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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禁断×孪生-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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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回想,虽然过了十年,若暮自己对那人的仇恨似乎还是没减缓啊……唔,貌似还加深了的样子。
可是再怎麽说,他身为一个男人,出於自尊与霸道,说什麽都无法容忍他的女人夸自己戴眼镜好看的原因,是因为另一个男人。她这样未免也太过份了。
但以上抱怨,若暮并不打算说出口──要是说了就太伤尊严了。
他蛮横地搂住她,俯身看书桌上她摆著的课本内容,一边似有似无地贴在她耳畔,嘴唇无意地点在她软嫩的耳垂上:「你喊谁哥哥了,嗯?」
「呀!别这样…」她身体怕痒,随便搔搔都受不了,但最近反应特别奇怪,仍旧痒,但除此之外,还会有股异样的麻感骚动著。
「好,我们不这样。」他随口敷衍道,却笑得邪恶到不行,伸手翻了几页书页,她在背文言呀「你说的,我们读书。」
「读…啊!」她话还没说完,他的另只手就隔著衣服抚上她柔软的胸部,一掌盈握,不轻不重地浅握了下。虽然有布料、胸罩的阻隔,但来自他人的触摸力道依旧让她慌乱无措。
若暮没有漏掉她的反应,夺回主导权的感觉很是愉快「我考你吧,若晓。」他食髓知味地又轻轻抓住、放开,右手指尖则动作暧昧地滑过纸张上的行行文字。
「要是答错了,就罚你…不.认.真。」
……女孩的脸涨红得像苹果般鲜豔,半是害羞半是恼怒:「我…我明明告诉你,我要读书了嘛!」
「我是在教你“读书”啊。」他故意强调她说的“读书”这词。「好好用身体记住…不许忘记。」若晓的体温偏低,但随著他断续的掌握,身体正像苏醒过来般逐渐升高,呼吸也阵阵不稳,微喘得凌乱。
「身…身体记住?」这一听就情色到不行,她气愤地勉强专注神智,伸手想拨开他正在乱来的左手,想伸直腿站起身来。身体好热,虽然手掌指尖还是凉凉的,但在若暮的挑逗下,从腹部开始,不断漫延开像火烧的滚烫。除了热,还有不妙的湿润感,一点一滴地扩散在腿间…。
「『南山崔崔,雄狐绥绥。』词意注释分别是什麽?」他眼镜後的眼眸看上去是那麽的深沉,像悬崖边往下瞧般幽黑,若晓一瞬间看呆,脑子没处理到若暮的提问。
「啊…?」
他偏头,鼻梁上知性冷傲的黑框,把他好看的笑容,衬托得不怀好意:「忘记了吗?」
「我…我没有!唔…」她全身一僵,若暮刚手指一拨,扯下她左胸的肩带,滑下的肩带像困绑似的紧勒住她手臂。若晓左右扭动著,想摆脱那种被限制行动的异样感。
「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崔崔』是指山势高竣貌。『绥绥』则是行走缓慢的意思!」她一股作气把所有刚才背起的的内容,全部说了出来「下一句是:『鲁道有荡,齐子由归。既曰归止,曷又怀止?』『有荡』是平坦貌,『归』是出嫁!」
「好孩子,全都记得了。」似有似无的游移,低沉的语调。他没抬头,手指勾起肩带,拨弄著。
「你的手拿开啦…」
他不分由说地架著她,手指鬼祟地沿著圆润打转著圆,指腹拂过隆起的柔软肌肤,顺著胸罩的线条游走,滑过肩带,不真实的触摸感觉相当暧昧。布料磨擦时的沙沙声更像在暗示什麽…这样微妙的碰触,远比赤裸拥抱时,更让人害羞。
「下一段呢?」若暮魅惑地低喃道。手掌随著她的喘息,像摘取鲜果般,由下往上轻柔地托起她覆著胸罩的左胸,捧住,包覆上内衣的钢丝线条,揉按著。
她上气不接下气,头仰著,神情是欢愉而难受的纠结:「啊…葛…葛屦五两,柜緌双止。哈…鲁道有…荡,呜齐子庸止。既曰庸止,曷…又从止…哈你、你别那样行不行?」呜…她想要念书啊!
「连课文都背得那麽熟了,真是好孩子。」若暮搂著她,坐回自己的位置,把若晓抱在膝上。原本整齐扣好的衣服下,早已隐约看见底下的狼藉…她的胸罩半扯开来,肩带卡在肩膀上,软巧的胸乳被少年的手掌玩弄著。
两人现在的姿势,很妖娆惑人。俊美颀长的少年腿上坐著的少女,正丧失意志地仰躺靠著在他胸前,他垂眼看她,满足而残忍的笑靥宛如梦魇。撑在书桌上的手缩回,探上过她腹前的衣服,指腹来来回回的抚摸,就是不肯直接碰触她最後的禁地。
若晓咬著嘴唇,忿忿地抬头,哀求似的望著若暮。犹带水气的眼眸如今也暗了几分,那是她恍惚在情欲里时的茫然。但她还在抵抗,甚至是恳求──女孩的眼睛彷佛在说:求你,求你别这样……。别怕,他扬起唇角,温柔又黝深地微笑著。在这密闭的房间,他,和她,宛如森林的狼,面对迷路的天真少女,引诱她迷失,掠夺她的纯真。
这是童话,也是宿命。
「若晓这麽认真,哥哥当然给好好奖励一下,不是吗?」
作家的话:
2013/1/13 补齐^^


、56 疼你

她没办法说不要,没办法推开他的手,只能眼睁睁看著若暮纤长美丽的手指,在她面前,一颗、一颗地解开她的钮扣。纤细的腰身曲线,平坦白皙的小腹…早已无法贴合胸部的胸罩,随著敞开上衣的动作,而险些暴露出原本藏掩住的圆润。他边剥开她的衬衫,手腕内侧还故意蹭过她两侧肋上的肌肤。在两者反差的体温相比下,若晓只觉得若暮的手好冰,为了躲开那官能性抚摸的骚扰,她抵拒地撑起腰,想坐直身以摆脱他的掌控。
「我真的想好好读书啊,若暮,呜…」他沿著耳廓,以舌尖搔舔著,过於刺激的感觉像电击般让她脑子一片空白。只剩本能还无意识地挣扎,若暮有力的手臂箝住她蹦紧的身体,不让她有机会逃脱。
若晓想转过身来,但他却一把环住她,把脸埋在她背脊上,不想让她看见…他无法抑制的笑容。因为她,而泛红的脸。
她羞红的脸庞,软软的叫声,都是那样柔弱可爱。可爱到让他永远…情不自禁。只要一碰触她,指尖就烫得像火在燃烧,全身血液沸腾著,欲望奔腾著。著魔,他为她而著魔。
若暮手肆意妄为地探入她敞开的胸口,胸罩下挤进他的手掌,不轻不重地揉捏著。隔著眼镜,他如今抿唇压抑欲望时的表情,更显得性感诱人。
啊…不对啊!她现在在想什麽!快醒醒啊礼若晓!要读书!要读书!她回过神来,拚命摇头。
他忽然抬起头,毫无犹豫地托住她的下颚,把她脸转向自己,霸道炙热的嘴唇吮住她的唇,盲目、冲动地。她只觉得晕眩,被扑天盖地而来的缠绵热吻逼得走投无路。两人的嘴唇稍嫌用力地撞上彼此,然後,他的嘴唇便灵巧地剥开她闭起的唇瓣,滑湿黏热的气息交喘间,不容她拒绝的舌头紧接著探了进来。
初始是尴尬的探索碰触,但随著她逐渐习惯若暮的侵略,这个吻正以两人超乎预料的速度失控中。
「嗯呜…」像小猫咪呜声的低吟,从她嘴里断断续续溢散开来。全身紧绷到不住抖著,双手早已彻底忘记初衷,揽著他的颈子,转身迎向他的胸膛,闭上眼睛,侧坐在他膝上,被他不顾一切地亲吻著。
若暮一只手环住她的腰,另只手则在缠吻时缓缓举起…原本以为他要摘下有点碍事的眼镜,谁知他却扶上她的肩膀,将两人勉强分开。
「咦…」鼻腔扩满冷空气,若晓呼吸急促地,眼神迷茫地眨了眨。
「下一句?」
「…什麽?」她呆呆地反问道。半露的胸口零乱又诱人,无庸置疑正诱惑著他,但若暮藏在眼镜後的沉眸只黝暗地盯著她。
「『既曰庸止,曷又从止?』的下一句?」
…她欲哭无泪啊,哪有人悬崖勒马像他这样自然的啦?他这样认真问她课文,虽然是她原本希望的没错,可是…可是怎麽可以吻到一半忽然喊停的!
「呃,蓺麻如之…如之…」刚刚背好的被他这样一搅全乱了,若晓有点恼羞成怒,可是又想不到理由怪他,她只能撇开脸,结结巴巴地继续背诵下去「…如之何?唔,衡从其亩。娶妻如之何?必告…父母吗?」
他乔了下眼镜,面无表情:「不熟耶。」
「你叹…叹什麽气啊?怎样啦!我就是没有你聪明好不好?脑子好了不起喔!坏蛋!」她真的怒了哦!明明就是他先来诱惑她的,害她意乱情迷时趁机才会不小心忘记的!若晓抡拳开始捶打他肩膀,泄起怒来。他不反抗,也不制止,任著她挥舞拳头,力道不算轻的拳拳搥在他身上。
「一点都不了不起。」若暮半倘才低声开口。握住她的一双手腕,仰起脸来,静静地注视她。
悲伤,甚至卑微的笑著。
「没有你,我根本什麽都不是。」
「说、说那是什麽话…」
「真的。」他握紧她的手,手掌下,她的手好小,比他记忆中还小……十年前,在机场紧紧握住她的手,好像才刚发生一样。
当时他什麽也不懂,还是孩子的他,只知道她比自己还重要。年幼若晓哭红的双眼、摇著头不愿分开的无助模样。牵著妹妹的手,两人的手一样大,十指紧扣住彼此。
对若暮来说,如果不是为了若晓,他不会学琴,如果不是为了她,他不会堕落…
如果不是为了她,他根本,活不下去。
「若晓,对你的执著,就是我唯一活下去的理由。」他抬起她的手背,温柔印上一吻「我很贪婪,也很自私。为了自己,我什麽都做的出来。」
包括,伤害她…只因为他觉得自己得不到她。
「只要能把你留在我身边,我什麽都做得出来…这样,很龌龊吧?我甚至希望你很笨,什麽都不懂,因为如果这样,你…」他紧盯著她的双眼,恳求似的握住她的手「你就不会讨厌我,也不会离开我了。」
「若暮…」他从来就不坚强,这点她比谁都清楚,不是吗?他不哭,是因为他始终拚命忍著。所以,若晓总会连著他的份一起哭。
她这个明明比谁都温柔,却比谁都要逞强的…哥哥。
「我不会离开你的,若暮。」她目光坚定地看向他,双手回扣住他的手掌。她抓不满若暮的大手,但说什麽…都不会松开,若晓握紧他的手「所以,不怕哦。」
格外笨拙的安慰,却总能带给他无比的力量。若晓就像若暮在暴风雨时,得以随时躲避停靠的避风港。
不怕,他当然不会害怕的。
只要有她,只要她不放开他的手──
他就无所畏惧。
若暮迎上她固执的眼神,微微一笑。右手摘掉脸上的眼镜:「若晓,你知道你背不熟,我其实很开心吗?」
然後,趁女孩还没回答的几秒空档,搂著她腰,放下眼镜的右手往下探去,指尖抚摸上她衣裙下若隐若现的大腿肌肤。由旁绕入,伸进大腿内侧,沿著耻骨外围游走。他膝盖抵住若晓的双腿限制自由,手指吊胃口似的,摸索在那片湿濡幽地的外缘,嘴唇蹭过她耳骨,挑逗地拨弄著:「因为这样,我就能惩罚你了。」
「什麽…喂礼若暮你!」若晓一下子忘记自己现在身处的境地──衬衫都被扒开,胸罩也几乎快被扯下来,衣衫不整地坐在他腿上。都是他刚才说的话,让她一不小心就掉以轻心了。
「别怕,是你会喜欢的惩罚…」他漫不经心地低语著。掀开裙底,由敏感的腿内游走而上,毫无阻碍一会就到达那禁地乐园。
「呜…若暮…暮…」若晓手举起,随即又无力地垂下。
她受不了这些,他的手,他的触摸是如此的熟悉…光这样一碰,身体就自动回想起几天前的种种遭遇,变得更加难耐。
「嗯?」他真的爱极若晓那娇柔的轻唤,总让他无法压抑地颤抖,随时都会抵达崩溃的边缘。
他不是说过了吗?她,只能是他的。
若暮嘴唇滑过她颈间,顺著耳後往下舔吻著,忘情地啃吻女孩妖娆的後颈曲线。想尽情疼爱她,让她眼眸只映照出他的倒影,嘴唇间只喊著他名字。
「若晓…」齿缝间沙哑压抑地吐出,爱抚过她的背脊,右手并开,引逗地在她微敞的腿间徘徊,食指端沾染到她湿稠的水润。
「若…若暮…」她皱著小脸,好像随时都会哭出来「我…我痒…好难受…」膝盖间不断磨蹭,想要减缓那股异样的空虚,全身都好空虚,好徬徨,若晓混乱地连连摇头,想索求一点踏实。
每一寸肌肤都在骚动,渴望地窜动著。
「痒?」若暮头一偏,两人的嘴唇便迫不急待似的掳获彼此。为了驱散开那股空虚,若晓舌尖主动地勾缠上他舌,唇齿伴随吐息,饥渴地互相探取著温暖。
同时,他手指挑起底裤,她合拢的私处皱褶颤抖地泌液,还未摘取便已捧著一片湿滑。指头一侵入,若晓便难耐地发出呜耶声,她的声音像最後根稻草,彻底压垮若暮最後的理智。
抵著她,往幽深内壁探了进去。有了湿意润滑,内壁间在他手指扩张间不断抽蓄,随他的动作而紧绞住没入的每寸肌肤。他勉强抽出指尖,退开几公分又迅速进入,来回间感受女孩越来越绷紧的身子。
她被间隔越来越短的快感淹没,恍惚地呻吟著,若暮则在至高的瞬间,突然浅掐她前端的蕊蒂,若晓就一个激栗,剧烈地颤抖,像要把全身的力气都散尽掉,身体和断了线的魁儡一样,啪地瘫软在他怀里。
若暮环著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温柔地用手背替她抹去汗水。她刚高潮泛红的脸真是说不出的娇媚,看得他益发难耐,但他忍著,必须慢慢来才行,他的手流连忘返地抚过若晓半裸的胸口。正打算把她横抱起放在床上时──
叩叩。
「若暮、泰依丝,妈妈可以进来吗?我替你们冲了热牛奶。」是陈渊的声音。


、57 从不打算逃避的,命运

陈渊端著两杯加了蜂蜜的热牛奶,站在门边等著。若暮应了声,踱步过来替她打开门。门打开,他礼貌性地对养母微笑,表情有几分困惑、尴尬。陈渊想起朋友说过这个年纪的男孩都别扭,很难相处,但这孩子却懂事又优秀,还会和妹妹一起读书呢。
她偏头对自己这优秀的养子微微一笑:「读书辛苦了,喝点热牛奶吧。」台湾的气候又湿又冷,连她这个南方人都有点受不了呀。
若暮脸颊有些泛红,看来是有点害羞吧。「谢谢您,母亲。」
「嗯~你妹妹呢?」陈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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