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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3章

悍妾当家-第3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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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连城想起昨日的事情,心里知道苏秀雅给他惹下了大祸,他在西京纵然极得圣恩,但是根基必竟不稳,而自从他那一日期设计抄了鱼家和年家的家之后,朝中的大臣有多半对他又敬又怕,而洛王因为这一件事情处处在寻他的错处,他自己的事情是件件桩桩都处理的极好,却没有料到苏秀雅在家里闹那么一出。
今日之事他早有所料,看到满朝大臣们的指指点点,他一直淡然而立,站在那里不说话,背却挺的直直的,仿佛他们说的话和他没有关系一般。
皇帝看了御史张平安一眼,自从上次伍居正死后,皇帝便对御史心里存了三分怒气,却也知这些御史个个牙尖嘴利,张平安是洛王的人,这一次若是在大殿之上再闹出什么事来,就实在是难以收手。
他淡淡的看了苏连城一眼后道:“苏爱卿,你有何话要说?”
苏连城走出列来淡淡的道:“众位大人个个都有真任实据,微臣无话可说!”
洛王原本一直站在那里不说话,也没有看苏连城一眼,此时听到苏连城这么一说,却些扭头看了一眼苏连城,眸光深了不少。
皇帝原本以为苏连城一定会替自己辩驳一二,没料到他竟这样说,一时间就算是存了心想替他开脱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苏连城却又道:“正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微臣说到底也只一个三品的通政史,和朝中根深蒂固的大臣们自然是没有办法比的。只是微臣素来行得正,站的直,这一次又是奉诣筹款,说白了让谁掏出钱来都是在割对方的肉,所以这事注意了就是一件出力不讨好的差事。对微臣而言,却只有尽心尽力去做,得罪众人大人也只为了完成圣上的诣意。至于说到我贪污之事,微臣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认,理由很简单,那就微臣一两银子都未曾贪过。或许各位大人会反问我,若没有贪,那宅子和银子又是从何而来,微臣这里有一纸清单,还请圣上过目!”
说罢,他从怀里的掏出一本帐册来,皇帝身边的太监会意将东西接了过来,皇帝细细的翻看一番后道:“拿下去给众位爱卿看。”
太监将那本册子先递给了洛王,苏连城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我现在住的那坐宅子说到底并不是我买的,而是家慈在世时的嫁妆。家慈原是西京巨贾之女,后来家道中落嫁于我家严,外祖家中只有她一女,便将所有的一切都给了家慈做嫁妆,这宅子虽然有人一直在打点,我在西京科考时不想太过张扬,便也没有住进去。至于苏府里上下的银钱,我的俸碌虽然不多,却也能勉力打点。至于昨日宴会之事,不过是家妹初次设宴招待各位夫人小姐,唯恐失礼,便比着之前去各府赴宴时所吃之物为准,却不知成了各位大人弹劾的对象。至于那些银钱的来处,是她自己变卖了一些首饰所换来的,而不是出自我的手。”
洛王淡淡的看着那本帐册,见苏连城短短的几句话便将众人方才所说的话尽数堵住,也当真有几把刷子,他的眸光深了些,却并未说话。
苏连城的伯父御史苏潜听到这里眸光微冷,当下忙跪倒在殿前道:“圣上明察,前几日侄女秀雅曾到微臣的府上借银子,说是要办什么宴会,贱内一直极喜欢这个侄女,又见她新到西京不易,所以便想帮衬一二,一听说缺银子也不细问出处,便借了一千两银子给秀雅!都是微臣的错,若不是贱内借了银子给秀雅,定不会引来这一场误会!”
洛王的嘴角微微勾着,苏潜这一席话说的可以说是滴水不漏,还为苏连城圆了场子。只是他早就知道苏连城会有准备,而他也有准备,这一次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苏连城了。
他当下缓缓的的道:“苏大人的这本帐册,说到底不过是一本苏府进出的帐册而已,并没有细细的记载这座宅子的来历,苏大人如今月俸是一百两一月,和帐册上的支出也是平衡的。可是却并不能证明这宅子就是令慈的嫁妆,不过本王这里却有一份其它的证据,能证明这宅子是在去年十一月初九由潘文卖给苏大人的!”
他的眸光浅浅,不慌不忙的从怀里取出了一张交易的凭证,上面有三分画押,赫然苏连城签名,而在下首还按了一个手印。
苏连城看了一眼那张凭证,然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洛王,洛王也在看着他,那双眸子里暗藏着比刀锋还要凌厉的多的杀气。
他轻轻咬了咬唇,终是缓缓的道:“王爷行事,本官佩服,折在王爷的手里,本官甘愿。”
洛王淡淡的道:“苏大人这一席话说的当真是委屈无比,倒像是本王大污陷苏大人一样。可是本官行事素来光明磊落,那样不入流的事情绝对不会去做,更不会以一个大丈夫的身份去欺负一个弱质女子,更加不会不顾自己的身份,自甘堕落的与青楼女子为伍,也不会放下身份造弱质女子的谣,最不会在圣殿之上当面欺瞒圣上!”
他手中的那张纸被太监拿到了皇帝的面前,皇帝的眸子微微一眯,眼底里有一抹淡淡的怒气,他原本以为苏连城和和洛王交上手,没料到今日竟又败下阵来。
那张纸上有日期,人名,还有苏连城的签名,皇帝知道洛王敢拿这样的一张纸上得大殿,那么那座宅子不管是不是苏连城母亲的嫁妆,都会变成苏连城私买下来的。洛王行事的周密和快捷,他比谁都更加清楚。
皇帝的眸光微转,脸上有些阴晴不定。
下在的朝臣一时间议论纷纷,这一次议论的对象却已有了变化,以前他和红颜之间的事情在众人的眼里是风流才子和红尘名妓的美谈,可是今日的话锋一转却成了自甘堕落的才子贪恋美色欺辱发妻的罪恶史,原本品性高雅的苏大人一瞬之间便成了品形不端的浪荡子,朝臣们本着八卦的宗诣在历数苏连城到西京之后的风流韵事,以及他为官之后做下的种种不端之事。
那个前一刻还在云端之上的男子倾刻间便已被踩进了的泥潭之中,不知情的,还以为这是两个毫不相干之人。
苏连城纵然早有所备,纵然早知朝臣们个个都捧高踩低之人,他却终究是个读书人,也有着他的气节,一时间只气的浑身发抖,胸口一阵气闷,喉头一甜,一口鲜血便要喷了出来,他斜眼间看到了洛王微冷中带着嘲弄的眼神,当下狠狠咬了咬牙,将那口鲜血生生咽了下去。
苏潜还跪在地上,看到洛王拿出来的那张纸时,心里便知道今日是出事了,也明白洛王之前一直没有说话,却在苏连城将那本帐册拿出来之后才开始行动,不过就是为了一举能将苏连城击倒,如此缜密的心的思,如此狠决的手段,就连他想要为苏连城说句话都不可以。
崔文滔看着苏连城,目光微微有些复杂,心境也有些复杂,素来以能言善辨的暑称的他这一刻却沉默了,今日的事情,所有的朝臣都成了苏连城欺君的证人,就算是皇帝有心坦护,也挡不住那么多张嘴。
皇帝的面色难看,他的心里虽然早就对苏连城起了猜疑之心,可是如今必竟大事未定,洛王势大,他尚且需要一个得力之人帮他对抗,苏连城在此时落败非他之愿,却也有些无可奈何。他想起最近发生的事情,又隐隐觉得只有安府的那一百万担米到西京的话,那么他的手中一有钱粮,便也不需要害怕洛王。再加之苏连城这一次虽然落了马,但是在这之前却已为他筹到了不少的银子,他的职责也算是完成了,失去这枚棋子也就显得没有那么重要了。
皇帝的目光穿过帘子落在了苏连城的身上,苏连城惨白了一张脸站在那里,见皇帝的目光看来,他便也看了皇帝一眼,皇帝的眸光森冷而又决然,苏连城看到那记目光心里一片冰凉,原本的激愤之情竟在这一记目光下骤然消逝,心口微钝,却并不再痛。
他的目光幽深无比,却朝皇帝淡淡一笑。
皇帝的眸子微微一眯,当下便道:“参政史苏连城当着所有朝臣的面欺君,来人啦,将他打入天牢,着刑部审讯其贪污之事!”
皇帝的这句话一说出口,大殿上明显有人松了一口气,看向洛王的目光更多了一分崇拜。
皇帝的心里却极度不悦,苏连城却已伏在地上道:“谢主隆恩!”
他的话才一说完,便有侍卫走进大殿,将他给拖了下去。

第二十五章
皇帝心情不佳,道了一声“退朝!”便大步走出了大殿,朝臣跪下送他离开,苏潜的心里却一片忐忑不安,待皇帝离开之后他好半晌才抬起头来,一抬头却见崔文滔站在他的面前,其它的朝臣都已经离开了。
崔文滔将苏潜扶起来道:“苏大人不用担心,我相信这所有的一切只是一个误会罢了,待到圣上查清之后,定会还小苏大人一个公道!”
苏潜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久在官场,以前虽然不是说官,可是却深谙为官之道,对于今上的脾气他也是多少知道一些,当下轻轻叹了一口气道:“朝中的官员哪个不是落井下石的,再加上洛王的党羽众多,刑部侍郎肖东生也是洛王的人,这一次连城只怕是有难了。”
崔文滔淡淡的道:“苏大人不用过于担心,就算洛王势大,这天下却还是圣上的,所有的事情还是圣上说了算,若圣上想为小苏大人脱罪,还是有法子的。”
苏潜的眸光里有了一抹热切,崔文滔又道:“京官之中,哪个不曾经过一些事情,下狱之人也有不少,平反之人也不乏,所以苏大人就不用太过担心了,只是小苏大人这一次在狱中只怕得受些苦了。”
“连城是个读书人,哪里经得起那样的折腾!”苏潜的目光里满是担心。
崔文滔没有再说话,很多时候,很多事情原本也就是说不清楚的,而今日里是苏连城,依着洛王的性子,下一个人对付的人只怕便是他了!
只是他心里却觉得奇怪,辛仲山向来处于中立,只是尽职尽责的办事罢了,而且依着以往他的观察,辛仲山是更偏向皇帝这一边,今日怎么就出来弹劾苏连城呢?一时之间,他却是想不透了。
皇帝回到御书房时,心里还有一些不悦,却知道今日将苏连城问罪却也能给乌铮一个交待了,苏连城虽然是一个不错的棋子,但是心还是大了一些,弃了便弃了吧!
他的眼睛半眯着,战杀却进来了,他行了一个礼后道:“圣上,安府的大米出事了!”
“什么?”皇帝腾的一下从椅子上坐起来道:“怎么回事?出什么事情呢?”
战杀的眸子微微一眯,轻轻拍了拍,浑身是伤的容飞从殿外走了进来跪倒在地道:“微臣无能,没有办好圣上交待的事情,请圣上责罚!”
“责罚有什么用?”皇帝一看到满身狼狈的容飞便知道出了大事,当下忙问道:“快点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有没有法子补救!”
容飞咬着唇道:“微臣带着三千虎骑营的将士运米,经地允州的时候遇到了万知楼的埋伏,三千将士以及五百官差全军覆没,只余微臣一人逃脱,原本微臣想以死谢罪,却想到出了这样的事情微臣得回京覆命,所以微臣苟活了下来,还请圣上赐微臣死罪!”说罢,他的双目一片赤红,看起来眸子里满是伤痛。
“什么?”皇帝瞪大一双眼睛道:“三千虎骑营的精营全部丧身,怎么可能!”这些人手是他手中的精英,已训练多年,原本是想在特殊的时候派上意想不到的用场,那些人个个都是千里挑一的高手,竟是说没了就没了,他又如何能信?要知道那样的三千人不管哪一个都是以一抵十良将啊!
容飞咬着牙道:“此事千真万确,微臣亲眼看到他们全部被杀死而且被埋在了山下!万知楼的门徒一个个狡猾异常,在路上早就设好了陷阱,微臣一不小心就着了他们的道,他们这群江湖中人行事从来都不按正常的规矩,微臣防不胜防!”
皇帝重重的喘了一口气,原本站起来的身体也重重的坐回了龙椅之上,这么多年来,他做事向来狠毒,从不给任何人留任何后路,没料到今日里他的人马也被人一锅给端了,那种滋味实在是难受至极。
他重重的吸了一口气后道:“那些粮草呢?”
容飞轻轻咬了咬唇道:“全部被万知楼的门众劫走了!”
“混帐!”皇帝大怒道:“一百万担米怎么可能在毫无动静下劫走?当地的官府是饭桶吗?”
容飞咬着牙道:“微臣去当地请府尹彻查此事,不料微臣身上的信物在逃亡的过程中遗失,允州府尹不相信微臣说的话!”
“废物!”皇帝一把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道:“他们全部都死了,你还有脸回来见朕?”
容飞顿时吓得面色惨白,战杀在旁劝道:“圣上暂且留容飞一条贱命吧!这一次的一事情只有他清楚,如今米粮已失,也只有着落在容飞的身上找回来了!”
皇帝咬着牙问道:“多久能寻回来?”
“请圣上给微臣一个月的时间,微臣一定将米全部报回来!若是找不回来,圣上再杀微臣也不迟!”容飞跪在地上道。
皇帝轻轻闭了闭眼睛,他怒道:“朕怎么就养了你们这一群饭桶,这一次的事情你最好给朕办妥了,否则朕一定灭你九族!”
容飞额前已吓出了细密的汗珠,当上忙道:“微臣遵诣!”
皇帝的手摆了摆,容飞便退了下去,他怒道:“这万知楼也当真是太过份了,上一次敢偷朕的的玉玺,这一次他们的胆子也太大了些,竟然连的朕的米也敢抢!”
皇帝这些年来虽然在洛王的手里吃过亏,但是两人一直是有输有赢,输赢间虽然都是大事,却也不过是人员的调配和调度,而且他一直认为这天下间只有洛王才是他的对手。以前他对万知楼的印象不过是江湖第一大帮派,虽然小有势力,却也不过如此!只想着若是能用便也增加一分对付洛王的筹码罢了,倒也没有太放在心上。
就算上次万知楼将他的玉玺盗走,他也认为是宫里有内鬼,而第二日苏连城就找了回来,他认为万知楼的本事也不过如此。
可是这一次却让他感到无比的震惊,三千虎骑营的精英说没了就没了!一百万担米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不见了!他又如何能不恼!只觉得以前终是小看万知楼了!
战杀知道皇帝的怒气,当下站在那里不敢说话,皇帝气的胸口直起伏,安府的米粮原是他对付洛王最有力的支援,可是就这样没了!
自从那一日洛王和他撕破脸之后,他在朝中便开始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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