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家编年体晋史-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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蠼�军。（干宝《晋纪》*《文选。

　　干宝晋纪总论》注）P。296新城太守孟达反，高祖亲征之，屠其城，斩达。（干宝《晋纪》*《文选。

　　晋纪总论》注）P。296达初入新城，登白云塞，叹曰﹕“刘封、申耽据金城千里而失之乎！”（干宝《晋纪》*《三国志》注3）P。297吴武陵蛮叛。武陵，长沙郡夷盘瓠之后，杂处五服之内，凭土阻险，每常为猱杂鱼肉而归以祭盘瓠。俗称赤髓横裙子孙。（干宝《晋纪》*《御览》785）

　　P。297魏明帝青龙元年，正月甲申，青龙见郏之摩陂井中。干宝曰﹕“自明帝终魏世，青龙、黄龙见者，皆其主废兴之应也。魏土运，青木色，而不胜于金。黄得位，青失位之象也。青龙多见者，君德、国运相克伐也。故高贵乡公卒败于兵。　　案刘向说﹕‘龙贵象而困井中，诸侯将有幽执之祸也。’魏世龙莫不在井，此居上者逼制之应。高贵乡公着潜龙诗，即其旨也。”（干宝《晋纪》*《晋书。五行志》）P。297宣帝除九品，置大中正。（干宝《晋纪》*《通典》32引干宝称）P。298景初二年春正月，诏太尉司马宣王率众讨辽东公孙渊。帝问宣王﹕“度渊将何计以待君？”宣王对曰﹕“渊弃城预走，上计也；据辽水拒大军，次计也；坐守襄平，此为成禽耳。”帝曰﹕“然则三者何出？”对曰﹕“唯明智能审量彼我，乃预有所割弃，此既非渊所及。”又谓﹕“今往，悬远不能持久，必先拒辽水，后守襄平也。”帝曰﹕“往还几日？”对曰﹕“往百日、攻百日、还百日，以六十日为修习，如此一年足矣。”（干宝《晋纪》*《三国志》注3）P。298廷尉府中，雌鸡化为雄，不鸣不将。干宝曰﹕“是岁宣帝平辽东，百姓始有与能之义，此其象也。然晋三后并以人臣终，不鸣不将，又天意也。”（干宝《晋纪》。晋书。五行志》）P。299正始二年，吴将全琮寇芍陂，朱然、孙伦五万人围樊城，诸葛瑾、步骘寇柤中。琮已破走而樊围急。宣王曰﹕“柤中民夷十万隔在水南，流离无主，樊城被围，历月不解，此危事也。”请自讨之。议者咸言贼远围樊城，不可卒拔。挫于坚城之下，有自破之势，宜长策以御之。宣王曰﹕“《军志》有之﹕将能而御之，此为縻军；不能而御之，此为覆军。今（原补注﹕边城受敌而安坐庙堂）疆埸骚动，民心疑惑，是社稷之大忧也。”六月，乃督诸军南征，车驾送出津阳城门外。

　　宣王以南方暑湿，不宜持久，使轻骑挑之，然不敢动，于是乃令诸军休息洗浣（原注﹕一作沐），简精锐、募先登、申号令，示必攻之势。然等闻之，乃夜遁。

　　追至三州口，大杀获。（干宝《晋纪》*《三国志》注4）P。299高祖与曹爽俱受遗辅政，爽横恣日甚，高祖乃奏事永宁宫，废爽以侯归第。

　　（《文选。晋纪总论》注）P。299时爽从天子谒陵，桓范出赴曹爽。宣王谓蒋济曰﹕“智囊往矣！”济曰﹕“范智则智矣，驽马恋栈豆，爽必不能用也。”（干宝《晋纪》*《类聚》93、《三国志》注9、《御览》895）P。300曹爽留车驾宿伊水南，伐木为鹿角寨。发屯田兵数千人以为卫。（干宝《晋纪》。三国志》注9、《御览》337）P。300有司奏黄门张当辞，并道爽反状，遂夷三族。（干宝《晋纪》*《文选。晋纪总论》注）P。300蒋济以曹真之勋力，不宜绝祀，故以熙为后。济又病其言之失信于爽，发病卒。（干宝《晋纪》*《三国志》注9）P。300高祖东袭太尉王凌于寿春。初，凌以魏主非明帝亲生，且不明也，谋更立楚王彪。凌闻军至面缚请降。高祖解缚，反服见之。宋之京都。（干宝《晋纪》*《文选。晋纪总论》注）P。301王凌到项，见贾逵祠在水侧。凌呼曰﹕“贾梁道！王凌固忠于魏之社稷者，惟尔有神知之！”（干宝《晋纪》*《三国志》注28，）凌道饮药而死。（干宝《晋纪》。文选。晋纪总论》注）P。301宣王讨王凌（至洛阳穷治其事），发（凌及）令狐愚冢（剖棺暴尸。兖州武吏、东平马隆托为令狐愚客，以私财更殡葬，行服三年，种植松柏。一州之士愧之。（《御览》420、《三国志》注28）P。301八月太傅有疾，梦王凌、贾逵为历，甚恶之，遂薨。（干宝《晋纪》*《三国志》注28）P。302帝配享魏太祖庙，有奏诸功臣从享子，更以官为次，在荀、郭之上。（干宝《晋纪》*《御览》526）P。302　　☆世宗景皇帝司马师世宗景皇，高祖崩，以抚军大将军辅政。（干宝《晋纪》*《文选。晋纪总论》注）P。302魏齐王嘉平四年五月，有二鱼集于武库屋上。干宝以为高贵乡公兵祸之应。

　　（《晋书。五行志》）P。302中书令李丰，推太常夏侯玄谋废大将军。世宗闻之，乃遣王羡迎丰。至，世宗责之。丰知祸及，遂放恶言，勇士以刀环筑腰杀之。玄夷三族。（干宝《晋纪》。《文选。晋纪总论》注，《御览》371）P。303〔逮捕玄等，皆夷三族。〕初，丰之谋也，使告玄。玄答曰﹕“宜详之耳，不以闻也。”故及于难。（干宝《晋纪》*《世说。方正第五》注）P。303〔毋丘俭、文钦起兵。〕扬州刺史文钦自曹爽死后，阴怀异志。乃矫太后令，罪状世宗。世宗自率中军讨之，钦败，得奔入吴。（干宝《晋纪》*《文选。晋纪总论》注）P。303俭走死，诏夷三族。初，管辂过毋邱氏墓下，倚树衷吟，精神不乐。林木虽茂，无形可觉，碑诔虽美，无后可守。（干宝《晋纪》*《御览》57）P。303毋邱俭之起也，大将军以问刘陶。陶答﹕“依违大将军。”怒曰﹕“卿平生与吾论天下事，至于今日而更不尽乎！”乃出为平原太守，又追杀之。（干宝《晋纪》。三国志》注14）P。304何曾字颖考，正元中为司隶校尉。时毋邱俭孙女适刘氏，以孕系廷尉，女母为武卫将军荀○所表活。既免，辞诣廷尉，乞为官婢以赎女命，曾使主簿程咸（原注﹕一误“陈咸”）为议，。议曰﹕“大魏承秦汉之弊，不及革制。所以追戮已出之女，诚欲殄丑类之族也。若已产育，则成他家之母，于法则不足惩奸乱之源，于情则伤孝子之思（原注﹕一作恩）。男不御（原注﹕罪于他族，而女独婴戮于二门，非所以哀矜女弱，均法制之大分也。臣以为在室之女，可从父母之刑，既醮之妇，使从夫家之戮。”朝廷从之。遂定为律令。（干宝《晋纪》*《三国志》注12）P。304时吴孙亮五凤二年五月，阳羡县立里山大石自立。案《京房易传》曰﹕“庶士为天子之祥也。”其说曰﹕石立于山，同姓平地异姓。干宝以为孙皓承废故之家得位，其应也。或曰﹕孙休见立之祥也。（干宝《晋纪》*《晋书。五行志》）

　　P。304

　　☆太祖文皇帝太祖文皇帝，景帝母弟也。世宗崩，进位大将军，录尚书事，辅政。（干宝《晋纪》*《文选。晋纪总论》注）P。305镇东大将军诸葛诞，贰于我太祖。亲帅六军东征。拔之，斩诞首，夷三族也。　　（干宝《晋纪》*《文选。晋纪总论》注）P。305诞麾下百人拱手为列，每斩一人，辄降之，竟不变至尽。时人比之田横。吴将于铨曰﹕〃大丈夫受命其主，以兵救之，既不能克，又束手于敌，吾弗取也。”　　乃免冑冒阵而死。（干宝《晋纪》*《三国志》注28）P。305初，寿春每岁雨潦，淮水溢，常淹城邑。故文王之筑围也。诞笑之曰﹕“是固不攻自破也。”及大军之改，亢旱逾月。城既陷，是日大雨，围垒皆毁。（干宝《晋纪》*《三国志》注28）P。306天子发甲攻向府，成济问贾充曰﹕“事急矣，若之何？”充曰﹕“公畜养汝等，为今日之事也，夫何疑？”济曰﹕“然。”

　　乃抽戈犯跸。（干宝《晋纪》*《三国志》注4）P。306高贵乡公之杀，司马文王召（原注﹕一作会）朝臣而谋其故。（原注﹕一作其日）太常陈泰不至，使其舅荀觊（原注﹕当作○）召之。觊至，告以可否。泰曰﹕“世之论者以泰方于舅，今舅不如泰也。”子弟内外咸共逼之，垂涕而入。

　　文王待于曲室，诣（原注﹕一作谓）曰﹕“玄伯，卿何以处我？”曰﹕“可斩贾充，以谢天下。”文王曰﹕“不可，为吾更思其次。”泰曰﹕“泰厣惟有进于此，不知其次。”文王乃不更言。（干宝《晋纪》*《三国志》注22，《世说》注3，《御览》428）P。306杀尚书王经，经正直不忠于我，故诛之。（干宝《晋纪》*《世说》六）

　　P。306时吴孙休永安三年，将守质子群聚嬉戏，有异小儿忽来，言曰﹕“三公锄，司马如。”又曰﹕“我非人，荧惑星也。”言毕上升。仰视，若曳一匹练，有顷没。干宝曰﹕“后四年而蜀亡，六年而魏废，二十一年而吴平。于是九服归晋，魏与吴蜀灭（原误“战”）国。“三公锄，司马如”之谓也。（干宝《晋纪》*《晋书。五行志》）P。307又孙休后衣服之制，上长下短，又积领五六而裳居一二。干宝曰﹕“上饶奢，下俭逼，上有余，下不足之妖也。至孙皓果奢暴恣情于上，而百姓碉困于下，卒以亡国，是其应也。（干宝《晋纪》*《晋书。五行志》）P。307〔魏元帝景元二年。〕吴孙休永安四年，安吴民陈焦死，七日复生，穿冢出。

　　干宝曰﹕“此与汉宣帝同事，乌程侯皓承废故之家得位之祥也。（干宝《晋纪》。《晋书。五行志》）P。307正元二年，司马文王反自乐嘉，杀嵇康、吕安。（干宝《晋纪》*《三国志》注21）P。308吕安字仲悌，东平人。（干宝《晋纪》*《文选。赵景贞与嵇茂齐书》李周翰注）P。308初，安之交康也，其相思则率尔命驾，千里从之。（干宝《晋纪》*《文选。奉答内兄希叔》注）P。308安尝从康，或遇其行，康兄喜位至方伯，拭席而待，弗之顾也。独坐车中。　　康母就设酒食，求康儿共语戏，良久则去，其轻贵如此。（干宝《晋纪》*《世说。二四》，《御览》498）P。308时太祖逐安于远郡，在路（上依《文选。赵景贞与嵇茂齐书》李周翰注引补）

　　遗书与康﹕“昔李叟入秦，及关而叹聿，。”太祖恶之，追收安，下狱。康理之，俱死。（干宝《晋纪》*《文选。思旧赋》注）P。308康临刑索琴弹之曰﹕“《广陵散》于今绝矣。”（干宝《晋纪》*《文选。

　　思旧赋》注六臣本）P。308阮籍宏逸旷达，居丧不帅常俭。（干宝《晋纪》*《文选。晋纪总论》注）

　　P。309何曾尝谓阮籍曰﹕“卿恣情任性，败俗之人也。今忠贤执政，综核名实，若卿之徒何可长也！”复言之于太祖。（干宝《晋纪》*《世说。任诞第二三》注）

　　P。309籍居丧，饮噉不辍，故魏晋之间，有被发夷傲之事，背死忘生之人，反谓行礼者。籍为之也。（干宝《晋纪》*《世说》注七）P。309景元四年，大举伐蜀。太祖部分诸军，指授方略，使征西将军邓艾自狄道，攻姜维于沓中，使镇西将军钟会自骆谷袭汉中。（干宝《晋纪》*《文选。晋纪总论》注）P。309天子命太祖为晋公，九锡之礼。（干宝《晋纪》*《文选。晋纪总论》注）

　　P。310蜀诸葛瞻与邓艾战，败，及其子尚死之。干宝曰﹕〃瞻虽智不足扶危，勇不足以据敌，而能外不负国，内不改父之志，忠孝存焉。”（干宝《晋纪》*《三国志》注35）

　　邓艾进军城北，蜀主刘禅面缚舆榇，诣垒门。（干宝《晋纪》*《文选。晋纪总论》注）

　　桨维诣钟会降，会谓维曰﹕“来何迟也？”维正色流涕曰﹕“今日见此为速矣！”会甚奇之。（干宝《晋纪》*《三国志》注44）P。310咸熙元年，钟会谋反，伏诛。卫瓘袭邓艾，杀之。钟会、邓艾将伐蜀，与刘○别。克谓○曰﹕“二将当破蜀不？”○曰﹕“必破蜀，但皆不还。”客问其故，○曰﹕“治道在于克让。”（干宝《晋纪》*《御览》424）P。311〔魏将士愤杀姜维。〕干宝曰﹕“姜维为蜀相，国亡主辱弗之死，而死于钟会之乱，惜哉！非死之难，处死之难也。是以古之烈士，见危受命，投节如归，非不爱死也。固知命之不长，而惧不得其所也。（干宝《晋纪》*《纲目》，《三国志》注44）P。311又进晋公爵，为王。（干宝《晋纪》*《文选。晋纪总论》注）遣徐劭、孙或（○）使务，喻以平蜀。文帝贻吴主书曰﹕“韬神光福德，久劳于外。”（干宝《晋纪》。文选。齐敬皇后哀策》注）P。311咸熙二年，孙皓使纪陟来聘，且献方物。纪陟、弘（王寥）奉使人魏，入境而问讳，入国而问俗。寿春将王布示之马射，既而问之曰﹕“吴之君子亦能斯乎？”

　　陟曰﹕“此军人骑士肄业所及，士大夫君子未有为之者矣。”铸大惭。（原注﹕以上亦见《书抄》）既至，魏帝见之，使傧问曰﹕“来时吴王何如？”陟对曰﹕“来时皇帝临轩，百僚陪位御膳，无恙。”晋文王乡之，百僚毕会，使傧者告曰﹕“某者安乐公也，某者匈奴单于也。”陟曰﹕“西王失土，为君王所礼，位同三代，莫不感义。匈奴边塞难羁之国，君王怀之，亲在坐席，此诚维恩远着。”又问﹕“吴之戎备几何？”对曰﹕“自西陵以至江都，五千七百里。”又问曰﹕“道里甚远，难为坚固？”对曰﹕“疆界虽远，而其险要必争之地，不过数四，犹人有八尺之躯不受患，其护风寒亦数处耳。”王善之，厚为之礼。（干宝《晋纪》*《三国志》注48）P。311孙皓遣使，诏书赐班绛○二十张、紫青○各十五张。（干宝《晋纪》。《御览》816）P。312魏帝（知历数有在，使郑冲策之，初以礼让，何曾等固请，从之。）诏曰﹕“惟三后陟配于天，而咸用光敷圣德。”（干宝《晋纪》*《文选。齐敬皇后哀策文》注）P。313泰始元年十二月即位。

　　以傅玄、皇甫陶为谏官。傅玄上书曰﹕“昔魏氏虚无放诞之论，盈于朝野，使天下无复清议，而亡秦之病，复发于今。”（干宝《晋纪》*《文选。晋纪总论》注）P。313诏﹕“骑都尉焦（谯）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