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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综同人)[综穿]穿越之配角记事-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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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珠自去循迹排查。“是给您磨墨裁纸的墨书。她祖母从前也在老夫人院里当差,跟朱嬷嬷有交情。墨书交代,是朱嬷嬷让她留意雁影阁,得闲就把消息传给她。”

    朱嬷嬷敢窥探将军夫人吗?如果她背后是更上位的老夫人,她就敢。

    所以我一点都不喜欢这位老太太。雁姬无奈,我动不了她,但是她身边的狗,我还是动得了的。

    朱嬷嬷是老夫人的贴心人,是主子底下一等的奴才,她的儿子孙德柱前程也不错,是将军府的总采买。坐在这么个有油水的位置上,孙德柱会不会中饱私囊?

    雁姬认为,十有八九。所以她让自己的人去查,很快顺藤摸瓜查到端倪——这完全可以想见,雁姬只是温和,并非真白莲花,她入府二十年,当家十几年,手下自有心腹,依附于她生存的人,自然与老夫人的人马有利益冲突,少不得孙德柱一派的把柄早就被她这边的人暗暗掌握,如今不过是主子发话,立马就把证据递上了。

    雁姬并不介意这点,她不怕底下人有自己的私心,只是有的是异心。比如朱嬷嬷这等人,从头到尾挑衅她,而且是让她最厌恶的“婆婆型”的挑衅,前一世她没有再忍,这一世她是正经的主子,更加没有忍的必要了。

    “去把朱嬷嬷请来,”雁姬交代甘珠,“先不要打扰到老夫人。”

    甘珠晓得雁姬的打算,略有不安,“夫人,如果老夫人责怪……”

    是啦,所谓大狗也要看主人。雁姬笑,如果打狗为的是震慑主人呢?“去吧。”

    “是。”

    朱嬷嬷被甘珠请来,雁姬待她很客气——她无论如何没有折辱人的习惯的。雁姬请了她落座喝茶,朱嬷嬷也不谦让。

    “甘珠,把账本子给嬷嬷看。”

    朱嬷嬷脸上线条仍然冷肃,她伸手格住甘珠递来的本子,“不知夫人让老奴看甚么?老奴却是不识字的。”

    雁姬笑,也不想管她是真不识字还是假不识字,“甘珠,念给嬷嬷听。”

    “是。”

    孙德柱于某年某月某日,贪墨某款某数,甘珠一一念来,几十条累计下来,并不是小数目。

    朱嬷嬷从凳子滑落,双膝跪在地上,头也跟着下垂,“夫人,求求您……”

    “嬷嬷不必磕头,我不喜欢人跪。”雁姬示意甘珠把人扶起。朱嬷嬷一身老肉沉沉,甘珠大力,竟把人强摁在凳中。

    “嬷嬷还要再听吗?甘珠还没有念完。”雁姬看着朱嬷嬷额头的汗珠渗出,次经眼角、脸颊的皱纹,再从下巴滑落颈项、衣襟,心里却没有同情。

    可怜之人比又可恨之处,前一世她看得很多了。这一世雁姬醒转来,明明是朱嬷嬷的主子,朱嬷嬷却不顾主子病疴,以言语相逼,又有后面许多次挑衅,不管她是有老夫人授意,还是她自己居功自诩,雁姬都不想再留她。“甘珠,仆从偷盗主人财,当处什么刑罚?”

    “流徙三千里。”

    朱嬷嬷再次扑通下跪,后牙槽咬得都要碎掉,却不得不哀求,“请夫人高抬贵手。”

    “我为什么要这样做?”雁姬奇怪问道,“我的仆人偷盗我的财产,我为什么要原谅他?”

    “老奴让逆子把贪墨的钱财尽数交来……”

    “我不缺钱。我只是不需要有二心的下人。”

    “夫人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朱嬷嬷惨笑,“夫人立意让我难过,找了我那逆子下手,您就不怕老夫人……”

    “看来嬷嬷是识字的,典故也知道得不少,但显然你还是太看得起自己了,”雁姬自觉并非打断别人说话的人,只是很奇怪,朱嬷嬷已经明白她所指向的不是自个儿子,反而是她自己,就应该知道她平日狐假虎威的做派最为讨厌,怎的现在求饶还是这副样子?是太自以为是,还是太蠢?“你儿子也一样太把自己当回事,贪占主人家的钱财肥自己的腰包,这样的人,将军府是留不得的。”

    朱嬷嬷愣住,“夫人的意思是,不把柱子送官?”

    “嬷嬷是老夫人身边的老人了,何况孙管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两位的体面我还是要留的。”

    雁姬笑,我是你们一家的主子,但我有自己的价值观,我不打你,我不卖你,属于你正当所得的钱也由你留着,我这样优容,你拿什么来换呢?

    最终,朱嬷嬷长磕三个头,主动去向他他拉老夫人请辞,协同她儿子及其他在将军府当差的家人,一起被放了身契,离开将军府自去谋生活了。

    对他们这样的人来说,离开将军府这颗大树的庇荫,日子必然没落,就是最大的惩罚了。

    他他拉老夫人身边的其他老人,及府中其他体面管事,都未想到雁姬会这样雷厉风行。孙德柱贪墨是近年才有的事吗?不是。他之所以有恃无恐,其他人之所以缄默不言,不过是以为雁姬会对朱嬷嬷身后的老夫人退避三舍。

    如今雁姬出手把朱嬷嬷一家扫地出门,一府下人忌惮的多,也难免有人有兔死狐悲之感。老夫人身边的桂嬷嬷,便寻机悄悄地把始末告诉了老夫人。

    他他拉老夫人自然惊怒,找来雁姬质问,雁姬点头承认:“下人有二心,将军府留不得这样的人。”

    “将军府还缺那点银子?让朱嬷嬷告诫她儿子,改过就是了。”老夫人皱眉,“朱嬷嬷是我身边的老人,撵了她就是打我的脸,难道你不明白?”

    “额娘的脸面自然比一家刁奴贵重许多。只是那样的刁奴,自愧对额娘的信重,”雁姬淡道,“所以朱嬷嬷要自赎,我便准了。我晓得额娘慈悲,也没有要他们的赎银。”

    如此就轻避重,老夫人自然生气,“打狗也需看主人……”

    “是,”雁姬赞成,“主子打自己的狗,却是谁也不需要看。”她难道不是将军夫人,不是朱嬷嬷等人的主子?

    “……”老夫人手指着雁姬,“你是故意的?!”

    “不是。”雁姬干脆利落地否认。

    老夫人顿时哑口无言。

    雁姬知道她不能拿自己怎么办。休离太严重,责备和惩罚她不会鸟。说到底,一个婆婆能辖制儿媳,不过是儿媳为了她儿子的好观感才百般忍让讨好。她对努达海没有情意,现在也已经站稳脚跟,根本不想对着婆婆委曲求全。如果婆婆行事在她的忍受尺度以内便罢,如果超尺度,她也不想忍。驱离朱嬷嬷一家,放出的也是这么一个信号。

    老夫人显然也明白过来,二十年里婆媳在后院里也有平衡博弈,她只是奇怪雁姬这回这样直接干脆,也许是她越来越老了?一时颓丧,老夫人挥手道:“行了,你走吧。回去不要忘记为努达海多拜一拜菩萨。”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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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月小筑如今许进不许出,雁姬并没有很明确地知道努达海与新月两人已经互表情意,常常情不自禁地拥抱在一处。

    但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细细思量,自然有许多端倪。加上仆人言语隐晦的回报,努达海与新月的相处,渐渐为雁姬所猜测。

    此时雁姬沉思,屈指轻敲桌面。努达海罔顾理智及妻子、母亲的劝告,陷入与和硕格格的柔情蜜意里,她作为他的原配嫡妻,应该做些什么?

    没有感情的老公想找小三没关系,别找这么个身份棘手的女人啊。雁姬叹气。

    努达海是否会回归理智?把一切掐断在萌芽阶段?

    雁姬对此不报希望,她深刻见识过中年男人聊发少年狂的狂热。

    如果是真正的雁姬,此刻已经悲痛欲绝了吧?雁姬有些茫然地想着,也许上天让她穿来,就是因为看在她经历过这种事,比前身会处理的份上?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当夜雁姬又梦见了当初那些纷乱、痛苦的片段。梦境的后来却变了场景:新月指婚,努达海远赴沙场,新月私奔……

    醒来后,雁姬懊恼得直揉太阳穴。怪不得她始终觉得这里的人事物有熟悉感和违和感,原来从前她真的听过努达海等人的名字!因为她穿到了一个电视剧!虽然是她只瞄过几眼的电视剧,但确认雁姬是个悲剧配角无疑!

 第5章 

    努达海与新月会产生私情,是整个故事不可逆转的发展方向。雁姬思索许久,只能接受下来。

    我对努达海没有感情,他爱上谁都跟我无关。但是骥远怎么办?心上人是亲爹的小三,这对一个心智还不够成熟、坚定的18、9岁小伙子,可是一个毁灭性的打击。还有珞琳,父亲私情败露势必会被人隐射她的品德,她的婚配会受到影响,门阀讲究一些的人家会通通把她拒之门外。

    真麻烦啊。雁姬心想。看来得防患于未然,给兄妹俩找点正事做转移注意力。

    “珞琳,你能帮额娘一个忙吗 ?”雁姬得到女儿肯定的回答,继续道:“克善世子感染伤寒,你阿玛在照顾他,你玛嬷和我都要在菩萨跟前长拜求保佑,这管家的事情额娘就顾不上了,你帮额娘看顾家里一段日子罢?”

    这姑娘被额娘宠爱着长大,不通世务。眼见着克善病了,“朋友”新月和自家阿玛都在伺疾,一颗心也火热火热地要冲上去帮忙,被雁姬又骂又哄,好不容易才消停了。这会要她管家,虽然心底也想为自家额娘分担,实际上却是不乐意居多,“额娘,我不会……”

    “所以你才要学。你也大了,难道等着去婆家掌事的时候两眼一抹黑?”

    珞琳羞得跺脚,又有点不以为然,“管就管呗,统共不就那点事么,不学我也会。”

    “海口你是夸下了。额娘就把担子交给你了。”雁姬也不耽搁功夫,叫来甘珠把话交代下去,等将军府里大大小小的管事们聚齐了,就领着珞琳去亮相,又把让她管家的话说了一遍。

    现代社会的女性需要自食其力,在此之前她们需要积累专业知识和培训工作能力。古代封建社会的女性虽然不需要抛头露面工作,却也自有战场,琴棋书画、女红烹饪,都是必修技能,珞琳在这些方面虽然不特别出挑,但也是按照贵族小姐的标准被培训出来的,她所欠缺的,不过是对世情的了解和处理罢了。从前她母亲来不及,现在雁姬少不得要接手。

    没有什么比承担责任更能促进一个人的成长。让珞琳管家,既是让她肩负责任尽快成长起来,也是为了拖住她免得一天到晚跑去找新月厮混。雁姬觉得,管家的事千头万绪,动不动就有管事来回话求拿主意,珞琳多半没有闲心再去同新月风花雪月。这姑娘单纯娇惯一些,责任心还是有的。

    至于骥远……雁姬沉思半晌,提笔写了一封信,后令人尽快送到她娘家去交给她的嗣兄。

    雁姬并无其他兄弟姐妹,她阿玛为免绝嗣,在她出嫁前选了族中一个忠厚的后生做了嗣子。雁姬出嫁后没几年,父母便相继过世,嗣兄继承了她家的财产并世袭的武将之职。虽然这个职位跟努达海的大将军之衔不能比,但也有一点分量。加上嗣兄十几年来兢兢业业地经营,也算是挣下了一点人脉。雁姬跟这位嗣兄素来并不如何亲近,毕竟不是亲兄妹,但一有事情也是互相通气的。

    送信的小厮带回了回信,恭敬地立在檐下等差遣。雁姬拆开信件,不出意料嗣兄对她的所求一口答应下来,并问是否需要他从中活动。

    雁姬早就想通这件事情,回了否。

    回信交给小厮再跑一趟,又令人把骥远叫来。

    “我听说你这几日精神恍惚,骑射也荒废了?”

    雁姬是个温和的母亲,少有用这样责备语气问话的时候,骥远有一丝慌乱和尴尬,“儿子知错。”

    心上人守在得病的幼弟身边,不定怎么伤心憔悴呢。骥远光是想象,就觉得心痛,哪里还定得下心照常起居。几次徘徊在望月小筑外,如果不是下人死拦,只怕也要冲进去表忠心了。

    雁姬也不揭破他,“骥远,你从小就立志像你阿玛一样做大将军,如今你都放弃了吗?”

    “从未忘记,也从未放弃!”骥远不自觉地挺直背脊,铿声答道。

    “可是我从未听说,一个人每日习练两个时辰的骑射就能当上将军。”事实上自从他与新月厮混在一处,连一天两个时辰的练习都保证不了。

    骥远被暗讽刺得有点难堪,嘀咕道:“不是玛嬷和您总拦着我怕我累着伤着么……”声音渐小,在雁姬似笑非笑的目光里就说不下去了。

    从前是他小,玛嬷和额娘怕他伤筋动骨伤了根本,就跟骑射师傅说好了不要练得太过,不过等他渐渐大了,也劝过他更努力一些。特别是新月来了之后,他他拉老夫人和雁姬不想他跟她太亲近,更是几次三番劝他为前程专心,是他自己罔顾劝告罢了。

    骥远张口想辩解,又觉说不出口,愈加羞愧了。

    雁姬看着他青春洋溢的面孔,突然就有些恍惚:如果我的第一个孩子出生,也跟骥远差不多大呢。

    心思柔软下来,雁姬便换了语气,“骥远,你是他他拉家的未来,也是额娘全部的希望,我希望你做天上翱翔的雄鹰,不要做停留在墙头的家雀。”

    “……是!”

    “额娘知道你一贯都勤奋,这段日子是心思被迷住了,”雁姬道,“可是骥远,但凡是女子,都喜欢英武的大丈夫,围在身旁小意奉承的小男人再热络也是没用的。”只好把他的蠢蠢情动当成吊在驴跟前的红萝卜了,希望他受刺激上进后见识过更开阔的事物,对以后必然的失望能释怀一点。

    骥远知道额娘这是猜出他的心意了,顿时眼睛都闪亮起来,“额娘,我想……”

    雁姬才不想听他的少年维特之烦恼,遂打断道:“你光想没用,你要付出努力才行。”

    “我愿意。我马上就去找师傅操练。不过,我光练下去也不顶事,额娘,你跟阿玛说说,让我随他到军中挂职历练吧。”

    “也行,在你阿玛的麾下,他也好照应你,只是我担心……”

    “额娘担心什么?”

    “担心你被同僚取笑你是受你阿玛庇荫,没有真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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