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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我的成功你可以复制-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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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盖茨特吃惊地问我:“Jun Tang不像一个日本名字啊。”我就跟盖茨开玩笑:“I抦 not an
American,ethier。”(我也不是美国人。)言下之意是我也会说英语。这一下,就给盖茨留
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和导师的冲突,妻子支持我去美国
我拼命打工的一个重要原因,是为了挣更多的钱让小兰早点到日本留学。
小兰是甘肃兰州人,按照当年的大学毕业生分配制度,她会被分回家乡去工作。幸好
有一个天津港务局的分配名额空缺,她毕业后去了天津。那时我已经拿到去日本的出国名
额。我俩如果结婚,将面临两地分居的危机。我俩的打算是,回国之后属于高级知识分子
的我可以把她的户口迁到北京,留学期间,我也可以去天津看她。当时根本没想到能把她
带到日本去。她也是同样想法,并说等我5 年。她的善良与纯真是最打动我的地方。
来到名古屋大学后,我才得知小兰也能以个人名义进名古屋大学深造。这个消息让我
俩喜出望外。在日本时,我们之间靠写信和每周一次的电话保持联系。当我在大木先生的
小餐馆打工时,每周日的晚上8 点半,她准时打电话到店里来。我们每次通电话的时间很
短,甚至只是想听听彼此的声音而已,因为一则要省钱,二则我俩都不习惯用过于热烈的
方式表达感情。
1986年 7月,趁学校放暑假,我坐船回国。就在少年时代辛苦盖成的新瓦房里,我和
小兰办了喜宴。请了些亲戚朋友、街坊邻居来吃饭,家里摆了三四桌,在邻居家也摆了三
四桌,婚礼谈不上隆重豪华,倒也简单温馨。结婚7 天之后,小兰就和我一起坐轮船去日
本留学。
小兰来后,我原来的住处太小,就换租了一套一室一厅的房子。原来的住处租金每月 1。2
万日元,新住处涨到 1。4万日元。但新住处其实也是小得不能再小,而且同样除了榻榻米外
四壁空空。厨房就是一个点火的炉盘,也没有洗澡的地方。我们要骑上5 分钟的自行车到
别处去洗澡。对眼前的景象,小兰非常吃惊。因为无论是写信还是通电话,我总是说在日
本的生活如何如何好,向来报喜不报忧。
到了 11月,我们搬进学校的留学生公寓。这里的环境相当好。房间在 8楼,有电梯直
达,房间里有沙发、床,也有独用的浴室。我终于过上了想象中的留学生活。
在日本的几年,正值日本经济空前繁荣之际,各项主要经济指数保持着持续的高增长。
日本的大财团进军美国,买下了哥伦比亚广播公司,买下了洛克菲勒中心,甚至号称纽约
曼哈顿的一半大楼都已归属日本企业名下。日本的经济学家更预测说,2012年日本的 GDP
将最终超过美国,成为全球第一经济大国。
我的导师板仓正是一个民族气息很重的人。当时一般老百姓的生活中,从家用电器到
小轿车,日本货全面压倒了美国货。日本产品大量出口美国,而美国已没有什么东西可以
进口到日本来,两国贸易逆差达到了空前的程度。为此美国政府不断地给日本施压,要求
日本放开进口,首先开放大米和牛肉市场。有段时间,日本媒体天天讨论此事。给我们上
课时,板仓老师就经常以轻蔑的口吻提及美国,他最爱说:“除了大米和牛肉,美国还有什
么能进口到日本?”他也同样时常流露出轻视中国的心态,这让我对他十分不满。
1990年 3月,我在日本的留学生涯已进入第五年,正在攻读博士学位的阶段。那时我
选了一个新的课题准备作为博士论文的研究方向。我花了很长时间作实验,熬了三个通宵
写出一篇论文。在每周的例行课题汇报会上,我正向板仓老师陈述我的内容,不想说到一
半,他突然用异常蔑视的语气开口道:“这种论文你还想在日本发表吗?拿回你们中国发表
还差不多。”
事后我也觉得那个选题作为博士论文的题目可能的确存在不足,但我当时实在克制不
住了。多年来他严格到不近人情的种种举动,研究室里同学之间对他的暗中怨言,长久以
来熬夜作研究的辛苦,甚至打工时无处不在的日本人对中国人的排斥和轻蔑,全在他说这
句话时涌上我的心头。我一下火了,把论文往桌上一摔,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做
了!”在场所有的日本同学全都吓得要命。板仓老师说:“你这是什么态度?”我稍稍平静一
点,回答说:“老师,我知道这项研究我是做得不够好,过去几个月我也一直在寻找好的课
题。但是你用这种方式指责我,对我是一种侮辱,对中国也是一种极不礼貌的行为。”其实
他也知道自己言语不妥,只是下不来台。他只好说:“这个问题今天我不和你谈,你好好去
反省一下你的态度。”他随即不让我再发言,叫别的同学继续汇报。
我的行为让他非常尴尬。在他的教授生涯中,我是唯一一个敢站出来挑战他的学生。
日本同学也对我的举动深感意外,他们都极怕老师。这件事在我和他之间形成巨大的隔阂。
这件事发生后,我下定决心不在日本待下去了。那天回到家,我把自己的想法和妻子
商量。小兰还是比较喜欢日本的,她那时候已经在日本找到工作,我们的生活正在逐步走
向安逸和稳定。她劝我还是继续读完拿到学位。但我去意已决。此后我开始自己联系美国
的学校,7 月份时,我拿到了以博士后名义赴美留学的签证。此时我已经结束了名古屋大学
的所有博士课程,第二年3 月通过论文答辩就可以拿到博士学位,但这些我已经不在意了。
好在小兰一直非常理解和支持我。她说:“人活着就总会受委屈的。我们就在日本安安心心
地过日子也不错,但如果你要去美国,我就留在日本,你在美国万一不顺利还可以回日本
来。”她的支持对我来说太重要了。
暑假时美国正好有一个专业学会要召开年会,我报名参加,并向板仓老师提出申请去
一趟美国,他同意了。学会结束后,我给板仓老师写了一封信,说我不想回日本了,想在
美国继续留下去。因为他在业内太有名、影响力太大,我甚至不敢在信中告诉他我留在美
国哪所学校。
板仓老师很着急,给我写信,又给我太太打电话,让我务必回去。但我只是让小兰把
余下一年的学费交掉了,再没回日本。
几年之后,当我已加入微软公司,我才利用一次出差的机会再次踏上日本的土地。我
特地去名古屋大学板仓老师的研究室,那天是周六,他不上班。我留下了自己的名片,并
写了张纸条:您可能不记得我了,我是唐骏,原来在您手下的学生。现在我任微软公司的
部门经理,今后您若有什么计算机技术方面的问题,请随时和我联系。
板仓老师按我名片上的电子邮件地址给我写了封信,我也恭恭敬敬回了一封。我们都
没提往事,不过也算冰释前嫌了。1997年,我回到中国创建上海微软。1998年,他去微软
总部所在地西雅图开学会,我赶不回去,让我太太招待他在我家里吃了顿饭。后来他给我
写了一封邮件说:我去了你家,听你太太说了你过去七八年的奋斗历程。我不得不说,你
是我过去十余年执教生涯里最调皮、最让我头疼,但也是作出最大成就、最让我自豪的学
生。作为你的老师,看到你今天的成绩,我还是很开心。我祝贺你。
2007年 10月,我又一次去日本出差。他已经退休了。我给他发了邮件,邀请他以及我
当时的同学在名古屋最好的餐厅“名古屋城”聚会。板仓老师当着很多同学的面,用一种调
侃的口吻说:“你们也看到我过去对唐骏很严厉,这说明我的做法是正确的。后来我对你们
要求不严格了,结果一个人才也没出来吧。”我听当年的同学说,我的离开让他受到很大的
打击,从那以后对学生就不再那么苛刻,到临退休时甚至变得非常温和。
美国让我找到创业激情
1990年 9月,初到美国的我开始四处联系同学和朋友。听说我竟然放弃日本的博士学
位,两手空空来到美国,他们无不感到不可思议。恍惚间,我仿佛经历了一次时光轮回,
眼前的美国之旅就像我5 年前初到日本一样,一切全然陌生,一切无所依凭。不过和4 年
前也有区别,去日本时我无论如何还是公派留学生,还有教育部发给我学费和生活费,现
在我除了两只行李箱,一无所有。
我决心忘掉这些不快的感觉,尽快去了解我神往已久的美利坚究竟是个怎样的国度。
我买了张飞机周游券,一张票即可周游美国 10个主要城市。
第一站我去了旧金山。从机场出来,我付了 20美元,第一次享受到以往在电影里看大
亨才坐得起的加长轿车,让司机一路拉我到宾馆。路上我惊讶于如此宽阔的路面,还有6
条四通八达的高速公路,这样宏大的气魄,显然不同于岛国日本的精致景象。我一个人在
旧金山玩了三天,四下溜达,随处浏览,只觉一切都很新鲜。在日本待了5 年,已经习惯
了日本的文化和日本人的思维方式。来到美国,我才强烈地体会到呼吸自由社会的空气是
何种感觉。虽不知以后路在何方,但我对未来充满希望。
在日本时,我联系了三所大学:洛杉矶的加州理工学院、密尔沃基的马凯特大学、休
斯敦的赖斯大学。这三所大学都答应给我博士后的研究职位,我需要定下来究竟选哪所学
校。于是我第二站去了洛杉矶,在加州理工的一位同学那里落脚。洛杉矶是世界上最大的
城市之一,人口 1500万,背山面海,气候怡人。有迪斯尼、好莱坞,还有颇具规模的华人
社区。蒙特利公园城区就居住了 10万华人,在那里吃中餐和在国内简直没有任何区别。我
感觉洛杉矶对我来说是个极理想的城市,在那里整整待了 10天,是这趟环游之旅中最长的。
后来因为加州理工的老师没有敲定,我继续上路。
飞抵芝加哥后,我乘坐“灰狗”(长途公共汽车)前往密尔沃基。到达时已经是晚上10
点多钟,10月的密尔沃基已进入秋季,秋风劲吹,落叶飘散,景象甚是凄凉。从汽车站到
入住的旅馆有四五百米远,一路灯光昏暗,不远处有几个黑人在晃悠,我赶紧加快脚步。
从阳光明媚的加州来到这个美国中北部的阴郁小城,我颇不适应。
第二天一早我来到马凯特大学,那里的老师倒是不错,希望我留下。当地留学生帮我
安排了一家学校旁的酒店住下来。谁知第二天半夜3 点多,一个喝醉的黑人砰砰砰地乱敲
我的门,门似乎都快被他打破。我赶紧给酒店保安打电话,才把这人拉走。我因此一夜没
睡。多年后,易建联初加盟 NBA时被密尔沃基雄鹿队选中,他一度不太情愿去密尔沃基,
希望雄鹿队将自己交易到其他城市的球队,那种心情我十分理解。辗转反侧中,我认定自
己不能在这个地方待下去。这不是我想象中的美国,况且学校也只是一般而已,我应该找
个自己喜欢的地方。
乘“灰狗”我又回到芝加哥玩了一圈。接下来依次去了底特律、波士顿、纽约、华盛顿、
迈阿密、休斯敦、丹佛等,然后又回到洛杉矶。这趟环美长途旅行花了我一个月的时间,
最后确定在加州理工学院电子工程系继续我的博士后研究。
我的洛杉矶生涯就此展开,我常把洛杉矶称为我的第三故乡(第一故乡常州,第二故
乡名古屋)。初进学校,只见满宿舍贴着“卖自行车”、“卖二手电脑”的小广告。随后我又发
现,在美国注册自己的公司只需 100美元,且手续简单之至。浓厚的商业气氛让我震惊,
继而心痒。我切实体会到美国的社会环境真正是重视创新、鼓励创业,我一下子就被吸引
住了。加州理工的计算机房是对外开放的,我整天泡在里面,作一些自己的研究。我的第
一项专利发明—卡拉 OK计分器就是那时做出来的。
寻找新的发展空间
我的人生其实经历了很多次失败。考大学是一次失败,留学日本读研究生又是一次失
败。我和板仓老师发生冲突后私逃美国的行为,无论如何都是不妥当的。但从另一个角度
讲,从日本到美国的人生环境转变,是我的主动选择,也为我未来的职业生涯创造了新的
契机。
当年和我同一届留学日本的 100名同学,大部分都选择留日发展。绝大部分人至今还
在日本的大公司里当高级雇员,还有一些人在大学里当教授。由于日本这个民族相当排外,
外国人进入日本企业的管理层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如果我没有选择去美国,就很难有后来
的发展机会。因此,这也是一条非常重要的职场定律,
当周围人沉迷于温饱时,你应该去发现新的机会所在。如果你在一家公司里感觉工作
很安逸,你就需要寻找新的发展空间。
日本企业虽以管理规范见长,但弊病在于难以产生新的创意。更多的商业创意总是产
生于美国,这就是文化的环境和氛围所带来的差异。到了美国以后,美国人喜欢挑战、激
情、创新,还有一点点冒险的性格,使我又获取了这方面的长处。
卡拉 OK计分器:我的第一项专利发明
7年之后的 1998年,我已回到国内创建微软大中华区技术支持中心。在上海的一次朋
友聚会中,在场的人都轮流尽情地唱歌,每个人都毫不吝啬地为歌者鼓掌。歌声一完,卡
拉 OK的计分器就会显示一个或高或低的分数。每逢这时,都会带来许多笑声。也总会有
人抱怨这个计分器的评分方式有问题,没有正确反映歌者的真实水平。更可恶的是,没有
一个人能得到 85以上的高分。
为了给这部受冤的机器“平反”,平时不怎么唱歌的我,“自信”地走到了演唱台,“深情”
地演绎了一首自己熟悉的歌曲。起初的掌声不过是象征性的捧场,但等我一曲歌毕,掌声
热烈了许多,还夹杂着情不自禁的惊讶声。只见显示屏上出现了当晚前所未有的高分—93
分!这让我有些得意,这得意不仅是因为机器上的数字,更因为我的朋友们还不知道卡拉
OK计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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