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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综同人)[综穿]穿越之配角记事-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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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扬古正是志得意满的时候,闻讯时虽略有遗憾,很快就丢开去。

    李文智顺利脱身,带着大笔酬银,换个身份,继续逍遥去了。

    ~~~~~~~~~~~~~~

    此时努达海受伤的事情已经急报给朝廷。与之同时传回的,是骥远顺利伏击十三军,剿灭匪首的喜讯。

    这件事情被改头换面上报给朝廷:努达海佯败诱敌,暗派骥远绕道伏击,伏击虽胜,大将军亦在敌军偷袭时被斩断一脚。哀之伤之。

    无论如何,打了胜仗就好。朝廷的脸面和百信的安宁包住了。将军府的荣光也包住了。

    ~~~~~~~~~~~~~~~~~

    “额娘,您听,外面炮竹声和锣鼓声大作呢,”雁姬坐在他他拉老夫人的床边,温柔地笑,“努达海凯旋归来,此战中骥远也立了大功,您的孙子全须全尾地回来了……”

    他他拉老夫人没有注意到雁姬的用词,她能动的那只手紧紧拽住锦被,“努……达海……活……回了?”

    “是的,”雁姬为她掖好薄被,“我答应过您,留努达海的性命回来。我做到了,额娘答应我的事情呢?”

    始终候在一旁的庞太医神思恍惚:雁姬夫人来向他他拉老夫人索命了,我的老命也留不久了……

    他他拉老夫人喉咙里咯咯作响,两只眼睛瞪得要鼓出来,雁姬轻笑,“您不会想反悔吧?还是不要心怀侥幸吧,我答应过您,不会再主动害努达海的命,但是您若是反悔了,我也少不得要反悔……”

    努达海能回来,到底是雁姬肯放过他,还是她其实什么都没做只是在虚张声势?他他拉老夫人瞪着眼前的“儿媳”,对方笑吟吟地,又美丽,又可怖。

    “我知道您怀疑我的能力,您要赌一赌吗?拿您儿子的命赌。”

    她不敢。如今她一副活死人的模样,何必拖累儿子。他他拉老夫人老泪横流,侧头看甘珠端着的那一碗还冒着热气的药,主动伸出手,“给……我。”

    甘珠看向雁姬,雁姬点点头,她便把药小心递给老夫人。后者拿碗的手颤巍巍,眼睛睁开又闭上。

    雁姬从头到尾不出声,似乎对方喝不喝,她并不在意。但在他他拉老夫人闭眼饮尽拿碗药,她才不得不承认自己心中的痛快:你终于还是得主动求死。

    而对努达海来说,失去一条腿,意味失去了作为大将军的荣耀和前程。哪怕全城的人都在为将士凯旋归来欢欣鼓舞,但也改变不了他从此就是一个废人的事实,何况百姓们的口中,赞扬称颂的不再是马鹞子大将军,而是大将军之子、新的勇将他他拉骥远。

    可以想见,努达海在军中、朝廷里积攒下的人脉,假以时日,会渐渐聚拢到骥远手中。

    努达海的时代,已经结束。

    可是他以为所有的悲剧只到这里而已吗?雁姬冷冷地笑,在努达海踏进府中的那一刻,他就会获知他亲娘的死讯——他们母子感情多好啊,做儿子的想换娶新老婆,当妈的就帮他弄死旧老婆。呵呵,现在他老娘死了,新老婆没娶成,他痛不痛苦?

    努达海自然痛不欲生。接到噩耗后当场就昏过去。

    珞琳原本等回阿玛和哥哥,心中正充满喜悦,此时听闻玛嬷去世,愣住了,流下泪来。骥远也很伤心,但他见到额娘形销骨立守在门口等他,他便松了一口气,眼泪不自觉也落下来:“额娘,您好好的,太好了……”

    张芝树有选择地告诉了骥远部分事实。比如新月确实为了努达海私奔到战场;努达海派人接应新月。还有,努达海授意将军府护卫头子蒋栋才对雁影阁纵火,意图烧死雁姬。新月浑水摸鱼,也派人暗杀雁姬。讲述中,他特意掩去了他他拉老夫人的手笔。

    这是雁姬的意思,如果骥远知道老夫人也掺了一脚,自然就怀疑她的死亡与活下来的雁姬有关。雁姬并不想骥远怨恨她杀了他的玛嬷。哪怕到了现在,她仍然贪心,又想报仇,又想保留骥远和珞琳的亲情。

    骥远此时深恨新月,早先对她的少年情思,已经烟消云散。得知新月已经与费扬古成婚,其中内情曲折纵使他猜得到一分,也不想多去理会——他不能上门去杀了一个朝廷的和硕格格、有诰命的贝勒嫡妻,但从此以后她名分已定,与自己阿玛再无可能有纠葛,与将军府也再无纠葛,如此就好。额娘会好好活着,他会保护她,等她百年后,以将军夫人的身份体面地葬在他他拉家族的祖坟里。这就够了。

    至于阿玛,他已经不能像从前一样敬他、爱他,相反他恨他。可是他是自己的阿玛,他无法为了给额娘报仇去杀自己的阿玛。

    “额娘,对不起,”已经长成顶天立地的青年的大男孩跪在雁姬面前哭,“对不起,我没能在您危险的时候保护到您……”

    “你没有做错什么,额娘为您骄傲。”雁姬把骥远扶起来。

    骥远以为雁姬对丈夫要取她性命的事情一无所知,越发哭得不能自抑。

    雁姬眼神飘远,想着:终于要尘埃落定了吧。

    努达海肢体受残,母亲、爱人均离他而去,终于再无斗志,整日酗酒,形同废人。

    雁姬在将军府却生活得很惬意。待孝期满了之后,她先是把珞琳和乌拉奇的婚事给操办了,又进宫为骥远求了指婚,为他筹备了婚礼。

    雁姬的生活越来越闲适,最大的乐趣是时不时地把新月的消息告知努达海,看他经常的表情。“新月格格怀孕,费扬古贝勒纳了两房小妾。”“新月格格生子,血崩不止,差点一命呜呼。”“新月格格在别庄静居休养。”

    努达海动了心思。雁姬看在眼里,笑着成全他。由着他安排行程,偷偷潜去新月休养所在的别庄。

    新月是努达海的白月光,他心口的朱砂痣,越是求不得,越是思念她。

    新月对他呢?新月婚后遭受了费扬古在精神和*上双重的折辱,他不停地提醒她:“这是你自找的——你好好的尊贵的格格不做,偏要受一个有家室的老男人引诱,活该!”

    对!都是因为努达海的引诱!我是尊贵的和硕格格,我的生活应该富贵荣光,不应该是现在这样,不应该!

    于是等缺了一条腿、形容憔悴苍老的努达海站在她的跟前,羞耻——这样形容猥琐的人我竟曾奉为天神么!——及仇恨令她爆发:“都是因为你!你卑鄙!你无耻!你的年纪可以做我爹,但你引诱我!我的人生都被你毁了!你毁了我!你怎么不去死!”

    努达海如遭雷击。在他伤后悲惨的人生里,与新月的爱情是他唯一甜蜜的记忆,是他的快乐源泉,是支撑他活下去的动力。

    现在她说她恨他,说恨不能从未遇见他。他的月牙儿从他的天空中消失了,他的人生只余下黑暗。

    她让我去死,我就去死好了。

    努达海浑浑噩噩,独坐在房中,拿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

    雁姬施施然推门走了进来,努达海迟钝地抬头看她,突然流泪,“雁姬,我的心好痛,痛得我没有勇气再活下去了……”

    “那你就去死好了。”雁姬从善如流,“正好你也该去陪陪额娘了。她因为你才死的,你拖拖踏踏多活了这几年,也够了。”

    “什么?”努达海变得迟钝的脑筋不能很好的理解雁姬的话,“额娘因为我死的?”

    “是啊,因为你有了新欢,就要杀了我这个旧爱,太作孽了,额娘只好替你赎罪,换你能活下去。”

    努达海呜呜地哭起来,“额娘,你何苦,儿子如今已经是一个残废,哪里值得你拿命去换……”

    “所以你也拿命来偿还额娘吧。”雁姬柔声诱哄道。

    阴谋和杀人是精密的思维过程。而引导对方自杀,是其中的□。

    雁姬很满意。从此以后她真正安枕,放下所有的仇恨和厌恶。

    对努达海的死,骥远和珞琳心思复杂。他们对阿玛的感情日益淡薄,他死了,他们也解脱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挨值班。我的假期啊……

 第34章

    早晨七点半,倪家的早餐时间。

    十三岁的倪安安坐在桌前;闷不吭声地喝着牛奶。倪爸倪妈对望一眼;前者咳嗽一声,说道:“安安,最近你在学校怎么样?功课都跟得上吧?”

    “我期中考考了年级第一。”少女干巴巴道;“哦,你们俩都没去参加家长会,所以不知道。”

    家长会那天正好是他们跟医生预约好的面诊时间。倪爸倪妈顿时尴尬起来,“哈,哈,我家乖女就是厉害……”

    倪安安:……

    倪妈暗暗瞪了倪爸一眼;小心翼翼对女儿道:“乖女;妈要告诉你一件事……”

    倪安安出声打断她:“是弟弟还是妹妹?”

    “啊?”倪妈很快反应过来女儿问的是胎儿的性别;“现在才一个多月,要三个月以后才知道,而且现在国家也不给鉴定孩子的性别……”哎哟我跟小孩子说这个做什么。倪妈回过神来,尴尬未消,“你……怎么猜到的?”又瞪向倪爸:是你跟女儿说我怀上了?后者无辜地眨眨眼:我啥都没说啊。

    倪安安懒得看父母之间的眉眼官司,“两三个月前,电视一开播跟单独二胎有关的新闻,你们俩就坐在那看着,另外咱们家的电脑,网页上一大堆跟“单独二胎”、“高龄产妇注意事项”有关的浏览记录。还有,妈妈买了好几瓶叶酸回家,我上网查了一下它的性质和作用。最主要的是,妈妈把医院的病历本放在客厅,我打开看了。也不是每个医生的字都只有药剂师才看得懂的。”

    “呵呵,呵呵。”倪爸倪妈干巴巴对笑,“乖女就是聪明。”

    倪安安往嘴巴里塞面包,不语。

    早餐用毕,一家人出门。倪爸开车先送倪安安到学校,小女生如往常一般对父母说“爸妈再见”,然后下车往校门走去。

    “安安,”副驾上的倪妈摇下车窗探出头来,“就算妈妈再生孩子,也不会减少对你的爱,你知道的吧?”

    倪安安在车门五步以外站定,微侧着头看他们的父母。倪爸右手握拳敲击自己的胸口,用口型对她说:“你是爸爸最爱的小情人哟。”

    “嗯。”少女倪安安便微笑起来,年轻稚嫩的脸庞被朝阳映照着闪闪发光,她唇角的小小酒窝盛满了甜蜜。然后她往校门走去,手在背后挥了挥再一次告别。

    初中生的每一天都是重复的。倪安安的上午过得很平静。下午有一场小测试,然后他们提前放了学。同桌许佳妮邀她一起去逛书城买练习册。

    公车上人很多,秋末天气仍然炎热,车内热气及汗味交夹,令人感觉不舒服。幸亏从学校到书城只有30分钟的路途。

    倪安安看着窗外掠过的树梢,绿意让人眼睛舒适。许佳妮则从书包里掏出自制的英语单词小卡片,时不时看一眼,在心里默写。

    公车行使得很平稳,但是在车上看书眼睛还是不舒服。倪安安看了一眼身边的伙伴,并没有出声阻止她。毕竟每个人做事都有自己的想法,你不能去说服或改变他。

    坐在他们前排座位的两位中年阿姨(其实只有30来岁)在交谈。

    “老王家他们女儿昨天威胁要跳楼。”左手边的阿姨说道,“十一二岁的小女娃,老是想要东想要西,老王就发狠了说不给,结果嘿你猜怎么着,那女娃说你不给我就跳楼,让你痛苦一辈子。昨天老王给我打电话那个哭啊,说女儿怎么这么狠呢,知道爹妈在乎她,用自己来要挟爹妈呢。哎哟,养出这么个孩子,是我我也得哭。”

    “孩子还小,不懂事。”右边的阿姨说道,“其实说起来也可怜,爸妈一直宠爱着,自己也顺心如意惯了,等以后长大出社会了,就得摔得更狠。说到底,不是亲爹妈,谁会宠着你,谁在乎你受不受伤。”

    “其实就是亲爹妈也未必都在乎孩子受不受伤,有一些父母只在乎自己,孩子受伤他们也不太心疼。”身边的许佳妮突然开口说道,“如果说爸爸们拥有的爱是五分,妈妈们的也是五分,正正相加,他们能给孩子的就是十分。这样的孩子当然有资格用自己威胁父母啦。但是有一些爸爸妈妈的分数是正负抵消的,孩子没有从他们那得到足够的爱,只能自爱。”她扬扬手里的小卡片。

    许佳妮的父母离婚后又各自结了婚生了孩子。所以你能想象她的生活有多尴尬。

    “我爸妈去法院闹离婚的时候我研究过婚姻法、继承法,”倪安安想起许佳妮曾经这么说过,“研究”,当时她还被这个词闪了一下,“有很多保护离异子女的权利的法律条款。当时我就想估计是很多爸妈离婚后就不太管前面的孩子了,不然父母爱子女这么理所当然的事,为什么需要法律来啰啰嗦嗦地保护来保护去呢。”

    “幸亏我爸妈还是原装的。”倪安安心想道。似乎爸妈再生一个小孩,也不再那么难以接受了。

    中年阿姨的交谈停止了。许佳妮继续默想单词。倪安安看厌了车窗外的风景,开始留意斜前方一位大姐姐(大学生?)的电话交谈。

    “我正在写梅花烙同人,”穿着格子衬衫、长发毛躁、一副宅属性的大女孩对电话里的朋友说道,“电视剧瞄了半集,笑尿了……当然不是因为剧情很赞,是雷点巨多……嗳电视剧看不下去了只好百度分集剧情来瞄瞄,结果我的钛合金狗眼都快被闪瞎,你听听……‘吟霜委曲求全,求皓祯将公主视做自己,好好圆房’……我靠靠,渣男为了荣华富贵娶公主还假装冰清玉洁不肯睡人家,小三更搞幽,要渣男把正室假想成自己,委屈地去睡一睡……哇咔咔,我打算写个穿越成兰馨的女主,让她直接把渣男的*割了,然后养上三千面首……三千太多了?好吧,三百……三十也行,一晚换一个,够用了……什么,省事点不要兰馨嫁浩帧?姐姐,你知不知道清朝的公主啊格格啊基本都嫁去蒙古的……美丽的草原是我的家没错……但除非我的女主是个蒙古或新疆姑娘,不然内陆或沿海姑娘谁受得了西北那旮旯的风沙呀?浩帧好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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