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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田园小当家-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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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谭德银告诉谭德金,为了保住大房唯一的血脉,他用大郎后半生换了六郎的平安无事。说这话时,谭德银一脸的痛苦和无奈。

而且谭德金永远记得谭德银当时说过的一句话,“大哥,我有两个儿子,为大哥你毁了一个,我无怨无悔,我不能看着你绝后。儿子毁了,我还可以再生,但大哥,这辈子只有您一个!”

为此,谭德金和徐氏一直对大郎心存内疚,平日有什么好吃的,都不会少了他一口。

谭德金对谭德银更是无比信任和诸多谦让。

这也是谭德银受伤,他心疼的缘故。

扯,真能扯!

七朵听完前因后果后,只有这一个念头。

不说谭德银没这逆天的本事,就算有,他这样自私无耻的人,又怎会用大郎去换六郎的平安?

“爹,娘,你们不会真的相信是二叔救了六郎吧?”七朵看着爹娘那一脸的感激和内疚,忙问。

“不管你二叔做过什么,但六郎这条命真是他救的,不能否认。”徐氏正色答。

七朵急了,忙说,“爹,娘,二叔的道行有多深,别人不清楚,你们还不明白嘛,他怎有本事救六郎。六郎经稳婆一番急救才醒过来,只不过巧合大郎哥出了事,被二叔给利用了。”

徐氏瞪了她一眼,忙道,“朵,不可乱说得罪了神灵。”

六桔和二霞也劝,“朵,别说了。”

七朵无语看屋顶。

诸多的巧合,让谭德金和徐氏不得不信谭德银的话。

好吧,不说这是科学技术不发达古代,就算在现代,相信这些的人也不在少数。

她不去评价这些人想法的对或错,那是他人的自由,无权干涉。

可爹娘如此深信谭德银救了六郎,日后肯定会被谭德银用这事大做文章,幸许爹娘为了报恩,而去违心答应一些事情,那可就麻烦了。

要将爹娘这根深蒂固的思想去除,并非只言片语可以办到。

七朵深深的担忧着。

而这担忧不无道理,不久就成为现实。

夜幕降临,一辆马车停在沈家门口。

从车上下来一位中年男人,身量高大,颌下短须梳理得光滑整齐,一身青色直裰干净利落。

李嫂早就开了大门,笑吟吟的迎上来,“老爷回来了。”

“嗯。”中年男人轻应了声,背着双手跨进门内。

中年男人正是沈楠的父亲沈怀仁,年方四旬,相貌堂堂,只是表情略显严肃。

一月中约有半月住在书院,便于教学。

郑婉如从东次间出来,微笑着唤,“回来了。”对他身后瞧,笑容淡了些,问,“楠儿怎没随你一同回来?”

“夫人,此次回来,我正想与你说楠儿的事。”沈怀仁紧绷的面皮在见到郑婉如后,终于松了下来,漾出一些笑容来,语气温和。

“楠儿何事?”郑婉如肃了脸色。

沈怀仁抬了手,轻握了下郑婉如的胳膊,温声道,“夫人莫急,我们进屋来说。”

郑婉如点头,随他一同进入东次间。RS

 第70章:皇上秘事

沈怀仁进内室换常服,用热水净了面和手,这才坐到桌旁。

又端起杯子品了几口茶,润喉。

看他慢条斯理做这些,郑婉如面有急色,催,“老爷,有话就赶紧说,别让我这颗心揪着,你对楠儿又怎么了?”

沈怀仁轻声笑了下,道,“夫人,看你急得,楠儿可也是我的儿子,我还能将他怎么样。为了他能安心读书,不受他人影响,我决定从现在起,让他住在书院,由青山照顾他起居。”

青山是沈怀仁的贴身随从,以前在任上,都是青山随侍着。

“我不同意。”郑婉如立马反对,“让楠儿住书院,那还不像缚在笼中的鸟儿,一点儿自由也没。楠儿十分自律,这些年一直住家中,何时耽误学业,你这不是胡闹嘛。”

对沈怀仁,郑婉如有敬有爱,却不怕不惧不怯,从不听之任之。

“少时不努力,老大空悲切,夫人,我也是为了楠儿好。他是很认真很努力,可他毕竟还是孩子,有时不知轻重误听人言。

像上次那事,想起我还恼火,七朵那孩子以前不说话时,瞧着挺乖巧,怎地一开口,就挑着楠儿去玩,哼!”沈怀仁的脸上忽然敷上薄霜,左手成拳,轻叩了下桌子。

郑婉如不悦,驳道,“老爷,你太不讲道理,上次之事,我不认为楠儿有错,七朵更没错,他们并非去玩,而我不想我的儿子将来只是一个迂腐冷漠无情的书呆子。”

她也沉了脸色,并将脸撇去一旁,呼吸有些重。

沈怀仁见她生气,不忍,缓了面色。

他轻叹一口气,说,“夫人,我知道你宠楠儿,见不得他受罪,我答应你,先让他在书院住两月。若心思完全沉淀下来,再让他回家来住,这总成吧?”

郑婉如也不是死拗的脾气,既然沈怀仁让了步,也不再死缠,点头答应。

不过,心里却在想着过几日找个什么借口,让沈楠回来。

“这几日与黄大人他们聚在一起,可说了什么,你对重新入仕怎看?”郑婉如转移了话题。

沈怀仁的面色再次沉了下去,长叹一口气。

清明的眸子眼神十分复杂,既有愤怒,又有担忧,还有一丝茫然。

“怎么了?”郑婉如见此,忙问。

沈怀仁再次长声叹气!

郑婉如一颗心紧紧揪了起来,倒很少见丈夫这般黯然消沉。

她柔柔握住丈夫的手,轻声道,“老爷,到底怎么了,说出来,让我与你一起承担。你这样,让我很担心。”

沈怀仁心一暖,反手轻拍了几下郑婉如的手。

他扭头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压低声音道,“入仕一事我不着急,时间尚早,有黄大人他们在。只是听他们说了圣上近况,我为咱们大名朝担忧啊。”

郑婉如赶紧起身打开门瞧了瞧,见无人,这才重新合上门。

虽然家中除了他们夫妇,只有何叔和李嫂俩人,可涉及皇上,不能不小心提防。

她坐到沈怀仁身旁,压低了声音问,“圣上怎么了?”

“唉,圣上这几年开始痴迷长生不老之术,在宫中遍设坛场,炼丹制药养道士,不知费了多少银子。去年又新招揽了一批所谓的得道‘仙翁’,听信他们之言开始炼制红铅,用摧残宫女身心甚至残害其生命的方法,不顾一切地采取炼丹的原料。

黄大人他们曾进言,可忠言逆耳,被圣上狠狠责骂了一顿,并说若再有下次,全部罢官回家。唉,可悲可叹啊。”沈怀仁满心愤懑的说道。

恨皇上的昏庸,忧朝廷的安危和江山社稷。

“红铅是什么?它的原料与宫女们有可关系?”郑婉如不解的问。

沈怀仁双拳握了握,面色讪色,似有些不好启齿。

“你们夫妻二人,还有何话不可说?”郑婉如看见他的犹豫,正色道。

沈怀仁轻颔首,可就算面对是妻子,还是不好意思大声说出来。

他附嘴过去,在郑婉如耳畔低声说了。

“什么?真是混账!”郑婉如得知原因后,忍不住高声骂了句。

“夫人,慎言!”沈怀仁大惊失色,下意识捂了她的口。

辱骂皇上可是大逆不道的死罪!

郑婉如推开丈夫的手,面染怒色,道,“他敢做,难道还惧人骂,真是惨无人道,如此下去,咱们大名朝算是……真是太没人性,老爷,咱们儿子从今儿开始不用读书了,全回乡下来种田。”

她本想骂得更难听,可终究是顾忌对方的身份,有些话生生咽了下去。

但心中对朝廷已经失望,有如此国君,国家还有何指望,读书还有何用。

沈怀仁对她耳语说得是当今皇上为了炼制长生壮阳丹,收取童*女经血,并暗暗在民间选择幼女入宫,每次数百人。

那些道士为了多采经血,用尽各种摧残身体的方法,疯狂采集,这些幼女进宫后不出一年全部全部惨死。

沈怀仁轻轻拍了下郑婉如的手,温声安慰道,“夫人,不要如此悲观,黄大人和朝中几位阁老也正在积极的想办法,希望能让圣上醒悟,不再迷信什么长生不老之术。”

“哼,越是身在高位,越是想长生,他哪儿会这样轻易放弃。他哪知世间根本无长生不老之术,那只是痴人说梦罢了,而且他常吃那些丹药,对身体百害而无一利,到头来只会弄巧成拙。”郑婉如冷冷的讽。

沈怀仁也摇头。

他当然知人不可能长生不老,否则这世上岂不早就人满为患。

“老爷,若圣上执迷不悟,我劝你莫再入仕,做一位教书先生未尝不可,闲来无事咱们种田养鱼,家中的田产足够我们一家生活。

我不求大富大贵,只求一家人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过日子。再过几年,等彬儿霖儿成了家,我们又可以含饴弄孙,多幸福,远比官场上那些勾心斗角要轻松得多。”郑婉如说道。

沈怀仁的面上也有着平和的笑容,妻子所描绘的这一切,真的十分祥和宁静。

可他的抱负并不在山野之间,且还有任务未完成。

“夫人,若人人都不入朝为官,咱们江山社稷怎么办?等我将彬儿、霖儿和楠儿三人的前程安排好,我就辞官引退,到时咱们就可以过着眼下这种宁静的生活。”沈怀仁柔声说道。

郑婉如也不勉强,只是轻轻点头,“圣上如此,我真的不愿意儿子们再为官,也不知将来是福还是祸。”

“夫人,莫要太过忧虑,事情总会解决。”沈怀仁温声劝了,然后不想再继续这沉重的话题,转了话锋,带了笑容问,“夫人,你对黄小姐印象如何?”

“你说得是蓉姐儿?”郑婉如问。

表情也轻松了些,毕竟朝廷之事不是她一个妇人该去操心的。

“正是。”沈怀仁微笑着点头。

郑婉如面上也有了淡淡笑意,“初次见面,看着知书识礼,很斯文乖巧,你怎好好说起这事儿来?”

“呵呵,黄大人话中的意思,有意想与咱们结成儿女亲家。”沈怀仁笑着道。

“黄大人相中霖儿还是彬儿?”郑婉如面上也有了喜色,忙问。

沈怀仁笑着摆摆手,“不是他们,是楠儿。”

“什么,楠儿?”郑婉如愣了下后赶紧摆手,“不成,楠儿年纪太小,此时议亲尚早。你不曾说过,要等孩子们学业有成之后再谈婚事,怎么现在早早的要给楠儿议亲,真是的。”

语气多有埋怨,要是沈彬或沈霖,她肯定会考虑的。

但听说是沈楠,几乎是想都不想就拒绝了。

“要是旁人,我可能也不会动心思,可黄大人如今贵为尚书,将来对楠儿的前程大有助力。且蓉姐儿我也曾见过两次,容貌出色,举止端庄,配得上楠儿,要是能成,倒不失为一桩良缘。”沈怀仁说出自己的想法。

郑婉如不为所动,摇头,“不成,楠儿眼下正在苦读,议亲定会让他分神。蓉姐儿我们只见过一两次,真正的品性如何,都不好说。先多了解吧,这事日后再说,不急。”

说着,她就起身去厨房亲自做几道拿手小菜给丈夫吃。

这个话题就此搁下不提。

沈怀仁侧脸看向郑婉如的背影,眼神变得更加柔和。

他想起了初见她时的情景,二十年过去,她为他孝顺父母,生养三个儿子,受尽辛劳,无怨无悔。

此生得妻如此,何其幸也。

次日吃过早饭,搀着谭德银来了后院七朵家。

谭德银额上肿了一个大包,颜色是青中泛紫,谭老爷子那一下是真的用了力。

同时他还用左手顶着后腰的位置,走路的姿势很僵硬,不知是伤了腰,还是伤了背。

不是来吵架闹事,而是真诚向谭德金夫妇赔礼。

不知是三郎劝了杨氏,还是杨氏与谭德银意识到自己做错了。

“大哥大嫂,我对不住你们,让你们受委屈了。”一进屋,谭德银就泪眼婆娑向谭德金夫妇致歉。

并艰难的抬脚踢了下杨氏,骂,“杨华凤,你这死婆娘,还不快向大哥大嫂赔礼,你好大的胆子现在,竟敢瞒着我跑来找大哥嫂的麻烦,你活腻了你。

告诉你杨华凤,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裳,下次你要再敢这样胡作非为离间我们兄弟感情,看我不休了你,死东西。”

杨氏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十分难堪。

可看着谭德银敢怒而不敢言,像是担心真会被休了一样。

她嘴唇嗫嚅着,半天才说道,“大哥大嫂,当时我也是看德银受了伤心里急,一时冲动糊涂才犯了错,你们能不能原谅我这一回。

昨儿说七朵的那些话,都是我一时心急胡言乱说,你们也别往心里话,就将我说得话当作放屁,不用理会。”

谭德银夫妇刚进屋时,徐氏不乐意理睬,低头依旧缝着衣裳,可视线一直落在笸箩筐中的剪刀上。

想着俩人要是再来胡搅蛮缠,她就拿着剪刀和他们拼了。

可现在两人说了软话赔礼,她不好意思再沉默,抬了头。

谭德金一直在注意她的举动,见她动了,赶紧站了起来,对谭德银说道,“老二,弟妹,我们都是做爹娘的人,任谁也不会看着自家孩子受委屈而不管不顾。想那时七朵差点儿没了性命,我和你嫂子的心情,你们能理解吗?”

“能理解,当然能理解。”杨氏接话,揉了揉眼睛,说,“大哥大嫂,我也是做娘的人,想当年为了大郎,我肝肠寸断,眼睛都差点儿哭瞎了,又怎会不知你们当时的心情,唉!”

提起大郎,徐氏和谭德金的心情又多了分愧疚。

徐氏说道,“二叔二娘,其实我们昨儿去找爹娘,只是希望二叔能为朵正名,谁知后来闹出那些不愉快的事儿,我们也没想到爹会发那样大的火气。”

“唉,我心里清楚,爹生气,不全为了七朵一事,主要是为老吴家来闹事时我不在家,让他少了主心骨,心里不舒服,这才借机打我几下出气。

华凤这孬婆娘不分青红皂白,就跑来找你们闹,当时我这腰痛得厉害,实在是爬不起来,不然当时我就撵过来打她一顿为大哥大嫂出气。”谭德银说道。

处处向着谭德金夫妇,将责任向自己身上揽。

谭德金更加感动,兄弟就是兄弟,被打成这样,一句怨言都没。

嗨!

徐氏心情也稍好了些,但还是纠结七朵克赵氏一事,于是又问,“二叔,今儿只有我们四人,你给我说句实话,当初说朵克娘那事,到底怎么回事。

反正事情算是过去了,我们也不会再追究,只不过朵年纪小,背着个克人的名声太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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