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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奔三剩女职场拼杀:狩猎-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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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得有点像牙刷。”林行简百忙中回头看一眼我的勿忘我。他的轮廓描完,开始上底色。
“上底色是为了让下一遍颜色挂得住,油画要画好几层的,光线效果也要表现出来。”林行简一边画一边跟我解释。然后倒了一些松节油。气味太考验人的承受能力了,我只好跑去煮咖啡。
晚饭时间林行简才完成了大作,期间出门一次,带了一盒蜡笔回来。他灵感突起,用蜡笔处理了勿忘我花瓣。油画饱满的色彩和蜡笔的粗糙质感相融合,别致极了。
他边说边把我的画拿起来。说实话有点惨不忍睹。
“花太普通了,激不起我的艺术细胞。”我狡辩,“还是画肖像好,一边画一边看美女,运气好还能看到裸体。”。
“不会有人愿意给你做模特的,你只有画自画像了,反正画丑点自己也不嫌弃。”
“主要是我的画框太小,不够发挥。”
“你觉不觉得浴室的墙砖太白?如果在上面画油画不知道效果怎样?”林行简突然问。
“油画很难干的。一洗澡蒸汽一起来,红色的颜料融化了像在流血,太恐怖了。”
“你别自己吓自己。”
“不过你好像确实很喜欢油画。”
“我以前很痴迷的,半夜零下十几度裹着军大衣去火车站候车室画速写。还把旧牛仔裤剪成一小块一小块;当成帆布来画油画,大师风格吧?”
大师同意陪我去参加王蓓婚礼,说之前会抽时间去把画框配了。大的送王蓓,小的我留着自己欣赏。

Day 1
林行简昨天还是实验性地在一块墙砖上画了圣母,虽然没干,不过也没淌血。我睡了个懒觉,醒来后发觉他在客厅刚开完一个concall,正开始策划公司的4Q plan。才一晚上工夫,林总又从油画大师变回了职业经理人。
一年前他们公司还认定CEO接班人只能从内部培养;杜绝外部空降。后来才发现在内部找个既了解半导体行业,又在行市场经营管理的人选困难重重。林行简这个空降兵的使命就是“后浪推前浪”,后浪更强大保证队伍快速成长。
“辛苦了。”我搂了搂他的肩膀。
“你自己找点美剧看,我应该一天都要加班。”林总看着显示屏说。
“我看不动电视剧,有点冷。”我把脸贴在他脸颊上。
林行简发现我发烧了,在他的胁迫下,我量了体温,度。
“肯定是我空调温度开太低了。你昨天不应该穿那么少。”他说。
昨天为了怕颜料弄脏衣服,我松松垮垮套了件林行简的短袖T恤,他忙夸我腿好看,为了卖弄性感我就没穿长裤。一开始画画觉得背后凉飕飕的,后来一忙就忘了。
“我回家去睡觉,家里不开空调,出一身汗就好了。”我坚持。
林行简陪我去药房买了点感冒和退烧药,然后开车送我回家,他的标致保险公司已经修好,取回来了。
“刚才送你回来那辆红轿车是谁的?怎么也不进来坐坐?”席老师明知故问。
“林行简,他要赶回去加班。我发烧了。”我夸张地一路扶着墙壁往卧室走。
“我早跟你说开空调没什么好处。你看,病了吧。”芮老师一副欢天喜地的样子,因为他的真理终于得到验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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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 2
出汗疗法确实有效,我早上醒来时已经不觉得冷了。刷完牙还没走进客厅就听见爸爸在教育芮禧,“晚上睡觉别开空调了,当心跟芮祥一样。”
“早上吃什么?”我挺挺胸脯声音宏亮地问。
“吃什么不会看啊,都在桌上。”席老师没好气地道。
为了证明自己完全好了可以继续享受空调,我做作地多喝了一碗稀饭,然后才上班去了。
一进公司就传来噩耗:前阵子谈的一个1M年薪的职位泡汤了。客户是一家号称年盈利2亿的民营企业,之前没有合作,当时手头正好有个合适的candidate,我就没提10k的首付。很快签了合同,然后候选人从上海飞去广州F2F interview;机票酒店开销7K。今天告诉我candidate出局了,所以只给报销1K。我打了一上午电话口干舌燥,从人事总监到副总到总经理,从调停升级到投诉,结果不过是从1K增加到3k。
中午跟另一个客户lunch appointment;然后赶回公司面试。从会议室一出来就两眼昏花,快下班的时候我打了个喷嚏,然后发现鼻子不通,再过了一会嗓子疼了。

Day 6(1)
我的感冒全面升级:鼻子肿得像个大鼻子,咳得像把机关枪,间隔不久就疯狂扫射一通。伊莎兰推荐我喝可乐,说最好买法国产的,比咳嗽糖浆管用。我没那么奢侈,买了几听国产的意思意思,说话前先猛灌两口。
林行简从北京机场打来电话时我手边的可乐正好喝完,他有幸听到了机关枪的声音。
“你没装病吧?……难道你感冒还没好?”
“每年定期感冒一两次;对身体是有好处的,可以增强免疫力。”
“快去医院吧。这样下去会转成肺炎的。”
“我在采取自然疗法。普通感冒七天就好了,我已经第六天了,还有一天。”
“神经病,你在公司等我。”
林行简下飞机第一件事就是押送我去医院,当时我在公司楼下一阵头晕无力,差点倒在他身上。
“你干嘛那么讳疾忌医?”林行简监督我拿着拍片和验血报告去找医生,医院里的人比预想得多,随处都是打喷嚏流鼻涕的,我每路过一个都要认真地屏住呼吸,以免交叉感染。
“我不喜欢上医院。”我回答。
“为什么不喜欢?”
“不为什么。”我不想告诉他我以前住院的时候很惨。回忆是钻石和铁锈,收藏钻石就可以了。
林行简还想继续批评,我用机关枪扫射他。估计医生口罩下面的鼻子也屏住了呼吸。
“支气管炎。”他诊断完,开了一堆药和一星期病假日送我去吊盐水了。
坐在我们对面是一对母女,两人都病了,一起吊盐水。做妈的一直在打手机骂他老公动作慢,需要他带上面包、女儿的手机和书赶快来医院。那个中年男人最后终于出现了,一看就是常年受气,表情木讷,见怪不怪的样子。面包、女儿的手机都没错,可是书拿错了,顿时就被老婆指着肚子骂。百无聊赖的病人们本来一半的人都在闭目养神,突然都来了精神,看来盐水真不是白吊的,要不然哪来那么好的精神。林行简要开个电话会议,拿着手机去外面打电话了。
男的面无表情,可能是被骂傻了,一不注意就消失了。那个女的也无趣了,开始和女儿两个谈笑风生,喝水吃饼干,妈妈还拿着女儿的手机拍女儿吃饼干的样子。林行简沮丧地回来,说手机没电了。我掏出自己的手机递给他。他又出去继续开会。
过了一会儿中年男人拿了一堆罗森的丸子出现了。女的嘴上说:吃啊吃过了,边说一颗丸子已经入口了,然后开始埋怨老公浪费钱。再一会儿,女的要上厕所,他老公刚才被她骂得又不知躲哪儿去了。女儿一只手吊着盐水,一只手帮她举瓶子,管子都快把妈妈脖子给缠住了。我深刻地体会到“只生一个好”的道理。印象中我和席老师从没在医院有过母女同进同出的温馨画面。
我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直到林行简捧着两杯罗森的丸子出现。
“会开完了。”
他说完喂我吃了串北极贝,然后手伸进口袋要掏手机。手机不见了。我们借了那位妈妈的电话打过去,已经关机了。应该是林行简在医院打concall太显眼,小偷尾随去罗森,然后乘机下了手。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等我病好了就去买个iPhone。”我安慰他。
晚上回到家我翻箱倒柜找以前的旧手机,准备明天一早拿去移动营业厅办张新SIM卡。妈妈来叫我吃晚饭,她刚才煮了点儿稀饭。
“我原来的旧手机你看到过么?我放在抽屉里的。”我继续找。
“那个橘黄色的?我送给张阿姨了,她需要交际。”
“张媒婆交际干嘛拿我手机?自己去买好了。”我有点烦,这个长得像老鼠一样的女人真是无孔不入。
“你用着的那个呢?” 席老师问。
“在医院被偷了。”
“你就不能小心点?”她轻蔑地道。
上一次丢手机是N年前。我前脚买了诺基亚8850,后脚就被偷了。为了怕回来挨骂,马上返回店里又买了个一模一样的。营业员高兴死了。那时候年轻缺少撒谎经验,有天吃饭说漏嘴,妈妈立刻变脸,谴责的口水排山倒海一样往我脸上喷。为什么历史总在重演?我连续几天咳得半死不活,她就轻描淡写一句“去医院吧。”然后我去了医院,回来一句像样的关心也没有。于是我就火山爆发了。

Day 6(2)
“我在医院吊了两小时盐水回来你怎么不问问我什么病?一个破手机比你女儿身体重要是不是?”
席老师张了张嘴,没说话。
“人家女儿生病大人都去医院陪。你从来关心过我吗?”
“你觉得我脸丢得还不够?!”
“你们只关心面子关心芮禧,关心过我的心吗?我是你亲生的吗?”
我被自己狂风骤雨般的咳嗽打断,擦了擦眼泪跌跌撞撞去小卖部买可乐了。

Day 10
林行简下了命令:一星期之内不许上班。作为交换,他搞了个iPhone给我。我开始晨昏颠倒地睡觉,醒了不是去吊盐水就是看杂志。耳朵随时塞着iPhone的耳机,席老师跟我说什么都假装没听到,一上饭桌音乐开得尤其响。
杂志上说在英国的约克郡有一对双胞胎,她们的外貌、性格、思维、行为方式和爱好都完全一样。总是异口同声地表达感情,而且声调都一样,甚至她们说话打手势时手所指的方向也是一致的。如果我跟芮禧长得一模一样,父母会爱我多一些么?不过妈妈说了,我给全家丢尽了脸。四岁以后我就有记忆了,听到她跟张媒婆诉苦,说以前每次喂奶的时候都很犹豫先喂哪个,是哭得厉害的芮祥?还是体质差的芮禧?她担心偏爱一个冷落另一个。那时我们还没开始读书,一上小学成绩立分高下,妈妈就再不诉苦了。我跟芮禧一起在书房做作业,每次她都会把书翻得呼呼作响极具使命感的样子,于是家里每个人都觉得她很重要,仿佛没了她,油菜花就开不好。所以就算不给他们丢脸也还是一样,成绩决定母爱。
芮禧最近在准备国家职业心理咨询师的考试。桌上垒着厚厚四大本书,除了考试还要写两篇论文。她又找回了使命感,沉浸在备考的忘我状态中。晚上她带回来一个访客,是夏景。他说自己读博了,原因是学期末去了人才市场,转了一圈也没发现哪家单位值得把手中唯一的简历投出去。于是决定继续读博,用四年时间来重复自己的厌倦,看着课堂上老师用口水蘸着不知多少年前的发黄的讲义慢条斯理地讲着陈旧的东西,一次又一次重温过去上课盼下课的心情。
“读博就像出麻疹,出过就好了。”我安慰他。
“又要做啃老族了。我也就是求个安慰,不像芮禧那么有原则。”
“父母养你是要你有出息,钱倒是小事。”芮老师回答。嘴上说钱是小事,家里来了客人客厅空调还是不舍得开一下。
我手机响,是史墨打来的。他已经回上海了,我们通过一个电话。刚回安徽时他看着老婆半夜不断地喘息生不如死,确实很心疼。给她弄醋喝,用清凉油抹脖子一直陪到天亮。然而对方暗地里一直在托关系,病情一好转就给丈夫在机关报落实了份编辑工作。史墨又发现她的哮喘发作是故意吹空调吹的,于是就义无反顾回上海了。
“芮禧不接我电话,我想见她。”他说。
“她当然生你气了,一走几星期,电话都很少打。我晚上跟她谈谈。”我低声道。
“我已经在你们家门口了。”史墨在电话里说。
我拿了个杯子去厨房倒水,窗外几米远确实有个人影。
饭桌上,夏景在说自己开学会换个导师。据说此人没事经常上学校的BBS,偷窥学生们背后对他的议论。
“说明老师关心你们的想法,好好读书不要胡思乱想,毕业以后才能留校。”席老师借题发挥。
芮禧“啪”的一声把筷子放下。
“芮禧,我嗓子又痒了,你去帮我买听可乐。”我道。
她求之不得出门,夏景就要跟出去。芮老师说夏景我有事情问你。
还是席老师先开口了,问的是中国心理咨询师的前景,他们对芮禧不放心。
我看见窗外的人影从一个变成两个,最后又重叠成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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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 13
百年一遇的支气管炎没在我身上赖着不走,咳嗽一停我就像支离弦的箭冲去公司。然后就接到两个坏消息:一是我的业绩排名已经落到Sarah之后了;二是林行简明后天组织培训,不能陪我出席婚礼。排名方面,由于我这两周基本休眠,因此几乎不可能在最后一周超英赶美创造奇迹。至于婚礼,本来除了油画和礼金,我特地置了身行头并且晚上约了美容师做脸,可突然就想打退堂鼓了。
“本来这种婚礼就是同学聚会兼攀比大会,你就当参加fashion show好了。”伊莎兰像心理医生一样开导我。
“我严重同意,所以原价买了Lancel的包。”
很多女人就算出门倒垃圾,也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因为不知道下一秒会遇到谁。可往往我们美丽的时候总是碰不到熟人,而难得的蓬头垢面一定遭遇证人。一次我面容憔悴赶早班机,领登记牌的时候瞥见曾经喜欢过我的前同事,我决定假装没看见他,等下次化好了妆再相认,没想到他大叫一声“芮祥是你呀!”自那以后一旦出门前没时间收拾,我就会戴上个大墨镜,活像个微服私访的小明星。伊莎兰说得没错,同学婚礼就是同学聚会兼攀比大会。读书时大家成绩有好有坏,但毕业以后都希望在同学面前风光体面。
“你能让小报关明天别去了么?你我一个阵营。”
“不行,我不能让同学们以为我奔三了还没男朋友。”
“你就不能陪我壮壮胆么?”
“德乐还在大连出差,明天可能来不了。”伊莎兰说。
“万一他来了呢?”
“跟着感觉走,紧抓住梦的手。”
“德乐现在管一个厂的招聘,你们联合有利于利益最大化……同学更靠得住。”伊莎兰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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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th this ring; I ask you to be mine。
“晚上想吃什么?”妈妈买菜前主动问我。自从上次我真情流露以后,她看到我都有点儿尴尬,有时候会叮嘱我吃药,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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