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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Psycho-pass同人)[Psycho-pass]宜野座,开枪吧-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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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就应该这样下去,让他逐渐厌烦这样状态、继而厌烦这样的我。或许这个样子,在一切无可挽回的时候,他不会太憎恨我,憎恨我的欺骗与伪装。
时隔几日再回到这个忙碌的地方,一切还是那个老样子,匆匆的步履、低声的交谈、偶尔急促的警报和随即出动的人员。
我猜测莲池以前是做财会的,所有有问题的账目被他整理汇集在一起,简单清晰地标注出出入以及原因。我从头到尾把他整理好的文件看了一遍,虽然我要夸赞莲池的细致和能力,但是三宅半兵卫显然要更胜一筹。
这些假账,不过是掩人耳目的幌子罢了。相比三宅财团的核心利益,这些简直算不上什么。如果只有逃税漏税的罪名,根本无法撼动树大根深的三宅财团和他背后的厚生省———没有致命的一击,社会上日益高涨的民众示威也无济于事。
“退潮还要出海?”———我看着手机里广田千秋几天前发来的短信,终于下定决心,
———“行动。”
办公室外面传来一阵喧哗,我删掉短信记录扒开百叶窗朝走廊看去,霜月美佳和雏河翔押着一个身型佝偻的男子去了审讯室。男子吵闹地一路喊着什么,那人口齿不清,我断断续续地分辨出来几个字词,
“实在是忍受不了了……帮帮我……答应……”
手机嗡地震动,我被惊了一下,险些将手里的账目明细掉在地上,旁桌的莲池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宜野座君找你了?”
安全局的同事都似乎了解到我和宜野座不一般的关系,当然,也察觉到凌野敬一事发之后我们之间微妙的气氛。我瞪了他一眼,划开手机查看短信,果然不是宜野座,这我心里知道。
“神保町酒馆,晚上九点半。”
五月初的晚上还是有些冷,我把自己裹在外套里面,看着吧台上冒着凉气的可乐没有一点想喝的欲望。
“直播室临时有重要新闻耽误了时间。”广田千秋从外面走进来匆匆坐在旁边,身上还带着外面潮湿的凉气,我从吧台上趴起来坐直,双眼有些疲惫地睁不开,“理解,这个收好。”
我推过去一个打火机,那实际是一个伪装的移动储存设备。见广田千秋把它收起来,我起身拿上手包准备离开,被他叫住了。
“带你去一个地方。”广田千秋握住我冰凉的手腕,主播醇厚的声线在昏暗的彩色光线中显出不同以往的一分味道。
我回身低头去看被他抓住的手腕,他笑了一声松开手,“上次你要我查的已经有消息了。”说完他就走在前面出了门。
外面不知什么时候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夜晚安静的街道映衬出雨水洒落的细响。我皱了皱眉头,把衣领高高立起来,缩起脖子跟紧广田千秋。
我们拐进一条窄巷,里面破旧脏乱简直和歌舞伎町的那些巷子有的一拼。来到一座破旧的公寓楼前,广田千秋招手让我跟他进去,我下意识地摸了摸兜里的短刀。
他弯着腰顺楼梯下了地下室,我闻到了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
“我们来了。”广田千秋带着我走进里面的一个房间,无影灯大开着,屋里的手术台上一尘不染。一个男人从手术帘后面走出来,拿起一块毛巾擦了擦手,看着我问广田千秋,“就是她?”
“好歹也是A组的top,客气一点。”听着两人交谈的口吻,应该是老相识。
广田千秋回身给我介绍,“山本信田,我的下线,黑市的非法医师。”
“那个人还活着?”我没多说别的客套话,直接进入主题,山本信田先是一愣随即朝广田千秋笑了笑,“我到底还是得罪了人家……不错,他还活着,只不过———”
我没有心思听他吊我的胃口,不悦地挑眉看他欲言又止的脸,山本信田收敛起表情严肃起来:“当年安全局确实把他杀死了,只不过厚生省秘密的提取了那个特工的大脑组织。三宅医药负责手术,将那些残存的大脑组织移植到了一个濒死的病人身上。”


☆、第三十三章

山本信田看着我,以为我不太信他,又补充道:“那个特工的大脑被移植以后,新身份是长濑光,身体原本的主人是一个良性应激性缺乏脑梗塞患者。厚生省在术后给他注射了依赖性药品,长濑光脱逃以后四处在黑市购买药物缓解。”
“上个月他找到我,请我给他注射药物缓解。”
厚生省能让他刚做完手术就轻易脱逃?怕是有意让他回到社会,四处打探我的消息罢了。只不过,我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
“长濑光有什么明显的特征?”我想了想问他,
“驼背,很严重的驼背。”山本信田脱口而出,没有任何犹豫和思考,我沉沉出了一口气,心里已经有几分把握,
“多谢了。”我示意了一下广田千秋,转身上楼梯离开了地下室。
空气逐渐清新,地下室潮湿的消毒水味渐渐消淡。“做完这一单就暂时停手,近来风声太紧。”我回头看了一眼广田千秋,然后裹紧外套转身离开。
最近一段时间里的忙乱和心不在焉让我忘记了生理期的临近,以至于今天下午它的突然拜访,终于让我身体长期绷紧的一根弦彻底绷断,疼痛与疲倦如潮水几乎将我淹没窒息。我感觉自己有些恍惚,扶着墙壁加快脚步朝巷口走。
眼前的景象像是被墨汁浸染了一样,光线一点点被吞噬,耳边的雨声也逐渐模糊远离,我死死抓着砖缝靠在墙上,大口大口地喘气以期缓解眼下的状况。看不到也听不清楚,触觉格外的敏感,雨水冰凉地打在脸上,然后顺着脸流到脖子里,浑身感到寒冷潮湿。
我觉得自己现在狼狈地像一只被捞上岸快要死去的鱼,意识逐渐消退,我隐约知道自己正在顺着墙缓缓瘫倒。然而,一股力量把我扶了起来,宽大的外衣被人强行裹在了我的身上,带着陌生男人的味道 。
雨水似乎不再落在身上,周围也似乎更加安静,我努力地睁开眼睛,视觉过了很久才恢复过来,我被广田千秋带进了旁边废旧公寓的走廊。
“你很不好。”广田千秋身上只穿着裁剪得体的高级衬衣,我靠在墙上抿着嘴唇,体力逐渐恢复过来。从包里翻出来几颗糖果塞进嘴里,我才感觉身上有了一点力气。
“谢谢———”我把他的外衣从肩膀上取下来,准备递给他,广田千秋走近重新把我裹了起来,“你身上很冷,再暖和一会儿。”
我低着头没有反对,我知道我现在的状态,真的很差。
男人离的很近,能感到扑面而来的体温。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的线人得到消息,安全局到现在还以为被处决的人是毒蛇。犀鸟执行的任务原本该由你做,狮子和他僵持了很久,最后妥协了。”
“他是在保护我。”我低声说道,
“那不是你的错。”
“犀鸟知道毒蛇是我。”
“你没必要重复这些加深自责。”广田千秋握住我的肩膀,探下头,呼吸扑在我的脸上,他的声音有些隐忍,“有男朋友吗?”
我没有气力挣脱他的双手,尽管这个样子让我极度的不舒服。
“有。”我用目光告诫他———放开我,
广田千秋的目光黯淡了下来,声音低哑地又问我:“他很好?”
“我很爱他。”
广田千秋盯着我的眼睛看了许久,终于直起身体松开了我的肩膀,“刚才真的很想和你接吻。”
“那不过是一时的冲动而已。”我靠在墙上恢复体力,握着刀子的手渐渐松开。广田千秋点燃一支烟,走了出去,“放心待在里面,我不会再对你怎么样。”
我舒了一口气,坐在地上靠墙偏头闭上眼睛。雨声在荒废的小巷里淅淅沥沥,潮湿里混杂着烟草的气味。宜野座可是从来不会抽烟呐,我闻着陌生的气味,想念起他的拥抱。
“新闻主播就是这么保养自己的嗓子吗?”我从广田千秋的烟盒里抽出来一支烟,拿在鼻子下面嗅了嗅。他蹲在走廊门口看外面下雨,我也蹲了下去。
“偶尔放纵一下。”广田千秋吐了一口烟,潮湿的空气里晕开一个个烟圈,“我曾经有过一个爱人。”男人手指夹烟,眯着眼看地面,
“然后呢?”我知道这种天气很容易让人怀旧,尤其是心里藏了很多秘密,平时却又不能说的人,
“然后她死了。”广田千秋把烟丢进里门口的一滩积水上,烟头发出兹兹的声响,闪了几下微弱的火光,最终熄灭。
他没接着往下说,或许那个人是他的同事,执行任务时丢了性命;也或许她就是个普通人,因为事故、或是生病,去世了。我们默默地蹲在那里不再说话,我不需要知道后面的故事,他也不需要一个听故事的人。
总有那么一个人就像是留在心口的旧伤,每当阴雨天时就隐隐作痛。


☆、第三十四章

“地震局今早发布地震灾害预报,一个月内关东地区发生七级地震的可能性大,请民众做好准备。下面请继续收听新闻时事热点评析。”
“最近由于破产风波被炒得沸沸扬扬的三宅人寿今日再度被抬至风口浪尖,三宅人寿二十年前切割空难遇难者遗体充数的新闻在社会上掀起轩然大波。具体情况请听本台接下来的深入报道……”
广田千秋的声音隔着电波在卧室里回荡,我关掉广播,放了一张朋克老唱片,喧哗的鼓点就像是广播里愤怒的民众呐喊。撩开窗帘,依稀还能看到街上游/行示威的人群。
难得的轮休日却得不到安静,得知真相的民众一早就愤怒地涌上街头,他们举着因为空难去世亲人的照片,有的还抱着骨灰盒,浩浩荡荡的人群让东京市中心的交通彻底瘫痪。外面的天色阴沉沉的,随时都是要下一场倾盆大雨的样子,人群愤怒的呐喊与面孔,在这个社会已经许久不见。
我摸了摸钱夹里我和老家伙、奈奈子的照片,感到有些迷茫。那样的悲剧,仅仅是厚生省的过错?经济省的官员就是悲天悯人的天使?混乱的社会秩序、弥漫着街道呛眼的催泪瓦斯、街边商店冒出的滚滚浓烟———这就是我们搭上人命换来的结果?
窗帘映着外面的火光,楼宇间回荡着多隆维持秩序的声音以及警车的鸣笛划破空气的鸣响,屋里的音乐与屋外的动荡交织在一起,
Starry nights ,city light,
星星闪亮的夜,城市的灯,
ing down over me,
笼罩在我身上,
Sky scr'apers and stargazers in my head,
平静的夜空和闪亮的星辰在我的脑海中,
Are we we are; are we we are the waiting unknown,
我们是谁?我们是不是自己希望的样子,不知道,
This dirty town was burning down in my dreams,
这肮脏的小镇在我的梦里烧成一片废墟,
Lost and found ,city bound in my dreams and screaming,
隐没又重现,城市在我的梦境里跳跃,所以尖叫,
Are we we are; are we we are the waiting and screaming,
我们是谁?我们是不是自己希望的样子,所以尖叫,
Are we we are are we we are the waiting,
我们是谁?我们是不是自己希望的样子,
For get me nots and second thoughts live in isolation,
不愿失去自己,重新考虑隔绝的生活,
Heads or tails and fairy tales in my mind,
抉择的困惑和谎言在我的头脑里翻涌,
Are we we are;are we we are the waiting unknown,
我们是谁?我们是不是自己希望的样子,不知道,
The rage and love; the story of my life,
爱和狂暴,我生命的历程,
The Jesus of suburbia is a lie and screaming,
郊外的耶稣是个假象,所以尖叫,
Are we we are;are we we are the waiting unknown,
我们是谁?我们是不是自己希望的样子,不知道,
Are we we are;are we we are the waiting unknown,
我们是谁?我们是不是自己希望的样子,不知道,
Are we we are;are we we are the waiting unknown,
我们是谁?我们是不是自己希望的样子,不知道
Are we we are;are we we are the waiting unknown
我们是谁?我们是不是自己希望的样子,不知道
Are we we are;are we we are the waiting unknown
我们是谁?我们是不是自己希望的样子,不知道
想起来广田千秋的那支烟,打开抽屉,我想找一个打火机或者是一盒火柴,结果两手空空。想了想,去厨房扭开了煤气灶,叼着那根烟俯下身子凑近火焰,终于把烟点燃。
“欸瞎———”
我摸了摸被燎着的眉毛,认为打火机的发明还是有存在的合理性。学着狡啮那个老烟鬼抽烟的某样吸了一口,辛辣的味道呛得我眼泪直流。我穿着松松垮垮的大体恤坐在厨房的地板上,靠着橱柜没再去碰它。
尝试过就会明白,男人发愁的时候抽烟或者喝酒其实与我心烦时吃菠菜一样,并不是享受,反而是一种变相的自虐。用自我虐待、自我惩罚的方式掩盖烦恼。不过是自欺欺人的把戏而已,呼吸系统的损伤与宿醉的头痛时刻提示着自己昨日的忧愁与烦恼。
解决问题,还是要这样———我把烟头摁在地上,
直面迎击。
世上不会有绝对正确的立场,每个人的角度都让自身的选择与目的具有不可避免的局限性,周全不了,那么就竭尽全力地尽好本分。
想通了这些,我撑腿站起来快步走回卧室打开电脑,使用安全局监视官的权限登录内部网站。查看近期羁押受审潜在犯的名单———
415号,长赖光。
果然这个家伙找上门了。
不敢确定他的大脑记忆是否完整,但他曾经与我合作潜入厚生省窃取绝密档案,无论如何对我来讲都是一个致命的威胁。眼下安全局认定被击毙的是毒蛇,我的处境还不至于太危险。贸然除掉长濑光反而说明毒蛇还活着,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接下来,静观其变。

☆、第三十五章

羁押受审名单上还有一个名字:三宅半兵卫,青柳璃彩还真是个高效的实干派。
轮休的日子总是结束地很快,又是当牛做马忙碌的一天。我和青柳在审讯室拿着账目盘问三宅半兵卫,那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解开袖口昂贵的袖扣,语气里充斥着傲慢。不出所料,他把做假账逃税漏税的事情承认地坦坦荡荡,对于他而言,交上一笔巨额罚单就可以拍屁股走人了。
莲池从外面进来低声和青柳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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