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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尸画-第122章

小说: 尸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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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六章 前世记忆(中)
    许冰诺颔首,表示了然于心。
    殷唯一接着转头对孙俊泽说到:“一会儿,我送她去追寻前两世记忆的时候,麻烦你在一旁帮我看守,不要让任何人闯起来,也不要让事情或者事物干扰我,因为将她送入前两世的这个过程之中,我会处于一种毫无防备的状态之下,神魂也会随她一起进入未知的记忆之中,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便是连接前两世记与现世的纽带,一旦我的本体受到攻击,我的神魂将难以避免的受到重创,稍有差池,可能我和她就在也回不来了。”
    殷唯一郑重的语气令孙俊泽感到心中一紧,这万一因为自己的过失,守护不力,导致两人命丧黄泉,这可是他一辈子都背负不起的罪孽。
    “你也不用太过紧张了,应该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危险。”殷唯一将孙俊泽的紧张看在眼里,他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只不过,她所要追述的是两世的记忆,在以前,我最多的也只是帮人找寻前世的记忆,还从未跨越一世的记忆去搜寻两世之前的记忆,我不清楚这个难度到底有多大,或者说,我不清楚成功的几率有多少,又到底需要耗费多长的时间,因此,我们必须将所有可能发生的事情都考虑在内,防范于未燃,这厉鬼分很多种,有的发展到后期,便不只是受生前的怨念驱使,想要害死生前与己不利之人那么简单,他们更多的变成了一种杀人的工具,靠吸收人的魂魄来提高自身戾气和阴魂之术,由于人的灵魂也分为三六九等。所以对于吸收地对象,它们也会有所选择,有一定道行。却有修行不够,自恃不凡。喜欢到处斩妖除魔者的魂魄,便是它们的首选,道行比较深,它们奈何不了地,便只能望洋欣叹。但是这并不表示它们就不会觊觎,一会我做法的时候,需要很大地灵力,在加上这里很可能靠近阴阳交接的一个断列口处附近,因此可能会招惹来一些附近游荡的厉鬼,它们的智商和阴险是不容小觑的,很可能会趁着我分身乏术,毫无防备地时候雷霆一击,过会我会用牛眼泪开你的阴阳眼,但是这还是不够,并不是说所有的鬼魂在看了阴阳眼后便会现行。”
    “叮叮叮”殷唯一从手里包裹的黄布之中掏出了一个十分别致小巧的铃铛。“喏,这个是道家的追魂铃。当有不干净的东西靠近的时候它便会发出声响。摇动起来,摇动的频率越高则表示接近地鬼魂越厉害。在它的尾部有一根特质的羽毛。”殷唯一一边说着,一边挑起了那羽毛,展示给他看。
    “羽毛地指向则代表厉鬼所在的方位。”
    “这只有一根羽毛,如果来了两只或者以上呢?”许冰诺打断他地话问到。
    殷唯一十分“郁闷”地望了她眼,似乎有点怪她乌鸦嘴,“我们只能期望这么糟糕地情形不要出现,如果来的是两只或者以上,并且从不同地方向向这里聚拢,羽毛便会转动起来,并不指示某一方向,那个时候,就不是孙俊泽这个不懂道行之人凭一己之力可以应付的了的。”
    “我们…不如…”孙俊泽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吞吞吐吐话不言尽。不过,许冰诺和殷唯一又是何等聪慧之人,两人却已经明白孙俊泽的意思,殷唯一微微一笑:“你去喊他上来吧,我想,王博的死,他已经很自责了,现在也不是去埋怨他的时候,多一个人帮忙,一会的风险也会降低许多。”
    所有“参与人员”到齐之后,殷唯一等几人合力,把卧室里的床般到了一边靠墙放置,然后在穿衣柜前用很粗且刻有符文的蜡烛和铜铃摆成了一个八卦的阵行,中间用红色丝带连接在一起,接着绕过自己的中指,最后绑在了许冰诺的纤腰上,八卦的中间则用大红色的朱砂划了一道“S”将八卦分为黑白两边,殷唯一所处的位置正好被衣柜的阴影遮挡形成了半边黑八卦,许冰诺那边,头上正顶着日光灯,形成了半天白八卦,二人则分别站在“S”两边的圆点上,形成卦点,左皓和孙俊泽腰间各挂一只追魂铃,手持拂尘,警惕地子着周围的情形。
    一切就绪,殷唯一双目紧闭,口中念念有词催动阵法,到后来,许冰诺也缓缓闭上眼睛,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仿佛是出于一种本能。
    渐渐地,她的眼前有了一个亮点,亮点仿佛一滴水,溅落在了宣纸上,慢慢散开,逐渐扩大,到后来,亮点已经便成了一团光晕,占据了全部视线,她感觉很奇怪,明明眼睛是闭上的,为什么眼前却是光明一片,想要睁开眼睛看个究竟,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眼皮却异常沉重,再也睁不开了。
    莫名地,她开始有了一阵慌乱,身体也开始变得轻盈起来,似乎一片飘荡在空中的羽毛,没有了半点重量,脚下是深不见底的深渊,她不知道要飘多久,也不知道要飘向何处。
    再到后来,耳边依稀有了声响,却是十分模糊听不清楚,似乎十分嘈杂,好象有许多人,但是那些声音却好象始终隔着许多道墙传过来,朦朦胧胧,似真似幻,难以分辨,渐渐地声音越来越清晰,眼前也不再是光晕一团。
    到最后,她终于看清楚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这里应该是1世纪初的一家大型豪华歌舞厅,舞厅里人生鼎沸,喧嚣无比,舞台上,一排浓装艳裹穿着很大群摆的女人们,正伴随着狂热的音乐,拼命地挥舞着群摆,不时露出群摆下的一片春光,台下一群神情猥亵的男人不时的吹哨喝彩。然有个人向着她直直地撞了过来,出自本能,她想要躲到一边,但是却已经躲避不开了,她几乎已经做好了跌倒的心理准备,但是…
    但是那个人却“嗖”的一声,从她的身子里穿了过去,仿佛她就如同空气一般,没有任何阻隔,穿过去的人,一身服务生的打扮,穿着白衬衣黑马甲,领口还打了个黑色领结,手上的托盘里全空了,看来是急着去取酒,他似乎根本没有看到许冰诺,也全然没有发现她的存在,因此才会那么“强横”地冲了过去,许冰诺一阵错愕,现在的她,跟鬼魂似乎没有什么分别,周围的人看不到她,而她本身也飘忽的有如空气,可以任意穿透,不过短暂的惊讶之后,她便释然了:她本来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何况如果这里有她的前世即另一个自己,那么自己就不可能会存在,她不过是借助阵法看到了前世的记忆,对于这个时代来讲,她本身就是一个不可能存在的个体,这样也好,可以省去了许多麻烦,否则她难以想象当她这个现代装扮的人突然凭空出现在人群里的时候,会是怎样的轰动和騒乱。红玫瑰,红玫瑰…”
    正当她失神的时候,台上的那些舞女已经退场了,周围的人都大声喊着“红玫瑰”,似乎十分激动的样子。静无言…”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许冰诺听到一阵悦耳的女声响起,有如天籁,曲子十分舒缓,歌词的意境很美,几乎是在听到这声音的同时,便会让人爱上,台下也突然变得十分安静,仿佛整个喏大的舞厅空无一人。
    一群穿着极短裙子的舞女挥舞着十分巨大的羽毛扇子,踏着轻盈的舞步迈了出来,中间的两个舞女的扇子架在了一起,似乎扇子背后藏着什么人,当走到舞台中间的时候,两名舞女缓缓将扇子挪开,然后两个扇子便如蚌蛙般被打开,扇子的后面,是一个美得不敢让人直视的女人,身着一件大红色旗袍,将凹凸有至的身材诠释得十分淋漓,她迈着幽雅的步子走上前来,那天籁般的声音便出自她那火红的樱唇。
    只是她的容貌,让许冰诺感到一种“刺骨”的熟悉——分明是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
    的脸,只是她从不化妆,也从未想过自己穿上旗袍,会是如此美丽,当然,更多的则是那鲜艳的旗袍带给自己的震撼和惊讶。乎一点一点浮出水面,氤氲着,游丝样…
    由于结尾做了较大的变动和改写,所以近几天都没有上传,以后的几天会陆续上传变更后的最终情节,希望大家和我一起迎接尸画尾声的到来
第两百二十七章 前世记忆(下)
    她的前世,是一家有名舞厅里的歌女,以前,都被称之为戏子,她们这种职业便是在1世界初期那个动荡的年代所产生的特殊的产物,在那个年代,戏子一直都被看做是一个极不光彩的职业,远远不如现在的歌星,舞星来的那么风光,受到人们的追捧和喜欢,在那个年代的人们看来,这种歌厅的舞女和歌女不过是卖唱,卖笑,卖皮肉的,供那些富家子弟玩乐和消遣罢了。
    和电视剧里老套的情节一样,堕入舞厅,沦为歌女之前,她有着十分凄惨的身世,并经过了十分困难的挣扎和抉择,最后因为环境所迫,不得不放下那一文不值清高和矜持,踏入这个灯火绚烂的是非之地。
    这里永远是歌舞升平,纸醉金迷,莺莺燕燕们似乎永远挂着一副谄媚的笑脸,不知道悲伤和痛苦为何物,只有她才知道这笑容背后所隐藏的是何等的悲哀和隐忍,先开始的时候,她还会唏嘘,还会感慨,然后便是渐次麻木——这便是每个人的命,穷苦的人等同于生活在这个社会的裂隙,苟延残喘,自己的生命,完全不由自己掌握,饥饿、疾病、战乱…生命脆弱得随时都有可能走向完结,到最后甚至连一处葬身之穴都没有,落得个横尸荒野的境地。
    人,不过就是身臭皮囊,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最终都逃脱不了化做一掊黄土的命运,自己卖唱,卖笑,卖皮肉,却至少终日有可口美食。光鲜的衣物,有一个相对安定的栖身之所,这便就足够了吧。
    三首歌唱完后。台下的人仿佛还沉醉其中,忘记了鼓掌和叫好。
    “哗啦啦…”当热烈地掌声在整个舞厅回响的时候。她却是微微一笑,退下台去,那些神情猥亵的男人们,因为一时芳踪难觅,顿时有了些騒动。
    “安可。安可,安可…”热烈地掌声“落幕”后,台下叫安可的声音此起彼伏。
    那红衣女子完全充耳不闻,径直走到了后台地化装间,在一面镜子前坐下,从随身的小包中掏出一支烟,然后将它幽雅地点燃,女人有着天鹅般的长颈,肌肤如雪。纤长的手指夹着一支青烟萦绕的香烟,旗袍地岔开的很上,她那紧致而又匀称的右腿正敲在左腿之上。显得很风情,很撂人。
    周围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花篮。她却是看都不看一眼。对着镜中的自己吐了一口烟,她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许冰诺知道,她在想一个人,一个不可能属于自己的男人,踏入这个烟花之地的时候,她便不再对幸福和爱情抱有任何幻想,却最终还是陷入了这个男人的网里,被蛛丝缠绕住了翅膀,难以挣拖。
    男人早就有了家世,靠着自己妻子家的雄厚经济事实,才回过着衣食无忧地日子,用我们现在的话来说,他是一个吃软饭的男人,靠女人养活自己,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爱上这个软弱地男人,想了很久也想不通,却也只能归结到这是自己的命这样一个结论上
    “雪,你今天好漂亮。”一个西装笔挺地男人没有敲门,直接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还捧了一大把鲜花。
    女人应该是非常欣喜和雀跃地,不过却因为什么原因,让她马上就遏止住了这种喜悦,换上了一副冷漠的表情:“龙大少爷,今个怎么有时间过来?”
    男人咧嘴一笑,将鲜花放在了旁边地梳妆台上,双手张开,做势就有去搂她,她身行一闪,倩影已经在另外一张椅子上落下,幽雅地吐了口烟圈,她斜视了一眼男人说道:“龙大少爷还是注意点好,龙大少奶奶的手腕那可是人尽皆知,我秦雪可是惹不起。”
    “雪,你别生气了,我知道是我不对,这几天太忙了,我今天不是一抽出时间就来看你了吗?”男人又一张笑脸迎了上去。
    秦雪冷哼一声,谁不知道他龙毅是个入赘女婿,整天无所事事,不过是给了他个职位当作摆设罢了,“龙大少爷既然这么忙,秦雪又哪里敢打搅?我马上就要更衣上台了,请您出去吧,恕不奉陪。”
    秦雪摁熄了还剩下半支的香烟,下了逐客令,龙毅始终挂着笑脸,仿佛根本没有听到她在说什么,也没有注意到此时此刻,她冰冷的表情。
    “雪,你不要这个样子好吗?你知道这几天我没见到你,是怎么过来的吗?”男人一把搂住了秦雪,这一次她没有躲闪成功,挣扎了几下,后来只能任由他搂在怀中,天知道这几天她是多么地想念着这个怀抱,多么思念着这份温暖和这个男人的出现。
    许冰诺将一切看在眼里,这个男人,是她曾经也就是上辈子爱过的人,那种刻骨铭心的感觉在一点点地升温,只不过在她现在看来,却觉得这个男人的嘴脸十分的丑恶和令人烦感。
    “我看你过的挺好啊!”秦雪的心里虽然软了下来,嘴巴上却依然不依不饶。
    “雪,你别这样对我行吗?我这几天没有见到你,茶不思,饭不想,今天好不容易抽出机会来看你,你却这样对待我,难道我不想早点来看你吗?”男人的笑容退去,换上了一副十分凝重的表情,做势就要起身。
    “毅,我…”秦雪一把拉住了他,欲言又止,眼睛里闪动着少有的柔情。
    许冰诺不知道前世的自己为什么会那么的愚笨,连这么拙劣的演技和假话都没有识别出来,她只觉得这个男人的话很虚伪,很令人做呕,为什么当时的自己会如此的感动和动容,看来女人在恋爱的时候,IQ真地是降到零点。
    “那个婆娘好象知道我们的事情了。”龙毅沉重地说道。
    秦雪美目圆睁。眼睛里闪过一抹诧异和高兴的神采,因为龙毅在家里根本没有任何地位,那个女人很凶。在她面前他根本不敢大声说话,生恐被削弱了“零花钱。”秦雪成为这家大舞厅地台柱之后,也赚了不少钱,曾经多次想要和这个男人私奔,但是这个男人却总是闪烁其词,难以放弃现在舒适的生活。秦雪一直怒其不争,没想到他今天居然敢把那个女人叫“婆娘”,短暂地高兴之后,她又马上被担忧和害怕的情绪所笼罩。
    “那你还来看我?他们有没有对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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