
二老爷原本只想快快结束翡翠这宗命案,好表现自己。如今越是查得深入,却越是有些胆颤了。
如此胆大包天的人,不查出来,他也得寝食难安。
仵作接过厚厚的赏钱,看在重金下,忍不住给二老爷指出一条线索:“这丫鬟的指甲里有一点线头,应该是挣扎的时候从凶犯身上抠下来的,老爷不妨从这里开始查一查。”
二老爷大喜,原本毫无头绪,被仵作指明了方向,又加了赏金,欢天喜地送走了:“去,这线头是谁的衣裳,要是肯主动站出来,老爷我就不追究其他人,要是等我查出来,一家子都送去衙门里!”
院子里的下人兢兢战战的,缩着脑袋就怕牵连上自己。
二老爷扫了一眼,见无人搭腔,冷笑道:“若是知情不报,也是罪加一等,跟凶徒同罪,一并扭送到衙门!”
话音刚落,门角站着的一个小厮“扑通”一声跪下,哆嗦着道:“回、回老爷,那晚我起夜,看到角门进了一个陌生的大汉,远远看着,像是街口杀猪的屠夫。”
二老爷皱眉,杀猪的屠夫那样身份低下的人居然能进国公府,角门守值的下人简直胆大包天:“那晚是谁守着角门,站出来!”
下人面面相觑,有人大着胆子回答:“老爷,守着角门的是瘸腿三,前日被恩放出了府外。”
“恩放?谁放的,我怎么不知道?”二老爷不痛快了,难得找到线索,却在这里断了!
崔管家在旁边提醒道:“老爷,是老太太的意思。”
见二老爷愣神,怕是早忘了瘸腿三是谁,崔管家又细细解释:“当年瘸腿三是跟着老国公爷牵马的,谁知有次打猎惊了马,瘸腿三为了救老国公爷,摔断了一条腿,老国公爷不忍他流落在外,就在府里寻了个轻松的活计,养着他一大家子。这些年他的腿脚越发不灵活了,求了老太太,就还了卖身契,恩放了他一家子出了府。”
“那人呢?走得远了?派人请回来,就说我有事要问。”老国公爷的恩人,二老爷也不能做得太过分,只让人请回来,好打听那晚为何放一个屠夫进府的事。
走了两天,要追回来也得费不少时辰。
二老爷挥挥手,让崔管家把尸首都抬走,没得污了院子。只是刚抬起,他无意中瞥见其中一个丫鬟的手腕上戴着的翠玉镯子,有些眼熟,便皱眉道:“等下,那丫鬟是谁?”
有人认得丫鬟常穿的衣裳,便道:“以前是打理后花园的丫鬟,后来指派到老太太身边伺候。”
二老爷想了想,不记得这么一个人,转身就走了。
回去被采荷采莲伺候着梳洗了两遍,又在屋里放了浓郁的熏香,他这才感觉好受点,没嗅出自己身上有那股子尸臭的味道。
采荷捏着他的肩膀,笑吟吟地道:“老爷今儿真威风,两三句话就查出翡翠姐姐是冤死的。”
“老爷英明,这点小事哪里能蒙蔽得住?”采莲接口附和,剥了一片橘子递到二老爷的嘴边。
二老爷被夸得飘飘然,叼着橘子,舌尖不忘含住采莲嫩白的指头,轻轻一舔,惹得采莲轻轻笑着贴了上来,不由伸手环住:“你们这张小嘴不但会伺候人,还很会说话。”
他伸手探入采莲的红纱衣裙里,一边肆意揉搓着她的酥、胸,一边把人抱在书桌上,随手拿起一支毛笔,撕开纱裙,在采莲白玉般细腻的身子上勾勾画画。
毛笔是上好的貂毛,流连在身上,又酥又痒,采莲扭着腰,低低呻、吟着求饶:“老爷,奴婢要受不住了……”
“这才开始,就要受不住了?”二老爷不爱读书,当初只买通了先生,舞弊得了一个举人的名头。只是为了门面,书房里都是上好的文房四宝,没用在写字,却灵机一动有了别的作用。
他拿着毛笔,在采莲身上玩得不亦乐乎。先是在胸口打着圈,尤其在顶端上厮磨,直到采莲喘息着满身布满红晕,这才一寸寸滑落,在幽、谷中来回拂动,直到采莲在一声尖利的惊呼中,紧绷的身子软倒下来。
瞥见毛笔湿哒哒的,二老爷不悦道:“一刻钟都坚持不住,还弄脏了毛笔,你说该不该罚?”
采莲余韵尚未散去,脸色一点点发白,瑟瑟发抖道:“单凭老爷做主,奴婢该罚。”
“的确该罚,把诗集拿来。”二老爷笑笑,没伸手接过采荷递来的诗集:“你闭上眼,随手翻一页。”
采荷面色煞白,狠狠心闭眼翻开一页,却听二老爷得意大笑:“不错,这诗够长。”
她瞥了一眼,不由歉意地看向采莲。
二老爷用毛笔沾着采莲幽、谷的湿意,让她翻过身,在背上写起诗句来。采莲无意中看了眼摊在书桌上的诗集,不由倒吸了一口气,足足四十句诗,她的身子轻轻哆嗦起来。
随意看着诗句,二老爷在采莲身上挥笔,湿漉漉的比划在后背时轻时重,惹得采莲娇喘连连,却也身子紧绷。
片刻后,果然二老爷失了兴致,瞄见采莲越发湿哒哒的下、身,眯起了眼:“真是个惹人怜爱的小东西,这是赏你的。”
把毛笔一递,采莲不敢不接,在二老爷的注视下,咬咬牙把笔调转,一点一点从身下吞入,仰着小脸,露出似是欢愉又似是痛苦的神色。
二老爷看得尽兴,撩起衣摆在书桌前坐下,盯着采莲吞了吞唾沫:“动作快一点,今晚没吃饱吗?”
采荷也不敢懈怠,跪在他的身前,双手和小嘴低头含住顶端服侍起来。
“还是采荷最是乖巧,那张小嘴最得我心。”二老爷拍了拍身下的女子,一下抓着采荷的头发,拽近了几分。
采荷呜咽一声,不敢怠慢,还是尽力伺候着,听见二老爷低低的喘息声,更加卖力。
采莲抓着毛笔,动作渐渐加快,“啧啧”的水声在安静的书房尤为明显,二老爷看得津津有味,忽然抓起一支两指粗的毛笔捅了进去:“夹紧了,要是一刻钟之内掉了,你今晚的惩罚就不止这么一点了。”
话音刚落,采莲急忙夹紧,二老爷的手段她们是见识过的,最是会折腾人,哪里敢不听话?
为了固宠,两人什么羞于开口的事没做过。即便在风月场里观摩过,也为二老爷这些层出不穷的手段而胆颤心惊。
采荷服侍得二老爷舒坦了,脱掉红纱裙,里面赤条条的,连肚兜亵裤都没穿。这是二老爷的一点小规矩,说是反正都要脱的,何必穿那么多?
刚开始采荷采莲不习惯,外面虽套着一件大披肩,但是走动间不经意会露出边角,羞得满脸通红,很少走出房间。
渐渐习惯了,其他人也没留意,两人才开始大了胆子,到如今已经麻木了。在二老爷跟前,即便是丫鬟,又有何尊严可言,不过是两个漂亮的玩偶罢了,连人都算不上。
她们要做的,就是尽早怀上二老爷的子嗣,好巩固在二房里的地位。免得失宠时,下场凄惨。
采荷坐在二老爷腿上,面上露出勾人的娇笑,只是猛地被用力向下一扯,霎时脸色发白,痛呼一声后,立刻又刻意张口吐出娇嗔的呻、吟,仿佛在享受着极致的愉悦,实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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