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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尸画-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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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地预感。所以他将剪刀递给了殷唯一,自己却是一点都不想揭开这麻布袋子下的秘密,虽然他是那么的好奇,但是恐惧和哀伤却远远地超过了好奇心,他甚至有种想逃的念头,而实际上,在他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答案,只是那个答案,他不愿意去接受。他猜想着殷唯一也一定预料到了什么。但是二人都没有说出来,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无论你想或者不想。除了面对和前进,没有退路。
    殷唯一将附着在麻布袋子上的土又清理了一次。然后朝着一处比较容易下手地地方扎了下去。之所以要说“扎”是因为这种剪刀和现在市面上流通的剪刀不一样,现在卖的剪刀比较大。下端手握住的地方,用不同颜色的塑料包了起来,而且剪刀的刀尖处被磨得很圆滑。而左皓找出来的那把剪刀,却是一把老式剪刀,比现在的剪刀要小许多,剪刀通身都是用铁打造的,刀尖很尖,呈黑色,正因为这个独特地结构,才正好在这块麻布袋子上,打出一个口子来。
    剪刀的刀尖扎进了袋子里,传来一阵奇怪的感觉,好象刀尖碰到了什么软软地东西而陷了进去,殷唯一心中一惊,迅速将刀尖拨了出来,刀尖上似乎附着了一些东西,还传来一种淡淡的恶臭,殷唯一顾不得判断刚刚扎到地,到底是什么东西,飞快地顺着刚刚被刀尖刺破地小口,一点一点,将麻布袋子剪开了。
    左皓望着麻布袋子有如被拉开的拉链一般,逐渐地将袋子下地情形展现在眼前,他感觉四周的空气都仿佛凝结成了冰块,哽在胸口,无法吞吐,潜意识里,他应该是想回避吧!而他的眼睛,却不受控制地,直直地盯着被逐渐剪开的麻布袋子,终于裸露出来的麻布袋子被全部剪开了,殷唯一沿着剪开的地方,将袋子向两边拉开,来不及细看袋子里的情形,只觉得一种刺鼻的恶臭和**气息扑鼻而来,令二人的胃液翻滚,嘴里泛酸,十分难受。稍稍屏住了呼吸,殷唯一才觉得感觉好了一点,这么恶心的气味,令他不敢大口的呼吸,而几乎是在闻到这种恶臭气味的同时,他已经几乎可以肯定了:里面一定是埋了一具尸体,并且已经开始腐烂了,以前在帮一些客户解决灵异方面的难题的时候,经常会用开棺验尸的方法去寻找一些线索,包括感应尸体的魂魄所在,所以,这种气味对他来说,确实是再熟悉不过了。
    左皓可就没这么轻松了,他恨不得扶住墙壁干呕起来,刻意和麻布袋子保持着距离,脸上流露出一种嫌恶的表情。
    定了定神,殷唯一一手将蜡烛举起,靠近了袋子,另外只手则是将袋子完全拔开了,在看清楚袋子里情形的那瞬间,左皓再也忍不住了,“哇!”地一声吐了出来。袋子里的情形,和他们的猜测不差毫厘——是一具尸体,但是由于他们挖开的范围十分有限,所以只能看到尸体的一部分,尸体已经开始腐烂了,上面出现了一块块尸斑,皮肤也变成了一种暗暗的,混沌的颜色,尤其在黄色烛光的照耀下,显得十分地刺目,尸体埋葬的时间看来已经有些时日了,生出了一些蛆虫在皮肉之间慢慢蠕动着,它们似乎一点都没有因为突然的光亮而感到惊吓,耸动着软软的身体,一拱一拱地悠闲地在腐肉上,享受着大餐。
    而他们现在所看到的这部分,应该是一段臂膀,这具尸体的头,以及肩部以上的部分,应该都埋进了楼梯左侧的墙壁里,而他的脚应该埋进了楼梯右侧的墙壁里,并且被装在一个大大的麻布带子之中。由于他们现在无法将这具尸体完整的挖出来,一方面是手上的工具有限,墙壁里的构造可比台阶的构造要坚固许多,再加上太大的声响,会招来附近居民的怀疑,所以他们无法判断这具尸体到底是谁的,况且,即便是全部挖出来,尸体的面貌也会因为受到腐蚀的关系,很难辨认得出来了!殷唯一从这段臂膀的骨头上,推断出这里埋藏的应该是具成年尸体,并且死者为女生,因为其骨架比较小。
    而事实上,在二人的心里,早就有了一个答案,而那个答案,在没有剪开这麻布袋子的时候,就已经十分清晰地印在脑海里了,而眼下看到袋子里的尸体,虽然只有一部分,却足以让他们相信,躺在这里的就是她没错!
    但是,两个人,谁都没有开口说出那个猜测和答案,左皓的心情复杂极了疑惑、恐惧、心酸亦或是悲伤?他不知道,而他似乎也不想知道,他甚至不想去思考,不想去问为什么。
    殷唯一将手缓缓地伸进了袋子里,左皓感到困惑极了,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些什么,尤其是一想到那软软的—湿的尸体,上面还有蛆虫在乱爬,而此时他手上什么都没带,就那样**裸地与尸体进行着亲密接触,左皓不禁觉得胃液又开始翻滚起来。
    殷唯一仍然是一副淡然的表情,仿佛碰触到的,并不是一具腐烂的尸体,只是一张桌子,一只花瓶,或者别的什么东西,在的脸上没有任何的恐惧、嫌恶的表情,只是给人一种十分专注的感觉。
    “没了!都没了!”过了一会儿,殷唯一终于说话了,并将手从袋子里抽了出来,只是左皓怎么都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没了?什么没了?”左皓觉得奇怪极了,但是看到殷唯一一脸严肃的表情,似乎在思索着什么,怕打搅到他,左皓只好硬生生地把问题
第一百六十章 幕后黑手
    “这具尸体的灵魂都空了,什么都没有了!”等情绪平静下来的时候,殷唯一对刚刚那句话做出了解释。
    左皓却更加疑惑了,他不敢或者说不忍再看那麻布袋子一眼,靠着墙向下慢慢退了两步道:“灵魂么?以前听说过这么一个故事:科学家为了证明灵魂的存在性和客观性,做了一些实验,实验的方法很简单,就是将一些濒临死亡的人放在精密的电子秤上,他们发现当这些人断气的那一瞬间,电子称上的数字有了改变,虽然很微弱,但是确实是显示出他们的体重变轻了,他们相信减轻的重量便是离开人体的灵魂。以前,我一直都是一个唯物主义者,即使这个故事说得颇具真实性,我也依然持有怀疑的态度,但是有一点,如果人真的存在灵魂,我想在身体死亡的时候,灵魂就应该随着生命的终结而消散了,至少是离开了**,而眼前的这具尸体,应该埋葬有些时日了,灵魂应该早就不存在了!”
    殷唯一摇了摇头,否定了他的说法:“确实,人体本身就像一个存放灵魂的容器,而当人体死亡的时候,这个容器的盖子便被打开了,失去了束缚,灵魂当然不可能继续住在容器里,正常死亡的人的灵魂,会受到轮回力的影响,被召到地府,等待着下一次的轮回和人生。但是,即便灵魂已经不存在了,在他的身体里,应该依然残留着一些记忆,就好象你在一只瓶子里装满了水,即使你将水全部倒了出来。在瓶壁依然会留下一些残留的液体。而人在死后,距他大脑死亡前最近的记忆,便是临死前的记忆。通过尸体是可以看到死者临死前地记忆的,只不过时效性很强。必须是在死者死亡后的2小时内,这具尸体虽然已经死亡了很长时间,但却是个例外,不用我说明,我想你应该猜出来这具尸体极有可能是谁地了。她是冤死的,怨气很重,无法投胎,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什么吗?”
    “冤魂无法投胎,却和其本体,也就是尸体之间存在着制约关系,晚上他们可以四处飘荡,白天地时候却必须回到骨灰坛,或者坟墓中。”其实在殷唯一的话没有说完的时候。左皓已经回想起了这段话。
    “不错,现在是白天,所以在这尸附近。应该有冤魂才对,可是…”
    左皓神经质地望向了身后。无论是谁。在听到周围有冤魂的时候都无法无动于衷,何况这老房子漆黑一片。阴森静谧,楼梯里还埋了一具古怪的尸体。
    “可是我却没有在这里感觉到冤魂,如果说这里没有冤魂,为什么阴气却这么重?”说到最后,殷唯一更像是自言自语起来。
    “现在我们该怎么做?”左皓已经没了主见。
    “时间不早了,冬天天黑地快,再晚点这屋子里的烛光便会透到屋外,引起过往行人的怀疑,我们还是先撤吧!有什么事情,等回去了再议。”
    左皓正有离开的意思,听殷唯一这么一说,他赶紧点了点头,深恐怕他会突然改变决定一般。
    两人简单地清理了下现场,吹灭了蜡烛,然后拉开虚掩的门鱼贯而出,当初被殷唯一打开的锁就放在门脚处,黑暗之中,他伸手摸向了门脚,门锁依然安静地躺在那里,小心翼翼地将门锁上,二人便离开的那栋房子,还好一切都很顺利,出来的时候,没有遇到什么人,但是二人的心情却无论如何都轻松不起来
    夕阳西下,夜幕将至,两人此时地心情正有如即将到来的沉沉夜色一般,看不到一点光明。
    回去的路上,两人靠坐在火车软坐地靠背上,没有一句交谈,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疲倦和烦躁涌了上来,殷唯一倒还是一脸平静地表情,依然偶尔会露出儒雅地微笑,但是左皓的脸色却难看地多了,他觉得每次都试图按照线索找出真相,但是每一次,不仅没有找出真相,反而徒生出一些“支路的线索”,将眼前原本复杂的情节弄得更加复杂。
    许冰诺至他们出门开始,就一直担心,一方面担心此行查不出什么新线索,另外一方面担心他们真的会遇到些什么不好的事情和危险,她坐在窗前焦急地等待着,但是整整一下午过去了,依然没有等到他们回来的身影,眼看墙上的时钟慢慢指向七点,许冰诺不禁喜忧参半,喜的是:他们可能真的寻找了什么线索;忧的是:担心他们遇到什么了棘手的问题。
    终于,不远处的路灯下,出现了两个人晃动的身影,许冰诺不禁喜上眉梢,小跑到门口打开了门,迎接着他们的回来。
    “你们都回来啦!饭菜都快凉了!今天…”许冰诺刚刚准备询问今天的运气如何,有没有发现什么线索,却陡然发现左皓的脸拉得老长,掩盖不住的疲倦和颓废。
    “看来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想到这里,许冰诺乖巧地闭上了嘴,什么都没有问,只是默默地来到厨房盛好米饭,端到了桌上。
    是的,她从来没有想过“乖巧”这个词,会用来形容自己,父亲的所作所为,让她对男人有了憎恶和恐惧,她曾经怀疑爱情,怀疑婚姻,所以将自己束缚进了冰山之中,拒绝接受任何男人和感情,而上天似乎想要纠正她这个错误,所以将这两个男人派到了她的身边,有时候,她会想:“其实也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坏的!”
    饭桌上的气愤沉闷极了,左皓一直愁眉不展,殷唯一的脸上一直挂着看似轻松的笑容,却也是一句话不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没滋没味的吃完这顿饭后已经七点半了。
    晚饭过后。左皓没有马上回到房间,今天发生的事情,又让他想起了过去地一些回忆。他怕回到那间充满回忆气息的房间里,会令他感到窒息和压抑。
    殷唯一走到左皓的身边坐了下来。他认为他们很有必要谈谈今天发生地事情。
    “叫你那个队长朋友帮忙查查那具尸体到底是不是她的,虽然我们几乎肯定那具尸体就是她地,但还是缺乏有力的证据,而如果万一那尸体不是她的,那么事情要变得复杂得多!”
    “尸体?什么尸体?你们今天又发现了新的尸体?”许冰诺刚刚进到厨房里准备清洗碗筷。却听到客厅里传来了交谈声,停下手中的活儿侧耳倾听起来,这一听却是惊骇不已。
    殷唯一拍了拍身边地沙发坐垫,示意她坐过来,他知道对于今天发生的事情,她早已经十分好奇,却一直忍着没有问出口。
    许冰诺擦了擦手,然后走到沙发前,在左皓的身边坐下。
    “今天我们在张荔父母的房子里发现了一具尸体。”
    “尸体是谁的?”意识到又死了一个人。许冰诺觉得事情的发展越来越严重了。
    “尸体被埋进了楼梯里,我们无法窥其全貌,只挖开了一小部分。从露出的那部分骨骼来看,应该是具成年女性尸体。如果猜的没错的话。那应该是张荔地尸体!”殷唯一简单地陈述了他们今天的发现,并将他们的猜测也一并说了出来。其实这个答案,在他们二人心中憋了许久,只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先开口说出来,特别是当他知道张荔地身上,很可能拥有着宋珂的心脏地时候,对于这个素未谋面地女人,产生了一种特殊的情愫和难以言表地感觉。
    殷唯一的语调虽然十分平淡,许冰诺还是被惊得不轻:“什…什么?她的尸体不是早就被…。”她想说张荔的尸体不是早就被其家人带回去火化了呢吗?为什么现在会出现在她家的楼梯里呢?一个猜想跃然于她脑海之中…“难道说她的家人当初将她的尸体带回家中之后,并没有举行葬礼,也没有将其火化,而是埋进了自家的楼梯里?太可怕了!”许冰诺显然不愿意相信这个猜测是真的。
    殷唯一点了点头:“是的!恐怕事实正如你说的那样,可能你会问为什么呢?是啊!为什么呢?我们和你一样,也都想知道这是为什么,有哪个父母不心疼的自己的子女,又有哪个父母在自己的子女走后,不将其掩埋,入土为安的?然而他们却是将她的尸体埋进了自己家的楼梯里,然后一家人,在一夜之间消失无踪,而且你们知道吗…。”他没有言尽,而是停下来望向了他们。
    左皓一直低着头,他好奇地抬起了头,等待着殷唯一接下来的话语,他知道殷唯一在别有深意的停顿过后,便会道出一些惊人的话语。
    “而且你们知道吗?张荔的尸体为什么被埋进了楼梯里,而不是墙壁里或者别的什么地方?”
    许,左而人如拨浪鼓般摇了摇头,殷唯一显然是个讲故事的高手,他能很快地将你带进一种氛围之中,让你随着他语气的轻重缓急而感到紧张或者压抑。
    “你们想想,无论任何建筑物,只要其内部有楼梯,那么毫无疑问,楼梯一定是每天人流量最大的地方,是被踩得最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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