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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皇家嫔妾不如商府嫡妻-第138章

小说: 皇家嫔妾不如商府嫡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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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那宗政烟儿也真是敢穿,这样的场合,就算是她,齐安侯府里的嫡小姐,噎死不敢大咧咧地穿着天织衣,就进宫的。
谁知道,这皇宫里,会有谁穿,若是比起皇宫里的公主娘娘的,都是穿的贵气,那必定会成为公主娘娘,以及那些个小姐们奚落的对象的。
宗政茗在一边推了推自己的姐姐的手臂,眼神示意她看凉暖,待宗政若的视线看向她了,便悄悄说,
“姐姐,有好戏看了。”她挤眉弄眼的,不过宗政若也没有想着这宗政茗会说出什么话来,这阿茗,还不如她的芊芊。
芊芊跟着她的师傅,出府门回师门了,便没来参加这春会,倒也是可惜了,那丫头,可是喜欢这热闹的场景。
宗政茗见宗政若没多理会自己,便讪讪地缩回了手,只看着场上的场景。
宫里的太监,已经为明月公主拿上了皇宫里最好的琴,银月琴,琴弦上传乃是古神物,银龙的龙筋所制成,是以,比起一般的琴弦来,要粗上一些,但弹奏出来的声音,却是比那些个其他的琴声都美,叮咚如山泉。
如今是白天,只看着银月琴为银色琴身琴弦,若是在晚上,便可以清楚地看到,这银月琴浑身流光溢彩的光泽,甚至是弹奏之间都有莹莹的光泽,除却那动人琴声,光看那琴本身,便已经是一种享受。
天下能听到一绝的琴声,还是这银月琴所奏,便也只有在这罗姜国皇宫里,明月公主面前了。
众人看到公主拿出了她的上好宝贝银月琴,已经暗想,这齐安侯府的小侯爷夫人,注定是要被公主的琴音狠狠压制住了。
但是,下一步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只能静观。
凉暖到了场中央的时候,明月公主也恰好站在琴座前,两人对视一眼,相仿的个头,此刻平视之下,两个女人之间,隐隐地便于一股子硝烟的味道。
公孙觅与凉暖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宽大的衣袖流苏摇晃之间,上头绣着的罗姜花似生动翩飞。
凉暖含笑,忽的便是转过身子,旋转起来。
不凑巧的是,她的确不会跳舞,却是唯独会跳飞燕舞,何谓飞燕舞,以女子体态轻盈多姿,翩飞如燕取名。当年独自一人过活的时候,大学期间,便是跟着学了四年的这飞燕舞,只因为太喜欢当年赵飞燕的掌上之舞的经典了,便跟着学校的舞蹈系,学了四年的飞燕舞,也只会跳这飞燕舞的舞步。
但她相信,这里,没有人会跳这飞燕舞,也绝对体会不到那一种因着轻盈而动,更体会不到这蕴含着历史韵味的舞了。
九旋转,跃起,飞舞双袖,动作飞快,跃起之间,半空转三圈,落地轻盈无声,柔软的腰肢,轻盈的舞步,旋转之间的眉眼秀丽,跃起之间的神仙之态。
场中间,除了这公孙觅奋力想要追上凉暖舞步的琴声外,便是什么也听不到了。
凉暖穿着一身青衣,束腰,纤纤素手轻抬,手拈花态,头微微扬起,朝上看去,又是朝上一跃,这一次,不再是三圈,
一圈,两圈,三圈,四圈,五圈,六圈,
落地,扬手,颔首,旋转,踮脚,再跃,落地,顿住。
但公孙觅却接受不了这样忽然的截然而止,琴声依旧,场中人沉浸与凉暖那简单却飘逸高贵的舞步,仅仅不过是简单的旋转,跃起,简单的舞步,却似乎有着无穷的魅力,让人忍不住沉浸于其中。
飞燕舞,除了跳跃旋转的技能高超之外,作舞之人脸上的似忧似喜的表情,更是其精髓之处,以及那动若脱兔静若处子,截然而止如绝望,又如屏息的状态,才是最美之处。
留给人无数的猜想意味,留给人无尽的想象。
当公孙觅意识到凉暖早已停下舞步,而自己却依旧在弹奏这银月琴的时候,已是来不及,此刻这琴声再动听,也成了多余,舞结束之后,最耐人寻味的便是落幕之后的无尽猜测。
“叮——!”地一声,公孙觅的小指一顿,半截指甲便因着这骤然地停下,弹飞了出去,银月琴发出的噪音,也让台下沉浸与凉暖舞步之人不禁皱眉。
待公孙觅的琴声停下了,凉暖才从最后的收尾的舞步中起身,抬眸,眉眼自若,不卑不吭,
“姐姐果然是一身超凡脱俗的舞技,这罗姜国,甚至是长洲大陆里,或许都是找不到你姐姐的舞更美的舞了。”
公孙觅由着身侧的贴身宫婢替自己手上的血迹擦干了去,声音比起开始前,略微尖锐了些,但脸上依旧保持着公主应有的高贵清高。
但只有她的贴身宫婢知道,公主浑身都是在发抖。
那宫婢心里也颤了两颤,常年在公主的身边伺候着,自然知道,公主若是发怒了,这遭殃的便是整个明月殿的人。
“公主的琴音才是天下一绝,余音绕梁。”
凉暖笑笑,行了礼,便在众人瞩目里,回了原位。
宗政晚宝贝似的看着凉暖,脸上是经验,还有些醋意,
他认识她这么久,却是从不曾知道,自家娘子竟可以跳出这般美丽却有扣人心弦的舞步,他在外从商多年,见过奇人无数,也从未见过这舞,简单却能将人的心都是抓住了。
“回去晚上收拾你。”宗政晚看着凉暖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知道她还在气刚才自己的那句话,腆着脸凑过去,在她耳边轻轻到了一句,刻意放低的清润声音有些许蛊惑之意。
凉暖皱眉,一下子却是明白他话中意思,卓席下狠狠踩了宗政晚一脚。
“夫人果真是一曲举世无双的舞,比起本宫当年的莲生之舞,更美呢。”
坐在最上边的兰贵妃一直看着下边,待所有都结束了,才是音调异样地缓缓道出。
凉暖一听,忽的心中暗叫不好,
这公孙觅竟是连环计,她虽跳舞压过公孙觅琴音,但却是忘了,上面坐着的兰贵妃,当年正是以一曲莲生之舞,夺得帝王心,至今仍是宠爱!





 【130】第一百三十章
 更新时间:2012122 13:58:11 本章字数:3728

坐在最上边的兰贵妃一直看着下边,待所有都结束了,才是音调异样地缓缓道出。
凉暖一听,忽的心中暗叫不好,
这公孙觅竟是连环计,她虽跳舞压过公孙觅琴音,但却是忘了,上面坐着的兰贵妃,当年正是以一曲莲生之舞,夺得帝王心,至今仍是宠爱!
真真是一环扣一环,这明月公主果真是厉害的紧,她方才只想到了一个公孙觅,却是没有想到,这公孙觅的身后还有一个兰贵妃,更是没有记起,这兰贵妃才是最擅舞的美人,当年一曲莲生之舞,将皇上直接迷得将其纳进宫来,宠爱至今。
自己在这兰贵妃面前跳舞,还真有些关公面前耍大刀的惊心动魄之感。
自诩,这舞,跳得的确是惊美的,但越是如此,这兰贵妃心里头的不满,怕是更大。
若不是站在对立的角度,凉暖真的要赞叹一声,这明月公主果真是好手段好计谋,或许她从一开始,便将赌注是压在了兰贵妃身上,而不是自己的琴技之上。
若是琴技赢了凉暖,丢人的是凉暖,若是琴技输了,凉暖的舞步更甚一筹,那么,得罪的就是兰贵妃。
两边,怎么看,都是凉暖在吃亏,这明月公主算盘打得好好的,她至多就是丢了些颜面,琴技输了罢了,但这凉暖却是要被钻进两个圈套,一个不进,则立马就是进了另外一个。
“臣妇惶恐,臣妇的浅薄之舞,怎能及得上娘娘天下一绝无人能跳的莲生之舞,”凉暖立马便是起身朝着兰贵妃行了个礼,声音里满是谦逊,
上面兰贵妃听了这话,还算是受用,但今日看到这台下的所有人,都在看着这台下翩翩起舞的女子,她如一只入凡尘的青蝶一般,在下面旋转翻飞,的确是美,美得都让她有些嫉妒,美得她恨不得就是打断了那双旋转跳跃的腿。
“呵呵,夫人不要妄自菲薄了,这舞究竟如何,相信小姐公子们的心里也都是清楚的。”兰贵妃笑得乐呵乐呵的,一摆手,便让身后的上来,
“将皇上几日前赠与本宫的玉簪拿来。”兰贵妃吩咐那宫婢,前去将皇帝几日前相赠的玉簪拿来,“那发簪,青碧色,看去,倒是和夫人十分之相配呢!”
凉暖听着这兰贵妃带着笑意的声音,只觉浑身一阵寒意,女人都是最不好惹的,女人也是最易生出什么害人的事端的。
那什么玉簪,是皇帝几日前才送与这兰贵妃的,她此刻却要宫婢拿来,如若不是要将那玉簪送与她,那便是要拿这玉簪,生出什么事端来,无论那一条,这一次,一定要多生了心眼。
凉暖一直低垂着头,是以便没有看到那公孙觅与兰贵妃之间,互相意味深长地对视了一眼,两人眸光之中的暗色,或许也只有她们两个人才能看得懂了。
今日的天,十分好,碧色如洗的天空,白云朵朵,如棉絮团在天空中,飘荡自由,一阵阵微风吹来,有些暖意,本是一个十分惬意的春天里的好日子,但大家却都要在这皇宫的明月殿里你来我往地虚情假意。
凉暖呼出一口气,等着下面或许会更精彩的事情。
……
齐安侯府内,光懿夫人在病床之上,还未醒来,齐安侯今日什么地方也没去,只在光懿夫人的床前,等着她醒过来,他一大早的,也没来得及洗漱,也没心情去打理自己一夜骤长的胡须,只期待又失望又痛心地看着床上的自己的夫人久久还未醒过来。
“老爷,门外是二老爷,二老爷在外求见。”
说话的是懿院里的管事,做事一向稳妥有理的,今日进来朝宗政晚禀报的时候,这步子,却都是有些发抖站不直,更别说这说话之时的语气了。
齐安侯抚了抚眉角,夫人一事,倒是将这宗政阳的事情摆在了一边。
整了整有些凌乱的思绪,齐安侯又看了眼床上依旧是毫无动静的光懿夫人,便挥了挥手,示意这管事在外头等自己,自己则唤来了自己的贴身小厮,简单地洗漱了一下,收拾了一下自己的颜面,便是出了屋子。
“看好了夫人,夫人若是醒来,或是有任何异样,立即通知我。”走之前,不忘和流璃和流月吩咐道。
侧头看见窗还开着,想起是早上的时候为了给屋子里通风排气才开的,便又转过头吩咐流璃,
“一会儿就将窗子关了,外头冷风,夫人现在身子虚,吹着这风不好。”
“是,流璃一会儿就将窗子关了,老爷请放心。”
齐安侯点了点头,吩咐完这些,便也没有别的什么可以吩咐的了,便转身跟着那管事,朝外走。
边走边问那管事,
“你可知,他是所为何事来找我?”
这天色还早着,以他对这宗政阳曾经的习惯,他怕是不会这般早来找他的,但今日还早着,便让着懿院里的管事来匆忙找了自己来,这实在是不符合常理。
不过,他宗政阳又何时符合过常理?
齐安侯原本没想着,这管事能回答出一个什么子丑寅卯来,但这管事下一句的躲躲闪闪的话,却是让其安侯都是为之一惊。
“回老爷的话,二老爷的身边带了个姑娘,那姑娘,那姑娘,”那管事顿了顿,不敢说出来,深呼吸一口气,想着现今这夫人是在昏迷中,才是敢小声地道出,“那姑娘的面容,生的与二十年前的婉夫人,一模一样。”
那管事,最后还是说了出来,却也是这管事的这句话,让齐安侯的面色都是大变。
齐安侯府,只有二十年前,有过一个婉夫人。
他顿住身形不再朝前走,转而转头问向身侧的管事,
“你说什么?姑娘?和婉儿生的相仿?”齐安侯还是有些不可置信,婉儿是谁?婉儿是当年让他们兄弟分裂的人,是当年让整个齐安侯府都是为之不安的女子。
何时会冒出一个与婉儿生的相仿的女子?
那管事听了齐安侯的疑惑,便是忍不住心里想着,那姑娘,简直是与婉夫人生的一模一样,已经不单单是相仿了。
“老爷看了便是知道,老奴觉着和婉夫人那是生的极其相似。”
听了那管事的话,齐安侯飞步子,便是加快了些,走向懿院的厅堂。
远远的,厅堂的门是大开着的,他一下就看到里头站了几个人,那满脸胡茬子邋遢的男子,自然即使他的胞弟,他此次回来居心不良的胞弟,而另一个年轻的男子,背着药箱,是这侯府里的家医。
至于,这背对着门站着的灰布棉衣的少女,由于背对着他,他看不清她的面容,只觉这少女身姿纤瘦,站着却有一股子的傲气漠然,青丝三千披散在脑后,虽一身粗布棉衣,却依旧抵挡不住她内里的些许子不一样的气韵。
宗政阳此刻心里喊着一股子火,拳头紧紧攥着,狠狠压制住心口处即将就要爆发的怒火,听到背后有脚步声,一个转身,眼神犀利地看向自己的嫡亲哥哥,宗政襄。
他心痛至极地看着一边与自己心爱的女人生的一模一样的玉琴,
“你可知道,她是谁?”
宗政阳的声音有些冷嘲热风的,齐安侯皱眉,
等着那叫粗布棉衣的少女转过身来。
玉琴低垂着头,看此时时间差不多了,这才袅袅地转过了身子,却依旧是低着头,齐安侯站得地方是有些远的,是以,还是看不大清楚那少女生的什么模样。
宗政阳见玉琴有些羞涩无措,心中心疼的紧,也是后悔自己这么多年怎么就没有回过侯府,若是早日回府,便可以早日见到婉儿的女儿,便不用像现在这样后悔了。
“小琴,抬起头来。”宗政阳的声音忍不住放轻了一些,对着玉琴十分温柔,与那满脸胡茬子的糙汉子形象十分不符。
那玉琴乖巧地点了点头,身上也不似凉暖见到她时,那一股子清冷漠然的模样,抬头只见略微羞涩。
齐安侯一直看着那玉琴,当她抬起头来的那瞬间,便是倒退一步,满脸错愕与惊讶,那张脸,竟真是与婉儿一模一样。
想到婉儿,齐安侯心中如一根刺扎过。
“你是……”
婉儿的孩子,不是刚出生便是没了么?这会儿怎么出来一个婉儿一模一样的少女?还是这宗政阳为了报复自己,从外找来的一个与婉儿生的一模一样的少女?
“回侯爷的话,奴婢唤作玉琴,秦婉儿,是奴婢的生母。”
那玉琴娉婷地行了个礼。
齐安侯,却没宗政阳那般被那张容颜蛊惑,他依旧是心底有疑惑,仔细看了看那脸,又的确是相似到极致,想了想,便问,
“你可有什么证据,证明?”
玉琴想了想,
“母亲未曾给我留下什么东西,很早便是去了,是奴婢的奶娘告诉奴婢,母亲唤作秦婉儿,这是母亲生前的手镯,奴婢一直戴着。”
玉琴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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