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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雄起吧,姑娘-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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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人证。”
“人证?”朝臣面面相觑,想不通十八年前的旧事怎么突然被提起,这人证又从何找起?
丞相身后一名官员大着胆子出列,皱眉道:“爵爷还请不要信口开河,十八年前苏家军尽数战亡,其他三名将领,一人随之战死,一人几年后因旧伤病发而亡,一人剿匪时被杀,何来人证?”
司尉不忙着回答,向皇帝请示道:“皇上,臣下斗胆,想请人证上朝。”
“准!”查案的事,皇帝全权交给司家大老爷和司尉两人负责,极少过问,如今司尉向丞相发难,他倒要看看司尉会怎么做。
丞相这些年来门生满天下,朝臣关系盘根错节,很是让皇帝头疼。偏偏此人安安分分,素来低调,任何事都不经他手,倒是叫人很难捏住他的错处。
只是丞相的势力越发大了,看看这朝堂中有将近半数的人都为他说好话,压根没把上首自己这个皇帝放在眼里。再过几年,只怕朝中无人识皇帝,只认丞相了!
帝王卧榻之下岂容他人酣睡,皇帝决不能任由丞相继续一人做大!
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人证不但瘸着一条腿,一张脸似是被红烧过,看不清原来的容貌,丑陋的脸令许多朝臣皱起了眉头。
等人证跪下行礼,哆哆嗦嗦地说出身份时,才有人恍然大悟:这人居然是那位叛将的小儿子章恒!
叛将是苏朝辉的章参将,一路跟着苏将军,事发前谁也想不到章参将会背叛苏将军。事后章参将心中愧疚,为护着苏将军而亡。要不是大老爷察觉古怪,大胆推测战事,又千辛万苦找来参战的小兵对质,也不会确定章参将正是那个泄露军情的叛徒。
后来花了数年,才找到章参将的遗信,表明自己被奸臣以家人性命相威胁,不得已为之。大老爷反反复复,最后只找到章家余下五口人被土匪所杀的消息。
只是大老爷无意中被人追杀,躲到偏远山脚的小村农户里,被章恒所救。大老爷夜里发现章恒拜祭的木牌背面,写着苏朝晖的名字,向章恒表明身份,又拿出皇帝的密旨,章恒这才放声大哭,说出了自己的身世。
当年章参将深知自己的家人或许逃不过,便将乳母的小孙子跟么子章恒交换了衣裳,藏在了后山的洞穴中。章恒颠簸流离,四处被追杀,不得已只好用火烧毁了容貌,又狠心敲断了自己一条腿,装出落难流民的摸样躲过了追杀,在这山脚下安家。
章恒看着丞相红了眼,哆嗦着拜倒:“小人一家正是被丞相派人所杀,还请皇上为小人一家五口性命做主!”
丞相嗤笑一声,慢吞吞道:“皇上明鉴,司爵爷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小混混,想着毁了容就能自认是章恒,污蔑本官。口口声声说是本官派人杀了章家,口说无凭,可有证据?”
章恒气得哆嗦,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封发黄的破旧信函,高声道:“皇上,此乃丞相与家父来往的信件,其他都被人所毁,这封信是小人千方百计保留下来的!”
皇帝命太监总管呈了上来,细细一看,转身交给了丞相:“这笔迹,确实与爱卿十分相似。”
丞相身后的官员出列,反驳道:“这世间懂得模仿笔迹的人何其多,这人妄图仿似的笔迹诬告丞相大人,若皇上定罪,岂不是让众多人冒仿,诬陷清官,让朝臣心寒?”
他们一口咬定章恒模仿丞相的笔迹,却见章恒笑着从怀里又拿出一封信,不慌不忙地道:“大人们觉得丞相的笔迹能模仿,难不成连丞相的私印也能仿造?”
这封信上的私印,确实是丞相无疑。丞相常年处于高位,私印请有名的雕刻大师花费了一年才雕刻而出,刻印华美繁复,雕刻大师去世后,根本无人能仿造得出。
不等丞相门人反驳,司尉笑问:“难不成丞相府的侍卫无能,连大人的私印也被盗了?”
堵住了丞相的退路,不信他还有理由推脱!
丞相确实没想到,章参将早就死了,一家子也没个活口,最后却突然冒出死而复生的么子,不仅毁了容,还瘸了一条腿,躲在深山里,细心收藏着这两封信,等待着对他复仇的机会。
尤其他一直派人在后面紧盯着司尉,没想到司尉到平城查粮食被瞒报的事,不过是明面上的幌子,真正在私下查案的却是国公府的大老爷!丞相只暗恨,当初在途中就不该小心谨慎,没痛下决心杀掉司尉!
果真是小看了这对父子,国公府的大老爷一副木讷寡言的摸样,时不时出外办些无关紧要的差事,都是皇上故意的,暗地里却是四处挖掘当年的证据!
人证物证俱在,丞相再不能辩驳,忽然整个人苍老了许多。
司尉忍不住一问:“丞相大人当年已是文人之首,为何要置苏将军于死地?”
“权力面前,谁能经得住诱惑?”丞相怅然一笑,当年苏朝辉战功赫赫,深受皇帝宠信,要不是除掉他,丞相哪里能有如今的地位?
皇帝雷厉风行,因苏朝辉之死,斩杀丞相,大肆翻出丞相的帮凶,一时间朝堂风腥血雨,丞相的门人大多落马,不是死就是流放,当年参与的人一概当众斩首,丝毫没有丁点手软。
尽管如此,死去的人依旧不能复活,只能让还活着的人心里好受一点。
尘埃落定,司尉交出了令皇帝满意的结局。
司尉趁热打铁,向皇上求娶苏颖。不过几天,他已经开始等不了。
皇上失笑道:“朕可不想被颖儿埋怨,但最后拿主意的却是皇后。不过瞧着颖儿消瘦的摸样,皇后也是心疼,原本说好的宫宴,只怕是办不成了。”
听闻皇帝有心办一场盛大的宫宴,请来京城里所有未曾成婚的公子哥儿,好让苏颖见见世面,司尉就恨得咬牙。
皇上这是好意,还是暗地里给他下绊子,好让苏颖没那么容易答应自己?
司尉求道:“皇上,臣想见一见岚公主。”
“朕准了,不过大婚之前两人不见面是规矩,你可要好好把握这一次,劝劝颖儿,别风光出嫁的时候瘦得走不动。朕还想看见颖儿做世上最漂亮的新娘子,让霖兰瞧着,总算没委屈了她的女儿。”皇帝感叹着,轻轻叹息。要是霖兰还在,少不得替苏颖一番张罗:“对了,朕已经派人请苏捕头到京城来,颖儿这些年来,少不得他的照顾,很是应该给他些补偿。”
苏捕头对霖兰的那点儿心思,皇上心里像明镜一样明白。
虽然有点不高兴,自己宠爱着的公主狼狈流落到一个平民的门前,不明不白地为了避开追兵跟苏捕头做了一段时日的假夫妻。皇帝却是感激苏捕头对苏颖的抚养,甚至为此终生未娶。
他素来赏罚分明,苏捕头有功,自然要赏!恰好兵部有空缺,即使是五品小官,在京城里也是能说上话的了。
司尉并不认为苏捕头会接受,却没有帮忙回绝。该怎么选择,也该由苏捕头亲自跟皇帝说,轮不到他这个准女婿代劳。
皇上脸色忽然淡了一些,道:“国公府剩下的那位,你也带回去吧。”
司尉不明所以,等到了大牢才明白,二老爷听说剥夺了爵位继承权,又永世不能入朝为官,受不住噩耗,彻彻底底地疯了。


、67第六十六章 痛恨美人

二老爷能活着回来;老太太自然是高兴的;可是看见他疯疯癫癫的;一会笑呵呵,一会又哭了起来;偶尔还一头撞向墙壁,喃喃自语;看得很是心疼。
亲生儿子疯了,却不能没了继承的香火,司瑞也找不回来;老太太便做主在府外买了不少年轻貌美的小丫鬟给二老爷。
谁知以前好色的二老爷;对着那些丫鬟毫不感兴趣;靠的近了还大发雷霆,把手边的东西扔过去;碎片割伤了好几个丫鬟,哭哭啼啼地再不敢伺候二老爷,把老太太急得够呛。
她咬咬牙,找大夫要来不伤身的药给二老爷灌下去,又买了两个□过的清倌推进去伺候。
清倌撩拨了半天,二老爷浑身发烫,哼哼唧唧了好久,依旧没反应。她们只好偷偷又灌了一遍药,硬是坐上去,使出浑身解数都没能让二老爷舒坦,最后还把人弄伤了。
老太太吓住了,又悄悄请来熟悉的大夫,却说二老爷原本底子就掏空了,如今药灌得多彻底坏了身子,以后再也不能近女色。
不近女色,等于是将来不能再有子嗣,老太太一口气没上来,眼前一黑就晕倒了。
等老太太醒来,半边身子不能动,张口不能说话,只有眼珠子能动,张嬷嬷不由傻眼了。
没办法,张嬷嬷只能把李氏请过来。
李氏二话不说,拿了大老爷的拜帖请来御医,却说老太太年纪大了,又是急怒攻心,能保住性命还是平日精贵药材吃得不少,如今只能细细调养着,想要再坐起来走动是不可能的了。
张嬷嬷听着险些哭了,二老爷疯了,三老爷没了,老太太如今这样瘫在床榻上。府里的奴才哪个不是抬高踩低的,她们这些老太太身边的老人只怕没了靠山,以后就得被欺负死了。
爵位是司尉继承的,司尉跟老太太的关系实在说不上好,又隔着一层,张嬷嬷便只好请大老爷过来,这位老爷素来孝顺,肯定不会不管老太太。
果真大老爷一来,后面的小厮抬着两大箱的人参鹿茸等珍贵药材,说是给老太太补身子。若是不够,只管跟李氏去库房取就是了。又打发掉一些笨手笨脚的丫鬟小厮,留下老太太身边伺候惯了的人,照顾着老太太的起居饮食。
方方面面都安排好了,老太太平日所需的银钱也是李氏单独分出来,罗嬷嬷亲自送来,绝不让人有私下克扣的机会。
张嬷嬷激动地给大老爷和李氏磕头,果真这府里心肠最好的,便是大老爷了。老太太以前这样对大房,大老爷却既往不咎,对不是生母的老太太依旧尽心尽力的照顾,确实一等一的孝子。
老太太躺在床上,任由张嬷嬷轻柔地擦拭遍全身,看不得这个陪嫁嬷嬷对大老爷恭恭敬敬又有点巴结谄媚的摸样。
尊敬嫡母,原本就是应该的,大老爷照顾她是理所当然的事,怎么就成了美谈?
在老太太看来,大老爷不过是沽名钓誉之辈,出点银钱叫她身边人照顾自己,上下嘴皮子一动,就让房里的人对他感恩戴德,不过是收买人心之举。
大老爷每隔三四天便过来探望,张嬷嬷也见怪不怪了,行礼后端着水盆放心地离开,还把门外的婆子一并叫走,留下这对“母子”单独好好聊一聊。
在张嬷嬷看来,大老爷做得足够多了,只是老太太心存芥蒂,两人才会有隔膜。等他们谈开了,各退一步,尴尬自然能消除。
老太太含糊地哼唧一声,想要扭头不看大老爷,可惜动不了,索性闭上双眼,打算眼不见为净。
大老爷也不介意,站在榻前柔声道:“母亲不必担忧,二弟我已经派人好好照顾着。二弟身边的姨娘采荷已经怀上了,瑞哥儿也叫人找着了,母亲不用担心二弟以后会后继无人。”司瑞找到了,采荷又怀了孩子,对老太太来说真是天大的好消息。她睁开眼,神色急切,喉咙发出“嗬嗬”的破声,听不清究竟说的什么,大老爷却意会了,继续说道。
“大夫已经看过了,采荷肚子里是个女儿,快四个月了,细细调养,以后肯定出落得亭亭玉立。至于瑞哥儿,他也是个可怜人,出府后被青岚骗去小倌馆卖了,被逼着接客……”
老太太两眼一翻,险些又一口气上不来。二老爷的独子居然被卖去小倌馆卖身,即使找到了,还有脸面回国公府吗?
大老爷皱着眉头,似是很苦恼:“儿子三番四次派人去接,主人家已经愿意放人,但是瑞哥儿不愿意回来。说是在小倌馆的生活比府里自有快活多了,少了许多束缚。”
老太太的喉咙里发出几声急促的喘气声,带着几分急切。
大老爷继续道:“既然瑞哥儿不肯回来,我们总不好逼得太紧,要不然他跑出京城,就很难再找到了,倒不如在眼皮底下,好歹能帮衬一二。母亲放心,没有人知道瑞哥儿的身份,他的恩客多数是来往的客商,并没有京中的熟人。”
听见恩客二子,老太太喘得更厉害了,气得满脸通红。
叶氏教出的好儿子,落了名声就罢了,如今被一个戏子卖到了小倌馆,居然食髓知味得不愿意回来了?
她勉强抬起手,伸出两根手指。
大老爷点头道:“儿子告诉了瑞哥儿,二弟疯了,二弟妹也急病去了。瑞哥儿只说,二弟妹他会找时间去拜祭,至于二弟在府里肯定有人细心照顾,少一个他也不算什么。”
老太太气得直咳嗽,咳得胸口都疼了。她狠狠瞪着大老爷,似是执意他为何纵容司瑞胡闹。呆在小倌馆,只接客商,难道就真的不会遇到熟人?
要是被别人知道二公子居然成了小倌之流,以后国公府还有脸面见人吗?
大老爷倒是笑着摇头:“母亲若是看见瑞哥儿,恐怕也很难认出来。”司瑞脸上擦了粉,画了眉,声线里含着一丝挑逗的妩媚,身穿鲜艳的外袍,赤足而行,浑身一股子的风尘气,哪里还有当初在国子监时的书生摸样?
即便是相熟的同窗,面对面碰上,只怕也很难认得出来。
老太太咳得更厉害了,哆嗦着一只手稍稍抬起来,指着大老爷,瞪大了双眼。
大老爷敛了笑,转过身背对着床榻,外面的天色渐渐变得昏暗,遮掩住他脸上的神色:“母亲或许不知道,我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
老太太不可置信地瞪着他,僵硬的脸上有着震惊和厌恶。
“不管我做得多好,父亲被母亲吹着枕边风,渐渐偏向了二弟。要不是父亲突然病了,这爵位兴许就要落在二房。”大老爷转过身,脸上一改平日的木讷,换上一张轻松的笑脸:“母亲,我做得够好吧?孝顺嫡母,谦让幼弟,包容庶弟。整个京城,无人不夸无人不赞,倒是让老太太委屈了,令府外嫡母冷待非亲生长子的流言越传越厉害。”
老太太喉咙里“嗬嗬”的声音愈发响了,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恶狠狠地恨不得吃了大老爷一样。
“父亲有句话说得好,要骗过别人,必定要先骗过自己。这些年来,连我自己都以为真的忠于父亲的遗愿,好好侍奉嫡母,费心照顾两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他低下头,凑到老太太的耳边低语:“母亲肯定不知道,这世上有一种杀人不见血的方式,叫做‘捧杀’……”
二老爷站得越高,得到的越多,想要得就更多。大老爷事事顺着他,老太太更是从没忤逆过他,二老爷只会越走越外,整个人从内里慢慢腐蚀衰败。
大老爷无需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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