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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庶愿-第2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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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些珍珠成色这么好,想必价值不菲,如果每件珍珠衫藏上十多二十颗珍珠的话,那自己又可以赚上一笔了。
“别打这些珠子的主意。”傅大夫人的话打断了林家娘子的如意算盘,把她吓了一大跳。“你要清楚,这两件珍珠衫可是要穿进宫里的,如果做出来的衣衫发现少缀一颗珠子的话,我立马把华锦坊给收了。”
“别别,大夫人,您可千万不能这样做。”林家娘子心中一惊,马上打消了私吞珍珠的念头,陪笑道:“我也还要要注重名声的,是不是?这种事情我怎么会去做呢?”
“知道就好,这锦盒里的珠子我已经让人数过,数字就刻在锦盒上面,你休要耍什么花招。再者,如果你不耍什么花招,老老实实做出两件与众不同的珍珠衫来的话,那我可以额外多给你一封一百两的银子。”
一百两银子?林家娘子求之不得,马上怕傅大夫人反悔似的,拼命地点头:“夫人请放心,我保证,我这里做出来的绝对是货真价实珍珠衫,一颗珠子也不会少的。”
“知道就好,我可事先告诉你,这两件衣衫做出来,我们傅府六小姐与七小姐穿在身上,那可是给当今皇太后看的。你是聪明人,别怪我没有事先告诉你事情的厉害轻重。”
“夫人请尽管放心。”林家娘子笑眯眯道,虽然有些舍不得,但还是打消了刚才那个顺手牵羊的念头。
“做得细致一些。”傅大夫人吩咐道,她知道“华锦坊”里全是能手,她提的要求绝对可以应对得过来。
“这两件珍珠衫,要做得完全不相同,但乍一看上去,就知道是姐妹俩。”傅大夫人吩咐道。
林家娘子一下子垮了脸:“夫人您不是在为难我吗?即使华锦坊能工巧匠众多,但是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设计出两种不同的款式来,这个……”林家娘子愁眉苦脸地说道。
傅大夫人一点惊讶的神色都没有,似乎料到林家娘子必定会这么说,她悠然地拿出两张图纸出来:“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我把图纸都带过来了,你吩咐华锦坊的师傅们,照着这两种样式做就可以了。什么都不必改动。”说完,把图纸交给口呆目瞪的林家娘子。
林家娘子有些不愤地想:今天傅大夫人真是有备而来啊,每一步都算计好了,难道大夫人很久以前就在谋划这件事情吗?否则何以会准备得如此充分?
“没问题吧?”傅大夫人问了一句。
林家娘子这才恍过神来,忙陪笑道:“没有问题,一点问题都没有。夫人真是思虑周全,连没有想到的地方,夫人都想到了。华锦坊做起来就顺手多了,最多一两天就可以把这两件珍珠衫做好,送到贵府里去。”
“好,后天的这个时候,你把两件珍珠衫亲自送到傅府里来。我满意的话,那封一百两银子的赏金就是你的了。”傅大夫人悠悠闲闲道。
林家娘子眼睛一亮,忙点头哈腰地谢了。她目前正是需要银子弥补损失的时候,虽然只是一百两银子,但是有总好过无。再加上她东一个刺绣项目,右一个丝线项目,暗中克扣了好几百两银子,也约有一千两了,一想到这,她才开心起来。
回到屋子里,看着长方形桌上的锦盒,林家娘子不由叹了口气。有钱人家就是有钱人家,连穿在身上的东西都要力求精美,别致。这换在那些普通老百姓身上,这是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想着傅大夫人刚才说的话,林家娘子心中疑惑又起。她记得,外面的传闻,出嫁的是傅府七小姐,与六小姐何干?傅大夫人是不是老糊涂了,毕竟当今皇太后要接见的只是傅七小姐,而不是傅六小姐,让两位小姐穿着各有千秋的珍珠衫,这是不是有些本末倒置了吗?听说那位傅六小姐的容貌极为出众,甚至比七小姐犹胜,如果七小姐被六小姐抢去风头的话,那傅大夫人不是得不偿失吗?
想了好一会,也没有想出傅大夫人此举所为何种目的。“算了,管她的目的是什么,我做我的事情,拿我的钱。”林家娘子说了一句,转身拿起桌子上的图纸,找那些技艺高超的绣娘商讨此事去了。
傅大夫人很快登上马车而去。行至半路,她叫停了马车,唤过梅香,附在她的耳朵低语几句。
梅香马上道:“夫人请放心,奴婢一定把话带到。”说罢朝另一个方面去了。
傅大夫人这才慵懒地斜靠在车厢里的边上,吩咐赶车的媳妇继续前行,唇边,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第四百五十章惊魂

傅大夫人的马车抵达了傅府,傅大夫人从马车里出来,回到了自己的琼梅院。在里屋没有坐多久,梅香便回来了。
摒退周遭的丫头,梅香禀道:“夫人,奴婢按您的吩咐,把事情告知了那边。那边听了十分高兴,马上就到银子划到了您在富通柜坊的账号里。我不放心,就跟着那边管事的一个妇人一同去办理的。”
梅香说完,便把一个账本递了过来。
傅大夫人凝神看去,果然账本上又多了几千两银子,不由喜道:“果然是大富之家,划这些银子眉头都不皱一下。”
“夫人那就是小看那边了。”梅香笑道,“夫人,那边是个什么人家?这个数目,奴婢可是按了您的吩咐报大了的,人家不也一样没有一点异议?”
“看来,我得多谢那个野丫头才行,如果没有她的话,我估计这银子我也赚不来。”傅大夫人笑眯眯道。
“夫人,那边说了,只要夫人顺着她的意思做,那就是帮了大忙了。其他的夫人什么都可以不理会,只管收银子便可。”梅香低声道。
“那就好,这种闲事我还是不插手的好。不用自己动手还能有好处费,我又何乐而不为呢?”傅大夫人呵呵笑道,“梅香,你也辛苦了,下去歇着罢。”
梅香应了,转身下去,正好与低着头进屋来的张婆子撞了个满怀。张婆子显然是走神了,看到撞到了人,这才醒过神来,一把扶住梅香,惶恐道:“梅姑娘,对不起,老婆子刚才走路走得急,没有看到姑娘,这才……”
“张妈妈,你这是什么了,怎么脸色这么差?”梅香有些奇怪地看了看张婆子,见后者脸色发白,神情恍惚,不由又多看了几眼,“张妈妈是身子不适吗?”
“我……”张婆子看了看梅香,欲言又止,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勉强笑道,“可能是最近天气越来越凉了,老婆子我一时忘了加衣裳,觉得头痛得很,浑身无力,所以想过来向夫人告个假。”
“那你快进去吧,夫人正在里屋呢。”梅香看了看里屋道。
“好,老婆子这就进去。”张婆子又擦了额头上的冷汗,进去了。
梅香有些讶异地看着张婆子进去的背影,摇了摇头,下去歇着了。
听说自己的左臂右膀病了,傅大夫人也没有勉强,当即准了假,并叮嘱了张婆子多多休息,把身子尽快养好之类的话,便让张婆子回去了。
张婆子拖着疲累的身子,一步一步地挪出傅府去。却并不是回自己在城郊的自己的庄子里,而是回到了傅府的后面的胡同里,自己与丈夫临时住的家里。
摇摇晃晃推开院子里的门,再挪到自己的房间里,张婆子再也撑不住了,一头倒在了床榻上,浑身如虚脱般直冒冷汗。
正在院子里劈柴的王五,见到自己的契妈这么早就从傅府里出来了,觉得颇为奇怪,于是进来准备问个究竟。推开门,便看到张婆子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不由大吃了一惊,忙扑上前问道:“娘,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五儿,你替我倒杯水来,加些糖,我要定定神。”张婆子有气无力道。
王五看了看张婆子,见她是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其他倒没有什么大碍。于是依言到外屋倒了杯开水,加了糖之后递给了张婆子。
张婆子坐了起来,吃了大半杯糖水之后,脸色才好转了一些。抬头对王五道:“干儿子,你契娘没事了,你到外面干活去吧。”
“契娘是不是受到了什么惊吓?”王五纳闷地看着张婆子,“或是傅夫人她又对契娘……”
“五儿,不许乱说话。”张婆子厉声道,看着面前憨厚老实的干儿子,叹了口气道,“契娘只是想起了过去一些事情,没事,过一会就好。这真的不关傅大夫人的事情,你别瞎想,出去干活吧。”
王五点点头,转身出去了。不一会儿,院子里又传来了“劈劈啪啪”砍柴的声音。
张婆子复又躺了下去,脑海中又浮现起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来。
由于昨天她特地回了一趟城郊的庄子里,看了看三岁有多的孙儿,并在庄子里住了一宿。
早上起来的时候,由于想着要早些是傅府去伺候。而城郊要到京城还需约半个时辰的路途,所以,张婆子特地起了个大早,梳妆打扮,然后去逗孙子。
那个三岁有多的孙儿,由儿媳妇一直带着,什么都小心着,所以养得白白胖胖的,脸色粉嫩粉嫩的,十分的可爱。如今还会叫祖母了,叫得张婆子甜到了心里去。要不是还要在傅大夫人身边伺候着,张婆子真希望回家来逗逗孙儿,安享晚年好了。
儿媳妇是个勤快的人,起得很早,正在厨房里做早饭,给她这个婆婆吃。
张婆子推开儿媳妇的房门,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阵拨浪鼓的声音,“咚咚”地响着,十分的好听。
听到有人进来,在床上坐着玩的小家伙抬起头来,冲张婆子一笑,甜甜地叫了一声:“祖母。”
张婆子顿时笑了起来,刚要答应,目光落在自己的孙儿手里拿着的拨浪鼓上面的时候,笑容凝固,整个人登时从头凉到脚。
这个拨浪鼓,色彩鲜艳,鼓面的质地非常用的好,还有那周边的花纹,一切都似曾相识……
耳边,忽然传来了多年来不曾听到的“沙沙”的梧桐叶被风吹落的声音。
那是一个极黑极尽混乱的夜晚,窗外的梧桐树被急促的秋风吹得“沙沙”地响。她的手中抱着一个初生的新生儿,那个新生儿虽未足月,却十分强壮,浑身通红,粉雕玉琢的小脸上挂满了泪水,不哭也不闹,漆黑如葡萄般的大眼睛一瞬不眨地盯着她……
她记得十分清楚,当时那个女婴的手中,紧紧抓住的,就是这样一枚拨浪鼓
即使那个女婴不去摇它,当时的拨浪鼓还是发出了声音,就如现在听到一般,咚咚,咚咚……
按理说这只拨浪鼓是十多年前的东西,制法与纹路都已经老旧了,如今小孩子玩的新玩艺层出不强,她就到京成里买了好几个新奇样式的玩具给自家孙儿玩。怎么自家孙儿手里会拿着这样一个……
张婆子惊骇得脸色都变了,她叫着孙儿的小名:“宝哥儿,你的手里,怎么拿着这么个东西……”
宝哥儿晃晃手中的东西,笑得十分开心:“是一个大婶给我的……”
“一个大婶给你的?”张婆子的额头上冒出了冷汗,“哪一个大婶?”
“祖母,你看,那个大婶来了,就在你的后面。”宝哥儿稚气的童音在说着,但在张婆子听起来,却有着说不出的诡异。
张婆子猛然回头看去,见在自己的身后,一个白色的人影一飘,轻轻地晃过了自己的身边。那个人影很轻,飘飘乎乎的,很不真实,张婆子的心里猛然升起一股寒意。
“你是谁?”张婆子沙哑着声音问道,话音里有说不出的颤抖
那个人影并不回话,轻飘飘地飘浮着,留给张婆子一个背影。她的头上覆了白色的头巾,和她身上穿着的衣衫一样雪白,令人看不清她的面容。
即便如此,张婆子还是直了眼。
这个身影,对于她而言,再熟悉不过。十四年前,她害得这个人死于非命;十四年前,她抱走这个人的孩子,害得她们母女骨肉分离,还害得这个人含恨而亡……
如今,她是寻仇来了吗?
不可能张婆子抬头看看窗外,窗外有阳光,这分明是白天。白天怎么会出现鬼魂,莫非是自己眼花了?
但那个人影并没有飘远,而是停驻在不远处,仿佛在等着张婆子跟过来似的。
“你是谁?”张婆子壮着胆子再问一句,她觉得自己的手心里全是冷汗。
那个白影仍没有回答,而是继续朝前飘去。张婆子狠狠心,也跟了出去。
那个白影晃晃悠悠,慢慢的飘进了张婆子的卧房内。张婆子一把推开房门,大声道:“你是谁,别装神弄鬼的,快给老娘出来”
“我就是回来找你的,我们的账还没有算呢……”整间屋子忽然回荡着一种凌厉的声音,声音并不大,但是尖利,直刺人的耳膜。
张婆子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出来了,她觉得腿都软了。在她面前的墙上,陡然现出一幅巨画来。画上,有一个雪白的身影,跟刚才出来的那个白影是一模一样的。那个白影转过身来,披散的头发里露出一双狠厉的眼睛来:“张妈妈,你还认得我吧?”
“你是……死去的林氏?”
张婆子浑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仿佛有一双手紧紧地扼住了她的咽喉,勒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两眼一翻,登时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张婆子“哎哟”一声,醒了过来,睁开眼睛,便看到自家媳妇焦急的目光:“娘,你怎么晕倒了呢……可把我吓死了……”
张婆子下意识地看看墙壁,墙壁上什么也没有,再看看窗外。窗外,阳光明媚,空气中飘浮着淡淡的花香的甜腻气味。

第四百五十一章相会

“我怎么会在这里?”张婆子茫然地问道。
“今天我起迟了些,想起娘说过的,今天要早些赶到傅府去,便赶忙去煮早饭。路过娘的房间时,见房门大开,以为出了什么事情,赶忙走进来瞧瞧,就看到娘躺在地上……”儿媳妇回忆道,然后十分诧异地看着婆婆,“婆婆,你怎么会晕在地上的?”
“你现在才去煮早饭?”张婆子不可置信地看着儿媳妇。她明明记得,自己起来的时候,儿媳妇已经在厨房里煮着早饭……是自己看花眼,还是儿媳妇失忆了?
她猛然想到了自己的孙子,紧张问道:“宝哥儿呢?”
“宝哥儿正在睡觉呢。”儿媳妇又说出一句让她万分诧异的话来。
“宝哥儿还在睡觉?”她明明记得自己的孙儿一早就醒了,在床上望着拨浪鼓,还对自己说:“祖母,你看,那个大婶来了,就在你的后面……”
她的头皮一阵发紧,忙撑起身子:“我要去看看宝哥儿。”
儿媳妇被婆婆的神情弄得一头雾水,见婆婆非要坚持去看孙子,忙扶着她过去。
在儿媳妇的房间里,宝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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