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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重生之与种田有关的日子-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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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婆脾气不好,可毕竟疼孩子,这大儿子娶不着,小女儿又嫁不出去的,没了别的法子,一到晚上闲下来,骂着蔡得财,抹着眼泪,生生把一双眼睛给哭坏了。
后来这二叔婆不知道听了谁家没事挑拨的瞎话,愣说是这蔡老头抢了她家的风水,把她家好风水给坏了,蔡老头一家是子孙满堂,团团圆圆,她家就是孤零零的。
于是就要在前头院子造一间屋子专门供着佛。要说这起屋子,蔡老头一家自然是没话可说的,毕竟造房子对他家也没啥多大影响,可这二叔婆非要把房子的一半造在蔡老头的院子里。
这么一来,这事就做的不厚道了,把房子造在别人家正门口算怎么一回事儿?不说这不吉利,单这采光也是不行的。
蔡老头自然是不同意了。
二叔婆又哭又闹,非要蔡老头答应,蔡老头死梗着脖子不答应。二叔婆也是个强硬的,趁着天黑,把蔡老头院子的篱笆给一个个拔光了,把挑回来的泥堆得到处都是。
陈氏也不是个任人搓圆捏扁的,这都欺负到门上了,立时带着自己的两个儿媳就上门去闹。二叔婆一个人扛着把扫帚就追着陈氏打,许氏一把抱住了二叔婆的腰,三个人就撕挠在一起了,蔡得财在一旁是急得抓耳挠腮,李氏是哭得稀里哗啦,最后还是蔡老头听闻了动静,到了二叔婆的院子里凭着蛮劲把这三个人拉开了,打了陈氏一个耳刮子。
陈氏懵了,所有的人都傻了,蔡老头对媳妇说不上多体贴,却是从来不打媳妇儿的,连重话都不说。如今这一巴掌下去,蔡老头也愣了一会儿,随后就骂道,“你这老婆子!谁让你来的!也不嫌招了晦气!还不快回家去!”
陈氏当场就是哭闹不休,被蔡老头硬生生地拖回家,二叔婆也听出了蔡老头话里的意思,这哪是打得陈氏的脸,分明是打的她的脸。隔着院子就骂道,“骂谁家晦气!你个老不死的!我家晦气也是你们家害的!你们一家老小都是不要脸、不知羞的!”
陈氏和蔡老头当时可是闹了好大的别扭,心里虽然知道蔡老头不是真打她,是借着她骂蔡得财媳妇呢,可就是受不了这口气,最后又不能恨自己丈夫,只能把恨移到了得财媳妇的身上。
最后,这事里长出面,二叔婆才绝了念头,只是两家这关系不仅淡了,还结了仇。
二叔婆让二叔公和她儿子在两家的中间用泥垒了道齐腰高的墙,把两家隔了开来,算是一刀两断,这情形,陈氏是乐见其成的。

正文、嫌隙解开

其实,二叔婆这十几年的日子并不好过,儿子虽然结了婚,但儿媳不待见她,连带着儿子也不怎么给好脸子,最后分家分出去,住到村头去了。
女儿也嫁了人,没过一个月,便回家哭诉自己的丈夫怎么不是人,这二叔婆被弄得心力交瘁,越发日日哭泣,最后眼睛就瞎了,陈氏并不同情她,暗地里叫她瞎婆子,说这是她的报应,年轻的时候太刻薄,不善心。
惠娘并不知她以前的为人到底如何,只是看着她不满五十,便已白发斑斑,走路不稳的样子,有些怜悯。平常偶然见了她,也叫声二叔婆,虽然她并不理。
“二叔婆,二叔公什么都说了呢,你快些回去吧,他一会儿就回来。”惠娘见着这么一个老人颤颤巍巍地站在大门口,实在于心不忍。
二叔婆听了这话,伸着手,慢慢地摸回去,惠娘赶紧对着泽文道,“泽文,快去搀下二叔婆。”
蔡友仁心里不满,当初这二婶发癫的时候,可是狠狠扇了李氏几个耳光呢,他当时都心疼坏了,做婶子的为了起屋子,这么蛮横不讲理,心里就一直记恨上了。
“搀什么?她眼睛又没瞎,随她去。”
泽文一时间不知自己是该去,还是不该去。
李氏在一旁说道,“他爹,我知道当初二婶做的不地道,可二婶现在都这样了,儿女又不在身边,你还是她的侄子,能帮一把便帮一把,这都是过去的事儿了,现在不是二叔帮了咱们吗?咱就算看在二叔的面儿上,也得帮帮二婶。”
蔡友仁默了,惠娘赶紧给泽文使眼色,让他快去,然后轻声在蔡友仁耳边说道,“爹,现在是咱求着二叔公,可不能这时候跟二叔公家又闹僵了,这事儿还没了呢,明儿还得让二叔公跟着祖父一道去县衙给祖父作证呢。现在咱不好好待二叔婆,想让她反悔?二叔公可是最听二叔婆的话的,今日要是不是二叔婆让二叔公去,二叔公那性子,能自己个儿一个人做主就跑去那儿给祖父做证了?肯定是二叔婆的意思。”
蔡友仁一听,的确是这个理,对着二叔婆态度不那么强硬了,黑着一张脸,背着惠娘几步便进了屋子。
惠娘刚在床上躺稳,外头便传来了声音,是蔡老头回来了,夹杂着蔡得财憨憨的笑声。李氏随着蔡友仁出了屋子,去招呼。
巧娘笑嘻嘻地推门而进,一见惠娘便道,“惠娘,今日可真是全靠你了,祖父的事解决了,泽浩的事儿也要有着落了。”
“哪是靠我,要不是你领着二叔公来,我当时还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惠娘推拒着巧娘的夸赞,心里却疑惑着这巧娘未免也来得太巧了些,“巧娘,你当时怎么知道我跟陈三他们闹起来的?”
巧娘神秘一笑,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是二叔婆。那会儿二叔婆的孙子正好从外头回来,告诉二叔婆陈三家屋后头围了一大堆人,其中还有你和泽文呢,看着好像要打架,他害怕就跑回来了,二叔婆年轻的时候又不是笨的,自然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立刻就让我带着二叔公去陈三家。话说起来,这事儿当真要感谢二叔婆呢。”
惠娘恍然大悟,还真是二叔婆解的局,“巧娘,你什么时候跟二叔婆关系这么好了?”
“前两年的时候,不是大旱吗?二叔公家也不好过,我偷偷塞了一把米给了二叔公一家救急,二叔婆当时就流泪了,一直说自己当年做的不对。二叔婆人也是好的,就是年轻的时候要强,才弄得现在这幅样子。我的绣活还是二叔婆提点的呢,二叔婆眼睛没坏的时候,她绣的东西好看着呢。哎,惠娘,这话我只跟你说,你千万不能跟我娘说,被她听到肯定是要骂我的了。”
“巧娘,谁要骂你?”李氏拿着一小碗酒推门而进,见她俩在咬耳朵,正好听了尾音。
巧娘红着脸,道,“二婶,我们说着玩呢,我来给惠娘擦膝盖吧。”
泽文抢着那只碗道,“堂姐,让我来吧。”
惠娘瞧着泽文那张红扑扑的小脸,心里颇是欣慰,夸他道,“泽文今日可是帮了大忙呢。”
泽文却是腼腆地低下了头,“哪有,都怪泽文太小,护不了阿姐。”
李氏摸摸他的头,笑道,“我家泽文小小年纪就知道疼阿姐了,了不得。”
泽文一听,面上更红了,巧娘捂着嘴笑道,“泽文知道疼阿姐是好事,泽浩到现在还不知道疼妹妹呢。”
惠娘听到这,颇有些心酸,泽浩是会读书,却不懂人情,对亲情都如此淡薄,更勿说非亲非故了,而且骨子里也带着些许氏爱贪的毛病,今年已经十五,也不知他将来会变成个什么样的。
惠娘将裤子挽到了膝盖,果然是变紫了,李氏心疼地坐在床边扶着她的腿又细细打量了一番,发现没有别的伤,心里总算安定了几分。
等巧娘帮着按完膝盖,天已全黑了下来,蔡老头也送了蔡得财回了家。
许氏在大堂大嗓门地叫着吃晚饭,惠娘便与巧娘一道去了大堂。
蔡老头今日高兴,又让陈氏挖出了一坛酒,想庆贺一番。
惠娘虽不想破坏这气氛,但一想到明日公堂之上,是不能糊涂一分的,便开口道,“祖父,还是明日再喝这庆贺酒不迟。等明儿从县衙回来,祖父叫上跟您一直交好的叔叔好好喝上几杯,那才惬意地很呢。”
“惠娘,不是伯娘愿意说你不懂事,今儿你祖父高兴,你扫什么兴?明儿的事还不是铁板钉钉的,他陈三还能跑了不成?”许氏嘴里嚼着菜,拿着筷子指指点点着惠娘。
陈氏见着许氏这幅模样,已是皱了眉,“老大家的,还有没有规矩了?谁教你吃饭拿着筷子到处指的?”
许氏也知自己太过得意,忘形了,收了筷子,直喝了几口粥。
“当家的,今儿还是不喝吧,明儿等事成了再喝。”陈氏拿掉了酒,给他乘上了一碗厚厚的粥。
蔡老头一想也是,别今儿个欢喜过头,出了些不该出的事,明儿个哭都来不及。
一家子就着萝卜干、煮白菜,呼呼地喝着粥,想着明儿的事,心里头都说不出的欢喜,但又带着一点点忧。

正文、讨钱

吃过晚饭,都各自回了屋,惠娘担心着明日的事,在自己房间里走了两遭,仍是放心不下,便直接出了自己的屋子大步走向正房。
正房里头,蔡老头和陈氏正轻轻说着话,惠娘敲敲门,陈氏的声音便响了起来,“谁啊?”
“祖母,是我,惠娘。”
陈氏开了门,有些惊讶惠娘这个时候过来,“惠娘,这么晚过来可是有事?”
惠娘进了屋子,唤了声“祖父”,一眼便发现床上放着的一件衣裳,比蔡老头平常穿的,新了不少,看着料子也是不错,至少不是粗布。
惠娘搓了搓手,也不拐弯抹角,直言道,“祖母,明日祖父去县衙还是穿旧得好些。”
陈氏有些纳闷,“这是为何?穿成这样去县衙可不让人笑话?县衙又比不得在家里头。”
惠娘笑道,“祖母,祖父这是去县衙里头伸冤呢,可不是去镇子里头逛。听爹说,咱们现在这个县太爷很是清廉,在农忙时候,经常挽着裤腿跟农户们一道下田呢,最是疼我们这些苦寒人家,祖父若是穿得寒酸些去,自然会让县太爷先怜上我们几分,况且,祖父被那田天良陷害遭了三年的罪,更应显得憔悴,如此,才能让旁人同情,帮着我们。”
蔡老头听罢此话,当即是一拍大腿,“惠娘说得有理!我倒是糊涂了!老婆子,快别倒腾我衣裳了,平常穿什么明日就穿什么,干干净净地就行。”
陈氏也是一拍脑袋,直埋怨自己糊涂,想得不周到,穿得体体面面去县衙,那可不就是出去扎人眼了?
“多亏了惠娘,真是好孩子,再跟祖母说说,还有什么要注意的。”陈氏拉着惠娘的手一道坐在床沿上,和惠娘一下亲近了不少。
惠娘摇摇头,道,“倒也没别的了,祖父到了县衙一切听里长的便是了。惠娘今天来,就是怕祖父心里头紧张,来跟祖父说会儿话,让祖父心里舒缓些。”
陈氏欣慰地点点头,拍着她的手道,“惠娘是个孝顺的。”
蔡老头也在一旁乐呵道,“可不就惠娘孝顺,也懂事,像我老蔡家的孙女儿。”
惠娘害羞地低着头道,“泽文和巧娘也孝顺着呢,泽文可是说了,以后要考状元,光宗耀祖,再接祖父祖母去京里享福。”
蔡老头和陈氏听了这话,心里头美得不行。
“这泽文,一张小嘴甜的,都甜到他祖母的心坎里头去了!”
“祖母,您可别当泽文说玩笑话呢,泽文年纪小,可说话守信着呢,今儿就一个人学了一上午的字,都没喊过一声苦。”
陈氏一听这话,心里头一喜,“泽文会写字了?看来咱们老蔡家又要出个读书人了呢!当家的,你说是不是?”
蔡老头心里头也欢喜,“是呢,泽浩读书,泽文也读了书,咱们家也要改门风了。”
“爹和娘打算着,明年泽文也六岁了,就算他们每日少吃一顿,怎么也要把他送私塾去,做个读书郎。现在年纪小,就在家认认字、看看书,就是没有笔墨纸砚,泽文写不了字……不过,泽文说他在泥上练字也可以,可惠娘觉得如此练不好字,这字不好,以后先生也不看重,不费心教他……”
惠娘一番话下来,陈氏明白了她的意思,心里头觉得亏待了泽文,“泽文这样也是不行的,惠娘,我先给你一百文,去给泽文买些笔墨纸砚,不够的话,再跟祖母要。泽文去私塾的钱,祖母自然会出,哪用得着你爹娘省吃俭用。泽文是个好孩子。”
说罢,陈氏去床头的柜子抽屉里拿出一个木盒子,从里头数了一百文,用小绳串了,递给惠娘。
惠娘忙摆手道,“祖母!这我怎么能要!我只是见着泽文连字都练不得,随口说说罢了。”
“惠娘,你就别推了,祖母给,你便拿着,这是给泽文买笔墨纸砚的,况且以前泽浩去私塾哪一年不是费了近一两的银子交束脩、买书、买笔墨纸砚的。泽浩有的,泽文也要有。”蔡老头见着惠娘不肯收,越发觉得惠娘这孩子实诚。
听了蔡老头这话,惠娘也就不多说的接过了,连声谢着祖父祖母。
再从他们房间出来,惠娘长呼了一口气,此次来的目的只是提醒蔡老头行事低调些罢了,未曾想,扯着扯着,自己怎么讨起钱来了。惠娘也觉着自己真是奇怪,前世可不是这样,坦坦率率,说话不拐弯抹角,如今倒是弯弯绕绕地学了个透,一时间有些恼恨起自己来。
掂着铜钱,惠娘总觉得自己像是从两位老人手里骗了他们的养老钱。只是一想到,这家里的事一直是陈氏在管,所有的钱也是陈氏管着,他们大房每年的支出可是比他们多出不少,光泽浩笔墨纸砚的钱便是不少了,又被许氏找着什么蔡友根衣裳坏了,出去做活计穿不得太差的;泽浩鞋子破了,得纳双新的,可又缺了钱买线,这些理由,是要去了不少。他们二房每年也就是过年那一身粗布衣服,别的是一文钱也见不到的,好不容易赚了些小钱,也被陈氏找着由头,拿了大头,剩下才能自己攒着,到现在,惠娘估摸着李氏也没攒到一贯铜钱。
也幸得自己的爹娘老实,有口吃喝的,又冻不着,便也不跟陈氏闹腾。
现在她只是为泽文要得属于他的一部分罢了,如此一想,心里便也安了几分。
正房里,陈氏犹在说着,“你看看惠娘,现在说话是越来越讨巧,句句说到人家心窝子,你再看看老大那个媳妇儿,每次来要钱,像是我欠着她的,一会儿给泽浩买书,一会儿给泽浩买纸,若不是看在友根跟泽浩的面儿上,我非得好好地扒了她的那张脸。”
“行了行了,你就偏着大儿子、小儿子,你忘了你还有个二儿子,也幸亏老二老实,他媳妇也不跟老大家咋咋呼呼的那个一样。你就知足吧,以后啊,公平着点儿,瞧泽文练字都用泥了,友仁跟他媳妇也不好意思跟你开口,要不是惠娘,倒是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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