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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展昭同人)娇俏三月[展昭同人]-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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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忙吗?我怕明日找不着你。”她可不想去前头凑热闹,谁知道他会不会在停尸房。而且她心急地想知道他跟阿玉到底是怎么回事,眼神有些飘忽,小心道:“你刚才找阿玉什么事?”话音才落,自己也觉得打探别人的私事不好,低下头蹭了蹭脚尖,结巴道:“呃,我,我看你方才脸色不好……是不是阿玉寻亲一事不顺?你,你就多帮帮她吧,她那么好……”
  展昭看着她言不由衷的局促模样,想起陈瑾玉的话来,他真的偏袒她了吗?或许吧。笑了笑,道:“不是什么大事,放心吧。”三月半信半疑:“没事你干嘛沉着脸?”
  “命案当前,我如何笑的出来?”
  “你明明刚刚还在笑!”她瞪视着他,说谎!展昭蓦地绷了脸无言以对。见他板起脸,她又觉得不喜,“板着脸不好!还是笑起来好看。”
  展昭觉得胸口一堵,道:“原以为你怕黑,想送你回去,可现在突然想起有急事,就不送了,你自己小心些。走夜路时候莫要四下张望,也切莫随便应答陌生人的叫唤。”
  三月面上一凛,急忙扑上前扯住他的衣袖,生怕他丢下她一人:“客房不远,送送我嘛,耽误不了多少时间的。”她本就怕鬼怪,被他这么一说更加心慌。展昭被她拖着往前去,心中觉得好笑,真不经吓。
  到了她房前,他才算开了眼界。门上窗上都贴了符纸不说,当她打开房门,整扇门内侧竟贴满了符纸,黄色的符纸随着开门的动作翻飞。屋里点着灯,放眼望去,皆是黄色符纸。门上,窗上,床上,桌上,椅子,甚至连地上都用符纸摆了不知所谓的杂乱图形,大约是什么阵法吧。眼前的情形震得展昭久久不能言语。
  三月没有请他进去坐的意思,有些歉然:“我这里摆着破煞阵,就不请你进来坐了,免得坏了阵型。你有急事就快去忙吧。”
  展昭哭笑不得,只能点点头转身离去。才走出两步,又被她唤住,回头见她逆光而立,双眸晶亮,欲言又止。她惦记着小燕的话,想着他是不是真的去向阿玉表白心意了,可话道嘴边却始终问不出口。如果他说是呢?一颗心沉沉浮浮,最后言不由衷道:“你,小心些……”
  送走展昭,三月靠在门上重重叹了口气,心中无限惆怅,她这是怎么了?贵人和阿玉在一块不是挺好的吗?她怎么患得患失开心不起来?甚至不想看到他们好。贵人要是知道她存了这种心思会生气吧?
  唉,愁人!
  

  ☆、三月的线索

  赵虎极为看不惯风清的做派,分明就是青楼女子,非得端着大家闺秀的架子,叫人生厌。开封府的伙食入不了她的眼,还要差遣丫鬟出去买早点,矫情个什么劲!望着丫鬟妖娆的背影,他不禁冷哼一声,满目厌烦。得赶紧将案子破了,成日对着这些风尘女子叫人难受!
  远远地见那丫头出了门,又见三月自外头归来与她擦肩而过,而后三月便定定地望着她的背影不动了。连赵虎到她跟前都浑然不觉,他不禁奇怪,望向远处的背影,并不见有何特别之处,纳闷道:“你在看什么?”
  三月仍看的出神,顺着话道:“那是风清姑娘的贴身丫鬟吧?她怎么老是到处跑?”
  赵虎不屑:“风清姑娘身娇肉贵,吃不惯开封府的伙食,叫她去买早点。”三月回头看着赵虎,微微皱眉,心中不解,青楼女子不是都被人不耻吗?怎么还这么大架子?不过,她惦记的不是这个,“那天我看到她到台上去了。”
  “什么?”赵虎正了脸色,追问:“案发当日?她到台上去做什么?”展大人怀疑毒被下在琴上,可从春暖阁取回来的琴并没有被下毒。难道是那丫头趁乱对琴做了手脚?
  三月将当时的情形告知,“我只看见她怀里抱着什么东西匆匆从台上下来。”
  抱?赵虎心里一动,既然要用抱的,那物件必定不小,再问:“你可看清她抱着什么?”
  “东西被包了起来,嗯……又好像抱着堆衣衫。”当时匆匆一瞥,她没放心上,现在回想起来也模糊不清,“我只隐约记得包裹在最外头的是一件月白色的衣衫。”
  赵虎不敢耽搁,辞了三月急忙向展昭回禀此事。三月提供的这一线索是个重大突破,有人接近过琴,那么琴被做手脚的可能性极大。展昭让兰语辨认带回来的琴,兰语断定不是她所用的那架。如此一来,风清的嫌疑更大。
  兰语本就认定风清陷害她,眼下有人亲眼目睹她的贴身丫鬟在案发后靠近过琴,更加胸有成竹,有人证看她如何抵赖。风清仍不慌不忙:“我的丫鬟只不过是去帮我找耳环罢了。那日我在台上跳了一支舞,不慎遗失了一只耳环,是我让她过去找的。”
  展昭眸光一沉,风清若是下毒之人,她未免太过沉着冷静。难道证据已经被她销毁?但愿张龙赵虎能从春暖阁寻回罪证。他兀自沉思,兰语一如既往地同风清水火不容,讥讽道:“找耳环?那种情况下你还有心思惦记你的耳环?再者,抱着一堆衣衫去找耳环?你当别人都是傻子吗?你是趁乱偷换了我的琴吧?你换的琴虽然跟我的那架几乎一样,可终归是仿的!你当我看不出来?”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叫丫鬟去找耳环的。许是她忙得忘了,又恰巧在送衣衫去洗衣房的时候记起,便带着衣衫过去了。展大人尽可派人去洗衣房查!至于琴,展大人也可派人去搜!看看有没有!”毒是她下的又如何?她原只想杀了兰语,谁想陈老爷撞上来当了替死鬼。无妨,只要销毁证据,兰语就要担上杀人的罪名给陈老爷偿命。
  展昭抿紧唇,这几日她不停指派丫鬟外出,恐怕那琴也已经被处理,他大意了。但那架琴总归会有个去处,销毁还是丢弃,总会有线索。另外,毒物来源也尚未查出。风清心思缜密,定不会明目张胆地去药铺买药留下罪证。
  说话间丫鬟灵儿提着食盒进了屋,兰语免不得冷嘲热讽,风清却置若罔闻不为所动。一想到小贱人要死在铡刀之下,她还有什么不能忍?一而再再而三地坏她好事,断她前程,不置她于死地难解她的心头之恨。
  展昭扫了一眼灵儿,若有所思地离开。午后,张龙赵虎从春暖阁带回了当日灵儿送去洗衣服的衣物,三月被叫去辨认证物。经三月辨认,其中果然有当日所见的那件衣衫。但三月却觉得有哪里不对,“她当时抱着一大团东西,应该不止这几件衣衫。”展昭取过衣物将一旁的琴包起来,道:“这样呢?”
  三月眼睛一亮:“就是这形状!”张龙赵虎交换了个眼神,朝展昭道:“属下并未在风清姑娘的房中发现琴。”
  “她不会把琴藏在自己房中。”展昭将琴放回原处,以她的心思,一定是想好了对策才行事的。三月好奇地拨了拨琴弦,发出几个杂乱的音,偏头道:“风清姑娘跟我们一道回开封府的,就算她的丫鬟趁乱换了琴,也没时间销毁啊。”
  “她有!”展昭阴着脸沉声道:“灵儿几次往返开封府和春暖阁,有足够的时间处理罪证。”
  在场的人脸色大变,这可如何是好?三月的脸色变了几变,恼自己后知后觉,她怎么不早点把这事说出来?又失了先机!“她会怎么处理那架琴?扔了?砸了?埋了?还是洗掉上头的毒?”
  展昭修长的手指抚过琴身,继而曲指敲了敲,道:“烧了。”木质的琴,烧了最妥。三月极为丧气,连声音都轻了几分:“烧了?那怎么办?就这么让她逍遥法外吗?”
  “那倒未必。”展昭突然大步朝外走去,“我们再去春暖阁走一趟!”
  众人一愣,疾步跟上。
  木质的琴烧毁最为稳妥,但她忘了,琴弦是烧不掉的。即便灵儿有时间把琴烧毁也没有时间取走灶膛中的琴弦!当展昭在灶膛的灰烬中找到琴弦,众人一阵欣喜。三月满眼崇拜,贵人真聪明!欢喜道:“有了这个是不是就能定她的罪了?”展昭看着沾满灰的琴弦摇头:“还不够。”
  “那还要什么?她要不是下毒的人干嘛换琴烧琴?”三月性子急,毛躁地来回踱步。张龙劝住她:“还要查出毒药的来源,否则她大可推说着琴坏了,看着碍眼所以一把火烧了。”
  三月恼得咬牙,实在太过狡猾!难怪趾高气扬的,是料准贵人找不着证据吗?
  展昭却不急,道:“她与兰语结怨已久,想在春暖阁对琴做手脚机会不大。再者,她既能用几乎一模一样的的琴偷梁换柱,必定是早有准备。张龙赵虎,你们去琴行查查。”
  三月听着明白了大概,可是:“那毒药呢?怎么查?从哪查起?”
  展昭眼里闪着坚定,薄唇微启,吐出一个字:“等!”等?三月疑惑不解,等什么?然而展昭根本无意同她说,小姑娘还是不要牵扯到命案中为好。他可不想见到她成日愁眉不展疑神疑鬼的模样。
  回去时张龙赵虎领命前去琴行查访,只剩展昭和三月一道缓行回开封府。三月因案情不顺而心情不佳,有些低落地默默走在展昭身旁。展昭觉得好笑,她竟比他还操心案子。正想说什么宽慰宽慰她,却见她突然大步前去。定睛一看,原来是遇见了陈瑾玉。自上回同她谈话之后他便再也没见过她,他忙着案子无暇顾及她的事。
  陈瑾玉显得闷闷不乐,一边敷衍着三月一边朝展昭看了一眼,又立即错开眼。那一眼满是委屈哀怨,看得展昭心里直叹气,棘手!他缓步走近,看着她,淡淡道:“陈姑娘。”
  “展大哥。”陈瑾玉的声音总透着疏离,任谁都看得出她跟展昭在闹矛盾。三月有些不知所措,自那夜之后,阿玉就闷闷不乐,问她也不说,贵人到底对她说了什么?展昭无视三月探究的目光,也无意同陈瑾玉多说,只道还有要务在身先回了开封府。
  望着展昭离去的身影,陈瑾玉的心更沉,他连话都不愿跟她说了吗?而三月此刻再也不信小燕的话,贵人一定不是向阿玉表白心意,哪有人被表白心意了是这种反应?难道说是她的兄长不好了?拉着她的微凉的手安慰道:“阿玉,你别难过,寻亲的事要慢慢来,急不得的。就算,就算有什么不好的消息,也不一定是真的,你别太早下结论自己吓自己。”
  陈瑾玉见三月脸上的关心毫不作伪,微微苦笑,哪来什么兄长,只怕全开封府的人都看穿了她的谎言,唯独三月还傻乎乎地信以为真。她这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看得三月直着急:“你别这样,贵人心肠好,你有什么难处就跟他说,他一定会帮你的。”
  “他不会帮我的。”陈瑾玉低头幽幽叹气,就是他要赶她走!
  “不会的!贵人人最好了,我拖后腿让柳忘尘逃了他都不曾责怪,还帮我找爹娘。来来回回寻了好几处,也不嫌烦,还一直宽慰我别伤心。”
  三月贵人长贵人短地唤展昭,又一副对展昭全然信任的模样,看得陈瑾玉心中更加阴郁。她这样憨傻呆愣却赢得大伙的喜爱,叫她如何甘心?可是,她的情况和三月不一样,三月是真的在寻亲。而她,是离家出走,展大哥劝她回家也在情理之中。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也知道自己针对三月是无理取闹了。
  三月忧心地看着她,再也说不出安慰的话,只默默地陪她沿街漫步。良久,听到陈瑾玉低声道:“我可能要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峰回路转

  “走?去哪?你不找兄长了?”三月一惊,难道情况那么糟糕?
  “只是离开开封府。打扰许久,也该走了。”
  “可是你还没找到兄长。”
  陈瑾玉一笑:“要是一辈子找不着,难不成要在开封府住一辈子?再说我跟展大哥只是萍水相逢,非亲非故,比不得你跟他亲近。”笑过之后有些涩然,“就算留在开封府又如何?他也不会为我四处奔走,亲力亲为地带我去找。”
  她的话让三月心惊了一下,是呀,总不能在开封府住一辈子。此外,她是不是太过依赖贵人了?寻亲一事本就与贵人无关,可如今几乎成了他的事。她总在等他得空了带她去寻。阿玉的话惊醒了她,即刻觉得无地自容,只因贵人是贵人,便理所当然地将事情全部压在他肩上。也许,她也该离开了。压下心头的不安,强笑道:“命案未破,贵人他忙,等忙完这一阵就好了。”
  “忙?他若有心,再忙也会记挂着。”陈瑾玉嗤之以鼻,男人的心思她多少懂一些。家里的那些师兄弟哪个不是以她为重?她的事,谁不是赴汤蹈火争先恐后地替她去办?忙算什么?就看有没有心。
  三月再也接不上话,阿玉话里话外透着对贵人的不满。她不明白他们是怎么回事,但隐约觉得自己夹杂中间很为难。别了陈瑾玉,闷闷地回了开封府,见展昭面色凝重地跟捕快说着案情,她满腹的心事怎么也说不出口。他那样忙,她的这些小事怎么好拿去烦他?但陈瑾玉的话就像一根刺,扎得她心里难受。
  她接连几日无精打采的模样让张婶都看不过眼了,这么久以来还是头一次回见到她这么垂头丧气。稍稍问了几句就搞清了缘由,不禁暗笑她是个实心眼的憨丫头。她就没觉察出展大人对她不一样?可这话别人说不管用,还是让她自个儿去问,亲耳听了才算数。
  眼看又过了饭点,张婶取来食盒,将几样饭菜装好递给她,道:“展大人忙起来时常顾不上吃饭,你给他送去吧。就算你要自己去寻亲,那也得只会他一声不是?总不好一声不吭地跑走,叫人担心。”
  三月接了食盒却迟迟不动,这几日她下意识地躲着展昭,生怕他说寻亲一事他再不能帮她。张婶忙了一圈回头见她还杵着不动,催道:“怎么还没走?迟了饭菜都凉了。”她这才慢吞吞地出了厨房。
  外头天已经黑透,若平时她又要胡思乱想有鬼怪潜伏在暗处,可今时今刻她满腹心事,也顾不得害怕了。
  展昭刚从外头回来,见三月愁眉苦脸地进来,不由好奇,她一个小姑娘能有什么烦心事。她一边取出饭菜一般道:“张婶让我送饭来给你。”展昭笑了笑,张婶有心了。
  而后,她在他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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