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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4章

嫁值千金-第3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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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见太后眉头轻锁,语气和缓笑容满面的道:“太后切不要多想。今日我来,只是以一个老祖母的身份,与另一个孩子的母亲对话。过了今日,我出了这个宫殿,事情您与皇上该如何处置还是如何处置。给天下人交代的事,毕竟还是要您来做。”
太后强压着怒气,因着边关还要靠徐家,只能忍耐,笑着颔首。
老太太又道:“其实,火烧靖王府的人早就有下落了。这件事不光我知道,天下的人都知道。老身只是想提醒太后,千万要相处个完全的应对之策才好。否则叫西武国的人知道了真想,到时候又要如何议论咱们大梁国?难道大梁的气量竟如此之小,竟容不下他们两个孩子吗?”
老太太心里头有保障。韩肃现在焦头烂额,动不到徐家,且西武国此番与大梁国算是结梁子了,边关战事只要一吃紧,徐家就没大碍。

   第620章 搏一次

其实老太太也知道,就算来找了太后,这件事也说不出个结果来,她只是气不过罢了。越想越是为了那两个孩子不平。
她是徐家的掌舵人,但也是一个祖母。在所做的事情与徐家的根本利益不发生冲突时,她愿意为孩子们出头,即便讨不到说法,恶心恶心太后也是好的。
离开慈安宫时,太后仍旧对老太太笑脸相送。老太太也是皮笑肉不笑,起码维持了表面上的和平。
老太太走后,太后就动了大气,殿里能摔能砸的,都被她泄愤的摔在地上,吓得宫女嬷嬷跪了满地。到后来,太后气的犯了心悸,捂着胸口瘫软在了窗边的三围罗汉床上,贴身服侍的宫女惊的连滚带爬的去请太医。
徐老太太这厢离开皇宫却觉得通体顺畅,这么多年来一直夹着尾巴做人,又怒不敢言,有冤不敢诉,这一次西武国与她的目的相同,她终于敢将话说出来,心里别提有多舒坦了。
上了马车,望着都城街边已经嫩绿的一片,老太太突然觉得怅然,心酸的眼泪快要落下来。
或许是年纪大了,就经不起事了。这一生经历的分分合合,生死离别还少吗?这会子婷儿只不过是跟着疼惜自己的人离开了麻烦轻松的生活,往后风头过了,她还能回来看她,她做什么要悲伤?
可是,一想到自己还不知道有多少年好折腾,往后相聚的日子恐怕无几,老太太的眼泪就如何都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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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兰舟今日没有去百草堂坐诊,与阮筠婷腻味了一整日,到了傍晚,两人在腻腻歪歪之中敲定了下一步要做的大事。
阮筠婷此刻已经摘掉了易容的面皮,露出她的清丽面庞。这些日没有见光,原本白皙细腻的脸颊显得有些苍白。
坐在画案对面的绣墩上,双手撑着下巴看着君兰舟笔走龙蛇的写信。
“兰舟,你怕不怕?”
“怕?”君兰舟还是那张易容后的中年人面孔,闻言笑着放下毛笔,将信纸拿起来吹干墨迹,随后拿了另外一张信纸:“有什么好怕的?咱们两个想的法子,铁定万无一失。”
“如果失败了呢?”阮筠婷担忧的皱着眉头:“我倒是不怕,我就怕伤害到孩子。”
君兰舟左手掐了下她的小鼻子:“你呀,就不要胡思乱想。你该对自己的计谋有信心。再说就算你对自己没信心,对我也要有信心啊。咱们的计策可行。”
阮筠婷听君兰舟这样说,在回想今日他们商议之事的确没有任何纰漏。这才放下心。
君兰舟一共写了三封信。写好之后给阮筠婷过目。
阮筠婷一一看过之后,笑着道:“百草堂听命于你,不过那四位辅政大臣和你所说的那位故交的钱将军,怕还要挣扎一番。”
“是啊。”君兰舟搂着阮筠婷的纤腰,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在她白嫩的脸颊上偷了个香,“他们收到信,必然会权衡利弊一番在做决定,不过我再信中已经将利害关系分析的透彻了,相比他们能够看开。”
“对那四个老家伙,十万大军的确是个诱惑了。毕竟韩文渊不是他们可以摆布的傀儡,他们一早就觉得失策。而对于钱将军,事情不论如何发展都对他只有好处。更何况,你又是他的救命恩人。”
君兰舟笑道:“他那个人,未必肯谢我的救命之恩,再说当时我救他也是顺手罢了。不过真正有利可图,的确是对他的诱惑。”
阮筠婷颔首。
君兰舟大手就探进了她的衣襟。“你小日子还没完事儿吗?”
阮筠婷红了脸,将他手拿出来:“还没完。你急什么。”
“能不急么,我想你好久了。”君兰舟左手挑着她下巴,嚷让她转过身来,寻着她淡粉的嘴唇吻上去,半晌才气喘吁吁的放开她:“我还是最喜欢你的模样,瞧的习惯了,在看别的模样怎么都觉得不入眼。”
“嫌我丑啊?将来年纪大了,我一样会变丑的。”
“我也是啊。”君兰舟笑着抓她的手凑到口边亲了几口:“我们会一起变老,所以谁也不必嫌对方。”
阮筠婷 起身,推他出去:“好了,咱们有的是相聚的时间,你快些叫人把信送出去吧。”
“我知道了。”君兰舟宠溺的笑,起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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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四省的灾情有所缓解,去年先遭旱灾,到了冬季又有雪灾,老百姓早已经民不聊生。今年的节气终于正常了,可是庄稼不会马上就长出来,灾民们整日还是要靠朝廷和绣妍教、百草堂,的赈济度日。
韩肃所在的青州县是南方四省受灾较为严重之处。朝廷刚经过动荡,国库吃紧,就在的款项一直很紧张,且灾区不可能有粮食,所用的粮草医药皆是从周边较为临近之处买来的。
韩肃这段日子瘦了不少,在灾区,每天都生活在濒临死亡令人窒息的气氛中,每日都听得到有父母哭儿女,子女哭祖辈的泣血诛心之声。韩肃哪里有心思为自己进补?恨不能每日与灾民吃相同的稀粥,仿佛那样心里才能好受一些。
这一日,韩肃正在看书,景升和景言突然到了廊下。两人如今都是韩肃身边的禁卫,因为自小与韩肃的情分,现在出入韩肃身边说话都略微自由一些。
“皇上,好消息。”
景升声音中透着兴奋:“才刚卑职出去巡视,看到百草堂和绣妍教都贴出了告示。”
韩肃抬起头来,“告示上说什么?”
“上头说,皇恩浩荡,青州县有了皇上亲自坐镇,灾情已经有所缓解,百草堂和绣妍教今日起就要关闭所有粥棚药点,将一切事情交给朝廷处置。皇上,百草堂和绣妍教那些乌合之众。终于知难而退了!”
景升和景言最清楚韩肃忌惮什么,此时也自来打心底里开怀。
韩肃信中自来难免雀跃。朝中有四位辅政大臣处处与他唱反调也就罢了,他初登大宝,民间的呼声要是也被绣妍教和百草堂夺走,那这个皇帝做的还有什么意思。
“好。”韩肃站起身,吩咐道:“传朕旨意,加设粥棚,派人继续催赈灾的款项,去邻近州府继续收购粮食。”
“遵旨。”
景言和景升兴高采烈的下去了。
韩肃站在格扇前,望着院中一片郁郁葱葱的景象。心中的郁闷仿佛也得到纾解。
正当这时,他看到君召英风尘仆仆的进了院子。
韩肃心中一震,背脊挺的笔直。双手负在身后,镇定的望着君召英一步步走近,在自己面前下跪行礼。
“皇上金安。”
“平身吧。”韩肃转身进屋:“可有线索?”
“还没有。”君召英有些沉痛:“皇上,臣特地赶来,就是想当面请皇上的示下。”
“说吧。什么事?”这段日子韩肃已经听到太多否定的消息,仿佛已经猜到会有这样的回答,失望也已经习惯了。
君召英垂首道:“皇上,虽然您的判断是正确的,没有找到尸骨,靖王夫妇必然还在人间。可梁国这么大。要想找到他们,还要做到不伤害他们,实在是太难了。靖王精通医术。保不齐会想出易容的办法来。臣虽然检查的仔细,但臣不可能所有地方都走遍。”
说到此处,君召英双膝跪地,叩头道:“皇上,臣知道您不想伤害靖王夫妇。那么何不放他们自由?不要在找他们了。靖王妃在都城这么多年,何曾过过心安的日子?她做任何事情都要被徐家掌控摆弄。被先皇赐给戴氏做小妾,被徐家当做棋子……她的所有为难和委屈,都在都城中啊。如今她有了真心所托的依靠,皇上何不放开手,成全了她。”
韩肃闭上眼,“你就是要与朕说这些?”
“臣不敢忤逆皇上的意思。皇上吩咐臣做什么,臣还是会听命去做。这些只是臣的肺腑之言罢了。”
韩肃闭目沉思,良久方道:“朕还是那句话,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朕必须要见到她,说清楚。”
见到她,说清楚,而不是强占。
君召英抓住他话语中的意思,悬着的心放下了。这样在他找寻阮筠婷时,负罪感也会少一些。皇上到底还是顾及这么多年的情分,舍不得下手。
百草堂和绣妍教退出了南方赈灾的行动,所有的粮草就都有国库的赈灾款项支撑起来。
韩肃次日就大肆赞扬了绣妍教和百草堂的仁心义举,百草堂和绣妍教的仁名就又旺了一层。
谁知官方的粥棚才开了三日,京城中就快马加鞭的传来了四位辅政大臣联名上奏的折子。
韩肃看了折子之后,当场气的摔了茶盏。
“反了他们了!真是一群老顽固,老不死!”
“皇上息怒!”
春喜、景言和景升等周围伺候的人都战战兢兢的跪下叩头。
那折子上的内容,竟然是四位辅政大臣联名中断了赈灾款项的供应。皇上要赈灾,没了银子,哪里来的钱去买粮食?
以前韩肃就知道他们野心勃勃,想不到现在,他们竟然有造反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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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21章 焦头烂额

景升和景言等人自然不敢窥视奏折的内容。可看皇上如此震怒,竟然连骂人的话都说了出来,就知道事情或许已经不在皇上的掌控范围之内了。否则以韩肃素来沉稳的性情,如何会做出这等暴躁无章法的事,自己乱了不说,还要让身边的人跟着乱。
韩肃这会子只觉得头疼无比,山高皇帝远,他不在大梁城坐镇,朝政自然交给四位辅政大臣把持。虽然他们现在已经不是辅政大臣的职位,但先前累积的声望和人脉都在。他初登大宝,位置尚未曾坐稳,又有靖王府大火之事开罪了西武国,好容易才维持到将端亲王世子与清歌郡主的婚事办了,绣妍教和百草堂也退却了,事情渐渐有转机时,却叫那四个老东西给他摆了一道。韩肃如何不急,如何不怒?若可以,他恨不能立即将这四人关进振国司,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可现在,他们四个和离掌握着半壁力量,他只能智取,不能硬碰。
眼下,要紧的是赈灾的粮草。
人不吃饭,一顿两顿尚可以忍耐,一日两日就受不住了。灾民本就处在恐慌之中,重灾区颗粒无收,全仰仗外界共计才能维持生命,才能想法子劳作生产。
韩肃深吸了口气,冷静下来。
提笔写了圣旨,严斥田玉庚等四位辅政大臣的行为,又传了口谕,命周边城镇速速调集粮草来。
可这个时候,重灾区有多少灾民等着吃饭?
紧急调集的粮草,支持的了一两日,却在无法多支撑。
皇上赈灾的粮食也是要靠买的,没有银子,怎么买?
才两日功夫,韩肃就急的鼻腔和口中都是水泡。
青州县府衙外。来询问粥棚何时开放的百姓越来越多。饥饿的人们又开始挖野菜,老百姓中,却有人怨恨韩肃。
皇帝不来赈灾,他们有绣妍教和百草堂的帮助,尚且有粥吃。皇上一来,百草堂和绣妍教的人走了,他们又要自己挖野菜。
野菜填不饱肚子,又支持不了几日,灾民们的心情越来越差,怨气也越来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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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舟。我们这样没关系吗?”阮筠婷怀里抱着小苁,马车太过颠簸,孩子睡的不踏实。
君兰舟以为她问的是没有易容上路的事。笑着道:“没关系,这会子皇上应该已经焦头烂额了。没有空闲去顾及咱们。”
阮筠婷抱孩子抱的胳膊酸了,就将小苁递给君兰舟抱,道:“我是说孩子,这样被我们带出来没关系吧?”
君兰舟恍然。随即笑道:“怕什么,没大碍的。我的儿子才没那么娇气,再说现在天气也暖和了。”
“可小苁毕竟是早产的。”
“不怕,师尊给你补身子的药可不是浪得虚名,你只管安心就是了。”
“那就好。”
阮筠婷将马车的蓝布窗帘撩起一个缝隙,往外头看了看。此刻他们所在的是一片野地。小路两侧杂草丛生,蜿蜒的路仿佛如何也走不完。
撂下窗帘,回头担忧的道:“我怕我找不到我娘的坟。”她本就是后来而入的灵魂。又没有继承这具身体原本的记忆,哪里记得清阮凌月的墓地在哪里?
君兰舟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拥着阮筠婷的肩,让她靠着自己,怜惜的道:“那也怪不得你。你那时才五岁,如何去记得?你能和岚哥儿大老远的平平安安的到了都城找到徐家。我都已经无数次感激上苍了。”
阮筠婷也有些感慨:“或许都是缘分吧。你知道当初在路上带我们入都城的好心大叔是谁吗?”
“谁?”君兰舟挑眉。
“是裕王爷,你父王。”
“是吗……”君兰舟怔然。
父王这个称呼,对于他来说还不曾熟悉,裕王爷就去了。虽然现在先皇已死,他也算报了仇,可是心理总仿佛缺失了某一个角落,如何都补不上。
是缺失了什么?
当初父王被害,他曾经与韩肃那样的齐心协力。虽然起初韩肃因为他生母的原因瞧不上他,可后来彼此了解了之后,他们的确相处的很好。
君兰舟渴望亲情,没有了父王,还有兄长,在当时的他心里,除了婷儿就是韩肃了。所以他担心韩肃的安危,在他陈兵南方时,他毅然的离开阮筠婷身边,去他身边做了军师。替他出谋划策,为他躲过一次次刺杀,甚至不惜用身体为他挡刀子。
身上的疤痕还在。每到潮湿下雨的天气,就有些刺痒的感觉。
可当时的人,已经完全变了。
为了抢走他的妻子,韩肃背信弃义,一意孤行……
君兰舟闭上眼,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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