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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热闹喧嚣的彪悍人生-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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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刚刚那一瞬间,他的力量和速度似乎都明显提升了——是和我的“灵气爆发”类似的技巧吗?
看起来,是个不错的对手呢……
于是,我抢在僧格林沁策马冲上去之前,迎了上去。
我的铠甲是用魔法改造过的,虽然很沉重,却能够比较真实地反映接触的状态——这是根据我的要求进行的改造,以免出现把握不住力量的糟糕情况——这一交手,立刻就发现对手的力量并不像我想象的那么强。
不是说他不强,而是——至少在力量方面,他不如我!
为了冒充典韦,我使用的是奥里哈尔钢的战斧,斧刃接近半米的大斧掀起一股股狂风,以排山倒海之势狠狠地砸向对手,而那个不知名的英灵左手提着海蓝色的盾牌、右手握着金色短枪,倒也能够挡住我的攻击。只是每次硬挡我的重击,他就忍不住要后退两步,大约两三分钟之后,他已经被我逼退到了公路的边上,再退的话,脚下就不是坚实的路面,而是柔软的草地了。
在平坦的公路上,他尚且扛不住我的重击,如果倾斜而且不易发力的草地斜坡,显然马上就会败北。
这个英灵当然也知道自己面临的不利局面,果然不出我所料,他又一次施展出了那种奇异的能力,整个人笼罩在一片金光之中,力量和速度大大提升。
当!
开战一来第一次,他挡住了我的斧头,一步都没有后退。
但是这种能力显然不能持久,所以这个英灵接着并没有抓紧时间进攻,而是纵身一跃,退到了十几米外。
我笑了笑,用灵力发动了头盔上的一个小小机关。
于是,从头盔里传出的,是一个粗豪大汉的吼声。
“来将通名!典某不斩无名之辈!”
嘿嘿,这是长寿五百年的大魔术师间桐脏砚老先生对这副铠甲最得意的修改:它可以改变我的嗓音,让我说出很符合“典韦”这个形象的声音来。
听到我的质问,那个英灵散去护身的阴影,露出了他的真面目:
他有着一张明明俊俏如女子,却没有丝毫脂粉气,只让人感觉到无穷勇气的脸庞。标准的欧洲人相貌,高鼻深眼、棱角分明,脸部的线条犹如刀削一般的坚强,海蓝色的双眼充满了自信。他穿着一身合体的火红铠甲,那铠甲的光芒犹如熊熊燃烧的火焰,左手的盾牌也非常的显眼,那面镶着金边的多层盾牌上,绘画着天空、太阳、月亮、行星,绘画着希腊的景色,和平和战争,从盾牌上透出明亮的蓝光,显然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宝具。
“我是阿喀琉斯,英雄珀琉斯和女神忒提斯的儿子,特洛伊的征服者。你呢?”
“某家典韦,陈留人氏,在丞相麾下统领虎卫军,仗着几分蛮力,得了一个‘古之恶来’的名号。”我尽量用比较符合古人的风格回答,“你身手不错,再来战过!”阿喀琉斯英俊的脸上露出跃跃欲试的样子,但是还没等他再冲上来,却又变成了遗憾的苦笑。
“主君召唤我了……真可惜!”他似乎完全不担心我会偷袭,很干脆地转过身,背对着我们,朝着远处走去。
“想走!没那么容易!”间桐慎二怒喝道,“Assassin!”
话音未落,已经走出很远的阿喀琉斯猛地转身,右手用力一挥,刚才还握在手上的金色短枪化为一道闪电,掷向慎二。
这一枪来得如此之快,武艺不错的慎二甚至连反应都来不及,眼看着就要被当场轰杀。
他很幸运,我碰巧就在他的身边。
一个箭步冲到慎二面前,竖起战斧,我用斧面迎向这威势惊人的一枪,虽然被那股绝大的力量推得退了两步,还把慎二给撞倒在地,但总算挡住了这一击。
“典韦——果然是个英雄——下次我们再好好地厮杀一场吧!”阿喀琉斯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黑夜之中,寒风中只传来他的话音,“给你个忠告,我并不是最强的!”
是该说这家伙过于豪气呢?还是该说他脑袋有问题?这么重要的情报,他居然随随便便就说出来了……
可是不知为何,我却觉得很有趣。
——————
冒牌典韦登场了……
话说,很多人都认为我这次写的“长尾虎姬”(上杉谦信)来自RANCE7……问题是,根本一点关系都没有啊……你们要参考形象的话,不如参考光荣公司出品的《信长之野望13·天道》里面女谦信的形象——但是要再年轻一点点,那个谦信看起来二十五六了,我这个版本的大约二十刚出头。
一岁半和三千岁,外星人、异形、机器人……究竟都是谁呢?
打死我也不说!
7、复仇者、Avenger!
和阿喀琉斯的战斗,从樱感叹很冷到他扬长而去,前后不超过一分钟。
但是这短短的一分钟,却让我觉得仿佛过了一两个小时那么漫长。
阿喀琉斯不愧是希腊神话中著名的英雄,他以丰富的战斗经验和出色的直觉,弥补了作为远古英灵武技方面的弱点。他的攻击简单朴实,几乎没有技巧可言。我本以为自己的兵器功夫已经算是差劲到家,想不到他比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我是拿着斧头当锤子砸,而他就是用短枪当棒子抽——还多了一面盾牌。
总的来说,我们的战斗其实跟两只狗熊摔跤也没多大区别。
正是因为如此简单和纯粹,所以那场战斗才极为凶险!简单的攻击直截了当,无论抵挡还是躲闪都很困难,如果不是我的力量比阿喀琉斯强一些,只怕已经演变成了以伤换伤的硬拼——我还不至于孤陋寡闻到不知道阿喀琉斯的故事,这家伙唯一的弱点就是脚踝,除了那里之外,别的地方都刀枪不入斧钺难伤,整个是只人形铁甲龟!和他硬拼?结果显然是他若无其事,我直接仆街……
“呼……”后怕地出了口长气,我正想说些什么,一直骑马开弓警戒着周围的僧格林沁突然怒喝一声,一箭射向桥下的阴影中。紧接着双腿一夹马腹,连人带马化作一道虚影冲了过去。
从我们战斗的地方到河边,大约有二十米的样子,对一个英灵来说,二十米算不了什么,可是如果两个英灵赛跑,二十米的距离就已经足够长——因为害怕僧格林沁会中陷阱,所以脏砚没有让他孤身追击,而我们这里唯一有可能对英灵进行追击的就是骑着宝马良驹的他——所以我们最后在城市边缘的一座别墅附近失去了他的踪迹。
“大叔你别在意,只要我们一直胜利下去,迟早会再遇到这个藏头缩尾的家伙——假如那时候他还没被别人干掉的话……”樱正在思考,脏砚不怎么开口,慎二伤势未愈不宜多话,结果竟然是春日开口安慰有些郁闷的僧格林沁,“不停地躲藏、不停地逃跑,最后被升级之后的主角干掉,这就是反派角色必然的宿命啊!”
呃……春日你真的确定对方是反派角色吗?我怎么都觉得,就名字、历史和社会地位来看,“冬木町御三家”似乎才是反派,都属于正义的主角要打倒的目标啊……
正在我腹诽春日毫无理由的“主角自信”时,脏砚突然扭着脑袋,左右看了看,然后抽了抽鼻子。
“有血腥味,小心。”
血腥味?我疑惑地用力翕动鼻子,却没有闻到哪怕是一丝一毫的血腥味。
看看同伴们的表情,连职业杀手冈田以藏也一脸茫然。
“我说脏砚老爷爷,根本没有血腥味啊——?”我认为,这位五百岁的老爷爷,肯定是老年痴呆症发作了……
脏砚没有理睬我,而是聚精会神地观察着,从他不断翕动的鼻翼可以看出来,他正在发动那不知道灵光不灵光的嗅觉,寻找“血腥味”的来源——虽然我认为这只是他的幻觉。
过了一会儿,老爷爷点点头,迈步朝着别墅里面走去。
“喂,那是私人住宅……”
“跟上,注意警戒。”脏砚依然无视了我的意见。
“我说,和也,”春日走到我的身边,小声说道,“我认识你二十二年了,从来不知道你的嗅觉很灵敏啊——相反,我认为你的嗅觉和味觉都根本无效,无论怎么奇怪的东西你都能吃得下去——而且还都能觉得好吃,这种才能显然是因为嗅觉和味觉过于迟钝而产生的。”
“所以,乖乖和大家一起行动,不要捣乱!”
话说得到好听,可刚才在路上捏雪球砸路边站牌的那个黄发带女人究竟是谁啊!
一边腹诽着春日言行不一致的行为,我一边注意着周围的情况:这座别墅建成显然有点年头了,围墙上爬满了藤蔓植物,虽然叶子都已经枯萎,但是坚韧的刺藤足以让任何蠹贼望而却步。围墙的大门虚掩着,我们没有费力就进入了院子——
的确,这里有血腥味,而且很新鲜,仿佛鲜血还没凝固似的!
奇怪!仅仅隔着一层篱笆而已,为什么这么浓厚的血腥味,我刚才居然没闻到呢?
“血腥味来自大厅!”脏砚很快就判断出了血腥味的具体_位置,“我们从二楼进去!”
乒乓一阵响,价值不菲的大号玻璃窗被我一脚踹碎,侥幸没有摔碎的,却又被我的铁靴重重踩了上去,变成一堆玻璃渣。
其它的魔术师和英灵们,紧跟在我身后,沿着被我踹开的窗子跳了进来。
谁叫我穿着重铠呢……防御力最强的人开路,这个是理所当然的。
等大家都进来之后,仓央活佛又施展密法,给我们加持了许多防护,然后依然由我开路,英灵们保护着魔术师,我们谨慎地走向房子中央的大厅。
……我们多虑了。
铺着米黄色地毯的大厅中央,躺着一个奄奄一息的女子。
这女人二十出头,留着一头清爽的紫红短发,身上穿着干练的西服套装,除了右耳下那枚不知用什么石头制成的大耳环之外,所有的装束都显得很男性化,一看就知道是个果敢英气的人。
她的伤势在左臂——说“在左臂”未免有点奇怪,因为她的半条手臂,从手肘开始,都已经消失了,鲜血就是从那里流出来,在她身下汇成一片血泊。
听到我的脚步声,她睁开眼睛,原本已经因为失血而变得苍白的脸上露出渴望的神色,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我。嘴巴一张一合,似乎想要说什么,却说不出来。
不用说明,我知道她想要求救,从她的眼神里面,我看到了对生的渴望,以及——不甘和愤怒——她不想死!
但是,当她看到从我身后走出来的间桐家一行三人时,脸上的希望之光迅速消失,眼睛也无力地闭上了。
明明刚才那么强烈地想要活下去,为什么现在突然就放弃了呢?
“拜托了,请你救救她。”这话是对着春日说的,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她肯定能做得到。
春日先是惊讶了一下,然后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你这家伙,为什么总是要到这种情况,才会对我低声下气地说话啊……”她蹲在受伤女子身边,探出双手,按在空荡荡的袖管上。
淡淡的白光从春日手上发出,笼罩着那女人的伤口,然后流淌在地上的鲜血突然都浮了起来,从四面八方飞向它们流出的地方。然后白光慢慢凝聚在她的断臂上,渐渐化为手臂的模样。
几分钟后,春日有些疲惫地站起来,走到不远处的沙发上躺了下去。
“我累了,要休息一会儿。和也,过来当枕头!”
好的,没问题!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春日都是一位不折不扣的美人,而能够让这位美女当枕头,我的右腿一定正在哈哈大笑吧?
随手把玩着拆下的腿甲,我注视着渐渐睡熟的春日。
印象中的她,是个活泼好动、直率单纯到极点的少女,似乎不知道什么叫担心,也从来没有发愁的时候——因为我和她相处的时间,不过短短两个小时罢了。
但是现在的她,虽然依然有着令人咋舌的自信和直率,但是却多了几分成熟。那张本该无忧无虑的脸上,也时不时会看到一丝愁容和无奈。
她和未来的我结婚之后的生活,看来并不是那么快乐啊……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吧,丈夫风流成性好色无度,不断勾引别的女人,甚至搞出后宫来,任何一个妻子都无法接受这样的情况吧!何况她可能还是原本高高在上的神明!
她居然没有和我离婚,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大约,爱情让人变成傻瓜和瞎子这个定理,对神也一样有效……
虽然惹下那么多麻烦让你担忧的家伙不是我,但我还是想替他对你说一句:对不起。
春日,真的,很对不起。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我不禁也慢慢睡着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那个原本躺在血泊中等死的女人已经完全康复,她不知从哪里弄来一个睡袋,连外衣都没脱,钻在里面呼呼大睡。
而我和春日身上,也各多了一条厚厚的毯子。
雪后初晴,清晨的阳光倒映着积雪,从玻璃的门窗里面照射进来,一时间让人睁不开眼睛。
不过,即使在刺眼的白光中,我也可以清楚地看到跪坐在门口、身边摆放着弓箭和长刀的谦信公。
她正在守卫着我们。
居然要自己的祖先——还是个女孩——来保护自己,我真是个不肖子孙啊……
托那身盔甲的福,我只是稍稍抬了一下头,谦信公就已经听到了铠甲碰撞的声音,她立刻站起来,转身行礼。
“Master,早安。”
“那个……谦信公,您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客气啊……”她的称呼方式让我有些不安,“我可是你的后代,哪有祖先给子孙行礼的……”
“您是契约者,而我是从者,这与我们的血统和家系无关。”话虽然这么说,我却从她的眼中看到一丝笑意。
很显然,她这是在故意捉弄我!
“那个,我是个粗人,不怎么会说话……谦信公,我如果有什么事情做得不好,请你务必指出,我马上就改!”
“我生平最恨的,就是寡廉鲜耻、好色如命的卑劣之徒……”
我明白了……又是未来的我惹下的麻烦!
“谦信公啊!您可不能把未来的帐算在现在的我头上啊!”我连声叫屈,“就算要判罪,我现在可还什么都没干呢!”
穿着休闲装的越后之龙沉思片刻,认同了我的申诉。
“我的名字叫‘虎’,长尾虎、上杉虎、都可以,不用叫我‘谦信公’那么严肃。”她突然说到了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题上,“或者,每当我脱下甲胄,以女性的身份漫步在春日山城町下的时候,都借用了姐姐鹤姬的名字……”
这就意味着,关系缓和了吗?
“鹤姬?”我试探着问。
她点点头,收起弓箭和长刀,渐渐消失在空气中——对英灵来说,化为灵体,是最节约魔力的存在方式,如果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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