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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穿越西汉当妖妃系统-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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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飞燕不咸不淡的回答:“臣妾知罪。”
  
  王政君原以为赵飞燕会困兽犹斗,不料她却放弃挣扎,不知道她有何诡计,但既然她肯承认,就死罪难逃。
  
  狱丞转而宣读不古的罪行,从初入宫时私通太监到私通燕赤凤,罪行比赵飞燕多出三四条。不古不似赵飞燕冷静,不会像赵飞燕一样伏法,她不承认更不会担当那些虚假的罪名。
  
  狱丞:“赵合德,你可认罪?”
  
  不古跪直了身子:“臣妾不认,臣妾虽然贿赂了淳于长和携陛下出宫,但臣妾不曾与太监、侍卫私通,请陛下明察。”
  
  见不古不伏法,王政君朝狱丞使了眼色,狱丞唤下人呈上来证据,是她穿过的小太监衣裳和燕赤凤家里搜来的粉底绣荷花肚兜。
  
  狱丞是一枚阉人,兰花指拧起了太监衣衫向众人展示,顶着一口娘娘腔,气势凌人道:“这是许美人当时令人搜查少嫔馆时搜到的衣裳,因为皇上的袒护,这事便不了了之,之后这件衣裳一直扣留掖庭狱,现在旧案重审,你如何证明自己不是私通。”
  
  这件事不古早已跟刘骜解释,原因很简单,是自己当时脑门发热才闹出的事端,原本想小事化无,没想到今天还被搬出来狠戳自己一把。这个理由简单,但王政君一定会反驳她是自圆其说。不古看了看刘骜,只要他心里是清楚的,那么自己的辩解无论真假,只要说出一个合理又无破绽的理由给在场人听,应该能过。
  “是臣妾瞒了陛下,请陛下恕罪,这件衣裳并不是臣妾的,是童兰的,童兰与太监私通,臣妾见童兰痛改前非,想给她改过自新的机会,才隐瞒不报。”
  
  许琰启刘骜:“皇上,就算赵合德不曾与太监私通,但袒护宫人淫·乱后宫,已犯欺君之罪。”
  
  刘骜冷毅的点着头,语气凝重:“秽乱宫闱是死罪,无论是皇后、昭仪还是美人、宫女,决不轻饶。”
  
  不古连忙磕头求饶:“愿皇上念与臣妾夫妻一场,免臣妾死罪。”
  
  狱丞藐视的一笑,作为一个局外人,从一个客观的角度看,一个女人面临着太后的针对与其他嫔妃的抵触,证据确凿,皇帝又不袒护,等待她的只有死路一条,而在这种毫无谈判余地的情景下,不古妄图不死的请求简直是无稽之谈。狱丞嫌弃的拧起肚兜,说道:“这件亵衣何为出现在燕赤凤家中,燕赤凤何为冒死也要保护你,你如何解释。”
  
  刘骜当场一惊,他确实见过不古有这样的肚兜,厉声严问:“赵合德你胆敢背叛朕!”
  
  许琰看到粉色的肚兜,顿时吓蒙了眼,一种极度不安的恐惧油然而生,吓得她低下头紧张握住身下的裙摆,再也得意不起来。
  
  不古急急的摇着头,瞪大了眼装作诧异,拼命的解释:“皇上,臣妾不知,是有人要陷害臣妾,这亵衣不是臣妾的!”
  
  王政君凶凶的瞪了不古一眼,她果然敢厚颜无耻的否认,恼怒得重重捶着案几,“赵合德你还敢狡辩!若不是你与燕赤凤有私情,他岂会冒死来救你。”
  
  “太后,”赵飞燕这时方启口说话,把“太后”俩字的音调哼得恰到好处,不重不轻,似有一股的忤逆之力,“诱引燕赤凤冒死前来的原因有很多种,或出于他一厢情愿、强权的威胁?亦或出于一笔诱人的买卖,原因是何,掖庭可查清楚了?”
  
  狱丞面向不古:“燕赤凤死时挽住你的脚念道若有来世还愿为你绣上十二朵桃花印,此等情谊绵绵,怎可说是威胁、买卖、空穴来风?”
  
  “掌嘴!”
  情意绵绵?情意绵绵……刘骜怒目瞪一眼狱丞,眼里冒着火星。他莫名感觉到狱丞的话是在讽刺自己,一个小小的侍卫死都敢在小蹄子面前说情话,那自己岂不是连燕赤凤都不如。
  
  狱丞脸色顿时紧了下来,不再是之前趾高气昂的模样,连忙自个掌嘴。“奴才该死,奴才冒犯了皇上,请皇上恕罪。”
  
  王政君装作疑惑,有意问给刘骜听:“燕赤凤为何说出这样的话来,桃花印又是什么?”
  
  狱丞面向太后:“经奴才们的分析,燕赤凤所说的应该是指他为赵合德刺的身纹,如果没猜错,赵合德身上应该有十二朵桃花印。”
  
  原以为刘骜脸上会浮现出惊讶,没想到却是疑惑,难道他还不知不古身上印有桃花?那自己所做的一切岂不是徒然,莫非那女人自纹上桃花之后就一直没让骜儿近身,王政君心头暗叹不妙。
  
  自不古怀孕后他从未碰过她,她逃逸出宫后更是无心碰她,他之前没见过她身上有纹身,但回宫那会儿给她包扎箭伤时,发现她肚子上刺有蝶恋花的图景。当时彼此间有了隔阂,他便没有问她。
  
  不古等的就是这句话,王政君定料想不到自己会端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古故作委屈可怜,双眼瞬间就蒙上一层无辜的光润:“皇上,臣妾身上并没有什么桃花纹身。”
  
  “没有?”王政君越来越不安。
  
  狱丞走到不古跟前,看在刘骜的面上躬下身伸出手礼貌的请不古:“请吧。”
  
  不古知道狱丞指示她去偏殿验身,但抬头看一眼狱丞油腻腻的阴险的脸,就莫名的反感。不古撇过狱丞的手起身向偏殿走去,公孙夫人随后跟了进去。
  
  验身的时候狱丞守在屏前,屏后不古与公孙夫人相视,微微昂起了下巴,以示自己的不屈服。公孙夫人不安的给不古宽衣,囚衣解下,不古的腹部就袒露眼前。公孙夫人眸里的波光不禁颤动,桃花印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幅活色生香的图景。
  
  “你……”公孙夫人哑口无言,脸色大失所望,转身疾步走出去禀报王政君。
  
  不古穿好衣裳从偏殿出来,重新跪在地上。得知真相的王政君气得咬牙切齿,那股愤怒恐怕只有不古能体会到。
  
  王政君冷厉的双目凝着不古,这个女人如此狡猾,她若还不中招,案子就越显得是栽赃嫁祸,到时候怕是骜儿的矛头会指向自己。王政君极力的按捺住怒火,微颤的手指着不古,“掖庭狱也可能查误,燕赤凤的话未必指纹身,如今燕赤凤已死,但你休想借口摆脱罪名。”
  
  赵飞燕察觉到王政君的语气,似乎没有之前强烈了。
  
  许琰急着要跳过这个话题,努力平定了情绪,“陛下,就算燕赤凤与赵合德没有干系,但其他罪行加起来也够治她死罪。”
  
  刘骜轻轻弹动了眉毛,转头看向许琰:“朕忽然想起,你也有过这样的亵衣,嗯?”
  
  许琰受惊,手心冒出了汗水,怯懦的否认:“臣妾没有。”
  
  “没有?”刘骜有意着重了声调,肯定无疑道,“你有!”

101 假称怀孕

  刘骜的锋芒忽然转向自己,许琰隐约感觉到不安,识时务的连忙跪在地上,“皇上息怒,臣妾因为惶恐才会说自己没有,宫中女儿众多,碰巧有一两件相似的亵衣也是普通的事。”
  
  许娥的心开始抛锚,像一颗重铅悬挂在细丝上,步步惊心。赵氏罪名是否落实,除了太后在背里推波助澜,最关键的还是刘骜的心向。眼下的情况非常不利,刘骜居然撇过赵氏的嫌疑来质问刚刚痛失孩子的琰儿,这绝非他的处事风格,就算他不爱一个女人,也会温柔的包容一个受伤的女人,而他的话语里没有一星半点的怜悯,仿佛在说: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许娥情绪越来越阴郁,她是懂刘骜的,但她此刻多么想不懂他,如果他容不下一个受伤的女人,那么说明他知道这个女人酿成了触碰他底线的大错。如果他真的知道,那许氏的下场岂不是……许娥眼前忽的黑了一片,晕晕眩眩了好久才恢复过来。此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知道刘骜在暗示许氏闭嘴了,连忙唤道:“琰儿,公堂之上岂容你评头论足,退回来。”
  
  许琰欲言又止,憎恨的瞥一眼不古,不情愿的退到许娥身后。
  
  刘骜转向王政君:“儿臣认为燕赤凤受人指使十有八·九的可能。”
  
  “噢?”王政君心里颤了颤,假作什么也不知,疑惑的问:“皇帝何以见得,赵飞燕品行不正,与冯无方有染是确凿无疑的事实,姐妹臭味相投,难保赵合德能洁身自好。此事涉及皇家颜面,皇帝不可轻判。”
  
  “便是因为涉及皇家颜面,所以此事宁可信无,又有前车之鉴,想必赵合德更不敢顶风作案。”刘骜的理由显得苍白无力。
  
  “哼,”王政君轻蔑的哂笑一声,还以为刘骜掌握了一手证据,现在看来,他也只不过是想当然罢了。王政君鼓足底气:“陛下好不幼稚,事到如今还有心偏袒奸佞,让皇室颜面何存。”
  
  王根上前劝诫:“陛下,皇帝家事便是国事,后宫不宁前朝不安,此事必须秉公查办,切不可徇私枉法。”
  
  王政君:“大司马说得在理,法制之前不容私情。”
  
  “既然母后如是说,儿臣公事公办便是。”
  
  刘骜朝常乐挥了衣袖,常乐出了去,把一张遮有黑布的方盘呈了上来,放在王政君的案前。常乐掀开黑布,里面居然是燕赤凤发紫腐臭的舌头。王政君看一眼,立马被恶心得捂着胸口作呕,其他人看了也心惊不已。
  
  刘骜环视每一个人,淡淡说道:“那日燕赤凤闯进来之前已经中毒,谁给他下的毒?”
  
  赵飞燕:“那便不奇怪了,燕赤凤素日与合德无情无怨,却为合德闯进来,难不成解药在背后主使手里,他奉命来诬陷合德,事情一套一套往我姐妹俩身上推,不知还有多少阴谋。”
  
  王政君始知自己被刘骜阴了一把,原来他并不是毫无证据,可是,是谁擅自给燕赤凤下的毒,王政君与公孙夫人相看一眼,公孙夫人默默低下了头,表示并不是自己的意思。
  既然不是她的人下毒,那王政君也不怕查:“掖庭,查。”
  
  狱丞:“是,太后。”
  
  刘骜:“不仅要查谁下的毒,燕赤凤生前见了谁,做了什么交换,有无主使,统统给朕查。”
  
  王政君想到了什么,心忽然紧绷,之前刘骜欲要得过且过,莫非并不是给赵氏一个退路而是给自己一个退路,难道他早已查出个所以然?
  王政君略显僵硬:“皇上可是上心了。”
  
  刘骜:“儿臣谨遵母后教诲。”
  
  这时,赵飞燕暗示性的抬手捋了散乱的头发,之前姐妹俩串通好的,不古挺身抬头道:“皇上要查就要查出个水落石出,臣妾平白无故却遭人如此暗算,恐怕担当不起新的罪名,既然将死,还求皇上还我姐妹一个公道,我和姐姐有罪死不足惜,太后如有罪,当如何处置?”
  
  王政君怒火更重了一分,但表情异常冷静。她懂不古是知道自己阴谋的,彼此的敌意非常清晰。看此情势,小贱子不仅想要洗脱罪名,反而要冠以自己罪行,加之骜儿似乎刻意的跟自己抬杠。
  
  王政君沉了气:“孤何罪之有?”
  
  不古不敢抬眼看王政君的怒目,只看着某个点,“若说我毒害皇子死罪当诛,那太后毒害我姐姐,使得姐姐无生育的能力,是否类同诛杀皇室。”
  
  此言一出,许氏虽然知晓,但也被吓白了脸。赵氏此举不亚于以卵击石,说出来也无济于事,反而惹恨上身。
  
  王政君勃然大怒,推翻了案上的一摞竹简,这愤怒她无需隐瞒,落谁都会气得面红耳赤。“赵合德你好大的胆,公然污蔑孤,来人,把赵合德拖出去杖毙!”
  
  几个侍卫听命上前来抓住不古,不古慌忙挣扎:“皇上,臣妾所述属实,只要太医来查看便知一二,若太后当真无过,到时候再处死臣妾不迟,太后此刻要杖毙臣妾,难不成要杀我灭口。”
  
  刘骜重重捶了桌案,“母后,可有此事。”
  
  侍卫见了刘骜愤怒的神色,松开了拽住不古的手,退了出去。
  
  不古趁机煽风点火:“自姐姐进宫开始,太后便容不下姐姐,让姐姐服用了息肌丸,此药毒性虽然不大,但日积月累,毒害姐姐体内宫胞。尽管姐姐一再得陛下宠幸,却一直不能怀上龙子。”
  
  不古的供词随便冠以一个强词夺理的理由就能推翻过去,王政君不屑一顾:“那是赵飞燕无能,如果是孤害你俩,你们为何现在才揭发孤,岂不是死前想诋毁孤。”
  
  不古:“不是死前诋毁太后,只是死前求一次公平,是无能还是积毒,陛下请太医来便知。”
  
  “皇上,合德她说谎。”赵飞燕面不露喜,但语气洋溢着一股英气。
  
  不古霎时就懵了,赵飞燕葫芦里到底装了什么药,她让自己站出来指控王政君,又亲口否认,这不是要害死自己么。
  不古还以为自己听错,“姐姐,你……”
  
  “合德你说什么呢,不可诬陷太后,我……我怀孕了。”
  
  不古前一秒还处在半懵半愣的状态,这一秒就彻底茫然了,这到底是哪跟哪。赵飞燕怎么可能怀孕,一来她没有生育能力;而来,刘骜根本不会碰她;第三,就算她好上了别的男人,此刻更不应该引火自焚。“姐姐你!”
  
  王政君狐疑的看向刘骜,不敢相信他还能接受这样不贞的女人。
  
  刘骜眼眸稍稍晃动,面对这突然而来的意外,竟无言以对,顿了一会儿后才开口说道:“常乐传郑太医,赵飞燕朕警告你,如果你没有怀孕,赐毒酒。”
  
  '嗯哼:卧槽,刘骜默认了。'
  
  王政君心情几乎崩溃,“骜儿你,你好糊涂!”
  
  许娥悻悻的凝着刘骜,又看了赵飞燕,百感交集,似乎世界对她开了莫大的玩笑。一个背叛皇室的女人怎可再获圣宠,既然又获圣宠,老天可瞎了眼让此贱人怀上龙嗣,赵飞燕岂不是死不成了。许娥大口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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