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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护花剑-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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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每日派出去的探子,也一个个像泥牛入海,杳无消息,以致这几天天南庄得不到江南武林联合会的一点动静,一直到今晚兵临城下,人家已经到了蔡家岭,自己才知道。

盛锦花越想越不对,站起急步往后进而来,跨进圆洞门,刚走进阶前。

一名侍者欠身道:

“姬夫人可是要谒见圣母吗?”

盛锦花含笑道:

“是的,烦请侍者能通报。”

那侍者道:“夫人请稍候。”

盛锦花点头道:

“侍者请。”

那侍者转身进去,不多一会,返身走出,抬抬手道:

“圣母请夫人进去。”

盛锦花说了声:“多谢。”

随着侍者身后走人,立即趋人几步,朝姬七姑座前跪下,说道:

“侄孙媳叩请姑太婆金安。”

姬七姑顿首道:“起来,你这时候进来,有什么事吗?”

盛锦花站起身,退到下首,才躬身道:

“启禀圣母,江南武林联合会会同各大门派的人,今晚投宿蔡家岭……”

姬七姑双目绿光大盛,喝问道:

“你说什么?”

盛锦花垂首道:“侄孙媳是说江南武林联合会的人……”

姬七姑手掌在靠手上一拍,愤怒的道:

“还有江南武林联盟的人?”

盛锦花道:“是的,侄孙媳据报,他们联合少林、武当、华山、丐帮等派,人数似乎不少……”

这下可把姬七姑激怒了,手常拍着靠手,沉声道:

“难道老身派去的人都死光了?”说到这里,哦了一声,森绿目光紧注盛锦花,问道:

“这几天你难道会没有他们的消息,怎么不早些来向我禀报?”

盛锦花躬身道:

“自从公孙轩率领四队铁卫出发之后,侄孙媳每天都派出几拨探子,但直到今天,公孙总管没有回来,连每天派出去的人也都如泥牛入海,没有一个人回来的……”

“会有这等事?”

姬七姑不禁呆得一呆,说道:

“除了丁少秋,他们还会有什么高人?就算另有高人替他们撑腰,也没人能是秦飞云和狮王等人的对手,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究竟是什么人敢和老身作对?”

盛锦花不敢作声。

姬七姑沉哼一声,又道:

“好吧,让他们来好了,今晚不用理他们,等他们明天来了,老身倒要瞧瞧这护航的人是谁?”

一晚过去,第二天就是中秋——八月半了。

各大门派的人一清早由蔡家岭出发,朝武功山雷岭南麓而来。

武功山雷岭,原是武功门的发样之地,号称“武德堂”,房舍巍峨,依山势而建,不下数百间之多。最上面是祖师殿。

自从天南庄占据了武功山之后,祖师殿三进宫殿式房舍,改为圣母居住的行宫;她在第二进,第三进是接待贵宾的地方,住的都是特别邀请来的世外高人——一些特级大魔头。

下面接近山麓,是武功门总堂“武德堂”,如今已改成岳麓分院。

天南山庄,本来设在大行山丁家庄,就因为和江南各大门派订了中秋之约,盛锦花把天南庄所有人手,都集中到雷岭来了。

各大门派的人午前就抵达南麓,但见一片广大的草坪,四周围以参天古木,形势极为壮观!

东海采荠叟点头道:

“巍峨壮观,果然不愧是有三百年历史的武功门发样之地!”

武功门掌门人邵南山浩叹一声道:

“兄弟惭愧,更对不起敝门列宗列祖,把敝门一片基业,竟让妖邪蟠踞,鹊巢鸩占……”

李铁崖不待他说完,大笑道:

“道兄不是回来了吗?自古邪不胜正,今日一会,白莲余孽瞬即敉平,也正是贵门重新发扬光大之日。”

邵南山道:“但愿如李帮主金口。”

就在这几句话的工夫,只见从山麓“武德堂”大门中,走出四五十名一色身穿灰布道装,头椎道髻,手捧长剑的道人,他们排成一排,站到左首,最后一个身穿青布道袍的则是岳麓观主常清风的师弟白灵风。

原来常清风也是白莲教的余孽,只是他平日掩饰得很好,没有人识破他的身份而已!

接着走出来的是天南庄的铁卫武士,一身黑色劲装,手持扑刀的剽悍壮汉,共有一百廿六人,他们却分成了两行,站到广场的右首。

最后一人是总领队缪千里。(天南庄铁卫武士,由原先的十八铁卫扩展为十八小队,每队九人,共为一百六十二人。总管公孙轩奉命赶去玉皇殿,曾带走四个小队,从此没有下落,如今在天南庄的只有十四个小队了)

随着走出来的是盛锦花、言风姑、常清风、无名渔父、徵帮帮主杨三泰、洪泽湖飞鱼冯五、另外还有七八个衣着不同的老者,有僧有道有俗,自然是天南庄邀约来的帮手。

这些人以盛锦花为首,缓步跨入广场,迎着各大门派的人走来。

各大门派的人在天南庄的人出现之后,本已停了下来,直至盛锦花等人走入广场,大家也就迎了上去。

双方差不多就在同时到达广场中间、相距还有一两丈远,便自站停下来。

盛锦花含煞目光朝各大门派的人掠过,才抱抱拳冷峻的道:

“江南武林联合会各位道长依约光临,盛锦花有失远迎,诸位请多多原谅。”

东海采荠叟越众而出,抱拳还礼道:“盛女侠好说,咱们依约而来,今日之会,希望贵教圣母也能出场,才好解决问题。”

盛锦花哼一声道:

“你们有什么话,和我说也是一样,圣母当然会莅场,但还不到时候,我已要人去请他老人家了,诸位不妨稍候。”

说到这里,凌厉目光忽然朝站在右首的武功门丁南屏冷声道:

“丁老爷子,令孙少秋今天没有来吗?”

丁南屏道:“少秋要来,但这时候还没赶到,盛女侠有事吗?”

“不错,我有事找他。”

祝秋云接口道:“盛锦花,你有事找我好了。”

盛锦花目光一注,问道:

“你是什么人?”

祝秋云道:“护花门主视秋云。”

盛锦花哼道:“原来休是丁小贼的娘。”

祝秋云道:“原来你是盛老贼的妹子。”

盛锦花怒晚道:“你话说得好听些!”

何香云道:“门主何用和这种白莲教妖孽多费唇舌?”

武功门掌门人邵南山道:“祝门主,老朽想和这位盛女侠说两句话。”

祝秋云道:“邵掌门人只管请。”

说完,徐徐退了下去。

邵南山朝她拱拱手,才面情一肃,凛然道:

“盛女侠,令兄盛世民一向雄霸天南,和武林同道相安数十年,不料这几年误入歧途,投靠死灰复燃的白莲教,侵占敝派武德堂和大行山丁家庄,终于饮剑亡身,这就是例子。老夫希望你盛女侠立即率同天南庄的人,退出武功山,(武功山也在大行山脉之内)还可保全天南庄昔日盛誉,否则玉石俱焚,就悔之晚矣。”

盛锦花一脸厉色,冷笑道:

“邵南山,你少说大话了,要天南庄的人退出武功山,哼,今天你们这些人,只怕没有一个人能够活着离开武功山呢!”

少林南派俗家掌门人仲子和嗔目喝道:

“盛锦花,你说什么?”

盛锦花冷冷的道:

“我说你们这些人,没有一个人能活着离开这里的,这话你听不懂吗?”

“哈哈!”仲子和仰首向天大笑一声道:

“那要看结局究竟鹿死谁手了?”

盛锦花看了他一眼,不屑的道:

“凭你少林南派一个俗家掌门人?哼,就算少林寺,也指日可待,今后江湖上,只怕再也听不到少林这两个字了呢!”

仲子和怒极而笑,喝道:

“就凭你们一小撮白莲教余孽?”

盛锦花冷笑道:

“很快了,只可惜你们永远听不到看不到了。”

何香云道:“这贱人嘴硬得很,不给她一点颜色看看,她真不知天高地厚哩!”

盛锦花怒声道:

“你才是贱人,你是什么人,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何香云玉腕抬处,锵的一声抽出长剑,喝道:

“我是护花门首席护法何香云,盛锦花你呢?只是白莲教余孽而已,来,我先教训教训你,看你能在我剑下走出几招?”

盛锦花被激得脸色煞白,正待抬手拔剑。

言凤姑跨上一步道:“护花门一个小小护法,何须夫人出手,由贱妾把她拿下来就是了。”

盛锦花点头,说道:

“这是第一阵,你要小心些!”

言凤姑含笑道:

“夫人只管放心。”说着,举步走出,抬手掣出剑,喝道:

“姓何的,你有多少能耐也配向夫人叫阵,看来我来收拾你。”

何香云斜睨了她一眼,哼道:“辰州言门,虽然不是大门派,但一向以名门正派自居,却想不到会有你这样一个违背祖训,依附白莲教,贻言门之羞的下贱女人,还敢面对天下武林,口出大言,真是死不要脸……”

言凤姑是因为和兄嫂不合,负气投到天南庄来的,何香云这番话正好刺中她隐痛,心头怒极,厉喝一声:“贱婢看剑!”

不待对方说完,抖手一剑,闪电般刺出。

何香云口中虽在数落,但她一双灵活的眼珠,却一直在凝注对方动静,这时眼看言风姑一剑刺来,喝了声:

“来得好。”

长剑一格,叮的一声把对方刺来剑势拨开,顺势一记“拔草寻蛇”,剑光一闪,刺向对方小腹。

言凤姑身随剑走,一个轻盈转身,避招发招,剑尖已经削向何香云左肩。

何香云剑势上扬,又是叮的一声格开对方长剑,两人各自被震得后退了一步。

这一连几剑,双方都队快打快,谁都想速战速决,以最快时间解决对方,因此两人一退即上,手中长剑再接再厉,攻势更见凌厉。

护花门的人,练的是一套“青衣剑法”,脱胎华山“太白剑法”,但另有其精到之处,看去轻灵快捷,实则辛辣无比。

辰州言门剑法,剑走阳刚,在各大门派之外,独树一帜,屹立湘西数百年,也有它的独特之处。

这一战,一个是护花门的首席护法,一个是言门女将,练剑数十年,这番在各大门派群雄之前,第一场决战,谁都想赢得头筹,是以各出奇招,愈战愈急,但见两条人影,此进彼退,兔起鹘落,剑光缭绕,不时发出剑剑撞击之声!

转眼工夫,已打出四五十招,依然铢锱悉称,难分胜负,激战中,突听言凤姑冷笑一声,左掌扬处,色如朱砂,乘隙朝何香云肩头劈去。

在护花门中,丁仲谋和何香云最为情投意合,丁仲谋出身南离门,练成一身绝技,就是为了对何香云情有独钟,才甘愿屈居护花门总管。

何香云出战言凤姑,他早已挤到了众人前面,也一直在注意着两人的交手情形,此时骤睹言凤姑使出“朱砂掌”来,心中一急,急忙叫了声:“香云小心!”

人已点足纵起,急扑过去,人还未到,左手已凌空朝言凤姑挥去。他在观战之时,左掌早已提聚十分功力,这一挥,一道色呈暗红,炽烈似火的掌风,就如黄河天来,疾卷过去。

但他总是看到言凤姑朱砂掌出手之后才出手的,还是慢了半拍,但听砰然一声,和有人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同时响起!

那稍早的一声“砰”,是言凤姑的“朱砂掌”一下击中何香云左肩,把何香云打得震退了三步之后,双脚一软,颓然朝地上跌坐下去!

稍后那一声低沉的闷哼,却发自言凤姑的口中,她掌势甫发,没想到一道炽热如同烈火的掌风,已袭上身子,闷哼一声,往后就倒。

这一倒下,但见她一头白头发,立即像锻成了灰烬,连她一身青布衣衫,也遇风成灰,一个人也好似缩小了许多,全身血肉全被“铄金掌”烤干,变成了枯焦的木炭一般!

丁仲谋一掌挥出,人已落到地上,双手抱起双目紧闭,脸红如同涂朱的何香云,口中急急叫道:

“香云,香云,你怎么了?”

这原是一瞬间发生的事,站在盛锦花身边的人,看到丁仲谋飞身而出,出手伤人,立时有四五条人影飞纵而出,亮出兵刃,朝丁仲谋拦截过来。

各大门派中,丁季友、护花门的任香雪、谢香玉和花字门总监易天心等人,也及时迎着掠出。

丁季友一下拦到丁仲谋身前,说道:

“二哥,救人要紧,这里由我来。”

祝秋云眼看丈夫出场,也赶紧跟了过来。

丁季友连长剑都没出鞘,朝对方五人双手一拦,说道:“诸位要待如何?”

天南庄方面,这纵身出来的五人,年纪都在五旬以上,最前面的是一个手持黑色拂尘的灰衣老道,似有七旬开外,双目精光进射,沉哼道:

“阁下是江湖人,总懂得江湖规矩,双方交手,第三者加入出手伤人,这算是什么?阁下退下去,叫那姓丁的出来。”

丁季友道:“他救人心切,这也是人之常情,言凤姑不是也以朱砂掌伤人吗?”

灰衣老道道:“年轻人不用强辩,贫道不想伤及无辜,你叫姓丁的出来领死。”

丁季友心中一动,暗道:

“他已看到二哥铄金掌的威力,还敢叫阵,那一定是他练的功夫,可以克制铄金掌了。”心念转动,含笑道:

“在下也姓丁,道长有意赐教,在下也可奉陪。”

灰衣老道目中寒光一凝,盯注着丁季友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丁季友道:“在下丁季友,道长呢?”

灰衣老道点头道:

“丁仲谋、丁季友,你是他兄弟?”

“不错。”丁季友道:“道长还没说出你的道号?”

灰衣老道把手中黑色拂尘挥了一下,抬目道:“你没看见贫道的玄玉拂尘吗?还要问贫道的道号?”

丁季友道:“道长拂尘有何特别之处?在下倒是看不出来。”

“哈哈。”灰衣老道大笑一声道:

“你师父没和你说过武林人物吗?”

丁季友看他口气托大,也自大笑一声道:

“家师是何等人?岂会跟在下说名不见经传的人物。”

灰衣老道听得脸色一沉,怒哼道:“小子,你敢对贫道如此说话,那真是没听说过贫道是谁了?哈哈,像你这样没见过世面的小子,死了岂不冤枉?好,贫道就破例告诉你,贫道祁连通天崖淳于真人是也。”

淳于真人,在江湖上名列十大高手之一,武功之高,自是不在话下,为人也在正邪之间,一生最是好名,他本来就叫淳于真,五十岁以后,忽然换上了道装,在自己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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