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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嫌妻当家-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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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仲尧愣了愣,就看到女儿已是直起小身子,从打开的包布里拿了一粒出来。在掌心搓了搓,又放在嘴边哈了两下,这才用小手剥了起来。
“爹爹吃。”
岳仲尧本是噙着笑看着,不妨女儿塞了一粒花生到他的嘴里。
岳仲尧分不清是什么滋味。
看着女儿殷切地望着他的目光,舌头一卷,便慢慢地嚼了起来,花生煮得很是软糯。
“爹爹,好吃吗?”
女儿大大的黑眼睛扑闪扑闪地望着他。
岳仲尧心里泛酸,用一只手揉着女儿的头发,点着头:“好吃。”
小东西笑得嘴角弯弯。
把另一粒快速地塞进自己嘴巴里,又从包布里拿了一个,小手细细地剥了起来。
剥完又扭身塞了一粒到岳仲尧嘴里,剩下的一粒再喂进自己的嘴里。
岳仲尧看女儿喜欢吃,也腾出手来给女儿剥。
“你娘呢?”
小东西嘴里被塞得嘟嘟囊囊的,口齿不清:“……在看张本……”
岳仲尧往里瞅了瞅,院子里安安静静的,不见一个人走动,看不见那个人,也听不见那个人的声音。
岳仲尧不舍地把目光转了回来。只一个门槛的高度,眼睛可望见的距离。
可他就是没敢走进去。
“小姨还在厨房煮,还有好多,一会吃完了,琬儿再去拿。爹爹,你喜欢吃吗?”
岳仲尧望着与妻子相似的面孔,点头。
小东西高兴地咧着嘴笑:“我也喜欢吃。爹爹你给琬儿剥,琬儿给爹爹剥。”
“好。”
父女俩就那么挨着坐着。半小腿高的门槛,还没半掌宽,父女俩也不嫌膈着屁股。不进门,就坐在门槛上欢欢喜喜地给对方剥着煮花生,再相互喂给对方。
不一会地上就剥了一地的花生壳。
 
第二百二十四章 纰漏

天气越来越热,太阳明晃晃地照着,一动一身汗。树上的知了叫得人越发焦躁。
乔明瑾懒怠出门,只窝在家里看帐本。
作坊的事不需她操心,自有云锦和周管事去处理,处理不了的事也会来向她禀报。家里离作坊也没几步路。
乔明瑾家里也不像大户人家挖有地窖,冬日里便早早藏了冰。周宴卿倒是想带几盆来,奈何城里到这里也不是一盏半盏茶的距离。
故家里的绿豆消得极快。
没几天云锦就要进城里买上一两袋。作坊也是日日不停歇地煮。
诸如雕刻这般的细活,非静心不能成。
乔明瑾也并不吝啬那两个钱。
这日,知了叫得越发欢快,周宴卿又招摇来了。
一进门就嚷嚷热。手里那题了不知谁人大字的纸扇摇得哗哗响。
这厮自天热后,也不爱天天跑来了。倒回回怂勇乔明瑾搬去城里。
回回都引诱明琦和琬儿,比如那冰如何如何凉快,敲碎了拌水果吃又如何如何的爽口。引得两个孩子围着她直嚷嚷要冰块,那舌头伸得跟看门的狗没什么两样。
常惹来乔胆瑾一顿训斥。
那厮老嚷嚷说如何委屈了大人,也不能委屈了孩子。奈何乔明瑾听着他们闹,并不为所动。
引得周宴卿心里直叫苦。没办法,谁叫他要润物细无声,要一点点地攻陷,要把人一点点化了呢。
周宴卿连喝了三大碗吊在井里的绿豆汤这才算是缓了过来。
乔明瑾看他仰倒在躺椅上,一副活过来的模样,暗自好笑。
“何苦来着?让你没事莫往这里跑,你非要吃这份苦。倒害我的绿豆消得快。”
周宴卿听完往院外瞅了瞅,没见石头和车夫,也不知躲哪喝绿豆汤去了。
斜了乔明瑾一眼:“几把绿豆值当什么。明日就给你挑又大又好的送来。”
“我可是记住了,可不许耍赖。”
“嘁。爷还会赖你几把绿豆不成?”
乔明瑾看着他笑了笑。随即扔了一把乡下庄户人家惯常使用的大蒲扇给他。
“用这个吧。你那纸扇还是留着摆架子好了,莫扇坏了,还得心疼。”
周宴卿哗地把纸扇收了。那扇面上的字还真是他千求万求来的,扇坏了还真得心疼。
接过大蒲扇在手里来回翻看,又使劲摇了几下。点头道:“嗯。还是这个风大。耐摇。”
连着呼呼扇了十来下,又倾身到乔明瑾面前,狗腿地帮着摇了好几下。
又觉得自己没扇到风。又凑近了些,好歹也算是两人都能扇到了。嘴角这才扬了起来。
“湘阳去年欠收吗?”
周宴卿正摇得起劲就听到乔明瑾问道。
“湘阳?没啊,这两年难得的好年景,湘阳虽不比江南,但还算鱼米之乡。又有个大湖,别地都旱了,它那里还有水灌溉。”
“那邻近几县呢?也未欠收?”
周宴卿拧眉想了想,道:“未曾听说。去年一年都没听说哪里有旱涝蝗灾什么的。”
“那去年朝中可太平?边境是否起了干戈,征粮了?”
周宴卿看向乔明瑾。道:“没有。京里的消息我们府还算是灵通的,都未曾听说。怎么这么问?”
乔明瑾眉头皱了皱。把手中的一本帐本递给他。
“这是去年湘阳那边粮铺的帐本。比往年粮价收得高了,利润也比往年少了两成。”
“有这事?”周宴卿正了正身子,一脸严肃,把帐本接了过来。
仔细连翻了几页。
乔明瑾看他这样看没个对比也看不出什么来,遂把前年及前一年的帐本也找出来递给他。
“这两成听着不觉什么。但这粮铺历来是个搂钱的,这两成可就是好几千两银子。也不知最后都入了谁的口袋。湘阳离这里到底远了些,正好让你看看是不是离得远了人心就远了。”
周宴卿哗哗地连着翻动帐本,越看到最后,眉头越是拧得紧。看完那面上已是升了几许怒火。
“打量爷离得远了,不亲自去了,一年查一次帐,就给爷装鬼了!”
周宴卿把几本帐本狠狠摔在桌子上。
“湘阳几县历来就是朝廷几个征粮的粮库之一。另的地方没粮了,那里都是连年丰收。现在仗也不打了,天公也做美,这粮价倒是悄无声息地给我涨了。打量爷就看一个总帐呢?”
若是图省事的,翻一翻总帐,收支再看一看,再略比对一下,帐目做平了,不细瞧,倒真是瞧不出什么问题来。
怎奈乔明瑾是苦日子过来的,开始的时候,母女俩没田没地的,吃什么都要买,卖一车柴便要去粮店换几斗杂粮吃。
那粮铺进得多了,各种粮食什么价也算是门儿清。后来图省钱,又在村里买,这乡间收什么价,粮铺卖什么价,自然是一清二楚的。
就算湘阳离青川有些距离,但那粮价也不应差别太大才是。
没想到一斤普通的大米竟是差了好几文钱!拿了前两年的来比对,发现那粮价跟青川城却是差不多的。
这湘阳粮食又未欠收,朝中又没有大批征粮,粮价跟前两年竟有这样的出入。
只能说明有人在帐本上动手脚了。
进价记得贵了,卖价又记了跟往年一样的,这中间的差价自然就装自己的腰包了。
也不知是有人授意的,还是掌柜管事的中饱私囊。
倒是个做帐的好手,不细瞧还真看不出来。
像周宴卿这样的,手里铺子管得多的,还真就看个总帐,收支看一看,看帐目做得平,不细瞧自然是瞧不出来的。
哪怕一斤白米只差个一文钱,但这粮是个量大的,一进一出,一年到头也能漏个好几千两出来。
乔明瑾看周宴卿犹自气得不轻,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这种事她也不不好说些什么。毕竟出自谁的手笔,现在还并不知道。周府的家业也不是他周六爷一个人的。
“其他的呢?”
乔明瑾摇了摇头:“目前没看出什么不妥。这粮价还是我心中有数,觉得跟青川有些出入,这才拿了前两年的帐本来比对,这才发现的问题。其他的生意我并不是很了解。”
那首饰铺金价银价、收来的珠子玉石,杂货铺、南来北往的干货、布匹毛皮,这些东西的价格本身就差异大,年年都不一样,造成价格差异的原因也很多。并不像粮价这样稳定,查是不好查的。
只要掌柜和管事的不是那么贪的,只漏一点点,查是查不出来的。
又因为这南来北往的货物在路上损耗就不少,想动手脚的,只说路上损耗了,也就漏在手里了。或是把一等货变次等,这差价也就搂到自己腰包里了。
除非是有较大出入的,不然不容易看出来。
“会不会很辛苦?”
“嗯?”乔明瑾不解。
周宴卿看向她:“若是不辛苦,就帮我再细看看往年其他铺子的帐,再细比对看看。”
叹了口气,又道:“除了青川城及附近几个县的铺子,我走得比较勤,他们不敢弄鬼。那远些的,只怕都不干净。往年掌柜的要搂钱,只要做得不过分的,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这湘阳城倒是胆子越发大了。竟是剥了两成的利润。”
乔明瑾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这天高皇帝远的,半年一年查一次帐,又是集中查看,想搂钱的也存了个侥幸的心理,以为主家忙得很,不会细看,又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
所以说这年头做什么都不容易,赚几个钱要操心劳力的事儿也多得很。
乔明瑾看他一脸凝重,想了想问道:“你是想亲自走一趟?”
周宴卿摇头:“这样的事还不值当我亲自跑一趟。不过既然出了这样的事,看来我也不能躲闲了。一些铺子总要走上一走的,就算不亲自去,也要派了妥当的人去看看才好。”
乔明瑾点头:“自然是要去看的。这做生意哪里能当甩手掌柜,什么事都不做就坐等收钱的?”
周宴卿叹了一口气:“这家大业大了,总是力不从心。哪里就能一一关照到了?用人不疑,选的人一开始自然都是妥当的。只是这时间长了,有小算盘的人倒是不少。湘阳这事也不知是谁的主意。要是让我查出来后面还有后手,我定饶不了他!”
乔明瑾叹了一口气。
这家业大了,就算选了妥当的人,那掌柜管事的跟府里还能没一两个牵扯?
就算跟府里没什么牵扯,那外头的牵扯哪里又少了?做得久了,一如既往忠心的又有几个?
不精明的当不了掌柜管事,而那精明的又哪里没有自己小算盘的?
乔明瑾想了想,道:“我以前听说,会有些东家把一些稍远些的铺子托给掌柜的。会许他一成半成的红利,铺子若经营得好了,掌柜管事的自然就拿得多。这样也算是甩手让他们自去发挥。一来能激发他们的积极性,二来他们有想法了有事做了,自然也没时间去弄鬼。”
周宴卿听完眼睛一亮。
 
第二百二十五章 八卦

周宴卿听了乔明瑾的话略略有些激动。
不过片刻后又恢复了回样。
躺倒在椅子上说道:“你说的这个倒是可行。只是也得分是什么样的铺子。有些铺子若是这么做,就怕掌柜的会拿着周家的名头做一些欺瞒哄骗之事。诸如使一些非常人的手段,或做一些不正当的竟争,或打压商户或是欺负供货者,或以次充好等等。咱们鞭长莫及,他倒是搂到钱了,但周家铺子的商誉也做坏了。”
乔明瑾听完讪讪道:“这些我也不懂。就只胡乱说说罢了。”
周宴卿看了她一眼,笑着说道:“哪里只是胡乱说说的?这一般人还想不到呢。这点子倒是极好的,只是也得细细琢磨透了才好操作,非忠心有为的不可托。”
乔明瑾点了点头:“你心里有数就好。”
两人就帐本的事谈了一下午。周宴卿在申初的时候就回城了。
近段时间以来,他都在这个时间回城。说是晚上要陪老太太用晚饭。
乔明瑾没问他府里对她的态度,他有没有跟府里的老太太通气,周宴卿他自己又是什么章程。乔明瑾一概没问。
日子还是照常过着。
云锦还是隔三差五的会去一趟城里。
如今他也跟在周宴卿和周管事后面在外面应酬交际了,订单也独自接了好几桩。
乔明瑾知道这是周宴卿在提携他,心里也为他高兴。
之前他还只会在地里刨食,挑自家种的菜往集里吆喝着卖,这才一年多,整个人就慢慢蜕变了。
弄得有时候何氏都有点神经兮兮地。频频对他搜查询问,又频频在通往村外的路上踮着脚等候。
弄得云锦还美滋滋的。每天嘴里都不忘哼一两支小曲。
去城里次数多了,云锦也陆续带回了城里的一些消息。
明珏和明珩那边,已是在周宴卿的指点下,找好了要去的书院。
兄弟俩去的并不是一家书院。明珏这样有了秀才功名的。自然是要去主攻科举入仕去的。跟明珩这样还是粗浅阶段的又不同。
刘淇跟明珩选了同一个书院,又同在一个班。
那刘家一听明珏还愿意带着刘淇,愿意约束他教导他,又愿意带着自家顽劣小儿住在一处,高兴得都没法形容。
那刘员外老来得子。好不容易这个儿子有点小聪明。把万千希望放他身上,希望供出个秀才举人来,好换一换门庭。
从小就可着劲培养。奈何刘淇小儿从小就顽劣。自开蒙以来气走了好几位师傅不说,读书也从不肯静下心来。好不容易逮到一个明珏,肯跟着念几本书,可这才一年,明珏又要进城里书院读书去了。
刘员外急得抓心挠肝的。翻倍月钱都留不住人。
他自知他那小儿若换个先生,哪里是肯安安稳稳愿意静坐着读书的?就算也送去书院,不见天惹祸闹事就要烧高香了。
自得了明珏这么好的先生,又有了明珩这么好的伴当,自家小儿又愿意听那兄弟俩的话。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了?
听了明珏和明珩兄弟俩的打算后,当下喜不自禁。
迫不及待就让家里奴才丫头把刘淇平日里惯常用到的物事都陆续搬去了城里,生恐那兄弟俩反悔似的。
又从家里拨了一对老夫妻过去。
老头看门并帮着做一些粗重活,老妻就帮着烧饭及做一些桨洗采买之事。
那院子也都给安排好了,各房间也使了人收拾了一遍,又采买了好多东西送了去。
收拾得越发象样了。
明珏和明珩兄弟俩也很感激刘员外的安排。明珏去城里参加书会什么的时候。偶尔也会带着刘淇和明珏进城里住一两个晚上。
乔明瑾得知后,便让云锦带了一些农家里有的一些山珍山货、蜡肉菜蔬、农家小食的送到刘家表示感谢。
那刘家也回送了好些东西过来,吃食点心、干货油米、布料尺头等等。
乔明瑾自谢过一番,也收了下来。又在云锦往云家村去的时候,收拾了半车让他捎回娘家去……
天气越来越热。昼长夜短。
傍晚吃过饭,何氏、夏氏、秀姐、苏氏等人也经常会带着一把大蒲扇相约到乔明瑾家里纳凉聊天。
乔明瑾再是懒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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