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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无良大兽医-第7章

小说: 无良大兽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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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谩

“白白这么可爱,真舍不得离开他呢。”金荃抚摸着怀里的白泽,小可怜的盯着北武王,弱弱说道:“王爷,我可不可以不去胤城?”

“皇上旨意,谁敢违背?走吧,进入皇宫前把白白放在宫外好了。”北武王一夹马腹,率先行去。

跟随在侧的刘奕瞪了金荃一眼,对于上次的窝囊耿耿于怀,没好气地说道:“金上医,请。”

“哎,我好害怕见到皇上呀,长这么大,还没见过皇上是个啥样呢。”嘴上说着,双腿却一用力,追着北武王去了。

“小家子气!没见过世面!”刘奕冷嗤一声,更加确定金荃和王爷过了三招纯属侥幸,心里越发窝囊,越发憋闷,碍于金荃上医的身份,这口气无论如何发作不得,只气的自己七窍生烟,脸色难看。

金荃不会驭马,可有白泽这个高于稀有玄兽的不明物种在,身下的马儿老实的如同小猫,往往一个念动,马儿不用吆喝和驱使,便避过颠簸的地面,稳稳的疾奔,连手中的缰绳都成了摆设,不必分心思扯紧。

北武王眸光悄悄往后一瞄,劲风刮面,薄唇微扬,沉稳疏朗的俊脸上浮起一缕笑意,想起昨夜阎光的回话,那缕笑变得明媚起来,蓬玄洞天么,若真如此,好大的来头,金荃,你这名上医,本王招揽定了!

北武王嫌少自称本王,当他如此自称的时候,不是勃然动怒,便是心有狂喜,阳光照在他端正俊美的脸庞上,映的那缕笑意,更加欢快,说明他此刻的情绪,显然是后者。

“金荃,北武王这小子心机不浅,你小心点。”白泽窝在金荃怀中,黄玉般的瞳眸,敏锐的盯着北武王挺拔的背影,好听的男性嗓音说道。

“我有数。”金荃当然知道北武王是怎样的城府深沉,摸了一把白泽的小脑袋,轻声说道:“倒是你,一会儿你不能跟我进宫,打算做什么去?”

“随便逛逛。”白泽淡淡回道,他现在和金荃是主人与玄兽的关系,神识相连,命运同系,自是尽量不给她找麻烦,除了随便逛逛,还能做什么?

金荃一笑,心知他有秘密,跟着自己这样一个实力孱弱的主人,一时难以有所作为,从他说出那句“你不够资格”,她就明白,实力擢升到一定等阶,她和他才能真正的共享一切。

胤城,宏伟的京都。

从广袤的连天牧场到人群熙攘的大城,宛若是两个世界,连天牧场的空旷在这里分毫不见,有的只是无上繁华,整齐干净,店铺林立,街道宽大,来往的行人衣着很是讲究,一看便知不是富豪就是商贾,偶尔穿行的城卫军容色高傲,威风凛凛,后面跟着几只飞翼风狸,均是精英玄兽,精湛的瞳子四下一扫,人人退避三舍。

精英玄兽比连天牧场的普通玄兽战马高上一个等级,数量不多,却足以维护胤城的治安和抵御外来的纷乱,有几个过往的玄士见到它们,均带着自己的玄兽绕道而行,无人敢生小觑之心。

北武王示意金荃和刘奕下马步行,一路走到巍峨大气的皇宫。

放下白泽,任他自行溜达,金荃缩缩肩膀躲在北武王身后,招来刘奕的白眼,再次骂她乡下人进城,丢人现眼。

“呦!二王爷,您来了,皇上叫奴才在此候着等您呢。”一个老太监远远的迎了过来,一脸皱褶,没有毫毛的白面挤成一团,谄媚奉承的细笑着说道。

北武王名讳凌承霄,排行老二,声明威望不亚于登基为皇的凌承安,朝中有很多大臣当年是赞成凌承霄掌权的,尽管皇位最终落到了凌承安手里,封了凌承霄做北武王,仍不减他分毫声望,为了平息隐患,皇上凌承安对北武王凌承霄表面的亲和功夫做得极好,每每召见,都会派出贴身太监陈兴,前来迎接。

“陈公公,劳驾了。”北武王笑的和谐,对陈兴异常友好。

“二王爷,您可折煞老奴了,皇上对您兄弟情深,老奴只是听命行事,哪敢受您劳驾两字?”陈兴嘴皮子很是利索,笑容满面的说完,看向北武王身后的金荃,稀少的眉毛一耸,“这位……就是金荃金上医吗?”

 014 除掉“奴”印(上)

连天牧场离胤城不远,发生的大事小事皇上都了若指掌,在凌承霄上书前他就已经知道金荃的事,所以才能那么快的传召设宴,一探虚实。

“正是。”北武王凌承霄侧身把金荃让出来。

“呦呵呵,好俊俏的年轻人,二王爷您真是慧眼识英雄呐。”陈兴口中赞着,一双浑浊的眼睛却盯在金荃额角的“奴”印上,流连良久。

这个阉人!金荃状似腼腆的一笑,心中鄙视他一百遍,暗道今日的宫廷盛宴,怕是不好对付。

皇上派贴身太监久候迎接,看起来像那么回事,谁能说不是下马威呢,时时刻刻提醒北武王,朝宁国的皇宫里坐的是他凌承安,要凌承霄悠着点,别做什么出格的事,否则严惩不贷,就拿爆出金荃是上医来说,凌承安怕是很想把这名上医收在宫内,好剪去凌承霄日渐丰满的羽翼吧?

世上最难处理和相与的便是宫廷权斗,有皇上,有王爷的朝野,更加暗藏诡谲,金荃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却也对类似的事看过读过不少,依她现代人的头脑想来,她此刻有两条路可走。

一是附庸皇上,再是依靠北武王,附庸皇上很可能留在皇宫吃穿不愁金银无限,依靠北武王则惨淡了一些,能不能除掉“奴”印不说,日后的生活也不算太好过。

但是,和北武王在一起,溜号的机会却是大上很多,自由和钱途,非要选一个,对于金荃来说,好难哇。

“见过陈公公。”躲在凌承霄身后不是办法,金荃小声见礼,人家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她一个此刻仍是小奴身份的下等人,见礼是必须的。

“嗯嗯,二王爷相中的人果然懂规矩。”陈兴坦受一礼,眼皮松弛下的目光,不着痕迹的瞄向北武王。

“王爷教导奴才向来严苛,不许有丝毫的逾矩,金荃纵然有一身医术,也不敢造次,时刻铭记王爷的信条,上下有别,主次分明。”金荃急忙再施一礼,恭谨的肃容道。

北武王凌承霄眸光微闪,心下一震,不禁投过去一丝讶异。

金荃侧眸对上他的视线,唇角勾了一勾,意思很明显,我选你!

钱途固然重要,自由却是无价!

好个聪慧的小子!北武王明朗的双眼,霎时浮起一瞬的晦暗,心思玲珑,洞察分毫,金荃不止来头颇大,头脑也是不俗,这才刚刚行至宫门,她就捕捉到许多讥息,真是个不容忽视的人物啊!

如此一来,他无论如何都要护住她了。

要的就是这点!金荃慢慢直起身子,方才的一切情绪,隐藏的完美,与其赌未知的钱途,不如抓紧现有的自由。

“哈哈,好啊,二王爷的人个个懂事知礼。”陈兴尖着嗓子笑笑,略微一顿,又道:“二王爷,皇上听闻金上医曾与您过了三招,没有修炼根基却能有恁般潜力,龙心大悦,深感朝宁国内人才辈出,所以,想先替金上医除掉‘奴’印,让她可以在三日后的盛宴上,能一露身手。”

此言一出,大出意料!

“盛宴改为三日后?”凌承霄眉峰一挑,避重就轻的问道。

“是啊,皇上想念二王爷,故先和王爷叙旧,三日后再行大宴。”陈兴回道。

金荃窅黑的瞳眸半敛,微微低下头去,皇上的获悉速度够快的,从她治愈踏雪成为上医到今日入宫,不过才几天的功夫,皇上竟连她与北武王过三招的事都知道了,凌承霄应该不会傻到生活琐事都向皇上报备吧?

那么,唯有一个解释,连天牧场内有皇上的眼线。

至于先除掉她的“奴”印,不难理解,试探!

一名上医,又实力高端,皇上怎么放心这样的人才,留在北武王身边?

真是麻烦!金荃暗叹一声,心中飞快的计算起来。

她此刻想的正是凌承霄所想,凌承安的心机城府他最是清楚,让金荃三天蓄精养锐,筵席露脸,试探的并非仅仅是金荃,还有他北武王,不管金荃除了医术有没有修为实力,皇上若开口招揽,他都不能反对,毕竟,人才拢在京都,乃是最正常不过的事,他一个王爷怎么能和皇上抢人才呢?

不过,金荃和蓬玄洞天有关,他绝不会放手!

亲和明朗是他完美的面具,哈哈一笑,便将心思遮掩的干干净净。

“也好,我也很想念皇上,算起来约有小半年没见着皇上了,劳烦陈公公带金上医去符室,我去找皇上喝一杯。”

“奴才遵命。”陈兴侧过身去,让开前路。

凌承霄含笑的眼睛看看金荃,不着痕迹的递过去一缕小心行事的关切,带着刘奕朝前走去。

“金上医,请吧,符室比较偏僻,你可跟好了。”北武王走后,陈兴咳了两声,端起架子昂起脖子,塌眯着眼皮说道。

“是。”金荃淡淡的应了一声,慢半步跟在他后面,得志的奴才不好得罪,此时的她也得罪不起,干脆四下看风光,装作卑微的小奴模样,暂避锋芒。

一路穿殿越园,皇宫内的风景自不必说,富丽堂皇的建筑大气恢弘,处处彰显着高贵华美,极致散发着无尽的诱惑力,心智稍有动荡者,无不为这份尊荣倾倒,想要占为己有的**,便从心底滋生出来。

争名逐利,人之本性,谁也不能自诩清高。

金荃俗人一个,被皇宫内的一切震撼了一下,旅游过很多地方,紫禁城不是没去过,可身临其境的感受帝皇威风,这绝对是头一遭,码标枪似的守卫,低头走路的宫人,鸟语花香映衬宫殿,亭台水榭相间罗布,如同世外。

这种震撼表现出来,宛若刘姥姥进了大观园,左顾右盼,陈兴不知撇嘴多少次,白眼翻得快要吊上天去,嗤鼻冷笑更是毫不掩饰,金荃若是再把他当空气无视下去,估计还没走到符室,就会被他鄙视致死。

左右一看,四下无人,右手轻轻一动,花圃中探出来的一支月季花抖落两片花瓣,一根修长的食指微曲,意念引动,乳白色的灵力缠绕衣袖下的手掌,蓄力往外一弹,两片月季花瓣突地如利箭离弦一般,直直刺向陈兴后心。

“呃!噗!”

陈兴闷哼一声,不知怎么,五脏六腑狂烈翻涌,喉头一咸,青天白日下喷出一蓬艳丽猩红。

 015 除掉“奴”印(下)

“哎呀,陈公公,你怎么啦?身体不舒服么?”金荃暗自一笑,急忙挤出惊恐的表情,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陈兴。

“我……”陈兴有苦说不出,沙哑着嗓子自己都弄不明白这是怎么了,眼睛盯在金荃额角的“奴”印上,抹去是她背后搞鬼的可能,他虽是太监,可御流大陆实力为重,皇上提倡修炼,他也有炼体第七层练气的修为,按说不会无缘无故的受创吐血啊,见了鬼了!

“我虽然是治疗玄兽的上医,可对人体同样感兴趣,我给你看看吧。”金荃焦急的把住他的脉门。

“放手!”她不说还好,一说出来陈兴哪还能让她把脉,那不是把自己比作兽类了么!

“陈公公,你这样不行的,都吐血了你得了膏肓之症啊。”金荃被他一把甩开,不依不挠的又拉住他的手腕。

“我说放手你就给我乖乖放手!”陈兴脸色青黑的挣脱出去,莫名其妙吐血,莫名其妙被一个兽医说成病入膏肓,真是出门不利,倒了八辈子霉!

“那你回去休息休息吧,告诉我怎么走,我自己走去符室好了。”金荃老实巴交的立正站好。

“哼!快走!”陈兴抚着发痛的胸口,狠狠瞪她一眼,皇上交代的差事没办完他就回去休息不是找死么?

灾星!这个金荃绝对是他的灾星!

金荃嘴唇动了动,似乎还想劝他不必强撑,被他凌厉的眼神一瞪,咽下一口唾沫,不得已,只好低眉顺目,三缄其口,跟在他明显迟滞的步伐后面,背光处的唇角,却微微的扬起一线弧度,极浅极淡,不易发觉。

然而,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在她和陈兴走后不久,宫墙一角走出一个华服男子,弯腰捡起地上的两片月季花瓣,狭长的眸子眯了起来,摘叶飞花,以气御力,这是个至少突破炼体第九层神变的初阶玄士或初阶武者啊,她是谁?

符室,在一处偏殿的侧首,这里不止偏僻,还人迹罕无,草地花丛久未整理已经荒芜,宫墙门窗也有些斑驳掉漆,只有一个老太监,坐在脏兮兮的台阶上,闭目晒太阳,仿佛等死一般,整个人散发着幽沉的气息,放在膝上的两只手瘦骨嶙峋,指甲里藏着不知岁月的污垢。

“老蔡,给这位除掉她的‘奴’印。”陈兴走过去,倨傲的说道,可受创的身体使得他的口气弱了几分,眼角一瞄金荃,接道:“金荃,上医这个名号你担不担得起,可不是北武王说了算的,你好自为之别站错了位,三日后,派人来接你入宴。”

说罢,捂着胸口转身离去,边走还边咒骂着什么。

“有劳陈公公了。”金荃提高声音对着他的背影说道,一缕危险的笑意刹那浮现,又悄然隐藏。

原来他的态度取决于此,皇上认可才是上医,自然高高供着,皇上不认可,她就是一个小奴,除此之外什么也不是。

被称为老蔡的老太监,睁开肿垂的厚眼皮,白了的眉毛微微一跳,眼神黯淡,却锐敏非常,将金荃那一闪而过的危险笑意看在眼中,不动声色的蹒跚着站起。

“跟我来。”简短的三个字,听来虚弱的快要断了气。

点点头,金荃跟着他进入旁边的房间,与其说是房间,不如说是杂货铺,凌乱的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玉符和奇形怪状的石头,更有价值连城的大块上好玉石,地面,桌台,墙角,无一不被这些东西填的满满当当,唯一的空地当属居中一个方形鼎炉周围,一把小凳子,一个放着凉茶的小圆桌。

老蔡慢腾腾的走过去,竹竿似的后背呈现弓形,喘了好几口气才在那把小凳子上坐好,趴在旁边一堆片状的玉符中翻找起来,良久,摸出一片翠绿的玉符,朝金荃招了招手。

抬步障碍跑,金荃有些激动,除去“奴”印对她来说是一个崭新的开始,是今后所有作为的开端,也是她摆脱束缚自由飞翔的第一步。

“这么多年,你是头一个皇上批准可以除掉‘奴’印的人,年轻人,方才听陈兴说你叫金荃?”老蔡让金荃蹲下身来,冰冷的手指抚着她额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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