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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多情王孙无情手-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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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谋定而动,岂知还是落空,除非把他一双手都绑起来,否则还是不能放心。血娘子格格娇笑道:“到现在为止,大家还算是自己人,何必闹僵?财神爷,话题扯得太远了,你似乎应该回答我的问题了。” 
小王道:“你有什么问题?” 
血娘子道:“你为何离开财神府?想到哪里去呀?” 
小王悠悠道:“当我手被鞭子绑住的时候,从来不回答问题,这是我做人的原则。”血娘子道:“你的原则不能改变?” 
“不能。”小王道:“除非我已经没有手。除非你们不怕我手中的骰子。”眼镜蛇的表情已经僵硬,谁能不怕小王手中的骰子? 
只有死人才不会畏惧,因为死人已没有呼吸,已无所谓惧怕。 
小王的手,所以能使人悚栗,就在他的手欲挥未挥之际。 
血娘子格格笑道:“眼镜蛇,你还不把鞭子松开,莫非自己人先要闹窝里反?”东方槊这才一抖手,蛇鞭像蛇一般,缩了回去。 
这手鞭上绝技,连小王也不禁佩服。 
血娘子道:“现在你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 
小王道:“我不过是想回去玉门关取样东西而已。” 
血娘子道:“哦?什么东西?” 
小王冷冷道:“我为何一定要告诉你?” 
血娘子叹道:“你可知道魏公公一直在关心你。” 
小王道:“哦?” 
血娘子道:“你接管了财神府,有权而又多金,难免许多人眼红,必欲杀你而代之,所以我们必须负起保护你的责任。” 
小王笑了笑,没有说话,他要听她下文还会说什么。 
血娘子接下去道:“所以你愿不愿意让咱们跟你一起去?再让咱们保护你回到财神府?”小王心里有数,这哪是保护,分明是监视。 
但是对这种要求能拒绝吗? 
小王想了一想,笑道:“当然愿意。有人做保镖,我高兴还来不及哩。”血娘子道:“哪咱们就说定了,隔壁的房间,就是为你财神爷订的,你早点休息吧。”——嘿,设想得可周到。吃定了我会这里落脚。 
小王心里这样想,不能不吃惊他们计算之精密。 
他点点头,笑了一笑,还道了谢,就在隔壁房间,招呼店小二弄点吃的,吃完后倒在炕上就蒙头大睡。 
表面上小王很听话、很合作,其实确是斗智的开始。 
第一,他睡觉并没有用棉被蒙头的习惯,何况现在也不是严冬,天气并不冷。可是他却蜷曲着把头一盖,为后面的发展,留下了伏笔。 
第二,他并没睡觉,棉被虽把头盖住了,却把一只耳朵,留在被洞外面。当初练骰子打动物的时候,他常常夜间苦练听力,在夜深人静时,连蚂蚁在树叶上移动,都可以正确判断出方位,挥手发出骰子击中,所以现在运气静心,室外的一动一静,甚至风吹叶落的天籁声,巨细靡遗,俱入耳中。 
而隔壁的谈话声音,那就更不用说了,听得一清二楚。 
他先听到唐威叫店伙取酒声。 
然后是血娘子胡妹妹的声音:“东方哥,你去看看那小子有什么动静?”莫非还要开门闯进来?这太过分了。 
小王心里这么想,却没听到脚步出门声。 
却听到板墙上有呼吸声。 
嘿!原来墙壁上早已挖好了窥伺的小洞,真够厉害! 
小王故意打了几个鼻鼾声。 
只听到东方槊道:“这小子倒蛮听话的,已经睡了。” 
唐威一哼,道:“并不是听话,一定白天精神花得太多,太累了。” 
接着是店伙拿酒进房的声音。 
唐威倒酒的声音。 
“嗨!这么晚了,你少喝点行不行?”是血娘子的声音。 
“我为什么要少喝,长夜寂寂,第一班又轮我监视他,不喝酒干鸟?” 
“你今天是吃了炸药?哪儿不舒服啦?”胡妹妹在埋怨责问了。 
唐威一哼,把酒杯重重一放,道:“我混身都不舒服,气得想杀人。” 
小王肚子里想笑。 
四川唐门,以毒药暗器,名扬天下,刚才就被两句话,一粒骰子,吓得动也不敢动。这股窝囊气憋在肚子里,怎能不发泄。换成自己,也会发发牢骚。 
胡妹妹叹道:“你声音放轻一些,好不好?小唐,要忍耐,跟魏公公做事,不能凭意气,咱们能做到‘八方巡查使’的位子,就因为平日做到了稳、狠、准、忍四个字。”“嘿!今天这件事不同。” 
“哪儿不同?” 
“魏公公急于要残剑门搬家,取得这条路的秘密控制权,咱们规划了两个月,计算策略,调动人手,费了多少心力,却让这位财神爷破坏无遗,害得咱们上不上,下不下,魏公公能放过他吗?” 
“当然不可能放过他。”这是蛇鞭东方槊的声音。 
唐威道:“这不就是了,贼他老子先人板板,先斩后奏,毙了这小子,一了百了,何必还要随他上玉门关,这么麻烦?” 
胡妹妹道:“事情已经发生了,咱们也飞鸽传书到了京城,只能听候命令,要知道财神府也是魏公公手下,而且职位不在你我之下,听说他有太子的背景,连魏公公都要顾忌三分,万一杀出了毛病,请问,你又如何向上面交代?” 
东方槊悠悠道:“胡家妹子的想法虽然保守了一点,但绝对错不了,小唐,我也要来劝你一句,什么事都能做,但是弄巧成拙,猪八戒照镜子的事,千万不能做,做了没好处,你又何必做。” 
胡妹妹道,“东方哥也这么说,你就忍一忍吧!真要杀人,也不在乎等两、三天,魏公公必有指示。” 
“格龙子先人板板,气就气这一点。”唐威又在满腹牢骚了:“魏老头不是笨鸟,平日精得象猴精,格老子,偏偏派那小子当财神,现在捅出这么一个纰漏,算啥子玩意儿嘛?我不信财神的位子找不到人,就论咱们三个,谁都够格坐上去。” 
血娘子格格轻笑,道:“别逗啦,财神可没有女的,所以我也不想,魏老头叫他做财神,的确欠了考虑,不过一定有他的道理。” 
小王心中冷笑。 
其实有狗屁道理,魏公公当初是怕京城里杀人的纰漏,被对头查出来,同时也抱着坐山看虎斗的心理。若是凭武功,单打独斗,你们三个要致武财神的命,可有得拚,输赢生死,犹在未定之天,别以为武财神这么好对付的。 
现在小王大略摸到了三个人的个性。 
蛇鞭东方槊阴狠,做事利字当头,出力在后。 
血娘子谨慎精细,而且还不知道她的绝技是什么?比较难缠! 
毒公子唐威,挟唐门之威望,最冲动又嗜酒。三个人中以他最好应付。 
要对付这三个人,可不太容易。以一敌三,必定两败俱伤,小王自信最多只能对付两个,其中若有一个摆不平,生死就很难说了。 
只有分别击破,而且先从唐威下手,才是万全之策。 
当然,时间上还要快,必须在魏公公指示到达之前。 
想到这儿,小王才安然入眠。 
因为大原则虽已决定,细节却要看情况了,对付这批老江湖,高手中的高手,不可能有什么成规。 
第二天曙色方晓,房门已响起卜卜之声。 
“财神爷天亮了,吃点东西,准备起程了。”是蛇鞭东方槊的声音。 
——王八羔子,还真准时。 
小王从炕上爬起来,故意打个响哈欠,大声道:“是东方大侠吗?” 
“大侠不敢当,财神爷有什么吩咐?” 
小王大声道:“我的马让给你们骑,今天我要坐轿子。” 
“坐轿子?财神爷,怎么想到坐轿子了呢?”蛇鞭东方槊有点搞不懂。 
小王大笑道:“有了保镖,我当然要想舒坦一些,否则我这财神爷岂不当假的。”“好,好,坐轿子就坐轿子。”东方槊的脚步声离开了。 
小王心里想笑。 
“他奶奶的,他居然跟老子摆谱、端架子。” 
蛇鞭东方槊回到隔壁房中,大发牢骚。 
血娘子笑道:“你不是答应他了吗?还生什么气。” 
唐威冷冷笑道:“这叫王八好当气难受,是不是?还不是咱们自己找的。格老子先人板板,谁也不用怪谁。” 
血娘子笑道:“你少说一句行不行,坐轿子也没什么不好,咱们不正在等指示吗?路上慢慢走,指示岂不早些拿到。” 
在旭阳初升的时候,三匹马一顶轿子起程了。 
小王老神稳稳地坐在轿中,不由想起了狗子。 
自己被金狮哈托绑赴关外,也是坐轿子,狗子却在轿子里动了手脚,使自己脱困,转危为安。 
现在假如有狗子在身边,他一定想得出妙点子修理这三个混球,也用不到自己来伤神了。坐轿子的确舒坦,轿杠子跳呀跳的,人好像在云堆里。 
于是思绪也不禁飞入了云中,随着浮云飘向远方。 
他在想离开财神府已经四天了,艳红、毒观音与狗子在财神府中不知道是不是应付得了。 
金判官每天像以往一样,一大早就进了书房。 
武财神虽然换了王财神,而王财神又生病了,可是狗子这几天却代替王财神,在书房中发号施令。 
他像武财神一样,一定在清晨走进书房,看各地的文书报告与账册。 
只不过他发现文书报告愈来愈少,账册虽然一样多,但上面只有数字,从来看不到银子和银票。 
四名判官刚刚换了人,一切还没接上头,没抓稳财神府的控制权,所以狗子也只能装迷糊。 
不过架势还是要有的,唱什么戏,端什么架势。别看狗子以往弯着腰,低着头,一副奶奶不要,舅舅不爱的可怜相,现在却老神稳稳地坐在太师椅上,眼神中流露出精明与智慧,在以往,他只是没有机会表现罢了。 
以目前的情况,他能控制的,只有一个金判官。 
因为金判官已失去了功力,他要求生,不得不委曲求全。 
不过狗子始终觉得,控制一个人的表面,并没有多大用处,若不能使人心服,反弹的后果更为可怕。 
金判官的心是不是真的屈服了呢? 
以狗子的世故与眼光,居然还摸不准。 
金判官一直唯唯诺诺,要办的事情,一定做得妥妥当当,有什么问题,答案一定详详细细,而且暗中印证下来,完全实实在在。 
这样的表现,就是吹毛求疵的人,也找不出破绽,应该是满意了,可是狗子却始终觉得不太放心。 
或许金判官表现得太完美了,反而变成了反常。 
现在狗子心想,非要试试他的心理不可,否则无异身边放着一把刀,随时会有人丧命。金判官虽然已经散功,无力杀人,可是一个真正想杀人的人,并非一定要自己动手。头脑与智慧,一样能杀人!不但能杀一个人,甚至可杀千千万万人。 
孔明兴蜀,秦桧亡国,岂不正是智慧的典型。 
所以狗子决心利用这机会,与金判官斗斗智,他一定要把金判官心底的根剖出来,好好修理一番。 
他翻阅着账簿,看着看着倏然叹口气,故意一摔,道:“老金,从明天开始起,这个位置你来坐,我不想干了。” 
这番举动,犹如惊人一笔,金判官怔怔望着狗子,呐呐道:“总管,这……这是为什么?” 
狗子靠在椅背上,长长吐出一口气,道:“每天看账簿,整天搞数目字,搞得我神经衰弱,却看不到一分银子,这种傀儡,我可不想当,看有千千万万,还不如我袋里装十两银子实在。” 
金判官闭紧了嘴巴,碰上这种情况,虽然武财神已换了狗子,他仍不肯多说一个字。“沉默是金”这四个字,早已印在他心底,是他生存的妙方。 
狗子却接下去道:“像这种工作,我想你会比我做得更好,既然有人做得比我好,我何必要做。来,现在你就做。” 
狗子说到这里,人也站了起来,伸手把金判官拖上了太师椅,竟然赶鸭子上架。金判官似乎真的怔住了,慌忙站起来,吃吃道:“这…… 
这怎么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 
“二爷。”金判官恭恭敬敬道:“财神府中什么位置都可以坐,就是这个位置,不能乱坐。” 
“哦?” 
“二爷,这位置代表了权威与尊荣,除了财神,谁想乱坐,就会没命,这是财神府的规矩,自然,二爷是王财神授权的,另当别论。” 
“嗯!王财神授权给我,现在我授权给你,你岂不是一样可以坐。” 
“这……这……绝对不一样……” 
狗子眯着眼睛笑了,笑得金判官莫测高深。 
“我知道你的心理。”狗子笑着说:“你也跟我一样,不想当傀儡是不是?”金判官眼角跳了一下,吃吃道:“不……不是……” 
那怕最细微的变化,都逃不过狗子的眼神,他截口道:“你不必掩饰,这叫人同此心,心同此理。” 
说到这里,故作长叹道:“其实这世上,谁不在做傀儡?魏公公做皇帝老子的傀儡,皇帝做权势的傀儡,王财神做魏公公的傀儡,一级矮一级,都在做上级的傀儡,想得透彻了,做人实在没意思。” 
金判官默然垂首。 
狗子却口若悬河地又说道:“其实做傀儡也不是不能做,只要是忠义朋友,可以两肋插刀的知己,做了傀儡,又有何妨,象我对王财神,做得舒服,做得心甘,若为利害权势而做,早晚狡兔死,走狗烹,这种傀儡,做得提心吊胆,不做也罢!” 
金判宫头垂得更低了。 
狗子哈哈一笑,道:“我今天也有点反常,怎么会满腹牢骚,老金,你别偷笑。”“不敢。” 
狗子又轻叹一声,道:“其实我请你代理我做,实有深意,只是你不知道,我又不方便说罢了。” 
这又是神来一笔。金判官不禁抬起头来。 
狗子故意不看他,却望着窗外,道:“当初王财神震散了你一身功力,只是为了自卫。而如今你的表现,又使他心中愧疚。他是个热血汉子,偏偏又不肯轻易暴露自己的感情,却一直跟我商议如何恢复你的功力。” 
说到这里,才正视着金判官道:“我呢,想把这些鸡毛蒜皮的例行公事交给你,才能好好琢磨琢磨使你恢复功力的方法。大家做个真正知心的朋友,你现在肯坐在这位置上,办公了吗?” 
“我……我……今天恐怕不能……”金判官的表情有点犹疑。 
狗子道:“为什么今天不能?” 
金判官想了一想,道:“因为今天发生了重要大事?” 
“什么大事?”现在轮到狗子怔住了。 
金判官道:“京里的飞鸽传书刚到,我正想报告二爷。” 
说着从袖里摸出一个小纸卷,双手送给了狗子,人也退回了书案旁。 
狗子打开纸卷一看,脸色不禁变了。 
纸条上只有两句话:“速速查证王财神的行踪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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