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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新岳-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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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躲西藏的,生怕那一天因为我的缘故而连累了整个烽火堂。”
    说出了自己的苦衷,宗铣接着摆摆手道:“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找人回临安?小岳你在担心什么?”
    岳震被他问得一阵语塞低下头去,脸上阴晴不定,内心也激烈的斗争起来。
    看他犹豫了很久,还是说不出什么像样的理由,宗铣暗暗喜忧参半。喜的是小岳把自己当做真正的兄弟,不愿用那些蹩脚的借口来糊弄自己;忧虑的是情况和自己猜想的差不多,小岳已经有了防备朝廷之心。
    “算了吧,不想说就算了!那你告诉我回到临安后要做什么?”不忍心为难兄弟,宗铣打断了岳震长长的思考。
    “不是不想说,只是···铣哥···”岳震感动抬起头,看着这位兄长说:“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感觉危机重重。”
    轻轻点头的宗铣印证了心中的猜想,反而觉得踏实多了。“好了,我明白的。需要我做什么,小岳你只管吩咐好了,就算拼了这条性命,我也要阻止悲剧的重演,绝不会让鹏举叔和你们岳家,步我们宗氏一门的后尘!”
    兄弟的理解和宽容,是没办法用言语来感谢的,岳震拍拍他肩头轻声道:“其实我也只是有一个大致的思路,若想随时掌握朝廷的动向,最简便的办法,就是接近那些参与决策的高层人物。但是···”
    宗铣听岳震沉吟起来,以为他会说,但是这并不容易。毕竟宗铣的祖父是大宋朝最高的军事长官,对于豪门巨宅的童年生活,还是有些淡淡的记忆。
    “但是铣哥你决定挑这个担子,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我们可以干的更大胆一些!可能会有许多意外的收获。呵呵···”却不料岳震突然笑了起来,语气里的自信和兴奋一下子撩起了宗铣的好奇。
    “哦?想不到小岳你对我这么有信心,有什么鬼点子,说来听听。”
    “呵呵,走,咱哥俩边走边说,大野地里站着还真有点冷呢。”说着,岳震搂住了宗铣的肩头,两人转身返回营地,一边走岳震一边指手画脚的说着自己的计划,眼看着就要回到营地时,宗铣猛的站住了。
    “你确定?!”他转脸古怪的盯着岳震,好像是看见了什么怪物似的。
    岳震也随他停住了脚步,眼睛眨也不眨的和宗铣对视着说:“我确定,但是我不能告诉你理由,总之,相信我没错的!”
    两个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的对视了片刻,宗铣展颜笑道:“呵呵,好!我相信你,我马上就动身赶去江州。”说罢宗铣甩开岳震的臂膀,大踏步的向前走去。
    “马上?不用这么急吧?哎,等等我,铣哥你还没说,打算怎么下手呢?”
    不再理会追在身旁的岳震,宗铣目不斜视的说:“你以为我在河北这么多年白混了,什么移花接木的伪造身份,什么玩仙人跳找人演戏,这些套路我熟的很。既然你选定了目标,剩下的事就交给我,不用你操心了。”
    知道宗铣去意已决,岳震也就不再挽留他,两个人没有回到毡房,而是一直走到了宗铣他们进来时栓马的地方。
    宗铣牵着马,岳震跟在旁边,两个人默默的走出了营地。翻身上马,宗铣举起皮鞭却又想起了什么,手停在半空说道:“小岳,我希望这一切都是你杞人忧天,再相见时,你们岳家依旧如日中天!我走了,驾···”
    就好像在大雪地里的石屋一样,兄弟二人匆匆相见又匆匆别过,想到宗铣只是在自己的毡房里喝了一杯奶茶,看着他绝尘而去的背影,岳震满心的伤感和歉疚。
    有些魂不守舍的回到毡房,申屠看到两个人出去只有岳震一人回归,心里便明白了几分,只是轻描淡写的问了一句:“他走了?”岳震轻轻的点点头,神情寥寥的坐下,毡房里的气氛也有些冷下来。
    沐兰朵借口要去为客人准备休息的地方,向众人一一告辞离去,把有些茫然的拓跋月留在了毡房里。
    身体渐渐暖和,岳震也慢慢的放下了宗铣的事情,笑着问起来:“鲁大师刚刚您可只说了半句话哦,几位是在韩帅那里受了委屈?还是我们岳家军有人给您几位脸色看了?”
    “老汉我是气不过岳帅!不想在军营里···”还是话说了半句,鲁一真看到申屠希侃一个劲的打眼色连连摇头,老工匠这才觉得有些不妥闭上了嘴巴。聪明伶俐的拓跋月立刻猜到这件事可能与自己有关,少女站起身来要走,却又被身旁的岳震拉着坐了回去。
    “呵呵,你是我的妻子,没有什么话不能听的。”岳震虽然还是笑容可掬,但是申屠和几位工匠,包括拓跋月也都感觉到了,他因为众人的态度有些生气了。
    “震少见谅,是我们几个多心了。”申屠和他相识这么久,当然最了解岳震的脾气,马上就坦言道:“我们几个支支吾吾,原本是唯恐少夫人有所误会,今日相见,希侃才知少夫人兰心蕙质,是我们想的太多了。”
    岳震顿被他文绉绉一本正经的样子给逗笑了。“哈哈哈,申屠你饶了小弟吧,怎么搞出这么多酸溜溜的东西来?我只是想让大家知道,月亮和我是一体的。”
    “哈哈哈···”毡房里响起一阵笑声,那一点点的尴尬也就随着笑声飘走了。
    等到申屠希侃婉转的说出来,岳元帅亲手导演的流言事件,毡房里安静下来,所有的人都静静的看着岳震。只是他的表现出乎了这些人的预料,他的手依旧拉着拓跋月,面色也是从容安定。
    其实他是在很努力的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他是觉得如果在大家面前,表现的过于高兴或是轻松,实在是有悖常理,他的这些好友故交们未必能够接受。
    欣喜和如释重负过后,一些疑问又不免涌上心头,这也让岳震真正的平静下来,陷入了长长的思考。是什么原因,促成老爸做出了这样一个明智的决定?这些编造出来的流言肯定已经传到了临安,柔福、福亲王,还有大宋皇帝会有怎样的表示呢?
    以岳震看来,老爸岳飞的这一招并不高明,甚至是漏洞百出。因为这样一个,很容易被人看穿的谎言而引发的连锁反应,对老爸对岳家是喜忧参半,让岳家本来就不明朗的前途,更显得混沌起来。
    首先老爸是向那些心存忌惮的重臣们暗示:岳飞无意大宋太尉或是更高的位置,岳家也不想凌驾于任何家族之上,今后大家还是可以相安无事。
    因为岳家与皇室的联姻,将会无限期的搁置下去,诸如赵鼎、张浚,或是其他什么人,必将放松对老爸和岳家军的警惕。这对一心一意北伐的老爸来讲,是最可贵的。但是!想到柔福和她的两位叔叔,岳震忍不住还是心头一缠。和他手手相连的拓跋月,马上就感觉到了情郎的紧张。
    “是我们不好,让家里人为难了。”拓跋月低下头,声音也很低。
    “说什么傻话呢?这些事和你没有关系,我是在担心其他的。”拍拍少女的手背,岳震看着申屠希侃问道:“朝廷那边有什么直接的表示?”
    申屠摇摇头,表情很不自然的说道:“不过是真真假假,似是而非的流言蜚语,朝廷能怎样?又不是岳帅上书正式的确定,朝廷也只能装聋作哑,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唉,想来想去希侃也只能佩服岳帅高明,轻描淡写之间便化解了一场困局。”
    “什么轻描淡写啊!明明牺牲的就是震···”
    鲁一真很不满的话语,被岳震摆手打断,他松开拉着拓跋月的手,站起来对着老人深鞠一躬说道:“大师对小子的爱护之心,小子没齿难忘。只是这些事端的起因,本来就是我自己惹出来的,父亲大人只是替我善后罢了。岳震恳请几位师傅这次还能随队南归,十万大军离不开您几位能工巧匠啊。”
    “老汉我不回去!”鲁一真脖子一梗,大声道:“震少你什么时候回去,我才回去!”
    火爆的鲁师傅顿时让气氛变得很僵硬,拓跋月拉着一脸愠色的岳震重新坐下,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劝解他们一老一少,只能是暗暗焦急。
    “震少爷,我看不如这样吧。”还是温吞敦厚的程大力适时的开口,让气氛松动下来。
难得温存·邀请
    第二百四十一节
    “震少爷,冬天到了,大军也将偃旗息鼓休整一段日子。水师那边日常的修缮,有鲁师傅的小徒弟在绰绰有余,我们三个就当是来震少爷这边探亲访故,稍事休息,等军中真正需要我们几个的时候,我们再回去就是了。”
    大力师傅出面,话也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岳震当然不能再坚持,点头之中他打量着周围这些人的神色,隐约有些明白了。
    这个年代的人们,把隐姓埋名这种事视为莫大的耻辱。在座的几位,都是自己这个集团里的中坚份子,当然也知道这个集团对岳家军的贡献,现在他们觉得集团的首领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有些怨气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呵呵···”豁然想清楚了这些道理,岳震笑了起来。
    “好了,咱们爷几个这么久没有见面了,何必因为这些鸡毛蒜皮的事不痛快。呵呵,既然诸位有意过一过塞外的生活,那就留下来和我们一块灌西北风吧。”
    “哈哈哈···”鲁一真仰天大笑中,饱含深意的说了一句。“这才对嘛,有福同享,有难我们大家一起当!”
    两位老工匠毕竟上了些年岁,进到暖和的毡房,热呼呼的奶茶喝着,疲态也就慢慢的显露出来,正好此时沐兰朵回来说,接待客人的帐篷已经收拾停当。岳震和拓跋月把一一他们送过去,帮着大家安歇下来后,他俩这才拖着疲惫身体回到毡房。
    岳震一头铺在松软的羊皮上,说什么也不肯起来,也难怪,他们也是一路赶来,未曾有片刻的歇息。
    拓跋月抿嘴笑着帮他脱去鞋帽,正拽过来一张羊皮褥子要给他盖上,却被岳震一把搂住了纤腰倒下去,两人脸对脸儿躺在了一起。
    “月亮,你比我还累,别忙活了,歇会。”盖好褥子,让心爱的女孩枕在自己的臂膀上,岳震理着她腮边的乱发,怜惜道:“这些天跟着我东奔西跑的,真是辛苦你了,过两天我还要和申屠跑一趟曲什,你就在家歇着吧。”
    “吁···”舒服的闭上眼睛,拓跋月轻轻的呻吟了一声说:“不,我要和你一起去,还要给阿妹买衣料做袍子呢。”
    “可不是嘛,我险些忘了。”紧紧怀中的少女,岳震失声笑道:“呵呵,多亏你心细还记得,好险,好险。”
    少女好像还是觉得他们不够近,搂着岳震的腰使劲的往他怀里挤,虽然隔着很厚的衣衫,久违的亲呢还是让她有些情不自禁。“我最喜欢窝在你怀里睡了,阿妹好了以后,你还从未抱着我睡过呢?”
    有些埋怨却略带酥媚的情话,让岳震心头一热,凑过去轻轻的吻吻她的耳垂,他无奈又顽皮笑道:“我也想呀,可是又怕被阿妹看到不好。嘿嘿···好不容易等到阿妹不在了,咱们是不是···嘿嘿。”
    感觉着他的呼吸在耳畔热乎乎痒痒的,拓跋月吃吃的笑着闪躲,一边往他怀里钻,一边轻轻的捶打着他的胸膛。
    纠缠之间两人的嘴唇不期而遇,少女仿佛要把这些日子欠下的一并讨还似的,紧紧的抱着情郎的脖颈不肯放松。聚集在胸中的爱火,瞬间就被少女香软的唇舌点燃。岳震热烈的回应着痴缠的少女,渐渐也迷失在熊熊的火焰里。
    “啊!”
    胸前传来一阵微微的凉意,眩晕的拓跋月尚未反应,情郎火热的手已经抚上她的酥胸。冷暖的转换如电流一般击穿了少女的心房,一声低低的惊呼中,她下意识的压住了胸前那只蠢蠢欲动的大手,软绵绵的身体僵硬起来。
    “坏家伙,你···?”
    岳震猛觉唇齿间失去了炙热的慰藉,迷迷糊糊的他低头看去,这才看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已经解开女孩袍襟上的一粒扣子,把手伸了进去。
    刹那间窘迫、慌乱、新鲜、刺激种种前所未有的情绪涌上来,他感觉自己是真的走火入魔了,全身的血液一下子全都冲上了头顶。
    虽然还隔着一层薄薄亵衣,但是掌心里的绵软和少女剧烈的心跳,依然能够清晰的震颤着他。脑海里勉强残留的那一点点理智告诉他,这个毡房随时都会有人走进来,要是被人看到他们这个样子,心爱的女孩可就糗大了。他犹豫着想要抽出手,却又舍不得手掌下那种令人销魂颤栗的呼唤。
    “嗯哼···”情郎的迟疑和挣扎,却给拓跋月带来了要命的刺激,那只魔手想走却留的停顿,顿时揉散了少女全身的筋骨,她如一滩水似的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坏家伙,嗯哼···你要做什么?”
    意乱情迷少女的呻吟,酥媚噬骨。岳震顿时口干舌燥,尚未冷却的血液再次贲涌,一双眼睛也无法离开怀里心爱的女孩。此刻的拓跋月已是星眸半闭,秀美的脸庞上蒙着一层娇艳的红色。
    心猿意马的岳震狠狠的咬了一下舌尖,才恋恋不舍的抽出手来。拓跋月也勉力挣扎着又投进他怀里,两个人静静的靠在一起平息着粗重紊乱的呼吸。
    稍稍恢复了气力,娇羞却又有些失落的拓跋月咬了岳震一口,气咻咻的嗔道:“坏家伙!欺负我!”
    “哎呦···”微微吃痛的岳震夸张的惨叫一声,却又忍不住坏笑着说:“嘿嘿,这怎么能叫欺负呢?我冤枉啊,这只不过是夫妻亲热的第一步而已,嘿嘿嘿,后面还有好多呢,月亮你不是害怕了吧?”
    “咯咯···”拓跋月挣脱了他的拥抱,撩开两人身上的褥子,美眸含笑与他对视着。“真正的恶狼我都不怕,会怕你小羊倌,来呀来呀,谁怕谁呀?”
    异族女孩火辣辣的热情喷薄而出,少女慵懒的舒展着曲线饱满的身躯。看着她微微张开的衣襟里贴身的亵衣若隐若现,岳震不由得使劲咽了一口唾沫,恶狠狠的伸出手爪道:“哈哈,这可是你说的哦,不要后悔啊,嘎嘎嘎···”
    眼看着情郎的一双手,又要触到刚刚令她浑身发软的地方,拓跋月一阵羞怯中下意识的躲了一下。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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