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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主父-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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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美丽又恶毒的东西,一开始让你如奶油一般甜蜜美妙,继而让你有胆固醇不断升高的困扰,最后让你像得癌症一样受尽折磨。
大概是由于穿越前的经历,如今宫城翎对于女人是愈发的厌恶了,对于得意于情场的他来说真是绝大的讽刺,原来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自从上次御花园与不知名的贵妃相遇后,宫城翎的周围的护卫似乎多了一倍,行动也受到了不小的限制,赵王何自那夜后便再也没有露面,整个行宫的空气似乎也慢慢凝滞,压抑得让人窒息,山雨欲来。
无人侵扰,宫城翎的生活过得优哉游哉,彻底贯彻了少说话多吃饭的原则,希望能早日恢复体力。平淡的几日匆匆而过,继而便是一道圣旨:大殿面圣。
收拾妥当,宫城翎满意地看着镜子里的身体,虽然卧床十一载,脸色有些苍白,不过仍然不失王者之气。
大殿之上
“王万岁万岁万万岁~”众臣跪拜。
“赵雍,你为何不拜?!”赵何凤眼微微眯起,语气俨然是天子的盛气凌人。
“王恕罪,只是孤睡了这么多年,身体实在弱得很,怕是这一跪就起不来,到时候岂不是触犯了天威,辱了这大殿?”说罢,宫城翎眼睛一挑,故作弱势。
此刻一片哗然,一些老臣子顿时老泪纵横,这才敢确认这就是赵武灵王,赵雍!
“主父!主父您醒了!” “主父!”
“赐座~”一道尖刻的声音刺激着在场的每一个人的耳膜,小太监立刻端来座榻——贵妃椅!!!这是要当众侮辱我么?!
不过,赵何似乎没注意到这里的异样,“孤今日,是想宣布一件大事。主父近日苏醒,实在是值得普天大庆,不过最近秦国对本国新得的珍宝和氏璧虎视眈眈,孤忧心不已。今,愿请主父为将军雍,捍我赵国尊严!”这段话漏洞百出:主父大病初愈,如何御敌;大将有廉颇,何必主父出征……
不过,天威不可触,王既然说了是宣布就没有了商量的余地,众人只得低头唱诺。
赵何美眸一扫,便发现随意半躺在贵妃椅上的宫城翎,衣口有些松开,露出精致的锁骨。眉头微蹙,一丝不悦升腾而起,道:“有事起奏,无事就散了吧。”
“王,老臣,有本要奏!”一个没眼力的大臣站了出来。
“你有奏?”赵何冷哼道。
“臣……臣糊涂了……无本要奏……王恕罪。”大臣双腿打颤。
“哎,陈老真是糊涂了,如今也有五十高寿了吧,不如孤准了你告老还乡,颐养天年吧?”赵何投去一个威胁的眼神。
“叩谢……王隆恩。”
“嗯。”
貌似有很好玩的事情要发生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 你是谁

“啪!”声落,宫城翎被甩在了赵何寝殿的地上,金砖铺的地,特别疼。
“你,是谁?主父……不应该是这样……说!”赵何的眼里闪过一丝迷惘继而又变得凶狠起来。
“宫城翎。”
“……”
“嗯,身体是你主父的,魂魄是我——宫城翎的。”
“阴阳之术?”
“我被人刺杀了,大概是执念太深,以致魂魄不散,借尸还魂。这样解释可明白?”
“要报仇?”
“仇人与我同归于尽了,所以只是活过来了而已。”
“哈哈哈哈,原来是这样。”赵何突然大笑起来,笑声里多了一丝凄然。
“你不信?”宫城翎眉毛一挑。
“信,凭何不信。你……不像他,不是他。孤欣赏你的坦诚,从你醒来孤就一直派人监视着你的言行,你虽然寡言少语,不过不难发现从饮食到生活习性完全与他相左。孤吊着他的命十一载,就想等他醒来,好好地问一问,当年他送我上位,又故意暗示废太子夺权,坐收渔翁之利,可有一丝不忍心?明明都是他的亲生儿子,却也用这种帝王术来制擎我们,最后落到这样的结局,可曾后悔。”
“生在帝王家,你本不该期望亲情的。”
“呵,你倒看得透彻。”
看着赵何落寞的身影,像个无助的孩子,好想……安慰……他。
身体诚实地做出了反映,摸头~
赵何瞬间像一只炸毛的猫,“做甚?!”
“安慰你啊。”无辜的语气。
“休得无礼!”
“哦,那算了。”总觉得逗这只会炸毛的皇帝很好玩呢,宫城翎若有所思。
“哼,孤才是王!”瞬间宫城翎又被一阵巨大的冲击撞倒,这次不是金砖而是软榻,“咳咳……好重……”胸口被重重压住,无力感顿生,这副身体好歹也是战功赫赫的赵武灵王,怎么到他这就那么容易被扑倒呢。
胸口的衣服微微有些湿,“王,你这是哭……”
“想死么?!”沙哑又别扭的声音怒道。
“好好好,王只是眼里进沙子了……乖~”
“闭嘴!不许动!这样就好……”
“诶?”腰也被一双有力的手紧紧环住,“嗯。”亲情、血缘果然是个神奇的东西,此刻宫城翎的心被名为父爱的情感占的满满的,突然觉得前世耍尽手段,在商场上叱咤风云,最后被枕边人结束生命,既可笑又可叹。不过,即使高处不胜寒,他也要站在高处,因为他只能站在高处!只是这一世,他还想要个血缘的羁绊,共看这江山。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 主父作保

次日
又是一道圣旨:主父大病出愈,不足抗击强秦,出征之事暂搁,宣进殿共商大计。
呵,出尔反尔,还真像小孩子所为。
“王,这……秦王亲自修书愿以十五城易壁,秦素来诡谲,恐怕有诈!”
“孤,岂能不知,但不予,恐秦率军来犯。”
“哝的慌(山西方言:费劲 据查,廉颇君是山西人),王,何必惧他,臣愿请战,捍我国威!”廉颇怒目圆睁,一拍胸脯,豪气万丈。
“此并非良策,水患未平,攘外需安内。当今,诚非出兵的好时机。”赵相平原君,折扇轻摇,风度翩翩,三言两语即驳得廉颇无言以对。
“臣疏忽了,相所言极是。”廉颇一脸羞愧。
宦官之首缪贤跪地道:“蔺相如可解此围。”
“哦?蔺相如何人是也?”
“奴有罪,昔日奴犯错,曾想偷偷去投奔燕国。蔺相如得知便劝说奴,燕王善待奴只因奴受王看重,赵强燕弱,若果投奔燕,燕王必惧赵国势力,那奴命不久矣。然,若奴肉袒伏斧请罪,则有幸得脱。奴从之,王果怜悯,赦奴。私以为,其人有智谋,有大勇。”
“善!宣蔺相如觐见。”
……一阵商议,最后决定以玉换城,若秦反悔,则用道德和舆论制约秦王,让秦理亏,保和氏璧周全。
“那,谁可为使?”
“大王,想必定无可用之人,臣愿奉壁前往,若秦不予城池,必完璧归赵!”
“王……请三思,他毕竟为宦臣门客,未必可信!”
“臣也以为,使者选择也不可如此轻率!”
“和氏璧,终究是稀世珍宝呀!”
赵何眉头深蹙,他把目光投向了一直沉默不语的宫城翎,“不知,主父有何高见呢?”他始终觉得这个男人,不应该这么平庸才是。
“蔺相如是最佳人选,吾觉得相如君必不会让王失望的。”言罢,宫城翎向蔺相如投去欣赏的目光。这位历史上完璧归赵的名人,果然面色如玉,衣带生风,在宦官下做门客和在大殿上答辩都淡然自若,处变不惊,也难怪后来位列上卿,享尽尊荣了。
“哦?!主父这么有把握?”赵何眼一挑,不由得对蔺相如多看了几眼,让那个男人青眼有加的人,一丝不快无意识地孕育……
“嗯,直觉。”
“这恐不能服众吧?主父不然做个保?”平原君赵胜字字诛心,谈笑之间,就把宫城翎推进了一个圈套。
“既然如此,吾愿作保,若相如君不能顺利归来,吾必披挂杀去秦地,夺回珍宝。马革裹尸,在所不辞!”
“既然如此,卿等岂还有不服?”
“臣等无疑议,愿蔺相如大使顺利归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章 和氏璧与你又如何

是夜
主父寝宫
“王,这春宵苦短,深夜造访,所谓何事呀?”宫城翎肆无忌惮地调戏着赵何,总觉得他私下的样子比朝堂上要可爱的多。
“放肆!孤且问你,你这样信任蔺相如,可是与他有私交?”
“今儿才见,王是忘了我的来处?”
“倒是气糊涂了。那,你这样保他,意欲何为?”
“直觉,我觉得他能胜任。”
“罢了,孤也信他,无奈那些老顽固,成见太深。这次,算也是你解了围。”
“对了,那相可是与我有仇?”
“他是平原君赵胜,孤之弟,他之子。”
“他之子?!今日殿堂之上,我可没感受到丝毫善意。”
“赵胜并非我母亲所出,是他醉酒后临幸了一个低贱的粗使丫鬟,所以胜弟从小他就不喜,王的喜恶决定了王子的生活境遇,胜弟……他……幼时受了很多苦。后来我母亲心慈,请为照顾胜弟,他允了。胜弟体弱,却有经国之才,可谓大贤。他亦是战国四公子之一,孤也深以为荣。可惜一直被他忽视和厌恶。所以,胜弟恨毒了他……”
“平原君,翩翩浊世之佳公子也,然未睹大体……平原君贪冯亭之邪说,使赵陷长平四十余万众,邯郸几亡。”宫城翎瞬即想到太史公在《史记》中对赵胜的批言,不由得哑然,赵何啊赵何,你又怎么会知道,几十年后,你深以为荣的胜弟差点置赵国于万劫不复的境地呢?!也是从长平之战开始,赵国开始没落,也慢慢退出了战国争雄的舞台。战国四公子,虚名而已,从来就没有大圣之人的存在,是人,就必会犯错。【爱恨嗔痴贪】,他就占了【恨】【贪】两样了呢。
“哦?既然如此,可是要把我的身份告诉他,免了那些麻烦。虽然我与他无仇,不过,他若是再处处与我为难,我就不会那么客气地放过他了!”
“嗯,这件事孤自会妥善处理。不许你动他!”
“你信我有这个能力?现在我可是个没权没势的主父呢。”
“自然。”
“呵,好!”宫城翎快意地笑了,虎落平阳未必要被犬欺。“和氏璧有何神通,让秦王也觊觎?”
“和氏璧,传为琢玉能手卞和在湖北荆山发现,初不为人知,后由楚文王赏识,琢磨成器,命名为和氏璧,与随侯珠齐名,共为天下两大奇宝。孤也是从楚国意外获得,不料走漏风声传到秦昭王处。”
“也就是说,这和氏璧除了珍贵,并无神奇之处?没有【得此玉的天下】之流的传说么?”宫城翎特别失望,商人逐利,无实利无价值,虽然他以前也常去拍卖行拍一两件古董,不过是附庸风雅罢了。那些东西,有多少是真的,那些专家又是有几个是有真才实学的,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世人只要看一个他们眼中的宫城翎,那就扮演个给他们看就是了!
“天下者能者居之,一块玉怎能轻易决定这江山?!孤,必当在这乱世,为后代谋划这三丈方圆!”
“呵,那这玉与他又如何?”
“这事关国之大体。”
“这和氏璧还真是,无趣。”宫城翎幽幽吐出这一句,把玩着身上佩戴的玉佩,“近日觉得身上缺了个配饰,若那玉完璧归来,与我打个玉佩可好?”
“你倒是敢开口,稀世珍宝仅仅打个玉佩么?”
“是啊~你可舍得?”宫城翎的声线因困意,多了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慵懒。
“和氏璧,与你,有何不可?”
“嗯?”
“不过,要打一对玉佩~夜深了,孤困了,就寝吧。”
“王,这可是我的寝宫~”
“嗯,太晚了……”
“呵~来,主父抱抱~”
赵何脸皮微微发烫,但仍然摆出愤怒的表情,乖乖爬到了蟠龙雕花的大床上。睡在这个男人身边很安心,自沙丘之变就一直夜夜缠人的噩梦也多久没出现了吧,这样,很好。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二章 喝粥罢

不出几日,果有使者挟和氏璧暗夜归来,而玉也被命当即送往宫城翎住处,任他处置。
宫城翎一面留心秦国的动静,一面又召集工匠,雕刻一对双龙戏珠的玉佩儿。只因这个碧玉太过珍贵,众人都不敢怠慢,在日夜赶制下,倒也速度地呈给了宫城翎。
“叮当~”两枚玉佩相碰,发出悦耳之声,“玉声贵清越,玉色爱纯粹,果然是稀世之宝!”宫城翎细细地抚摸着玉佩之上纹路,“赏!”
“王何处?”
“在书房批阅奏章,近日西部战事吃紧,王说今夜不来主父处了。”暗处的劲装男子毫不迟疑地回答了宫城翎的问题,即使这传话的内容有多么诡异,表情也无丝毫波动。
“这也由他?真当我是他的男宠么?!”宫城翎也不知为何这么大的怒气,更不知道这怒气对的何人、何事。“随我去王书房!”
“诺。”
*书房门外*
“主父……王……有令,任何人……都不得擅入书房。”宦官为难地看着宫城翎,双腿不住地打颤。
“出了事,吾一律承担,与尔何干?再者,吾仍尊为主父,岂是尔等可拦的?!嫌命太长了不成?!”宫城翎不怒而威,斥得宦官一句也说不出来。
“这……”
“再多言一字,死。”
一干侍卫、侍从都顺从地让出道来,请宫城翎入内。
“外面等。”宫城翎头也没回,劲装男子便干脆利落地回了个:“诺。”
*书房内*
案桌上并没有那人处理政事的身影,宫城翎眼神一暗,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正打算招暗卫一查究竟,突然卧榻方向传来了细碎的压抑的呻吟声……
宫城翎冷笑一声,快步向声源处走去。
“谁?!孤不是下令任何人都不许进么?滚!”赵何的声音充满了攻击性和一丝急迫,气息似乎也比往日沉重。
“春宵一刻值千金,王真是好兴致!”宫城翎并未理睬赵何的怒言怒语,一把上前掀开了卧榻上的帷帐。
可惜,并非如他所想,床上仅一个赵何而已。这样的赵何他没见过:他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华贵的衣服也被蹂躏得皱乱不堪,额前一层密密的汗,苍白而无丝毫血色的脸色昭示着这个人,病了?
“是……你?!”赵何话未毕,一只宽大的大手即覆了他的前额。
“没发烧……嗯……哪不舒服?”
见来人神态自若,赵何也不再拘泥,“胃,疼。旧疾了,只是这次比以往更疼些罢了。”
“可想吃些什么暖暖胃?”
“没……”
“没胃口,也要吃,嗯……就粥吧。”
“……”
“放心,我知道你不想惊动别人,如今既拒了秦的要求,他必怀恨在心,战事一触即发。所以,快点好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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