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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7章

极品战士-第8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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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王大婶家里的灯光熄灭,他琢磨着王大婶和赵文静都睡下了,这才慢慢地返身离去。
    再说赵文静被王大婶安排在了东厢房里。睡在一张古色古香的大木床上,这床看起来很有些年月了,床沿都磨得油光透亮,一股神秘的木香味也直沁心脾。床单和被子也都干干净净,房间里的摆设也都整整齐齐,拖得干干净净的地板上甚至能照得出人的影子。这让赵文静的心里稍安了一些,但看着那些古老的家具以及整座房子里的诡秘气氛,仍然让她的心不停地擂着鼓,对杨浩也不断地在心里嗔怪着:“死可司,把人家送到这种鬼地方来!”
    王大婶房间里灯已经熄灭了,看样子是睡下了。赵文静也拉熄了电灯,头靠在了枕上。然而她却不敢合上眼睛。在这种地方想让她很快就入睡,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
    虽然杨浩以为她不知道王长寿老汉的事,但她其实却是清清楚楚地记得的。刚才她本想问问王大婶,哪个房间是王老汉生前住过的,但她却终究没有问,而是将疑惑留在了心里。她现在只能揣测王大婶住过的那个房间应该是王老汉生前住过的,毕竟他们是夫妻嘛,当然应该住在一起。
    赵文静不知道,这里的老年人有分床睡的习惯:老年人上了年纪,一般都是各睡一室,一来是对性的**的退减,二来也是防止怀孕——因为过去我国不实行计划生育,人到了中老年不想生孩子了,那么便采取分房睡的办法来节育。不象现在有诸多的手段比如说上环、结扎……
    赵文静现在睡的这间房,正是当初王长寿老汉睡过的。
    当然了,王老汉睡过的被褥啊、床单啊、棉被啊甚至连垫床草,都已经彻底换过了,唯有这张大木床,因为太笨重了,无法搬,便一直留在这里。王大婶也好客,便重新换了铺盖被褥,以备来客居住。
    虽然这些东西都换了,但赵文静知道,人死后,人体生物场却要很长一段时间才会消失的。她在特遣队的日子也不算短,每天都从杨浩、虾皮他们那里学来不少这方面的知识,对此也是颇有了解的。因此她知道王长寿老汉的人体生物场一定还在这房子里。虽然明知那也是物质,但通俗地说,那其实就是“鬼魂”、“灵魂”和“幽灵”!
    但愿自己今天晚上不会看到这些东西……
    赵文静躲在被窝里默默地祈祷着。
    忽然枕头震动了一下,接着发出了奇怪的音乐声——是一个老头的声音,低沉而又阴晦。
    赵文静忽地一下坐了起来,只觉得心脏“突突”狂跳起来。
    但她很快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在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声后,一把拿开了枕头,摸到了一个小方块盒子——原来是自己的手机!
    她的手机刚刚收到了一条新信息——她的手机信息铃声是她最喜欢的一位意大利歌唱家普罗蒂尼的歌声。她急忙将铃声设置为静音,同时暗骂道:“死老头,吓我一跳!”骂过之后,才打开手机,观看起来。
    原来是杨浩给她发来的一条信息:“我的手机开着,有事随时觅我,晚安!”
    赵文静嘴巴一撇道:“假仁假义,哼!”
    虽然嘴巴翘得高,心里却如吃了安定凡,比之先前要踏实多了。她趴在被窝里给杨浩回了一条信息:“讨厌,恨死你了,把我送到这鬼窝窝里来!”
    杨浩回问道:“怎么了?”
    “我说这里是鬼窝窝!”
    “鬼窝窝?不会吧,这世上哪有鬼啊?好了,别胡思乱想了,快点睡吧。”
    “明天晚上我坚决不过来了,这房子里怪冷清的,还有点冷,我都蒙着被子睡呢。”
    “现在是农历八月,八月秋风凉,盖被子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快点睡吧,别给我发信息了,我也累了呢。”
    “你想睡了吗?不许睡,陪着我聊天!”
    “好,陪着你聊天。你想说什么呢?”
    两个人就样互相发着信息,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两个多小时,杨浩终于强行中断了聊天:“我的手机快没电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晚安。”
    赵文静也觉得眼皮沉得快有点要粘上了,便回复道:“好吧,晚安。”
    当下依旧将手机放在枕头下,拉齐了被子,然后合上眼睛打算睡觉了。然而心里的紧张仍然无法让她很快入睡,只是处在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中,离真正睡着还有一段距离。如果她真正睡去了,那倒也罢了,偏偏她始终迷迷糊糊的,就是不能真正入睡。
    也不知过了多久,头顶上忽然传来了一种奇怪的抓挠板壁的声音(沽溪村地处南方,房子也是南方农村常见的那种木板房子,这种木板房子的地板是木头的,叫楼板,楼板下面是空心的,离地面大概有一尺多高的距离,这样设计的好处在于夏天可以防暑、冬天可以保暖。而房间的地面是木板,涂上一层桐油后显得异常的光洁鲜亮,非常便于打扫卫生;房间的天花板也是木头的,叫“天楼板”,其实和天花板就是一个意思。
    此刻赵文静听到的抓挠声就是从天花板上传来的。她同样是吓了一跳。但当她听到一种“吱吱吱”的叫声时,嘴角边现出了微笑,明白这东西不过是老鼠。因此她没有再理会这种声音,而是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将脸朝向了床里。
    就在这时,上面忽然“啪嗒”掉下了一个东西,正砸在赵文静盖在胸部的被子上,砸得她的左胸房都隐隐发疼。她本能地睁开眼睛,只见黑暗中有一双小小的贼溜溜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她的脸!
    “啊!”她一声短促的惊呼,一骨脑坐了起来,拼命地将被子一掀,声音也颤抖得很厉害,“滚……滚开!”
    随着她的一掀被子,那东西“吱”的一声掉到了床下,接着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不过赵文静还是看清了那东西是只小老鼠。骇极的心虽然不再狂跳,但刚才所受的惊吓真的不小。试想你在睡觉的时候突然掉下一只老鼠来砸在你的身上,还用它的贼眼睛盯着你,你会不会也吓出一身冷汗来?
    赵文静扯亮了电灯,仔细地打量着房顶。只见天花板上正对着床的上方有一个碗口大的洞,活象一个小天窗。洞口裱糊着一层黄纸,现在那黄纸已经被撞成四、五瓣,。从洞口处耷拉下来,活象开败的莲花。看来老鼠就是从这个破洞里掉下来的。
    赵文静歪着脑袋实在想不明白,这里怎么会有一个大洞?
    她不知道,这是房子的天花板因为年久失修、木头腐朽,几天前恰好就朽出了这么一个破洞。王大婶本来想请个木匠来把这个洞修补一下的,但本村的木匠师傅出外揽活去了,还要过几天才能回来,因此她便用米汤裱糊了一张黄草纸在破洞口,以作权宜之计。
    这样的黄草纸又怎么能够防得住老鼠呢?
    赵文静叹了一口气,将枕头换到了另一头,以图避开那个破洞。她现在不敢再关灯了,只是任电灯亮着,她的眼睛也大睁着,提防着从那破洞里再掉下什么东西来。
    过了一会儿,赵文静打了一个哈欠,又渐渐进入了梦乡。但就在这时,一阵“嗯嗯呀呀”的声音忽然又传入了她的耳中。这声音干涩嘶哑、低沉阴森,仿佛是从地底下传来的怨咒。
    赵文静刚刚有些放松的神经又变得紧绷了起来,身上的汗毛也再次一根根竖起……
    平定了一下心绪后,她才发觉这声音是似乎是个老女人的哭声。她心里奇怪道:“难道是王大婶在哭?这么晚了她哭什么呢?对了,她一定是在想她的丈夫了,我要不要去劝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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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虚惊
    第三章虚惊
    平定了一下心绪后。wwW。她才发觉这声音是似乎是个老女人的哭声。她心里奇怪道:“难道是王大婶在哭?这么晚了她哭什么呢?对了,她一定是在想她的丈夫了,我要不要去劝劝她?”
    赵文静胡思乱想着,只觉得那哭声时断时续,甚是凄凉。她实在忍不住了,终于穿好衣服下了床,打开了房门,打算去劝劝王大婶。
    她住的东厢房和王大婶住的西厢房之间隔着一个堂屋,必须要穿过堂屋才能到达西厢房。堂屋里没有灯,王大婶住的西厢房也没有灯。她穿过黑暗的堂屋,走到王大婶的房门前,轻轻敲门道:“大婶、大婶。”
    房间里没有人应声。赵文静想:“算了,还是不要打扰王大婶休息了。”当下欲转身回自己的房间。
    但就在这时,她发现那哭声竟然是从屋后面传来的!
    这一下她有点大惑不解了,王大婶难道不在房内竟然在屋外?半夜三更的她在屋外哭什么?赵文静踌躇再三,好奇心驱使着她还是打算去看一看。她借着自己房间里透出来的灯光,找到了堂屋的后门,然后将横亘在门上的木门栓打开,小心翼翼地走了出去。
    堂屋的后面紧靠着岩坎,只有一条狭窄的走廊可供行走。走廊上方是盖着瓦片的屋檐,走廊外面则是一条浅浅的排水沟。她顺着走廊往西厢房方向走了七、八米。那哭声也越来越近。但等她快要走到哭声跟前时,哭声却停止了。
    她没有带着手电,只能凭借着良好的目力睁大了双眼往黑暗中看。然而她却看不到王大婶在哪里。她只得轻轻地叫唤道:“王大婶、王大婶……”
    没叫得两声,忽然耳旁传来一声“咯”的尖叫,接着一个东西扔在了她的脚上,那东西“噼噼啪啪”地拍打着地面,还有一个什么东西钩住了她的脚踝。她一下子联想到了传说中的“鬼扯脚”,精神顿时崩溃,整个人往后一仰,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当赵文静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的是杨浩关切的眼神以及窗外灿烂的阳光。
    赵文静迷茫道:“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外面怎么这么大的亮?”
    杨浩叹了一口气道:“你从昨天晚上十一点钟到现在已经躺了十七八个小时了。”
    “啊?怎么会躺了这么久?”
    “你昏过去了。”
    “我昏过去了?为什么?”
    “你还问我为什么?半夜三更的,你不睡觉,跑到外面去做什么?你昏过去了倒没什么,我可被你吓得不轻!”
    “是吗?我好象记得我听到王大婶在哭,于是我就想去看看她,劝她别哭坏了身体。没想到我却碰见了‘鬼扯脚’……”
    “什么‘鬼扯脚’?你把当时的情况再说一遍给我听。”
    “当时是这样……”赵文静便把昨天晚上她听到的和看到的原原本本复述了一遍。末了道,“情况就是这样。对了,你是怎么来的?”
    “你呀,真是喜欢自惊自吓!还‘鬼扯脚’!告诉你,那是王大婶在哭她的老伴。”
    “那,在她屋外的又是什么东西?”
    “告诉你,乡下的老年人都有点信迷信,王大婶也不例外。昨天晚上她又想起了惨死的王长寿老汉,因心中悲痛,引起了头风之症。乡里人不知道找医生弄药,却想些土办法来治疗。王大婶的治疗方法就是杀一只鸡,祭拜一下。当你赶到屋后的时候。王大婶刚好在那里杀鸡,你听到的那‘咯’的一声叫便是鸡被杀时发出的叫声,王大婶因为一直是低着头,再加上又老眼昏花,既没有听到你的叫唤,也没有看到你的到来。她杀了鸡之后,便将鸡扔到了你面前的地上,你听到的‘噼噼啪啪’声便是鸡翅膀拍打地面的声音。钩住你的裤腿的便是鸡的爪子。可怜你竟然被吓昏了过去。你突兀倒在王大婶面前,把王大婶也吓得不轻。还算王大婶嗓门大,一阵歇斯底里的呼叫,把住在附近的几位乡邻叫了起来,最后他们来敲我的门,我才知道你出事了。你呀,唉……”
    赵文静嘴巴一撇道:“这王大婶也真是的,哭就哭嘛,又还装神弄鬼,半夜三更起来杀鸡,是个人都会被她吓出病来。”
    “别说王大婶了,你半夜三更不睡觉,偷偷跑出来,还突然倒在人家面前。人家也被你吓得不轻呢,现在都还在床上躺着。”杨浩嗤道。
    “啊?这样啊?那我去看看她。”赵文静说着便要下床。
    杨浩的手臂压住了她:“好了,别瞎操心了,我已经到看过她了,她现在也没有事了。”
    “今天晚上打死我也不去她家了,太可怕了。”
    “好,就依你。”
    “真的?”
    “当然是真的。”
    “杨浩,谢谢你!”赵文静突然欠起身,在杨浩的腮帮上狠狠地吻了一把,留下了一个鲜红的唇印。杨浩脸上现出一丝尴尬,想要用手将唇印子拂去。
    “不许拂!”赵文静甜甜地一笑道。
    当天晚上,杨浩果然没有再送赵文静到王大婶家去借宿,也没有送她到别的人家里去。好心人劝说他:“浩伢子,自己的女朋友就留在家里宿呀,别东借宿、西借宿的了,现在不兴这个了。”
    杨浩拍着花岗岩脑袋道:“可我怕别人说呀……”
    “哪个会说你哟,你这个伢子呀真老实。”
    杨浩想想也是,身正不怕影子歪,只要自己发乎情、止于礼,怕哪个来说呢?
    吃过晚饭,天色还早,杨浩抱来一大捆柴禾,打算给赵文静烧洗脚水。赵文静却阻止了他道:“算了,别浪费柴禾了,我不想洗脚。”
    “啊?”杨浩惊讶地张大了嘴巴,潜台词是,你连脚都不洗,这么不讲卫生啊?
    赵文静似乎完全知道杨浩的潜台词,当下微微一笑道:“你嘴巴张那么大干嘛?告诉你。我想洗澡。”
    “那更要烧水了。”杨浩道。
    “不用烧水,我们去游泳。”赵文静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道。
    杨浩一听,急忙摇手道:“现在是农历八月了,虽然我们这里地处南方,可水温也只有十几度了,凉得很呢,要是中午水温高还可以考虑,现在不行!”
    “怕什么?我在北方还经常冬泳呢!”赵文静却满不在乎道。
    “冬泳?”杨浩的嘴巴张得能塞得下一个鹅卵。
    “别那么大惊小怪!你去不去?你不去我一个人去!”
    “好吧,我怎么能不去呢?”
    杨浩被赵文静的想法实在雷得不行。
    当下两人带了换洗的衣服,往水库边走去。
    走了十多分钟后,便来到了水库。
    这座水库便是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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