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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女子大学生的日常-第19章

小说: 女子大学生的日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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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兮兮地凑过来,脸上带着超级八卦的表情:“呐呐,知道吗,昨天是那个谁,银发的那家伙把你背回来的哎……趁大姐没在,你偷偷告诉我你们到底啥关系啊?”

“……”她不说还好,一说我又想起刚刚做的那个破廉耻的梦——其实梦见坂田银时的活春(和谐)宫怎么说也是福利,这个时候就面无表情不让人察觉地默默地高贵冷艳地湿就可以了,但是……但是当那个女的扭过头来的时候,我看到那竟然是我的脸!

真他妈的要逆天了,就好比本来在津津有味地看一部高质量'哔'片,看到高(和谐)潮的时候,却突然发现女主角竟然是自己,这种事情已经不能用惊悚来形容了。

“哎~~~!!!果然有情况吧!!!”圈圈调侃的声音拐了百八十个弯儿,一双眼珠子在眼眶里叽里咕噜滚来滚去:“你看你看,脸红了哎!”

“滚尼玛!我这是在发烧!”我掐着嗓子嚎了一句,用力克制住声音,让它听上去变调不是那么明显,然后立刻把冰块转移到脸上,声音闷闷地说:“老娘要饿死了,你怎么还不滚去买饭,小心我把你床底下私藏的奶酪面包和蟹肉拿出来充饥。”

“你咋知道我放床下了?!”

“哦,还要告诉给大姐,依法充公……”

“成成!怕了你了,我这就去买饭成了吧!”圈圈用一种跟她体型绝对不相符的速度“嗖”地一声窜出寝室,然后咣唧地摔上门——哼,果然对付吃货就要用这种方法才行。

圈圈走了之后,寝室里重新变得安安静静,唐伯虎和秋香也没再叽叽喳喳叫了——也有可能是被豆豆拉出去遛了——我睁着眼睛望向头顶的木板,愣愣地盯了一会儿,然后一把拉上被子,整个人都埋进去——可、可恶,春梦什么的,果然还想再做一次啊!

作者有话要说:看见开头以为我因为害羞所以要用第三人称的家伙都被骗了哈哈哈哈哈哈【揍】
【远目】嘛,其实我早就想要这样写啦,又有h,又能躲过正常逻辑的拷问,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你滚】
再ps,说起来h就是容易爆字数啊,不过这样一来登山篇还是没有弄完的样子啊……【跪地】,明明我都删掉好多了呢……|||




☆、不想写标题

「小说取材于生活;所以小说一般都很狗血」

“我想你很快就有机会穿着那件印黑色小猪图案的奶白色睡衣去参加Party了。”

我整个人正处于被期中考试折磨的炼狱期时,大姐这样告诉我,于是我只好从π键和p键的连接方式中分出心来仔细给她纠正一些常识性错误。

“第一那上面的不是小猪;是一只尾巴能变成叫做‘嘿咻’的生物的违反生物规则的名为罗小黑的黑猫;第二它只是短了一点儿而且材质是棉的而已;但总归它是可以在睡觉之外的时间穿出去,再叫它睡衣我就跟你决斗懂么?”

大姐手握拳撑在太阳穴旁边,胳膊肘支在门框上,用一种微妙的表情盯了我一会儿;转过头去对正在吃双皮奶的圈圈问道:“她怎么了?”

“唔……被门捷列夫道尔顿以及任何一个出现在有机课本中的人名联合起来折磨疯了;明智的举动是;现在不要去理她。”

真不知道这家伙怎么能一边吃东西一边说出这么长串的话来,她都不会噎死吗。是的,我想我现在有反社会暴力倾向——不,我甚至希望自己有反社会暴力倾向,因为这样就可以在身上缠几斤炸药在啤酒节的时候跑到大街上引爆,穿着我印了罗小黑以及嘿咻的奶白色连衣裙。

“咳咳,我说,不就是个期中考试么,即使不及格也没关系吧……”大姐突然停顿了一下,接下去说道:“事实上我期中考试从来没及格过。”

“不!这次不一样!”我捧着厚厚的课本一下子砸在桌子上,扭过头去看她的时候,脸上的肌肉几乎扭曲:“知道么,我刚刚得到一个悲催的消息,大三时候带我创新实验的导师是有机课那位说话温柔但是期末考试从来不留情的……温柔的女士。”

“你该庆幸,有的还没人带创新实验呢,傻逼。”

“所以我在不择手段地求门捷列夫保佑我,期中考试至少不要在有机化学这门挂掉!难道你不记得了?她记忆力好到连门口大爷什么时候换了茶壶都能敏锐地察觉,你觉得我有可能在挂掉她的课之后还在创新实验上拿到高分吗?!”

说起有机化学老师来,在我们专业里简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她的记忆力已经好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在大学期间,代替答道已经不是新鲜事了,唯独在她的课上,就算是精于此道号称敢给全专业的人答道的卷卷也不敢造次——原因是她记得住每个人的声线以及能够把声线跟人脸对上去。

真是太可怕了,这个女人就是被上帝制造出来毁灭人类的存在。

“噗嗤,哈哈哈哈哈哈!”圈圈突然笑出声:“蕾蕾姐,你不是还在介意上次的事情吧?”

“……”饶了我吧。

好死不死大姐执意问了一句“啥事”,我瞬间陷入了头晕目眩的境地,那种经历真的不想再回忆起来了。

“上次她喝爽歪歪食物中毒的时候,不是有机课没去上么,然后其实老师也没点名,于是到了下一节课蕾蕾姐就大摇大摆地从前门进去……”圈圈的表情简直愉悦到顶了:“结果还没等她走进教室,老师就从讲台上下来,跟她说‘你上节课怎么没来上?’,哈哈哈哈哈!要我说,她一定是爱上你了。”

我捂着额头扭过脸去:“住嘴,我该让这件事烂在肚子里的,圈圈你个混蛋……”

大姐高高挑起修剪得精致的眉毛,脸上的表情明显也愉悦起来:“真不错啊,能被老师记住是件很厉害的事情呢,连你没去上课都能察觉到。”

“……我愿意把这份运气免费送给你。”

“得了得了,先不说别的,倒是另一件事,卷卷今天的生日,你们不会忘记了吧?”

哎?卷卷今天生日?听了这话我连忙把台历翻出来,看到上面画了绿圈圈的标记,果然是今天没错——看来是我过于投入复习期中考试把日期看错了,看的是画红圈的日子,那是大姨妈期。

“我记得啊,不是说今天晚上有生日party吗?”圈圈嘴里含着汤匙,语焉不详地这样问道:“我礼物都准备好了呢……”

“嗯,晚上八点在月上轩订了包厢,老三跟男朋友出去吃饭不去了,隔壁花花会来,你要不要去?”大姐走到我面前一把扯掉我的课本,抱胸无奈俯视着我:“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也不差今天一晚上吧。”

“你在鄙视我的临时突击能力吗?!”

“完全没有,”大姐白了我一眼走过去从墙上摘下皮包跨在身上,要走出门的时候,回头跟我说:“顺便……上次那个白头发的日本人也请来吧,当我们谢他的,这是卷卷的主意,就算你不来我们也要请那人的,别让外国人觉得我们小气。”

“是银发不是白……”

话说到一半便渐渐消音——说起来,我有好多天没去万事屋了,一来是因为期中考试把我烦的够呛,二来一见到坂田银时就会想起自己做过的那个破廉耻的梦。

明明梦中见到的都是模模糊糊的影像,偏偏记忆得清清楚楚,而且越想忘掉记得越牢靠,我都要被折腾出神经病了。

就算嘴上说着能怎么怎么没下限地一边面无表情跟人插科打诨互相吐槽,一边高贵冷艳地湿掉,但是真实践起来还是有一定难度——至少我的肾上腺素会准确反映此时此刻的心情,脸会红,心跳会加速,呼吸会变急促……啊啊,真是太丢人了。

“你还在楞什么啊?已经六点半了,八点开始,我现在要过去蛋糕店看看蛋糕做好没有,豆豆和花花已经在月上轩等着了,你去请那个人来……”大姐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桌子上的马克笔,从我本子上拽下一张纸,在上面写写画画了几下塞到我手里:“来,拿着这个,这是到月上轩的地图,迷路的话记得站在原地不要动,打电话跟我们求救知道么?”

我立刻囧在当场:“我像那么白痴的样子吗?!我又不是巨婴!”对这种明显歧视我智商的行为,我提出了反抗,她们怎么不在纸条上写上电话号码然后挂在我脖子上呢?我可没提早进入老年痴呆期。

“你是不是巨婴我不知道,但你是白痴这一点儿我非常可以肯定,而且宅女十有八九都是路痴,就算你不是白痴,也一定会迷路。”

“卧槽!你这是地图炮,小心被宅女拉出去烧死!”

“宅女战斗力为负值,我不怕。”

“我¥%¥&¥%¥……”

然后就在我又囧又愤怒的目光中,大姐拉着圈圈滚出寝室门滚远了——临了收获圈圈同情眼神一枚。我叹了口气,任命地从桌前起身换衣服,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那条被大姐骂成睡衣的连衣裙套在身上——哼,大俗人,俗不可耐!这哪里像睡衣啦,只不过有点儿短,腰线掐的不明显而已,再怎么说都是直筒裙,怎么也说不上睡衣。

在路上磨蹭了好久,我还是去万事屋通知了坂田银时,只不过说话过程里左瞄右瞄就是不看他。其实可以用一句话总结,从、此、不、能、直、视、坂、田、银、时、了。

银发的那只听说有奶油蛋糕吃,很痛快地答应下来——没心没肺的家伙最幸福了,什么都不需要纠结,有了大姐给的地图(……),我很成功地没有把坂田银时带到其他奇怪的地方去,只不过我们路上还是浪费了许多时间——都怪月上轩地方太偏僻啦,才不是我路痴的问题。

“哦哦,救命恩人来了!”圈圈正拿着一只三角锥型的老土生日帽子往头上扣,见到坂田银时和我进门便这样欢呼起来,蹦蹦跳跳跑过来,一人递给我们一只同样款式的:“噗,蕾蕾姐,没想到你还真穿的这件衣服,像一块细条儿的奶酪一样哦~”

“奶酪会要求申诉的哦……”坂田银时接上圈圈的话,声线几乎没有起伏地这样说,我第一时间是回头手刀劈坂田银时的脑袋,然后突然睁大眼瞪着他:“你怎么能听懂圈圈说的话了?!”

“啊……鉴于读者的要求……”

“不要用那么敷衍的理由啊!”

圈圈显然不满我们自行谈话把她抛在一边的行为,于是插(和谐)进我们中间,一边搂一个的胳膊把我们拉进去:“好啦好啦,别站在门口说话了,快点过来切蛋糕。”

我有点儿怪异的感觉侧头往圈圈那边看过去,她察觉到我的视线,回给我一个灿烂到极致的笑容——于是那种怪异的感觉更加强烈,只是我不知道是什么,或许是最近复习期中考试太累了……

我们几个人围着圆桌坐在一起,因为坂田银时之前跟她们见过面,只是跟花花不太熟悉,就简单介绍了一下——都是自来熟的家伙,也没有花费多大力气让气氛热闹起来,因为本来就很热闹了。

我的位置坐在圈圈旁边,她坐在我跟坂田银时中间——这家伙这次居然没有坐在卷卷身边,奇怪了……

“呐,蕾蕾姐……”

我正兀自出神,圈圈突然趴到我耳边轻声说了一句,夹杂着牛奶柔软味道的馨香立马钻入鼻孔。我暗笑道这家伙果然还是个小孩子,谁这么大了身上还会有小婴儿的奶香气啊,于是回答她的话时候声音也带上了笑意:“什么事?”

“你偷偷告诉我,你跟那个人真的不是情侣关系么?”圈圈若有所指地抬下巴往坂田银时那边点了点,被指到的人浑然不觉已经成为两个女生议论的焦点,吃奶油蛋糕吃得还正高兴。

我突然觉得嗓子眼儿有点儿干涩,拿起桌子上一杯颜色柔软的粉色饮料喝进嘴里,才将口中的奶油吞下去:“唔,是网友……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嘛。怎么了?”

“嘿嘿,没事没事……”圈圈默默鼻尖儿上的奶油,拿筷子夹起一块金灿灿的日本豆腐放进我碗里:“这道菜烧得不错,快吃吧。”

“嗯……”我接过她夹过来的豆腐,没有急着往嘴里送,却是用力往下咽了一口口水,斟酌着开口:“那我也问你一个问题。”

“咦?”

“我……”

“老板!来扎啤酒!”

我的话被大姐吆喝着要啤酒的声音打断,想要问的话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圈圈的大眼突然出现在眼前,水汪汪地盯着我:“你想问啥?”

楞了一下,拿起饮料一饮而尽,把某些话也随着口中的液体一起咽回肚子里,我朝她咧了咧嘴角:“这条裙子穿起来真的很像奶酪?”

“咦?!噗,还以为你要问什么呢,表情那么严肃……”圈圈往嘴里塞了一块茄子,舌头在泛着油光的嘴唇上来回舔了一圈:“当然像奶酪啦!”她调皮地勾起唇角,暧昧地靠过来:“像奶酪一样可~口!”

“……”我愣了一下,随即推开她凑过来的脸,顺手捏了一把:“傻逼。”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跟母上一起出去买东西,木有更新,拱门……【猛虎落地式】




☆、不想写标题

「想让男人少喝酒;你就要替他喝」

生日paty并没有结束,我甚至觉得我过不了饭桌这一关了,因为她们点了啤酒。一大桶的散啤;还特地让服务员换了杯子——就是那种适合在南意大利微凉的晨风里迎着阳光喝一杯然后变成红红的酒糟鼻的大叔用的酒杯。

我并没有歧视南意大利也美誉歧视有酒糟鼻的大叔;我只是在陈述这种杯子是多么糟糕——特别是对于我这个没有量的人来说。

大概现在这个时候由我来抱怨“大学生平日里都在干什么;研究中国酒文化吗”这种事情有点儿说不过去,因为我的出勤率甚至没有达到百分之六十。但是我真的无法理解这些家伙是怎么在敬酒这方面这么老练的——尽管我也稍微懂一点儿酒桌上的事情,但那都是在老家时候被刻意教授的。

“老五,怎么还不给救命恩人倒酒;我们都敬过了;你也不能落下。”大姐瞪着喝得红红的眼珠子用一种非常吓人的表情看着我手里的酒杯;又把视线移到坂田银时身上,仿佛是硬扯起的嘴角——尽管我们都知道她是真的在笑。

“哟西——!!给银桑倒满!”银发的男人在糖分和酒精的作用下已经开始说胡话,我甚至觉得他下一秒就会因为肝脏来不及代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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