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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红楼同人)红楼之嫡妻威武-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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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5章

分家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那一日贾府族里的老辈子们拿着账本,将田产店铺乃至银钱等大致分了个清楚,此后的接收工作也很琐碎,还有搬家、整理等杂务也十分劳心劳力,贾赦邢夫人是长辈,这些杂事自然要靠贾琏两口子一个主外一个主内地来料理,故而接连十多天,贾琏和夏叶都是整日地忙碌,府内各院落的整理整顿,安置和训诫丫鬟奴仆,还有弄回来的田庄店铺等的整顿整理,哪些该发卖,哪些该收回来自己经营,还有,要怎么经营才能赚钱等等等等,全要靠小两口夜间在家里商量定了,次日贾琏再去一一落实,故而贾琏忙得跟治水的大禹一般,几乎是日出而出门,日落而归府。小两口晚上睡觉才在一起,因为彼此都疲累得很,别说夫妻敦伦大业了,往往是倒头就睡,一人抱着一床被子。
    这一日夏叶睡得正香甜,忽觉身上先是一空,好似本来紧紧抱着的被子没有了,随后腰上似乎被什么一卷,就往后靠近了一个大火炉一般的怀抱里。
    夏叶迷迷糊糊地反手往后推了推,口齿不清地说:“别闹!睡觉呢!”
    身后的男人偏不放开她,还伸出火热的舌,舔着夏叶细白的耳垂,同时他结实紧绷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夏叶的身后,暧昧地蹭着。手也不老实地探入夏叶的中衣里,揉着她胸前的丘壑。
    更要命的事,他紧贴着夏叶的臀部的某一处渐渐地胀大起来,烧红的烙铁一般紧紧地抵着夏叶。
    这还叫人怎么睡?被全方位骚扰的夏叶终于彻底清醒了,捏着拳头揍这个天还没亮就扰人清梦的家伙,却叫他趁机按在床上,将她翻过身来强势压住,然后,一俯身,咬住夏叶的雪团上的红樱,吮吸挑逗。
    “讨厌……”夏叶的抗议在他遽然而至的攻击中全面溃败,最后变成细碎的口申口今:“轻点……太大力了……”
    “这种时候哪有不用力的?相公不用力可怎么叫娘子快活呢?”贾琏一边大肆进出,一边俯在她耳边喘息着调笑。
    直闹了半个多时辰才算完事,当贾琏将那一股热液喷射到夏叶的身体深处的时候,她伸长胳膊,勾住贾琏的脖子,心想,身子养了这么久,该是可以受孕了,按着每月的月经周期来算,这几日该是排卵期了,要是能一下子就怀上,倒是也不错。
    故而,夏叶今天很缠人,贾琏看着怀里粉面含春的娇妻,也是恋恋不舍,索性一咬牙,说:“今儿天气不好,就不出门了,倒是在家里好好陪陪你。”
    夏叶听了也高兴,两人起床后带着大姐儿美美地吃了一顿早饭,又商量了许多事情,不知不觉到了午饭时分,又一起吃了午饭,小两口便心领神会地想要往内室撤退,想着难得这一日“偷着浮生半日闲”,倒是要好好地享乐这一下子。
    谁知道,丰儿那丫鬟却咋咋呼呼地进来,说:“不得了了,宝二爷叫人打了,一头一身的血,把老太太吓得跳天唬地地,又叫琏二爷快去帮忙呢。”
    贾琏的半条腿都迈进卧房了,听着这消息十分扫兴,说:“不早不晚地,偏是这时候叫人打了!”
    夏叶瞟他一眼,说:“人家宝玉都叫人打了,你不说赶紧过去看候看候,倒是还埋怨人家被打的时辰不对,扰着你午休了,有没有一点同情心呢?”
    贾琏鼻子里笑了一声,压低声音对夏叶说:“扰着我午休没关系,关键是扰着我和娘子一起午休,就事儿大了!没准儿我这一努力,儿子就出来了,你说着事儿大不大?”
    夏叶虽然嘴上那么说,对宝玉被人打了这一桩事其实是不在意的,他那性子本身就是个招揍的,被人揍了什么稀奇,再者,二房的人现在也没多大干系了,贾琏去不去看都无所谓的,无非也就是假模假式表个关心罢了。
    不过,贾琏还是去过去看去了,大约一个时辰之后才回转了来,将宝玉那边的情形当做一件新鲜事儿原原本本告诉了夏叶:“……今儿宝玉往庙里去烧香,才出门没多久就叫人堵住了,几个小厮长随全叫人弄开了,把宝玉装在一个麻袋里暴打了一顿,还问他以后还要不要胡作非为了,还要不要将败坏女孩儿家的名节了之类的话。等小厮长随们松脱了身上的绳子赶过去看的时候,宝玉都晕过去了。摇醒了他,问他细情,他只是哭,说不出话来,想来是被吓着了。不过,我琢磨着,这事儿该是和宝玉前些时日痴缠林姑娘的事儿有些牵连吧……”
    夏叶听了,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串联起来细思,便想清楚了这一切的由来,说:“我也觉得,和林姑娘拒婚的事情恐怕真有点牵连……”
    贾琏拧着眉,说:“我估摸着没别人,准是葛府的人弄的,比如葛家那个老六葛浩沣,他的嫌疑最大。”不过,贾琏并没有为挨打的贾宝玉打抱不平的意思。
    夏叶忙问究竟,贾琏这段时日倒是和葛浩沣接触很多,对他颇有好感,便说:“是个人物。有股子侠义心肠,办事也利落,比宝玉那样的绣花枕头强多了。”
    夏叶眨着眼睛,问:“长相怎么样?还有,学问怎么样啊?”
    贾琏挑起夏叶的下巴,醋意十足地问:“问这个做什么?要是我说他好,你要怎么样?”
    夏叶拍掉他的手,说:“你乱想些什么呢?我不过是帮着别人打听而已,我能有什么想法?难不成我嫁了你又有了大姐儿还想着和男人私奔不成?你别拿小人心肠度君子之腹!”
    贾琏这才高兴了,又厚着脸皮缠上来,说:“娘子有多君子多正派,为夫怎么不知道?来,倒是要试一试……”
    两人又滚了一回炕头,身心餍足,这下子大家都满意又自在了,才开始掏心掏窝地说话,夏叶问:“你倒是见过那葛公子几次,他配林妹妹如何啊?”
    贾琏摸着下巴沉吟,说:“咱们府里的人坐井观天,只说宝玉是人中龙凤,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据我看,这葛公子的外貌不输于宝玉,还要更加英武一些,待人处事,也是极好的。听说文才也好,乡试是中了解元的,后来因为母亲亡故守孝才耽误了。”
    夏叶听得很高兴,说:“那葛公子算是能配上林妹妹啰?”
    贾琏说:“那是自然。不过,如今说也是白搭,林妹妹放出话来说要招赘女婿上门呢,人家说葛府的嫡子,那肯招赘到女家做倒插门女婿啊?”
    夏叶说:“那不一定。我看这葛公子既然为了林姑娘受的那一点子委屈就要帮她出头,心里可是不一般,要是设法激他一激,说不得就愿意了!”
    说着,夏叶拽一把贾琏的衣服,说:“我觉得咱们可以撮合这一门亲事。你想啊,林妹妹现在和二房算是决裂了,现在是最艰难的时候,咱们这时候帮她这一个大忙,将来她肯定一辈子念咱们的好处。而且,林姑娘若是真能和葛府的六公子成亲,咱们以后也好借一点葛府的势力。再说了,咱们可是林妹妹的正经表哥表嫂,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拉扯她一把也是该当的。”
    贾琏听得点头,问夏叶道:“那你的意思是……”
    夏叶一笑,俯在他耳边细细地说:“这个事情要这么弄,现在老太太和二太太肯定也怀疑上葛公子了,只是没证据,你正好去……”
    话说给贾宝玉套麻袋的人还真就是葛浩沣。事情的由来是这样的。
    贾宝玉一向是贾府的凤凰蛋儿,故而这宝二奶奶的宝座将来花落谁家也是贾府上上下下几百双眼睛都关注的事情,虽然因为大房二房分家而降低了关注度,但是,先是薛家的撤离,薛大姑娘出局,紧跟着是大热门的林姑娘貌似和宝二爷也掰了,宝二爷先是在林姑娘门口哭,没哭得林姑娘回心转意现在换了花样,将林姑娘做的诗词誊抄在折扇上对着哭的传闻传遍了贾府,这一段时间可以称之为□□迭起的变化叫贾府里的人嘀嘀咕咕议论个没完,自然也就吹到了为了讨债经常往贾府里跑动的葛夫人的耳朵里,葛夫人听得皱眉,觉得这位被外面的人传神了的衔玉而诞的公子简直是愚不可及,忍不住对葛浩沣抱怨了几句。
    葛浩沣听得心里恼怒至极,他既然对林黛玉有意,又知晓她的二舅舅二舅母假借帮忙保管的名义妄图侵吞林家家产,再有从鹦鹉口中听到的葬花词等悲戚至极的诗词,葛浩沣便觉得黛玉在贾府是饱受欺凌的,并自己脑补出许多来,在寻人帮忙勒逼二夫人等人还债时十分严厉,却还是觉得不够,想要怎么狠狠地教训这帮子欺凌弱女的无耻小人,正巧贾宝玉就撞这枪口上来了,岂肯放过?
    虽然当着葛夫人葛浩沣倒是也没说什么,却雷厉风行地在背地里调集了人手,堵了贾宝玉几日,终于瞅准了贾宝玉带着几个小厮长随去庙里烧香还愿的时候堵住了,装进麻袋里暴打一顿,又警告了他一通再不得骚扰林姑娘之类的话。
    宝玉虽然挨打的时候被恐吓得尿了裤子,并哭着求饶说不会告诉人去,但是,他脸上的伤又岂是瞒得了人的,这一回去,就招得贾母王夫人两个抱着他长一声短一声地哭“我的儿……心肝儿肉……”,又将那一日跟着宝玉的人都绑了来拷问细节,细细推算,也大致圈定出嫌疑人应该就是这些日子随着葛夫人料理讨债事件的葛六公子,只是苦于没有证据,只好往林黛玉处抱怨,含沙射影地讥讽她去葛府的时候勾搭了外人来整治家里人,气得黛玉当时就哭了。

  ☆、第66章

临河的一间茶楼的楼上雅间里,贾琏和葛浩沣相向而坐,两人碰面过几次,关系不算太熟悉,又不好单刀直入地说事情,故而贾琏没话找话,闲扯了几句,一会儿,拎着大茶壶的小二进来,用倒转倒茶的惊人技巧,给两人斟上两碗碧绿的香茗,一时,清新的茶香飘满小小的空间,加上今天天气很好,仰视天空白云悠悠,俯视窗下流水迢迢,叫本来警惕着的心防渐渐松弛下来。
    贾琏这才切入正题,微微笑着说:“葛贤弟可听说一桩奇事,我们府里的宝玉,就是我的堂弟,一向本本分分,不爱惹事是非的,前两日,忽然在外面叫人家套麻袋里打了,究竟不知道是何人下的手,为的又是何事。”
    葛浩沣装出一脸懵懂不知的样子,说:“真的吗?那可是奇了!”
    贾琏心里恨骂,你就装象吧,别把人都当宝玉那样的傻子,被打了都不知道是何人打的!贾琏不动声色地说:“是啊,可把他爹娘,还有我家老太太心疼坏了!又骂跟着宝玉出门的人是无用的杀才,五六个人还护不住一个小爷,把那些人弄去一个个挨了板子,还不够,又叫膝盖下面垫着碎磁器片子罚跪呢!看得我都有些于心不忍,你说那打了宝玉的人也真是的,他倒是逞了心了,却连累得那些奴才们遭了殃。”
    葛浩沣唇角一勾,说:“素日听闻府上待下人宽柔,可见道听途说未必是真。不过,贾兄特为请我来,就为了说这一桩小事吗?”
    “不是你做的,我找你做什么?”贾琏慢悠悠地说。
    葛浩沣到底年轻,沉不住气地说:“贾兄不要空口无凭地乱说。”
    贾琏笑着说:“我们也打过几回交道了,葛贤弟难道不知道我的为人,竟然误以为我是会空口说瞎话的人?”
    葛浩沣狐疑地盯着他,心想,这贾琏啥意思,他怀疑我指使人打了贾宝玉?难道说他真有证据?不能,多半都是诈我的,诈得我乱了阵脚,说了实话,他是贾宝玉的堂哥的,必定是来为贾宝玉打抱不平的,便说:“饭可以多吃,话不可以乱说。没有证据,贾兄也只好在心里疑惑罢了,这样堂而皇之说出来,却又没有证据,可是污人清白。”
    贾琏呵呵一笑,说:“证据嘛,自然是有的。不过,在葛贤弟家里,我不好去搜的。”
    葛浩沣变了脸色,说:“你说什么!”
    贾琏压低了声音,说:“宝玉挨打那一日,身上揣着两把扇子,被打了之后,那扇子就不见了,是不是被葛贤弟拿走独自欣赏去了?”
    葛浩沣还要嘴硬,说:“我要他两把扇子做什么?难道是什么值钱的古董扇子?若不是的话,我拿去干什么,简直不知所云!”
    贾琏保持微笑的表情不变,说:“得了,咱们都心知肚明,就别说得太明白了。再说了,我今儿来,也不是为了给宝玉打抱不平的。虽然他是我堂弟,这些年来因着他我倒是受了不少闲气,他在外面吃了旁人的亏,我乐得看笑话还看不赢呢,还为他争什么?再者,他原是个没分寸没进退的人,受点皮肉之苦挨点教训也是该当的。要说为了几个冤枉挨打受罚的奴才小厮,那也不至于,我虽然对下人宽柔慈善,倒是也没心肠好到那个地步。”
    葛浩沣看着贾琏微微蹙眉,心下盘算着他的用意。
    贾琏说:“不过呢,这事儿倒是一桩大事,不可轻忽。因为打人的人满心的好意,却是办了坏事了!”
    葛浩沣问:“此话怎讲?”
    贾琏说:“这一桩打人的公案,虽然打人者掩饰得很好,现场没有蛛丝马迹,但是,从宝玉怎么招来这一场打的源头来细细追究,倒是也不难推测,我家老太太一贯是个人精,我那二婶子也不是吃素的,一下子就推断出这打人的人的真实身份了。又因为抓不住证据,只要吃哑巴亏。可是,被牵连在其中的舍表妹就倒霉了。宝玉这一场打既然是因为扇子上题了她的诗才招来的,现在凶手找不到,老太太和二婶子就只能去找舍表妹的晦气了,几句话说得不好听,又因为舍表妹还是待嫁之女,实在是对声名极其不利。
    临河的一间茶楼的楼上雅间里,贾琏和葛浩沣相向而坐,两人碰面过几次,关系不算太熟悉,又不好单刀直入地说事情,故而贾琏没话找话,闲扯了几句,一会儿,拎着大茶壶的小二进来,用倒转倒茶的惊人技巧,给两人斟上两碗碧绿的香茗,一时,清新的茶香飘满小小的空间,加上今天天气很好,仰视天空白云悠悠,俯视窗下流水迢迢,叫本来警惕着的心防渐渐松弛下来。
    贾琏这才切入正题,微微笑着说:“葛贤弟可听说一桩奇事,我们府里的宝玉,就是我的堂弟,一向本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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