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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穿越西汉当妖妃系统-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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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娥你看着朕认真说话。”刘骜扶住许娥的双肩,认真的注视她的双目。
  
  “阿娥?”许娥轻轻蹙了眉,目光愣愣的,就这简简二字,曾温暖了她多少个孤寂的夜晚,“皇上好久没这样叫臣妾了,听着都暖到心窝去了,不过臣妾不会告诉陛下为什么,陛下尽管恨我便是。”
  
  他想知道的、想得到的都不能成全他,唯有这样,他才会把一个女人挂念在心里。她恨极了他,却从没想过要报复他,甚至是不舍得,可她怎知自己喝下几盅酒就矜持不住了呢。
  
  刘骜隐忍的咽下一口气:“你不说朕也不强求,朕从来都没恨过你,曾经关你入冷宫是朕心胸狭隘,明天朕便允你回椒房殿,不会再处罚你。”
  
  刘骜的思维被不古灌输了太多的现代理念,他虽然不甚了解那样的逻辑,但他知道如何去做,他给不了她的他愿意放开她。但在许娥眼里,这却成了毫不在乎的漠视,令她伤透了心,他可是她心心念念的男人呀。
  
  “皇上是累了,乏了,不愿管臣妾了?”
  
  刘骜收回了手,并不是她的意思,“你独善其身吧,学阿恬过自己闲云野鹤的日子。”他恨不起她的原因终究还是爱不起她,不是她人不好,只是感情不在这。
  
  刘骜说完,失落而去。
  
  许娥不拦他,绝望的扶靠着门柱朝刘骜背影哭喊,如落雁的悲鸣,“难道陛下以为臣妾还能厚颜无耻的活在永巷,以为臣妾还能回到从前吗!我不是赵飞燕,我还知廉耻!”
  她不是赵飞燕,她爱他。
  
  刘骜不忍听这绝望的苦诉,越走越远。
  
  许娥何尝不知自己在他心底的分量不足不古的十分之一,他为了不古包容她所犯的一切罪行,包容赵飞燕所犯的一切罪行,就连她自己也被包容。他彻底变了,虽不是因为自己而改变,可许娥却更喜欢现在的他,成熟冷静,在太后面前有了自己的思想,有了自己的威严。
  只是自己没有他的喜爱,在永巷中何聊生。
  
  眼看刘骜的身影快要消失在视野,许娥绝望的滴下最后一滴眼泪,重重的撞向宫墙,在洁白的墙上烙下刺眼的血渍。
  
  刘骜只感身后传来微微的震动,惊转回头,看见那残忍的一幕,仿佛万箭穿心,脸色煞白,急急跑了过去怀抱住许娥,大声的呼唤,“来人,太医,叫太医!”
  
  许娥顶着最后一口气,心满意足的躺在刘骜怀里,“臣妾不……不要告诉陛下为什么,要陛下永远揣测臣妾想……想什么……”
  
  “阿娥,是朕负你,朕不许你死……”
  
  许娥浅浅的笑了,这是她最后一次任性,安详的合上了眼睛,玉陨香消。

105 计划退位让贤
绥和元年许娥殁,葬以皇后礼。
  
  ——
  皇子笑与母皆失,淳于长杖毙,许娥自裁,家门之不幸,祸事接二连三的涌来,王政君招架不住,白鬓重了三分。
  
  曹伟能服侍于王政君左右,即便口齿伶俐,也安慰不了王政君几许。好在她肚里还有个实打实的孩子,使王政君无望中多了一份盼望。
  
  曹伟能腹中的胎儿已有七个月大,想是正在娘亲肚里闹腾的阶段。只是孕孩子容易生养难,宫里险恶重重,王政君已伤痕累累,太多的折磨使她对曹伟能的孩子也莫敢奢望。王政君欣慰虽挂在脸上,恐慌却在心头。
  “你过来。”王政君朝曹伟能招了手,示意她坐到自己身边来。
  
  曹伟能欢愉的坐到王政君身旁,脸上泛着乖巧的微笑,她胸无城府,但还是有小念头,盼自己能搏个小小的美人做做,所以在太后面前倾尽谄颜。
  
  王政君抚上曹伟能隆起的小腹,静静的感触着,似乎感应到了胎儿的心跳,眸子里不禁裹上一层润光,感慨道:“若是生下女儿,该多好。”
  一语虽简,却道出她所有的心酸,她何尝不愿是个男婴,只因女儿不能继承大统,才不会遭奸人所害。
  
  曹伟能蹙起了眉,“太后不愿奴婢给陛下生个皇儿?”
  
  王政君只浅显的回答:“生男儿累,你瞧瞧陛下哪点儿好照顾,好生把他养大,如今被赵氏姐妹拐跑,孤心呐,凉!”
  
  没有龙嗣就没了力量,曹伟能不乐意的点了点头,奉承的说道:“既然太后喜欢,奴婢就生个可伶可俐的小公主。”
  
  刘骜从宣室殿来长信宫,许娥的死对于王政君来说是不小的打击,他一来安慰母后,二来向王政君请罪。
  
  刘骜进殿见王政君与曹伟能和睦的说着话,心里并不暖和,母后若是太喜欢她,怕是越难分舍。刘骜拜见了王政君,敞开了天窗说亮话,没有一丁点的铺垫,直道令曹伟能走。
  
  曹伟能见到刘骜本是欢喜,但听了刘骜冷冰冰的话语,心情忽然从云端跌入了低谷,而刘骜严肃的态度不容盘旋,曹伟能酸了鼻子,不知所措的抱住王政君臂腕,声音也可怜兮兮,“太后……”
  
  王政君牵强的笑容不再,笑儿在自己眉下尚不能保全,她心里唯有后怕,如果刘骜执意如此,她只能允若,孩子活着总比去了好。王政君无能为力的拍着曹伟能的肩膀,像是在安慰她,侧过脸面向刘骜,“骜儿可容再等等,如果伟能诞下的是公主呢?”
  
  不古当初给他看天书的时候,他不信;许琰生男后,他不尽信;如今许娥如期死,他已不敢不信。
  刘骜凝了曹伟能小腹,那儿微微起伏着的,定是一个调皮的孩子。他的目光温柔了一瞬,转而恢复了冷静,一字一句肯定道:“母后,伟能生下的一定会是皇子。”
  
  王政君一听,不知是喜是忧,“陛下何以见得。”
  
  刘骜知道王政君不信邪,便道:“郑太医察伟能胎儿体相,断定是个男儿。”
  
  曹伟能此刻即便知自己怀是龙子也喜悦不起来,乞怜的看着刘骜,“陛下,难道怀有龙嗣不应该高兴吗?”
  
  “你不是喜烟雨江南么,”刘骜看着曹伟能,坐到她身旁,抚了抚她的肚子,向胎儿道,“愿他落户山水,拥良田百亩,既不大富大贵也不瓮牖绳枢,每日吃饱喝足,做一世清闲之人。”
  
  曹伟能连忙反驳:“奴婢不喜欢江南,奴婢就喜欢京城。”
  
  “噢?”刘骜不需解释太多,他的来意只是征得王政君的同意,对于曹伟能,换个理由吓唬她走便可,“那朕把你交给刘夫人,那下场定会是——一尸两命。”
  
  曹伟能脸色顿时不好了,她永远不会忘记不古那个凶神恶煞的女人掐住自己喉咙时说的话,她说如果发现自己出现在皇城,就会亲手剁了自己。想到这,曹伟能不禁打个寒颤,不古这样的女人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况有前车之鉴……
  
  王政君牵起曹伟能的手放在自己的心脏处,恳切得近乎虔诚的说道:“伟能,孤老矣,真的无能为力了。”
  
  曹伟能怔怔的看着王政君,又怔怔的看了刘骜,竟不敢相信只手遮天的太后无能保全自己和孩子。她所有的幻想转瞬变成了泡影,静静缓了片刻后才能正视这个事实,整理了情绪向刘骜与王政君行了大礼,道:“奴婢懂陛下和太后的难处,奴婢有幸与陛下相遇已属万幸,奴婢很满足,不敢再奢求什么。”
  
  “既然你想通了,明日就启程,明哲保身,让你走是为你好,出宫以后切莫透露孩子的身世,说话也得谨慎些,否则就会招至杀身之祸。”除了这些事宜要警告她,刘骜还担心她的品行是否能教育好孩子,叮嘱道:“你即为人母,就当有人母品行,须蹲守妇道、三从四德,不可再入风尘。”
  
  “奴婢知道了,一定会把他培养成为一个正直孝顺的人,”曹伟能心里失落,捧着肚子心酸的乞求道,“孩子既然不能入帝皇宗庙,还请陛下为孩子起一个名字,有了父亲起的名字,孩子就不会是野孩子。”
  
  刘骜思索了片刻,“逸字甚好,愿他一生安逸无忧,自由自在。”
  
  “谢陛下赐名。”
  
  刘骜安慰道:“你也不必灰心,待永巷安宁下来,依旧接你回来,你去收拾吧。”
  
  “奴婢告退。”
  
  曹伟能离开后,刘骜坐到王政君身旁,王政君见他神色不佳、默不作声,似乎有了种陌生的景意。王政君:“骜儿你还在生母后的气。”
  
  刘骜淡淡的摇头,“母子之间还有什么气不气的,母后可怪儿臣杖毙了淳于长?”
  
  “是他咎由自取罢,只可惜了阿娥……”王政君欲言又止,本想教他好好待班恬,班恬亦是不可多得的贤惠女子,虽然班恬口上说不念他,但王政君知道她一直在等他回头,可他一心在不古身上,劝也是无奈。
  
  “阿娥的事原是朕不好,事已至此,母后便不要再沉浸在痛苦当中,母后未来的路还长着……”刘骜也欲言又止,苦涩的味儿卡在咽喉,不古说他绥和二年殁,时下正是绥和元年,在生命被限制的时光里,他无时无刻不忧心,却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王政君察觉刘骜眉心重重的心事,疑惑问:“陛下想说什么?”
  
  刘骜:“儿臣想,大汉一天不立太子,前朝后宫就不会有一天安宁,现在细细看着母后,才发现母后衰老了很多,为母后不再担心受怕,儿臣想早立太子。”
  
  王政君:“那陛下意下如何?”
  
  刘骜斟了一杯热茶,端起茶杯低头细细闻着茶香,“令中山王和定陶王入京,册立太子。只有朕无立太子之人选,俩太后才会转移她们的矛头,指向她们彼此,我们只管作壁上观。”
  
  王政君苦口婆心:“骜儿你不了解俩太后,一旦立她们子孙为太子,她们下一个计划一定会是逼你退位,为巩固政权,只怕她们会杀害你。”
  
  “母后不必担心,儿臣自有对策。如今大司马王根已老,王莽胸怀大志、血气方刚,儿臣欲改立王莽为大司马,让他掌朝廷大权,到时无论谁为太子,我们依旧大权在握。”
  
  王政君颇感诧异,骜儿居然给王氏放权,隐约感觉不对,“陛下……的意思是不仅令他们一人做太子,还纵他们做皇帝?”两王在封地尚且害得龙嗣无一幸存,莫说封了太子留在京城,骜儿岂不是断送自己的后路。
  
  刘骜饮一口茶,他时间不多了,希望在这有限的时间里为母亲善后,“母后不担心,无论他们谁做天子,你都是独一无二的太皇太后,只尊您为母后,儿臣退位后就可去过自己的生活。”
  
  王政君捶着胸:“骜儿你为何这么蠢,你以为他们会放过你吗?”
  
  刘骜没有回答王政君的话,“母后认为儿臣还有别的选择么,儿臣已过了而立之年,如今市井议论纷纷,百姓急盼着太子,大臣纷纷上奏,与其到时候百姓联合言劝朕立太子,朕还不如主动招封王进京竞选,以示我们让贤之意。日后他们敢动母亲一丝一毫,便是忘恩负义,必招天怒人怨,就可令王莽名正言顺把他们蹿下台。母后,时下我们要做的是笼络民心,只要民心所向,母后才会后顾无忧。”
  
  王政君无力反驳,“请陛下三思而行,再与大臣们细细商议。”
  
  刘骜冷静了情绪,“儿臣饿了,母后可愿陪儿臣一齐用膳。”
  
  “好好好,”儿子的一句话总能令母亲忘乎烦恼,王政君喜不自胜,难得骜儿不计前嫌,如此顺心顺意,“骜儿想吃什么?”
  
  “陪母后用膳,吃什么都香,儿臣日后每日都来……”

106 脓包

  不古呆呆的站在远涤宫的宫门处,眼前朱色大门静静封锁,她用木枝徒劳地划着门上的漆,像只被囚禁的飞鸟渴望挣脱牢笼。
  
  刘骜从她展示天书后就冷漠了她,从她带走麟儿后就一直不待见她。不古郁郁不乐,回宫后,见刘骜的次数就屈指可数,他像把她当做了外人,不,像把她当做疫病的人隔离在宫墙内,她有好多话想对他讲,却只能止步这里,望眼欲穿。不古垂头叹息,总算体会被皇帝冷落的苦闷,始觉得后宫的女人皆是可悲之人。
  
  前几日鼓瑟长鸣,烟炮不绝,宫里弥着呛鼻的味道,听系统说那是许娥的葬礼,他难免消沉几日,如果自己在他身旁,起码能给他一丁点安慰。
  
  赵飞燕从殿里走来,手里拿着云浮扇给不古扇凉,“我知道你有心思,可大热天的何苦站在太阳底下。”
  
  不古依旧低着头,“姐姐,你说皇上……是不是恨极了我们。”
  
  赵飞燕牵不古到树荫底下,“皇上是在保全我们,放心吧,陛下最心疼你。”
  
  有赵飞燕劝慰,不古才好受些,可是系统忽然来报说麟儿被官差带走了……
  
  不古顿时如百爪挠心,心急如焚。'他们拿麟儿怎么样了!'
  
  '嗯哼:他们很照顾麟儿,听到说要把脓包带回京城。'
  
  '做什么?'
  
  '嗯哼:估计是立太子,很可能是老狼的人。'
  
  '他怎会知道麟儿在哪?'
  
  '嗯哼:线索有很多,老狼一定想到了你能托扶孩子的人一定是你信任的人,你极少出宫,从时间上推敲,足够结识亲友的只有你与刘骜出宫的那一次,往那个方向一查……何况,你还有一坛马嫂给的蛇酒。'
  
  不古惊愕失色,跑回门前重重踢打着门木,声音急而紧张,“来人呐,快放我出去,我要见陛下!求陛下来见见我……”
  
  赵飞燕感到不妙,走上前扶住不古的肩,“怎么了合德?冷静一些。”
  
  不古已不能安静下来,手足无措,不知如何跟赵飞燕解释,“姐姐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麟儿他被人带回来做太子,我不要他当太子,他会被害死的。”
  
  赵飞燕神色谨慎起来,把不古扶得更紧,“这时更不能乱,等郑太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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