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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Psycho-pass同人)[Psycho-pass]宜野座,开枪吧-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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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偷窥我的卧室。”宜野座从橱柜里拿出两只酒杯,橘色的灯光一照,亮晶晶的。
我败兴地把头扭回去,其实没开灯里面什么都没看到……征陆叔叔真的是给他留下不少的宝贝,我的注意力马上被酒架里摆的一排排洋酒吸引了过去。
“难以置信……”我将双手按在膝盖上,弯着身子看酒架上的宝贝,情不自禁地自言自语,
宜野座顺着我的目光注视到一瓶酒上,“的确,父亲竟然有19世纪的老古董。”
“波尔多的Chateau Latour,在14世纪的时候就有记录酒庄。”
“你还懂红酒?”宜野座伸手就要拿那一瓶300多岁的老家伙,我却从下面的一层取了另一支,
“好东西留着吧。”我把酒交给宜野座,转身拿起那两只酒杯走进客厅。我因为宜野座刚才的疑问轻轻咬住下唇,最近实在是,大意了。
宜野座没再问下去,他把酒拿到操作台,用开瓶器优雅熟练地把瓶塞拔了出来。
“事情只要试着去做,总会有做好的一天。”宜野座带着酒走过来坐下,给我们俩各自倒了小半杯,“以前从来不会主动碰酒精这种东西,自从那件事以后,慢慢发现喝酒的感觉,要比服用心理净化辅助药物好很多。”
我端起酒杯迎着灯光打量,事物透过深红的液体显得不再真实,浅浅嘬了一口,味道很浓郁,也是有年份的老酒。
“就像伸元以前家里的那些书一样,回避它们,到最后却还是沉浸其中。”
“究竟当下的自己是确确实实的,还是那个被隐藏的更本我。你认为那个人是你自己,可和别人打交道的却是每天的那张面具。真实自我存在的价值如果变成了他人的评价,那么更为真实的本人却得不到存在的肯定呢。”
不知道为什么,我说了不在原本计划之中的内容,或许是因为某些超出计划出现的事情,再或许,那其实是我潜意识里最想对宜野座说的。
“对于了解它的人,还是会让它有存在的必要吧。”宜野座靠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我,
我闭上眼喘了一口气,压制下胃部隐隐传来的不适感。不再说话,给自己又倒了一杯。原来和宜野座像一个成年人谈话是这样的感觉,这样想来我甚至有些微微妒忌青柳。
为了尽快进入今晚的正题,我闷着头又喝了一杯,好像一个穷鬼从来没有尝过肉的滋味。
靠在沙发上,头顶的风扇一圈一圈地缓缓旋转,却丝毫削减不了身体的燥热,我知道酒精开始发挥作用了,微微松了松领口,我闭上眼开始为最后的尝试做准备。
接着醉酒的幌子,即便再次被宜野座拒绝我拙劣的表白,第二天也可以装傻当作不记得了吧。毕竟,我在心里很在意这件事情。
“凌野……”闭着眼,我感觉眼前的光线因为遮挡而暗了下来,宜野座掰开我的手指将已经空空的酒杯拿走,我慢慢睁开眼,他还站在我身前,身体微微俯着,从上面看着我。
“喝到这里就可以了,适可而止。”又是一贯的说教口吻,
迷走的眩晕随着血液在大脑扩散开来,我的胆量像宜野座当时的犯罪系数一般迅速飞涨,半是不受控制地,我就看见我的手举在了眼前,无礼而嚣张地指着宜野座,放肆地叫嚣着我平时不敢说的话。

☆、第十七章

“你以为你就是教科书吗?你说的就一定是对的吗?”我踉跄地站起来夺走酒杯,身体不可避免地靠上了宜野座,但未来得及他做躲闪,我就一把将他推到了一边,
咣当一声,我把酒杯放在茶几上,看着宜野座一字一句道:“我、不、酗、酒。”
似乎是动作的幅度有些大,我感觉身子晃了晃。站着说话总感觉像是吵架一样,可是我还记着今天好像不是来跟他吵架的,所以我又一屁股坐了回去,宜野座还在原地站着,我指了指沙发,
“请坐……”
我看不清宜野座是什么表情,但是他居然没把我扔出去,而是照我说的坐下了。
“适可而止……你也不过如此……”
“你什么时候可以适可而止?啊?宜野座伸元?”
我其实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嘴上只不过是把之前在路上编排好的台本复述了下来,但是好像,好像我挺生气的,所以我使劲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我从十三岁就喜欢你,一直、一直到我变成现在这个二十五岁的老处女。我从来都不保守地认为这种事情必须应该男生主动一些,谁让你是宜野座呢。呵呵……”
我从旁边揪过来一只靠垫抵在胃部,顿了顿继续说:“自从穿上这身衣服,就知道明天的事情想都是白想,没有人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但是我还是愿意浪费生命,去猜你会不会有一天接受我。”
我有些烦躁地解开领口的扣子,从小同学就嘲笑我太保守,衬衫扣子扣到头,严谨地像出殡一样。感觉身上有了一点力气,我再度站了起来,宜野座走过来想要扶我,我却往后退了几步,伸出手指去戳他心脏的部位,
“你敢说你不喜欢我吗?敢对着审判者说你完完全全不喜欢我吗?”
“该适可而止的人应该是你,你要我等到什么时候,这样下去我会难过死的……”
感觉脸前略过一阵风,然后毫无防备地,我就被人抱在了怀里。我揪着他干净的衬衫,把脸埋地更深,透过衣料他能感受到我的眼泪,我能感受到他的体温。
“我想象不了没有家庭、没有孩子的未来,但是如果对方不是你,我做不到……”
一声叹息从结实的胸膛传过来,宜野座一手抚上我的头,轻轻将我的脸抬起来,离得这样近,我从他的眼眸里看到了我滑稽凌乱的脸,
“以前的我很愚蠢,因为潜在犯的父亲而自卑偏执,所以没有足够勇气接受你。现在,我只能拥有屋子里的这些,甚至有一天会被关进隔离设施。我连自己的色相都保护不好,你要我怎么敢答应你?”
我用手捂住他的嘴,“把头低下来。”
宜野座在犹豫,他知道低下头我会做什么。对于他这个人,跟人接吻简直和跟人上床一样严重。这是他最后的防线吗?是不是他接受了我的吻,就表示他“适可而止”了?
不管怎样,成功都是一步一步慢慢来的,从眼下开始吧。
胃部的疼痛刺激着神经,我开始清醒过来,吸了吸鼻子,看着宜野座摊出我最后的底牌,
“我凌野奈绪也是有自尊有尊严的,所以今天这样的事情,以前做过一次、今天做过一次,不会有下一次,以后对别人也不会有。”
“如果再次失败了,伸元,我不会再让你感到负担。我也会用我自己的方式开始新的生活,所以,你的决定是什么?”我声音颤抖地仰头问他,
“那么请问———你的方式,是什么?”宜野座是个很好的对手,从来不轻易回答别人的提问。
“是相亲吗———”他的尾音拖地很长,像是一种诱惑,又像是一种警告。
我咬着牙迎上他的目光,“你的回答———”
宜野座暗黑着双眸看了我几秒,然后倏尔放开了手。一瞬间,我的心脏好像骤然被人攥紧了一般,被宽厚手掌捂热的地方感到空气的冰凉,仿佛此时此刻是严寒的冬天。
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我还是一时憋闷,难受地僵在原地。片刻过后,我抑制住泪水,弯腰拿起自己的包,“打扰你,真是不好意思了。”
转身准备落荒而逃,拎着包的手却被人死死地抓住,动弹不得。
“你还想怎样?”我有些愤怒,既然已经放开了手,还留我做什么!
宜野座好好地坐在沙发上,脸上带着隐忍的笑意,“你还真是笨的没有进步啊———”
一股力量从手腕传来,将我拉到他的上方,我的脸对着他的脸,“不是要我给你答案吗?这就是我的答案。”

☆、第十八章


“奈绪,从今天起,我就把你放进我宜野座伸元的生命里。你想要靠近我,我会让自己的姿态更低,不需要你再那么辛苦地踮起脚才能触及。”
“奈绪,我爱你。”
“和你一样,好多年了。”声音喑哑的好像一阵叹息,
手里的包砰的一声掉在地上,我呆呆地想了很久,确认自己没有误解他的语义。然后不再拖沓,抚上他的侧脸,吻上了他。
宜野座的嘴唇要比想象中温暖,我们两个都在这部分完全空白,互相生涩地抚慰着,将压抑了多年的情感彻彻底底地交给对方。
恋恋不舍地缓缓拉开距离,我躬着身子跨在宜野座身上,脸靠在他的脖颈上急促地喘息,手指和鼻尖已经发凉。宜野座握在我腰上的手似乎察觉到我身上的冷汗,警觉地空出一只手推起我的肩膀,让我的脸露出来,
“哪里不舒服?”宜野座单手把我抱起来放在沙发上,声音里带着焦虑,不住地给我擦脸上的汗水,
“从我包里……把胃药拿出来,两片。”宜野座回过身子,从地上捡起来我的包,“里面的那个口袋,打开拉链就是。”
我侧过身子慢慢坐了起来,低头把宜野座手里递过来的两片药叼了起来,他把我抱到卧室里,打开床头的小灯,掀开被子把我裹了进去。
“我带你去医院好不好?”
“你是想让局里人都知道我大晚上找你来表白吗?”我的声音因为疼痛而颤抖,但还是忍不住提起力气砸了他胸口一拳,宜野座把我抱得更紧,知道我难受没有精力,再也没说话。
就这样,他靠着床头一直抱着我,直到我紧绷的身体逐渐因为药效的发挥而松弛下来。
“没事了。”我抬手摸了摸他的脸,让他不要担心。宜野座低头看了看,勉强舒缓了一下板着的脸,“你来之前都喝了什么?”
接吻的时候,还是被他察觉了。
“没喝多少……”酒醒之后我又变回了一个耸包,缩在被子里伸手比划,“就半瓶。”
宜野座一道杀人的眼光让我乖乖闭嘴,那眼神分明在说:“不然你想喝多少?”
“我病了……”我悄悄抬眼看他,
“所以呢?”宜野座还在生气,
“我病了你就得对我好一点,你说了,要把姿态放低一点……奈绪肚子痛直不起腰,现在够不到伸元。”
宜野座脸上的寒冰顿时被我麻地稀里哗啦掉落一地,他咳嗽了一声坐起身子把我放到床上,站起来弯腰给我掖好被子,关上台灯然后去了厨房。
我躺在床上侧过身子,把脸深深地埋进被子里,唔,这就是宜野座的味道。卧室关了灯特别黑暗,不知道宜野座刚住进这里的时候,戴着冰冷的义肢,晚上一个人躺在床上,究竟是怎么度过的。
太黑暗了———以后我们的家,要在墙上贴满夜晚会发光的星星壁纸,不要再让宜野座陷入孤独之中。
宜野座的动作很轻,我躺在床上能听得很清楚,他刻意地放慢脚步、轻轻地往水壶里灌水、小心翼翼地打开电热壶的开关,然后轻轻的一个人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翻来覆去地躺了很久,我还是睡不着觉。原来在我的设想中,如果有一天我躺在他的床上,一定会幸福地一睡不醒,可为什么会这样。
椅子摩擦地面发出轻微的响声,哦,他站起来了,又是一阵轻手轻脚窸窸窣窣的动作,我实在昧不了良心让他这么受罪,于是坐起来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隔着门喊:
“伸元,我睡不着———”
劈里啪啦的几声脆响,宜野座在厨房好像不小心把玻璃杯摔碎了。Oh no!我可不是成心想吓他的。
有沸水滚烫地倒进杯子里的声音,然后脚步声渐近,门把手咔哒一声被宜野座按开,他站在门口,衬着外面的光亮显出他精瘦的轮廓,
“开灯,我看不见。”
“开关在哪里?”
“顺着床头,靠近床头柜的地方。”
吧嗒轻响,小夜灯散出暖暖的光,宜野座走进来反手关上门,走到床前蹲下身子把一杯热水放在床头柜上,两臂叠着放在膝盖上,抬头静静地看我。
我从被子里挪出来,双腿放下床刚想穿鞋下去,他用双手按住我的膝盖,“盖好被子躺回去,我给你找件我的睡衣。”
说完他站起身子,按着我的头顶揉了揉,很满意地转身打开了衣橱,我往前倾身子往里打量,嘿,还真是宜野座伸元,衣橱比我的还要整齐利落。
他取出来一件纯棉的淡蓝色睡衣,橱门却没有关。宜野座走过来给我放在了枕头上,然后又从里面抱出来一床凉被,“我出去收拾地上的玻璃渣,晚上去卫生间小心脚底下,总会有没扫干净的。”
“我等你回来。”我走下床把他怀里的被子拿了过来,
“你在生病,何况我们还没有———”宜野座背对着我,低头说着,
我把被子丢到床上,从身后环住他,“我等你回来。”
有些事情如果没有猜错,已经超出了我的预想,我不能再等了。说实话,我害怕,害怕自己等不到改变姓氏成为宜野座奈绪的那一天。
宜野座握住我交叠在他身前的手,陷入沉默。贴着他的后背,能够感觉的到他因为瘦削而明显的脊椎骨,心头涌上浓浓的酸痛,我把脸侧过来,轻轻地吻上去———独自背负了这么多年,沉重的命运让他的脊背那样单薄而疲惫。
身前的人微微一颤,似乎搭筑在他心里那些最后的冰冷在逐渐垮塌。猝不及防间,他猛地转过身子,狠狠地吻住了我,让我呼吸不得。
宜野座深沉压抑的情感将我裹挟进窒息之中,呼吸的困难让我渐渐迷离,脑海中十多年来的一幕幕电影胶片般地闪过———所有我记忆中有关于这个在我生命中深深打下烙印的男人。一只手按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抚上了他冰冷的左臂。我要用我的体温,温暖这个让我十几年来一直感到生命美好的人。
过了很久,我发现自己已经快要失去知觉,手顺着他的手臂滑下,找到他贴在我后腰上的手,轻轻捏了一下,他恍然放开我。额头抵着额头,两个人大口大口地喘气,待逐渐平复下来,宜野座一只手握住我的下巴,拇指按住我的下唇,声音低哑道:“等我回来。”然后风一般地开门出去清扫满地的玻璃碎屑。
宜野座在这一点上和我都是行动力极强的人,当他迅速地收拾完厨房又洗完脸刷完牙时,我也已经换上了他的睡衣。男生真的太高大了,我不得已把裤腿卷了一圈,袖子也索性卷到手肘处,仿佛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是打架一样。
宜野座脸上沾着水汽进来的一瞬间,看着我叉腰站在床上的样子,愣了一下。
“来吧———”我忍不住想要笑出来,可是下一秒却发出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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