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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飞铃-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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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堂道:“现在,咱们应该想法离开这里,你抱起那个姓洪的。”
    何玉霜道:“不行,他们坐息正入紧要之处,如受惊扰,只怕会岔了真气。”
    江堂冷冷道:“疗伤运息,和一般坐息不同,快些抱起来。”
    何玉霜无可奈何,轻轻咳一声,道:“洪兄,你小心一些,我要抱你起来了。”
    洪承志闭目静坐,未回答何玉霜的话。
    但何玉霜相信洪承志已经听到了自己的话,伸手抱起了洪承志。
    江堂也伸手抱起了白天平,一转身,道:“走!”放步向前奔去。
    何玉霜紧追在江堂的身后,道:“咱们要到哪里去?”
    江堂道:“姑娘跟着在下走,不会有错。”
    何玉霜道:“我要知道,咱们走到哪里去”
    江堂放开了脚步,奔行极速,未理会何玉霜的问话。
    何玉霜心中恨极,但却怕他伤害了白天平,只好强自忍住。
    江堂对这里的地形、似是极为熟悉,直奔向一座山坡,才绕向一侧奔去。
    何玉霜心中暗作盘算道:一到地头,我就先出剑制住他。她心中打好主意,也就未再多问一言。
    江堂绕过了一座峰腰,闪进了一座山洞之中。何玉霜紧随身后,追了进去。这座山洞,只不过丈余深浅,眨眼间,已到了尽头。
    何玉霜还未来得及出剑,江堂已霍然转过身子,笑道:“姑娘,你最好别打坏主意,别忘了白天平还在区区手中,如是一剑刺中了白天平,对姑娘而言,那将是一件大憾事。”
    一语道破了何玉霜心中的打算,发生了极大的吓阻作用,使得何玉霜不敢出手。
    但何玉霜冰雪聪明,冷笑一声,道:“我为什么要伤你,目下咱们的处境,命运一致,四个人,都无法逃过司马宽的毒手,怎能再分散实力?”
    江堂微微一笑道:“姑娘,杀过了司马宽之后呢?”
    何玉霜怔了一怔,道:“我就报了父母之仇。”
    江堂道:“在下呢?”
    何玉霜道:“你还要怎样?”
    江堂道:“不杀在下了吗?”语声一顿,接道:“就目下处境而言,我是咱们之间最苦的一个,司马宽不会放过我,诸位也可能杀了我。”
    何玉霜道:“你很多疑。”
    江堂道:“不是多疑,而是老夫已觉出情势不对……”
    何玉霜接道:“什么地方不对?”
    江堂哈哈一笑,道:“放下洪承志,让他们好好坐息一阵,咱们才能合力拒敌。”
    何玉霜略一沉吟,放下了手中的洪承志。
    江堂退后了两步,放下了白天平,道:“咱们目下的处境,必得通力合作,是吗?”
    何玉霜道:“是!”
    江堂道:“这就是了,但在下觉着,咱们合力对付了司马宽之后,还得有一场自相残杀,是吗?”
    何玉霜道:“你究竟是什么意思,请说出来就是,用不着再动心机了。”
    江堂道:“我要一种保证,咱们合力对付了司马宽之后,咱们之间的恩怨,也完全一笔勾销,从此不再提起。”
    何玉霜道:“你心中害怕了……”
    江堂道接:“怕不怕是另一件事,但最重要的是叫在下觉着不值。”
    何玉霜道:“你的意思呢?”
    江堂道:“我的意思是,姑娘不肯划平了咱们之间的纷争,在下将来也难免一死,那何不现在就死。”
    何玉霜道:“你既然贪生怕死,多活上一天也是好的!”
    江堂道:“话是不错,但如在下现在要死,至少还有三位陪陪在下。”
    何玉霜长剑出鞘道:“你要杀人?”
    江堂道:“好说,好说,在下不愿杀人,但也不愿留下将来想杀我的人。”
    何玉霜道:“原来,你把我们带来此地,只是想加以谋害。”
    江堂道:“只要你姑娘肯承诺一言,咱们杀了司马宽之后,我们之间的恩怨,就此一笔勾去,在下才能和诸位忠诚合作。”
    何玉霜道:“这个,这个,我答应就答应吧。”
    江堂道:“很难叫人相信!”
    何玉霜道:“答应了,你也不肯相信,那有什么法子。”
    江堂道:“我希望得到一个很确实的保证。”
    何玉霜道:“要我用什么一个很确实的保证。”
    江堂道:“白天平的性命,或是你的性命。”
    何玉霜道:“你先杀了我们是吗”
    江堂道:“那倒不是,在下有一把毒刀,刺伤人后,除了我本身保有解毒药物,别无药物可解。”
    何玉霜道:“你的意思是,要我们先让你刺上两刀?”
    江堂道:“是的,如果刺在不重要的地方,要三日后,毒伤才会发作。”
    何玉霜道:“你是否已经刺了白天平一刀?”
    江堂道:“没有,在下在未得到两位同意之前,决不会下手。”
    何玉霜道:“你问我是否同意?”
    江堂道:“不错。”
    何玉霜道:“我有什么权力,能决定白天平的命运。”
    江堂道:“那么,姑娘是否能决定自己的命运呢?”
    何玉霜道:“我自己可以,不过,你要保证白天平和洪承志不受伤害,要他们早些夏元。”
    江堂道:“这个,在下自会尽力,因为,我们的命运一致。”
    何玉霜冷笑一声,道:“你要刺我什么地方?”
    江堂道:“这个,要姑娘自作决定了,腿上,还是臂上。”
    何玉霜左手一伸,卷起衣袖,道:“你动手吧!”
    江堂道:“姑娘豪气得很,不过,刀上剧毒强烈,只要轻轻一点,见血就行,不会让姑娘痛苦。”
    何玉霜道:“我既然要你下手,随你下手就是,斩断一条臂,和刺上一刀,井无不同。”
    江堂叹口气道:“姑娘,在下实在是不忍下手,但是形势逼人……”
    何玉霜道:“用不着假慈悲了,你只管下手吧!“江堂伸手从怀中摸出一把匕首,日光下,那把匕首闪动着蓝色的寒芒。
    何玉霜卷起袖管,露出一条粉白、玉润的手臂。
    江堂举起手中的毒刀,道:“姑娘你小心了。”
    何玉霜一闭双目,道:“只管出手吧,不用多问了。”
    江堂举起毒刀,轻轻在何玉霜臂上划了一刀。刀势不深,鲜血顺臂而下。
    何玉霜睁开双目,望了臂上的伤势一眼,缓缓道:“果然伤口不大。”
    江堂道:“在下的话,说一句是一句,决不会言而无信。”
    何玉霜秀眉一扬,似乎要发作,但是话到口边时,又突然忍了下去。
    江堂轻轻咳了一声,道:“姑娘,在下有几句话,希望姑娘能够相信。”
    何玉霜道:“什么事?”
    江堂道:“在下参加了围杀令尊、令堂之事,乃是奉命行事,这一点,希望姑娘谅解。”
    何玉霜道:“还说这些干什么?我已经被你毒刀刺中,今后是生是死,完全要操诸你的手中,这些事,还用解说吗?”
    江堂微微一笑,道:“老夫只是想把事情说明,姑娘心中不要把老夫看成第一个杀父仇人就是。”
    何玉霜心中气忿至极,只觉一步失错,满盘毕输,连连被对方抢去先机。
    但幸好她学会了忍耐,暗中咬牙,未再接口。
    江堂抬头望了洪承志一眼,道:“何姑娘,你解开这位洪兄的穴道了吗?”
    何玉霜道:“解开了。”
    江堂道:“那很好,咱们谈的话,他一定听得很清楚了。”
    何玉霜点点头,道:“嗯!”
    江堂突然伸手,抓起白天平的左臂,轻轻划了一刀。
    何玉霜怒道:“江堂,你这阴险卑下的老匹夫。”
    江堂一皱眉头,道:“姑娘,你这话难听呀!难听。”
    何玉霜道:“以你为人的恶毒,就算把最恶毒的咒言,加在你的身上,也不足以形容出你的卑劣。”
    江堂哈哈一笑,道:“姑娘,这就叫险恶江湖,如若老夫能占优势时,不占优势,能够控制大局时,不控制大局,岂不是拱手让人先机吗?”
    举步行到了洪承志的身前,道:“洪少侠,你听着,何姑娘和白天平,都被毒刀划伤,如若没有我独门解药救治,他们至多可以活过三十六个时辰。”
    洪承志睁眼望了江堂一眼,重又闭上双目。
    江堂道:“你们三人,情同骨肉,他们两位既然中了毒刀,你阁下大约也不会独善其身了。”
    果然,洪承志被他说动,自己伸出手来。
    江堂笑一笑,道:“这真是不好意思,老夫只好成全你了。”
    伸手又在洪承志的左臂上划了一刀。
    何玉霜道:“江堂,你很满意了吧!”
    江堂道:“唉!现在,倒叫老夫很担心另外一件事了。”
    伺玉霜道:“你又要耍什么花招出来了?”
    江堂道:“这倒不是花招,而是和三位直接有关的事。”
    何玉霜道:“请说吧。”
    江堂道:“那解毒药物,不在老夫身上,如是老夫被人杀死,岂不也误了三位的性命。”
    只听一个冷冷声音道:“这不是你真正的用心吗?”
    江堂回头一顾,看那说话的正是白天平,忍不住微微一笑,道:“你醒来多久了?”
    白天平道:“很久了,看到你在何姑娘和洪兄的手臂上划了一刀。”
    江堂哈哈一笑,接道:“你既然早醒了,为什么不出声劝阻?”
    白天平道:“我看你兴致很高,不忍打断了你的兴头。”
    江堂道:“可惜的是,你们都已被毒刀划伤,现在,纵然是心存悔意,只怕也有些悔恨不及了。”
    白天平道:“在下本可出手阻止他们不上你的当,而且,在下清醒之后,也足有反抗的力量,但我没有阻止。”
    江堂道:“哦!为什么?”
    白天平道:“因为,我们不怕死,用不着替自己留什么退路,如是你该杀,就算你用毒刀划了我们,也一样置你于死。”
    江堂呆了一呆,道:“杀了我,你们就只有等待毒发而亡。”
    白天平道:“勇者无惧,我们只问是非,不管安危,你阁下如若无该死之罪,那就用不着在我们身上施用毒刀,如是你的罪非死不可,就是你在我们身上施用了毒刀,也一样无法阻止我们杀死你。”
    江堂道:“你们算过了代价没有,我一条命,换你们三个人?”
    白天平道:“我们不会去计较,也不用去计较这些。”
    江堂沉吟一阵,道:“白少兄,如若你说的不是恫吓之言,咱们的想法,却有些大不相同了。”
    白天平道:“我知道你的想法,所以,你不会相信我们的想法。”
    江堂沉吟不语。
    白天平也不再说话,闭上双目运气调息。过于约半个时辰左右,突然江堂的声音,传入耳际:“白少兄,白少兄……”
    白天平睁开了双目,道:“江副教主有何见教?”
    江堂道:“天皇教主,找过来了。”
    白天平道:“在哪里?”
    江堂道:“还在百丈之外,在下已用石块堵了洞口,如是他们不细心,很难找到我们。”
    白天平道:“不用存侥幸之想,他们找上来,咱们就准备放手一战。”
    江堂突然从身上摸出一个玉瓶,打开瓶盖,道:“这瓶里是解毒药物。”
    何玉霜目光一转,只见那玉瓶用朱砂写了一个毒字,不禁一皱眉头,道:“是毒药?”
    江堂道:“不是,在下身上的药物,一向使别人无法推断。”
    何玉霜接过玉瓶,但却又不知如何措施才对,回顾了白天平一眼。
    江堂轻轻叹息一声,道:“姑娘,放心食用吧!这是真正的解药!”
    白天平微微一笑,道:“玉霜,倒出来三粒丸药,收在身上,把玉瓶还给江副教主。”
    何玉霜似是忽然间变得温柔起来,倒出三粒药物,把玉瓶还给了江堂。
    江堂一挥手,道:“姑娘收藏着,瓶中的丹丸,不但可以疗治我刀上之毒,凡是奇毒,都可解得。”言罢,也不待何玉霜答复,转身向外行去。
    何玉霜道:“你要往哪里去?”
    江堂停下脚步,道:“天皇教中人,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十分熟悉,也许他们会找上此地。”
    何玉霜道:“你不是用石头堵上了门吗?”
    江堂道:“不错,但如他们查得仔细一些,就可以找出堆砌的痕迹。”
    何玉霜道:“如是他们找到了,你又有什么办法阻拦?”
    江堂道:“在下早选了一处险要所在,一旦他们找来此地,在下自信可以在那地方拦住他们。”
    白天平道:“不用阁下一人拦阻,在下已经完全调息复元了。”
    江堂苦笑一下,道:“看来,白少侠似乎还未完全相信在下。”
    白天平微微一笑,默不作答。江堂也不再多言,大步向外行去。
    三人各自服下药丸,目睹江堂的背影消失,何玉霜才低声说道:“白兄,江堂真正的用心何在?”
    白天平道:“这人阴沉难测,目下还不知道他用心何在,不过,看他神色,似乎是不像在作伪弄假了。”
    何玉霜道:“他会不会逃离此地?”
    白天平道:“这个,很难说了,不过,他已经和天皇教主,成了生死对头,就算他再回去,司马宽也不会放过他了。”
    何玉霜道:“他如把我们三人作为礼品,送给司马宽,也许可以保下性命。”
    白天平道:“如是他只求一时之快,司马宽也许会答应他,不过,他们彼此之间,都很明白,难以再处下去。”忽然一跃而起,道:“不好!他们用烟熏之法,逼咱们现身。”话刚落口,一片浓烟,已涌了进来。洪承志仍在运气调息,被熏得连连咳嗽不止。
    何玉霜道:“哼!又是江堂闹的鬼。”
    但见人影一闪,江堂飞跃而入,道:“姑娘不要误会,这不是在下干的。”
    白天平已站起身子,道:“咱们要如何脱离此间的危险?”
    洪承志只好停下调息,站了起来,顺手抓起长刀道:“走,咱们出去,拚他们一个够本,两个就赚一个……”
    江堂道:“咱们拼他们十个人,也不够本,司马宽有的是人,他们心中是在这样打算。”
    这时,浓烟渐增,快要充满了整座的石洞。
    白天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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