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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网王同人)[网王]暮色-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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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的时候,问题问出来也就不用多想了,可是这个问题一直拖下去,最初仅有的胆量也会被消磨殆尽。
  于是,她发现自己变了,其他人也发现禾惜变了,变得沉默,更是变得安静了。
  ……
  池田卸去了网球部经理的职位,由曾经每日的家里——班级——网球部——音乐社四个根据点,变成了家里——班级——音乐社,三点一线。
  禾惜暂代她的位置,每天闲散悠哉的校园生活开始忙碌了起来。
  在仁王眼里,禾惜不是个安分守己会按部就班安排自己生活和任务的人,但她能留在网球部每天看挥拍、看跑步、看练习赛、做记录,这已然超出了他的预料。
  不仅如此,她还会很安静的坐在一旁,一个社团活动的时间也未听她说一句话,简直就像换了一个人。
  尤其是那日二人一同回家,他试探的询问她是否有无法解决的事情或者难以理清的心事,她的闪躲和岔开话题更是让他坚信,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
  阿惜真的有事,而且这个事情还是不能对别人提起的。
  这不禁让仁王有少许郁闷,他们共同长大,很多秘密都彼此分享,可是现在呢,阿惜也学会了隐瞒。
  要是放在不久之前,他大概也不会在意禾惜的隐瞒,而如今他对禾惜的一切都在意得超出想象。
  仁王这时才发觉,他的占有欲也是如此强烈,希望自己是最了解她的那个人,也是除了父母以外和她关系最密切的人,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的心情。
  由于禾惜最近的状态实在令人担忧,从她那里也问不出什么,而他又迫切想知道引起她反常的原因,因此他采取了相对来说比较极端的策略——深入敌营,靠近观察。
  他们两个人的班级虽然相邻,却依旧有一些距离,为了能和她离得更近一点,仁王找上了他家好搭档,柳生同学。
  听闻仁王的‘异想天开’柳生面露惊讶,然后他很快就淡定了下来,腋下夹着那本刚从图书馆借来的推理小说,和面前的人擦身而过,冷淡的声音传来:“我拒绝。”
  就知道柳生第一句会这么说,仁王不气馁也不失落,他嬉皮笑脸的脚下一转就跟了上去:“搭档,别回答的那么快嘛,你再考虑考虑~”
  快速走在前面的柳生极力想甩开身后的狗皮膏药,他语气更加坚定不移,说道:“不用考虑了,我没时间陪你玩变装游戏,何况你的伪装有时候真的很逊。”
  偶尔换下形象确实挺有趣味,但是这次仁王这家伙不仅想要变装还要换班级,他又想搞什么名堂?!
  “也没有很逊吧?至少我们立海大的王牌新人就从来没有看出端倪啊。噗哩~”
  柳生闻言,停住了前进的脚步,扭过头看向跟上来的仁王,他有点想吐槽,切原那孩子可能真的脑子少根筋,请不要总是拿最没有说服理由的人出来说服他,一点信服力都没有。
  扶了扶眼镜,柳生继续往前走去,而仁王这回却没有紧跟其后,他只是很悠闲的靠在一旁的树干上,笑得一脸狡诈。不能对其展开威逼也就只能选择利诱了。
  “上个月打游戏赢来的德川家康手办我不想要了,放在家里的书柜上占位置,扔掉又太可惜……”
  然后仁王很满意的看到柳生再次顿住了脚步。
  柳生这个搭档是他花费了将近一年时间才拐进网球部的,相处的这段时日,他几乎摸清了柳生的个性,简直是软硬不吃,固执程度堪比真田,现在还能让他动摇的,也就唯有那个他很喜欢也很想要收藏的战国人物的手办了。
  有个词语叫做投其所好,这次仁王很机智的正巧抓住了柳生的弱点,因此他在这场二人拉锯战中取得了最终的胜利。
  可惜,他虽然和柳生交换了身份,也成功潜入A班,但依然没有任何发现,只因,阿惜那姑娘一上午都在发呆!
  她有时盯着窗外,一盯就是一节课。
  有时看着书本目不转睛,就像真的在钻研习题,可是仁王很清楚,她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还有的时候,她会盯着台上的老师,状似很认真的在听课,如果不是讲台上的那位已年过五十,并且还是个女的,仁王都要怀疑阿惜已经深深迷恋上了那个据说闲着没事经常给她穿小鞋的老师。
  总而言之,在A班的这个上午,经过仁王观察,能想到引起禾惜反常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她病了。
  之所以会是这种结论,那是因为每节下课他都刻意在她周围晃悠几圈,又有意去找她谈话。
  而阿惜……却没认出他不是柳生!
  说来也奇怪,他的伪装明明可以骗过很多人,却很少能骗得了禾惜,有几次她可是当面拆穿他的伪装,所以他才越挫越勇每次都完善自己的变装。
  平时能轻易拆穿他的人,如今根本没看出来站在她面前的不是同班的柳生,这不是病了是什么?
  察觉到这非同小可的情况,仁王很是焦急,担忧的情绪没有半点缓解下来。
  他想说,阿惜,这个周末我陪你去医院检查检查吧,从大脑开始!
  ******
  禾惜知道自己最近的不正常让很多人感到莫名其妙,可她却只能当做视而不见,也不想做出任何回应。
  她的反常,别人无法探知,也只有她自己清楚个中缘由,她只不过是很难接受自家对门那位喜欢上了其他女孩子。
  另外,这件事也从未听他提起过,这让她心里更增添了一份别扭。
  据她这几日地毯式的搜索,仍然无法在立海大众多女生当中寻找到可疑之人。
  其实找不到应该更让她放心,那样的话她也可以说服自己,所谓喜欢的人,也许真的是随便乱说的。
  可她不仅没感到轻松,反而却更加压抑了,心情也似是蒙上了一层阴霾。
  这份阴霾很浓重,令向来属于乐天派的她不由的有些感伤。
  原本定在周末去立花家做客的约定也取消了,拎着个水壶站在自家院子里浇花,不由自主地发起了呆,连门外连续的敲门声都没听到。
  ……
  “再浇下去花就快被淹死了,阿姨回来肯定会为了她的爱花找你报仇的,噗哩~”
  熟悉的调笑语调让专注浇花(发呆)的人吓了一跳,她反应夸张的向后跳开,差点踩到了她家母上最喜欢的蝴蝶兰,而拿在手里的浇水壶却并没有放开,反之因为被惊吓到,把水壶举得更高了。
  ‘哗啦啦啦——’
  “……”
  “……”
  少年银色偏蓝的头发向下滴着水,刘海儿遮住了那双黄玉色眼睛,白色衬衫湿掉了大半,有些接近透明的服帖在身上,整个人都显得狼狈不堪。
  一时间,二人之间都沉默了。
  半响,少年抬起头,可怜兮兮的控诉:“阿惜,这是你特意为我设定的欢迎仪式么?下次向我浇水时能不能提前说一声,我还没准备好啊。”
  没想到仁王这时会出现在她家,禾惜难免表现得过激,任谁在专注着一件事的时候被这么惊吓,反应也绝对谈不上淡定。
  看到仁王浑身都湿透了,禾惜有些许尴尬的扯扯嘴角:“你怎么来了?来了也不敲门。”
  说到此,禾惜仿佛又找回了底气,她叉着腰大眼睛一瞪:“对啊!你干嘛躲在我身后吓我,随便闯进别人家真的没问题吗?!”
  仁王感到自己很冤枉,低下头俯视着她,反驳回去:“我敲门了啊,是阿惜你没听到!在学校也就罢了,在家还发什么呆?文艺少女不适合你!”
  “这个……”禾惜扭头,不说话了。难道要让她说,自己在观察出现在你周围的异性哪个比较符合你喜欢的标准?
  这行为简直傻透了,她才不会告诉你!
  而她,好像一直都在做傻事。禾惜不禁黯然。
  但是话说回来,她记得大门是锁上的,这家伙怎么进来的?
  难不成……
  仁王的回答正应了她的猜测,他指着另一边围墙,一点都没觉得哪里不对的坦然告知:“噗哩~当然是老方法。”
  她就知道是这样!
  眸中似是窜出了愤怒的火花,禾惜的怒吼声瞬间划破天际。
  “仁王雅治你又爬墙——!!!!”
  作者有话要说: 前几天在厨房油炸年糕烫伤了脸,简直倒霉到家了=。=【我妈一直怕我毁容,那怎么可能嘛真是的……
  今天选择在早上码字,黑白时差已乱√
※、  第三十九话:少年你好,彷徨 
  把一件崭新的衬衣扔给仁王,禾惜心里还是稍微有些郁结,本来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会少想一点和他有关的事,可是他以这么突兀的形式出现在她面前,她又开始烦躁了起来。
  “网球部今天不是有额外的训练吗?你逃了?”禾惜只是暂时代替池田成为网球部经理,平时部活到场就可以了,双休日的额外训练倒是不用去,只有这时禾惜才会称赞她家幸村教练还是有点人性化的。
  不甚在意地当着禾惜的面脱掉湿哒哒的衬衣,并且一边拆开新衬衣的包装袋一边回答她:“临时取消了,丸井要在家照顾无人看管的两个弟弟,幸村好像去大阪了。”
  见仁王压根不在意身边还有一个她就脱掉上衣,禾惜脸色微红的转移开了视线,但是听到他最后一句话,不由的有点好奇:“幸村为什么去大阪?”
  “听柳说,幸村他妹妹在大阪上学,身娇体弱的幸村妹妹生病了,父母又有工作脱不开身,就让幸村这个哥哥去看望一下。”
  “诶?是幸村凉么……”闻言,一张哭得梨花带雨的娇美小脸呈现在脑海里,话说,幸村凉这个名字自从她离开了神奈川,似乎也无人再提起了。
  扣上衬衣的纽扣,仁王好奇的低头看了她一眼:“原来幸村妹妹叫幸村凉啊,阿惜你认识她?”
  捡起仁王扔在地板上换下来的衬衣,禾惜想了想,还是用最简单的概括来解释:“唔,小学我们在同一个学校四年,她低我一届,我认识她,可她不认识我。”
  “这样啊……”
  拿着湿衬衣走到房门外,禾惜突然想到了什么又转过身,趴在门边往里望了望:“那个……我忘了问你,你特意爬墙进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经过禾惜的提醒,仁王才想起来自己找她确实是有事情来着,但他还是忍不住纠正:“都说不是故意爬墙了,明明是我敲门你没听到!”
  “嗨嗨~你不是故意爬墙,我说错了还不行么?”语气相当的敷衍,明显没把他的解释当回事。
  仁王也懒得再解释了,看到禾惜她还是挺有活力的也就放心了,原本真的想陪她去医院检查大脑的提议说出来似乎也没了意义,不仅没意义也许还会被她揍一顿,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着想,他摇头说道:“Ma~现在没事情了,就当我想要见你好了。”
  “……”脸上刚刚退下去的热度又有上升的趋势。想见她,想见她?!说得让人好难为情。
  “咳,我去把衣服晾干。”禾惜难得的感到有些不好意思,直起身子从门边走开了。然而她不禁心想,干嘛说出这样的话,很容易让她误会的啊。
  看着禾惜慌乱的神情和脸上那抹不正常的粉红色,站在房间里一直悄悄观察她的仁王嘴角轻勾,笑得颇为得意。
  以前他都没发现,禾惜表达情绪的方式虽然傲娇却很直白,这两种完全相反的个性放在她身上丝毫不觉突兀。
  而她害羞的表情也挺可爱的,那么,这是不是说明,阿惜也是有些喜欢他的?
  今日的天气依旧很明媚,将衬衣搭在院子里,湿掉的白色衬衣随着气温的升高很快又再次变得干爽,晾干的衬衣有股清新的阳光味道。
  她不是第一次给仁王洗衣服、晾衣服,像是这段日子在网球部也没少洗过毛巾和队服,可都没有这次来得心烦意乱,小心脏也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禾惜虽然不甘,但也不得不承认,她的心烦意乱都来自于那句‘我想见你’。
  或许他这句话没有其他意思,可是禾惜很自觉的就用自己的方式去理解了。
  ******
  将已经晾干的衣服交还给仁王,而对方却依然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很随意地靠坐在客厅的沙发里,丝毫没有想回家的打算。
  要是以前,她肯定会不客气的赶人,而现在,她倒是不反对他能多留一会儿……
  不过表面工作还是要做的。
  禾惜轻挑一边眉梢,问:“你还有其他事情?”
  仁王这次倒是很老实,见禾惜问了,于是他也就实在的回答了,认真且严肃的点头:“有!”
  这声‘有’就像在和长官汇报,掷地有声的。
  很难得看到仁王认真严肃的一面,禾惜也不自觉的严肃了起来,吞吞口水等待他所谓‘重要的事情’。
  两个人对视着相互看了会儿,就在禾惜以为仁王其实是在组织语言时,才听到对方迟到了很久的回复。
  “阿惜,我饿了。”
  “……”
  “……”
  “……我好想让你去死怎么办!”
  仁王嘴角弯出一抹略带邪气的笑容,出口的语气很是轻快:“阿惜你舍得?”
  话尾刚刚落下,禾惜就抄起沙发上的抱枕毫不留情的砸了过去,气急败坏的怒吼:“不要在言语上调戏我啊混蛋!”
  ……
  仁王雅治那小子很不对劲儿……
  在厨房里煮着面,禾惜抽出空往客厅的方向看了看,困惑于那家伙今天总是在言语上过于轻挑,好吧,虽说他平时也不太正经。
  但是他今天却总是在言语上占她便宜,这就绝对有问题。
  禾惜百思不得其解,最后还是放弃了思考,把关注力再次投入到食材上。
  而坐在客厅里的仁王,虽然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上他确实在看体育杂志,不过如果观察一下就会发现,那一页已经很长时间没翻过了。
  其实他并不饿,之所以那么说,只是随意找了个留住自己脚步的借口,这个借口是给禾惜听的。
  他知道禾惜这姑娘有时候又笨又蠢,突如其来的谎言她也反应不过来去猜测真假。
  ——因为有着喜欢的那份心情,就会想方设法留在那个人身边,哪怕是以得到对方的嫌弃为代价。
  看着那个在厨房里转悠的娇俏身影,仁王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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