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同人)只是墨香如故-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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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能是我的！
“唔——”小亦睁开眼睛坐起来，爱困地揉了揉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摆设。咦，这儿是哪儿啊？不像是我家呢。
不舒服地摇了摇头，还是感觉头晕晕的，索性捂住头，把脸埋到被子里，希望能够好过一点。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脑子里划过一幕幕情景，忽然定格住。猛然地抬起头，眼睛因为惊吓而睁大，那个……不会吧……
刚刚她和迹部当众热吻，她还很没用地晕过去了？！
“啊——”凄厉的惊叫声在黑暗中响起，并在夜空中久久回荡不去，惊起一大群业已栖息在树林中的飞鸟，扑树扑树地另择更佳的栖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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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亦捧着自己通红的脸蛋，期期艾艾地往楼下走，唔……这下脸丢光了啦！怎么会这样？！叫她以后怎么见人嘛！迹部景吾！我和你梁子结大了，你个混蛋！
不知不觉地走到了花园中，小亦不置可否地皱了皱眉头。花园在月光中显出一种神秘而又吸引人的感觉，花香幽幽传来，深吸一口气，掬得满胸香气。一切都是那么完美，除了一点：天煞的！那些花竟然全是玫瑰花！想来也只有迹部景吾有这种近乎偏执的爱好。想起迹部景吾，居然让小亦有了蹂躏这些鲜花泄恨的念头，看来迹部真是罪孽深重了。
计划还未实施，就胎死腹中。真田从宴会场走出来想透下气，就看见了没脸进场，在外面计划干坏事的小亦。
“小亦……”欲语还休，真田半句话含在口中，怎么也问不出口：迹部没对你做什么吧……
“真田？有事吗？”尴尬地缩回手，无意识地抓抓空气，傻笑下，把手背到身后。看着真田脸上似有哀色，蓦然转身背对他，夸张地指着那一轮弯月开口：“呵呵，呵呵，今天月色很好哦！”
感觉到真田走到她身后站住，鼻间有他好闻的体香，小亦自嘲一声，低下头，把自己的表情埋藏在夜色中。
心疼地圈住她颤抖的身体，握住她发凉的手，收回身前捂着，希望能让她暖和一点。“没有人要你每时每刻都那么坚强，你可以选择软弱。”
怀中传出细细的呜咽声，还是那么压抑，控制着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真田感觉到一股力量紧紧地揪着自己的心脏，让他喘不过气来。
扳过小亦哭得瑟瑟发抖的身子，搂进怀里，把她的头按在自己心脏的地方，不时地轻抚她的头发。“哭吧，哭过了就好了。”
小亦难受地吸吸鼻子，无法抑制从心底涌起的悲凉感，索性哭出来一次性发泄个痛快：那是她的初吻！第一次意义上的吻啊……唔——
良久，小亦哭累了，从真田怀里抬起头，揉揉自己酸痛的眼睛，悲哀地发现自己眼睛一定和兔子一样了。“我没事了。”
“没事就好，先在这在呆一会儿吧，等眼睛好一点了再进去。”
感激地朝他笑笑，轻轻地嗯了一声。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一道愤怒的声音传来，是发现她不见了，来找她的迹部。
愤怒地瞪了眼迹部，小亦撇过头，以示自己不屑和他讲话。
擒住她的手，想把她拉回怀里，却看见真田握着她的另一只手。火气一下子上来，迹部充满敌意地看着真田，咬牙切齿地咆哮：“放手！”
“不放！”
两个人就这么对峙着，狠狠地用眼神秒杀对方。“你有什么资格握着她的手！快放开！”
“那你呢？至少，我爱她，而且绝对不会勉强她！”
闻言，迹部和小亦都震惊地看向真田，不敢想象他会说出这种话。
迹部目光中带着深思，想要把真田看透。他一直知道，真田和幸村都喜欢小亦，但没想到他会这么明白的讲出来，相当于直接和她告白。
“就算她的手还握在别人手里，我永远也不会放！”
愣在真田的告白中，小亦无法回神。她今天是怎么了？桃花这么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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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村站在阳台上，望着花园中三人拉扯的场面，眼中带着深思与沉痛。抿一口香槟，咽下，酒精的火辣却掩不下心口的疼痛。苦涩的笑浮起在嘴角，完全是自找的，不是吗？怨不得别人。他在那天清晨的网球场做下那个决定的时候，就已经失去了站在她身边的资格。如果……他家没有受过真田家的恩惠，又该如何？他会不会不像现在这样痛苦？
再看一眼花园，幸村扭头走向宴厅。小亦，希望你幸福……
眼角泪滴滑过，很快就没进衣领，没了踪迹，只是那双分外明亮的鸢紫色眼眸，泄露了少许秘密。
小亦，来世，来世我们约定再相遇好不好？那个时候，我一定会抛下责任，不顾一切地和你在一起。我会赎清这世的罪孽，等着来生和你相遇，等着那个依旧笑靥如花的你。那个时候，你要认得我，原谅我，好吗？我把心寄存在你那，等你见到我，再还给我。这样，你就不会忘了吧。呵呵，希望那时的我，还能吸引你的注意……
在另一边，柳生倚着阳台栏杆静静地喝着酒，眼睛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出柔和的光，一晃的刺目，又回归于温和。
刚才从幸村那里知道了真田的事，虽然很同情，但是！他不会让小亦受到伤害。这算对她最好的补偿吧。真田，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要不然，就算我赌上整个柳生家，也要你付出伤害她的代价，我不是幸村，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第二十三章：你是我爱的原罪
正当迹部与真田两人僵持不下时，远处的宴会厅忽然愈加嘈杂起来，议论声不绝于耳。
“啊！那边好像发生了什么事哦！”无奈地朝两个人笑笑，小心翼翼地挣脱出被紧握着的两只手：“我去看看！”说完，拔腿就跑。
轻而易举地揪住小亦的衣领，挑衅地看真田一眼，然后再拉着小亦往回走：“走吧，我陪你去看看。”
你自己是主人好不好！是你自己生日诶……小亦虽有怨言，但也只能在心里腹诽。
一到达会场，小亦的眼睛就一下子亮了起来。你猜她看到了谁？没错，是龙马。这对于今晚饱受挫折的小亦来说，无疑是救世主。
小亦高兴地只差尖叫了。挣开迹部的束缚，她就如一只重获自由的小鸟，欢快地扑向龙马，并且成功地挂到了他的身上。“Ryoma~我好想你哦~”
眼角抽搐地接住小亦，任由她挂在自己身上。龙马只能在心里暗暗地叫屈：他们几个小时前才刚分开好不……
“咦？爷爷和外公也来啦？”眨巴着星星眼，小亦甜甜地打招呼，非常开心在人家的地盘上，有罩着自己的人。
慈爱地摸摸小亦的头，凤正一笑得合不拢嘴。太好了，他的孙女儿呀，终于回到他身边了。那个可恶的糟老头想跟他抢孙女？没门！
奸诈地看向越前棋，凤正一越想越开心，那老头子霸占他孙女太久了。
仿佛知道老和自己作对的陈年好友在想什么，越前大家长只是笑笑，用比凤正一更加和蔼的语气对小亦说：“小亦啊，你来这儿都有几个月了吧？”
“嗯~”乖乖地回答，还附送一个超大的smile。
“让外公一阵好想哦~”
“小亦也很想外公~寒假回美国陪外公好不好~？”外公很好哄的，只要多陪陪他就好。
“好好好。难得小亦还记得外公哦~”奸计得逞地朝凤正一瞥一眼，切！就你那道行！再等几辈子吧~
难以置信地看着老狐狸那一看就想扁的笑容，凤正一发现自己很想挽起西装袖子，跟他干一架。
两个岁数加起来都快到一百五的老顽童互相用眼神厮杀，空气中火药味渐浓。
“凤社长，越前社长，真没想到你们能来，有失远迎啊。”迹部的爷爷从人群中走出来，殷勤地和凤正一与越前棋握手，老脸笑成了一朵菊花。（事实证明，迹部家还是有除玫瑰花以外的别的花种的……）
两位爷爷刷地脸色变得和气，笑容可亲地回握，“哪里哪里，迹部社长见外了。”
“这位是……”迹部爷爷再次把目光投注在小亦身上。
“哦。这是我的外孙女，越前铭亦。这是我的孙子，越前龙马。”外公笑呵呵地回应。
一把拉回小亦，爷爷不甘示弱：“我孙女儿~凤！铭亦~”
特别在姓氏上加重音，怕别人听不清楚。
“喔~”迹部爷爷表示知晓情况，不自在地开口：“令孙女真是别具一格，出彩得很那~”
别假了……刚差不多所有人都听到你说我普通，配不上你们家嘞~――小亦鼓鼓腮帮子，滴溜溜地溜回龙马身边，在他身上挂着。
“不知上次商量的事宜……”
“我们尊重孩子自己的意愿。”
既像是托词，却又真实的表达了两人的内心想法。他们不会逼小亦接受自己不喜欢的东西。
不会吧？他们刚讨论的拒绝了迹部家的求婚的，就是她家？！小亦聪明地意会到他们谈话的内涵。呜呜呜呜~就知道爷爷们最好了！！
“如此……那么就让孩子们，自己处理吧。”释然地笑笑，是啊，孩子们不是工具，该让他们自己选择自己要的。不知从何时起，自己竟然也成了那些为了利益不择手段的人了。“多亏两位的提点那。”
他们干了啥？这话说的两位爷爷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们不懂，可有人懂了。佐藤陵站出来，直指着小亦，语气森然：“素闻越前家继承人多才多艺，我们何不来比试比试。”就凭她音乐学院高材生的水平，还怕比不过她？她就等着出丑吧！
佐藤爸爸想拉着她，却迟了一步。
好笑地耸耸肩，问：“比什么？”
“就比音乐，怎么样？”佐藤陵阴森地笑着，你死定了！她查过，越前家继承人，什么都会，就是个音痴！
装作为难地犹豫了下，小亦强忍着笑意：“好吧。”
这女人是存心想让我难堪啊。不过……她真的确定够了解自己吗？若是以前的凤铭亦，说不定就让她得逞了。不过，如果是她~嘿嘿，不好意思，你算盘打错了。
“我先来吧。”佐藤陵拿来自己的小提琴，示威地朝小亦抬了抬下巴，走上台，闭起眼睛，开始享受自己的音乐。
小亦感兴趣地盯着她看：看来还真是个能手呢，竟然会拉梁祝啊。想用中国的东西，让我知难而退吗？切，我就用属于中国的音乐来让你心服口服。
拉完琴，优雅地行个礼，佐藤陵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吐吐舌头，小亦撒娇地晃着龙马的手，附在他耳边轻语：“那~小马~你不想看到姐姐被人欺负吧~？”
认命地点点头，拉着小亦走上台。小亦幸福地笑着，眼里弥漫着快乐的光彩。就知道龙马最好了~从来不会拒绝自己~
众人奇怪地看着俩姐弟的举动，搞不清他们在干什么。到底是谁要表演啊？
看到龙马已经在钢琴前坐好，小亦拍拍话筒试了试音，然后对着话筒开口：“mina~我并不是很擅长乐器，唯一会的笛子也没有带来，所以，我给大家唱首歌吧~”这不是征求，只是简单的陈述一个事实。
回头给龙马一个OK的眼神，然后静静地等待。
音乐响起，带着一种魅惑的感觉，摄人心魂。小亦和着节奏开始吟唱：
眉梢是你的香水
密语般危险的暧昧
我不在乎你是谁
那干脆和你往下坠
犯规爱太吊诡给我告解的机会
汗水流过耳垂诱惑谁蛇的尾
你是我爱的原罪胸口涌出的蔷薇
纹在心扉刺痛的甜美
惩罚我爱得绝对不能接近的蔷薇
禁忌的滋味美不美
无法言喻的体会
像亚当长出了智慧
何必管我会是谁
别隐晦一起化成灰
犯规爱太吊诡给我告解的机会
当汗水渗进味蕾诱惑谁蛇的尾
你是我爱的原罪胸口涌出的蔷薇
纹在心扉刺痛的甜美
惩罚我爱得绝对不能接近的蔷薇
禁忌的滋味美不美
你是我爱的原罪胸口涌出的蔷薇
纹在心扉刺痛的甜美
惩罚我爱得绝对不能接近的蔷薇
禁忌的滋味却更美
――陈坤《蔷薇刑》
小亦的声音偏向于中性化，唱歌时略带沙哑，形成一种强烈的魅惑感，引人沉醉。边唱，边和龙马不断地用眼神交流，歌声如泣如诉，向禁忌的爱人传达着无法言语的爱意。姐弟二人的深情演绎更让这种意境淋漓尽致。好似一对相爱却不能在一起的姐弟，互相倾诉衷肠，让底下的客人们陷入了一种绮丽的幻境，欲罢不能。歌声终止，人们还是久久不能回神。
等到一阵玻璃的碎裂声响起，才让众人醒来，并报以热烈的掌声。
小亦和龙马相视而笑，不理会众人：很久没这种感觉了呢~那种心灵相通的感觉~
掌声久久不息，而佐藤陵早已被遗忘在角落。
佐藤陵狠狠地跺了跺脚，含恨的目光射向小亦，越前铭亦！你等着！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第二十四章：清晨，引人犯罪
当他们回到家的时候，夜已经深了。小亦和龙马耷拉着肩膀，一步一步艰难地挪回自己的房间。饿……就说嘛，他们最讨厌这种无聊的宴会了。默契地相视一眼，继续拖着步子往楼上走。
“小亦，你过来一下，外公有事和你商量。”
两个人一个挂在楼梯上，一个扶着墙壁，保持上楼的姿势不变，头也不回。“外公有什么事啊？好困诺。”
我爬，我爬，我爬爬爬！啊，楼梯真长。
南次郎舅舅臭着脸看着楼梯上两个不知回头是岸的小家伙，一个火大，走上去，把他们两个拎下来，一把扔在沙发上。
“舅舅！我要告你虐待儿童！！！”小亦气鼓鼓地瞪着南次郎，瞪了一会儿，发现眼睛累了，就懒得再瞪。打个哈欠，从沙发上爬起来，走到南次郎舅舅身边，踮起脚尖，拍拍他的肩。“如果你放我们回去睡觉的话，我可以考虑给你减刑。”
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再打个大大的哈欠：“给你三秒钟时间考虑。三！好，时间到，抗议无效，上诉驳回，再见。晚安。”
迷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